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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别指望我再原谅你。我虽然不是随便的女人,但是对付你嘛,我可以随便起来不是女人。
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敢在这里把你办了,爆你的菊花,让你知道,什么是女流氓!”
噗,李云妮又是一笑,转过身子,像是一头战胜的小母鸡,高昂着头,快步向着山下跑去,她和赵振华耽误了这么久,指不定赵家人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了呢。
耍耍嘴皮子恐吓赵振华两句就行了,她可不能让赵家人以为她行为不检点。
李云妮快步在前面跑着,想到赵振华刚刚呆怔的表情,忍不住就笑弯了嘴角,银铃般的笑声从山下洒下了一路。
身后,李云妮听到了赵振华的脚步声,果真,他不再靠近她,而是与她隔了十步左右的距离,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李云嘴角偷偷的笑着,这个腹黑男,这一辈子注定要被她掐在手心里了,别想再跟她装酷扮棺材脸。
一路跑下了山底,赵家几人己是在山底下等了许久的样子,特别是赵梅香和赵莲玉,二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一脸贼笑。
李云妮全当成未看到,慢跑到赵方禾跟前,大大方方的释放了个腼腆的笑,“爸,让你们久等了。我以后好好跟着你们煅练,保证不拖后腿。”
我就是耍流氓【3】
赵方禾点点头,脸上带着欣慰,故交李世清怕赵家不了解云妮的娇性子,给云妮脸色看,在给他的信中对自己的女儿李云妮也是详细介绍过,多次请求着,请他看在多年的故交情份上,多多照看宽容着些。
赵方禾也是作好了充分地心理准备的,但这一时,李云妮主动请安要求晨练时,己是让他另眼相待,一个晨练下来,李云妮硬是咬牙坚持下来,不叫苦不抱怨,更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赵方禾看到李云妮走过来,脸上露出笑容,正要夸奖表扬她几句,突然笑容凝固,盯紧了她身后紧跟着过来的赵振华,脸上一色的古怪难言。
站在他身后的赵家四兄妹也是同样的表情,一脸吃了鸭蛋卡在喉咙口,吞不下,吐不出来表情。
李云妮笑眯着眼睛安静地等赵方禾发话,她身后的赵振军摸摸头发,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一丝窘,手指不自在的摸着,挂着明显齿印的嘴角。
冷场了良久后,赵振华一个爆栗打在赵振华头上,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训斥着他说:
“你个臭小子!真是丢你爹我的脸!当年你外公门户之间,不同意婚事时,我是釜底抽薪,一举拿下。你个没用的愣小子,一点没有老子当年的霸气!呸,还不如儿媳妇有气势呢!”
李云妮实在没忍住,噗哧一声吓点笑出了声,急急忙忙捂住嘴,抬眼看向着天边的云霞蒸蔚,似火烧云,嘴角的笑,全遮掩在手掌下,眉眼笑弯成了月芽。
看在别人眼中,倒像是受了大委屈,羞于见人的样子。
赵振华张了张口想解释,又明智地合上了嘴,耳根子透着一点红,脖子上的青筋爆起。
大哥赵兴邦眼带着责备,走上前,清咳了一声,薄薄的说了一句:“云妮虽是你媳妇,你也要尊重她。欺负女人可不是军人该有的气节。”
赵青竹快人快语,狠狠剜了他一眼,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弟弟呢,
“华子!爸说的是恶狼,不是色狼!认真写份检讨书!给云妮送去,真诚地请求她的原谅!”
赵莲玉红着脸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个傻小子,做这种事不会找个夜深人静的草剁呀,这一时半刻急什么,女孩子都会害羞的。”
赵梅香一把赵莲玉挤到了一边,大言不惭的说:“赵振华,色字头上一把刀,看你还别小看女人不!云妮干得漂亮!对付你这种色胚子,就不能手软!要不然,还真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了。”
转过头,亲亲热热的拉住了李云妮,横睨了一眼赵振华,重重的哼了一声,
“云妮,作得好!你不用不好意思,小姐姐支持你。等回头我再教你几手近身搏击术。咱们这样的漂亮女人,就该学会怎么保护自己,对付这种色狼,断了他的子孙根都是他活该!”
云妮忍着笑,拿下手,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小姐姐,我一定认真学。”
我就是耍流氓【4】
说完这话,示威似的,她向赵振华扬了扬下巴。
赵振华黑亮的眼眸深邃,似那黑夜的天空,看不透其中的内容。
瞥了李云妮一眼后,他沉稳的说道:“我去跑完那十圈。”转过身,又是向着山上跑去。
赵方禾清咳了一声,板起了脸孔,说道:“全体列队!小跑步回家!”
“是!”几个人齐声答应了一声,跟着赵方禾身后,迅速排成二队,齐刷刷的向家中跑去。
跑在最后面的李云妮向着山间那道身影又看了一眼,嘴角一道浅浅的笑。
这一世,不一样了,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赵梅香捅了她一把,挤了挤眼角,“还发什么呆呀!快走吧!不用担心那个傻小子,他身体好着呢,再跑二十圈,他也没事!”
李云妮点点头,笑着说:“嗯,我们回家。”说完了,甩开大步,跟赵梅香并排着向山下家的方向跑去。
‘家’这个词,在以前是她禁锢,此时却她最向往的所在。
环顾着四周,山峦叠障,青黛如翠,清溪秀水,怡人清爽的空气令人心神舒畅,心旷神怡。
远处的小房舍间,几缕吹烟升起,不时传来狗儿的欢叫声。
这里就是她的家了,这个民风纯朴的小山村,那座半中半洋的四合院,就是她这一生中的伊甸园,她要在这里实践她的幸福。
回到四合院时,车富子己是在前厅一侧的饭厅摆上了大桌子,简单的早餐满满当当的铺了一桌,正中间摆着一筐玉米面混着的杂面馒头和烙饼,微微透着金黄色,看着就是诱人的香甜。
几个碟子上,几种酸咸适口的小咸菜,几碗还在冒着热气的稀粥透着浓浓的米香,冒着热气。
赵梅香一声欢叫扑了过来,笑嘻嘻地说:“妈,今日这饭是二小子做的吧,真是下本钱了。嘿嘿,云妮来了真好,二小把这个月的津贴都拿出来了心疼媳妇了。”
边说完了,边伸出一只手,摸起一只烙饼,就往口里塞。车富子一巴掌拍掉她的手,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洗脸洗手去,看你那一身泥。”
赵梅香应诺着,留恋的看了一眼满桌丰富的早餐,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放下手中的烙饼,撒开步子向着后院跑去,还不忘喊着:“妈,等我回来再开饭呀,那个烙饼给我留二个!”
赵青竹和赵莲玉相伴着,跟在她身后向后院走。
车富子没好气摆放好她拿去的烙饼,对着她的背影喊,“这个毛躁丫头,总这么风风火火的,就给你留半个饼!你再磨磨蹭蹭着不出来,这个半饼也给你大哥吃了。”
转过身,从一边把热毛巾递给了赵方禾,“老头子,你先擦把脸,坐下慢慢吃。老大,你也坐下吧。”
男人没有女人洗漱起来那么讲究,赵兴邦答应了一声,解开衣扣,随意的在饭厅角落里安放的脸盆里,撩一把凉水洗过脸和水,坐在了饭桌前。
李云妮静静的站在一边,淡笑着打了个招呼,“爸妈,我先回房,休息一会,等一会再吃。”
她中头奖了【1】
车富子笑着点了点头,“嗯,你这身子单薄,肠胃也弱,一早上操练了这么多,回房歇着去吧,别累着了。你的饭都在厨房里热着呢,什么时侯饿了,再过来吃。”
李云妮答应着,看了一眼这大饭桌,说着:“妈,你忙了一早上了,这里就放着吧,等回头我吃过了,我一起收拾了。”
车富子很高兴,儿媳妇懂事勤快,最满意的就是婆婆,她接过赵方禾擦完脸递回来的手巾,“你个傻孩子,妈又不是不能动,忙活着更高兴呢。快去歇着吧。我知道你爱干净,二小子特地烧了一大锅热水,我把那暖水瓶灌满了,放在你屋里了,洗洗舒服。”
“嗯。”李云妮答应了一声,对着赵方禾和赵兴邦点头笑了笑,出了饭厅,向着南院里走去,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沉杂。
回到自己屋里,李云妮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曾经的一腔委屈,现在却是满心悸动。
窗帘,床铺,书架,小说,暖瓶里的热水,一切一切,都是那个人用心为她准备的,微风吹动的床馒,就像那人眼中的温柔,层层叠叠的 着她的心。
墙角搪瓷脸盆里,热水热气腾腾的,一条干净的白毛巾平平整整的搭在脸盆架上。
李云妮把脸全浸在热水里,闭上眼摒住了呼吸,这个曾让她无比窒息的家,现在就如这热气一样,一点点浸入她的皮肤,温暖了她的四脚百骸,熨贴着她的心。
收拾干净自己,躺在床上时,李云妮有了丝怔神,闭上眼睛回想起的全是看到听到的一切,她上一世是瞎了眼盲了心了吧,怎么会看不懂这么多显而易见的事呢,看不懂在这个风云变动的时代变迁中,她有多么幸福与幸运。
幸福原就是如履薄冰,只看有没有抓住。
李云妮闭上眼睛笑了。一天过得很快,她休息好了,去吃饭时,赵家兄妹们己经吃过饭出门了。
未能再看到赵振华,李云妮多少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就打起来精神,时间还有的事,足够她和那个男人天长地久,暮暮朝朝。
饭厅里收拾的很干净,车富子就是个勤快开明的婆婆,在家务事上,无论前世还是现在都未让她操过一点心,受过一点累。
在这一点,她无比幸运,曾经听过很多,婆婆刁难新儿媳,新儿媳妇天不亮就要浇衣作饭照顾一大家子,起得比狗早,吃得比猪差,干活比牛累,睡得比猫晚,这样的事在这个家里是从来没有过。
车富子是真心把儿媳妇当成自家女儿来心疼着的。李云妮去厨房吃过早饭,心里头大大夸赞了一番着赵方禾的教导方式。
赵振华真是可以列入铁人十项了,入得厨房,当得绣娘,开得飞机,战得沙场,她真是中头奖了。
这一桌早餐,坐得是香甜可口,浓香四溢。
她中头奖了【2】
羊奶热呼呼,没有一丝膳味,带着甘甜丝滑,刚用茶叶调合过,还有一丝清爽的茶香。
烙饼也是用新玉米面新烙的,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微波炉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