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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低于暴风雪的气势,在山谷间反复的回响着,李云妮眼睛发热,仰起头对着模糊眼线的暴风雪用尽力气,大声喊着:“I love my motherland!一生忠诚!——”
山谷间,回荡云霄的回响,一生忠诚!
快到哨所前时,李云妮深吸了一口气,匆忙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一身厚厚的军大衣,厚厚的白雪,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可李云妮仍是仔细的理了理身上的厚衣服,把遮风雪的帽子拉上去,露出通红的脸,两眼比雪更加水亮,神采奕奕的向着前防哨所前进。
“赵营长,后勤派人来了,就在前哨接待所那里,营长,你去看看吧。”战士章小亮行了个军礼,对着赵振华汇报。
赵振华脸色一沉,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沉声说:“不是通后勤不要再冒险往山上送物资了吗?开春前,这一段进山的路太危险了,我们可以支持过这几个月!不能再让战士们冒险了!”
赵振华甩开膀子就向外走,声音极为严厉:“带我过去!我来跟他们说!”
章小亮满脸的兴奋,跟着赵振华就向外走,赵振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满心里都是对这一次,后勤又冒险派人上山的怒火。
探夫【3】
冒着大风雪,刚走到接待哨所前,赵振华就是一愣,前防哨建在山间一块平地上,十几间砖石彻起来的陈旧平房,条件很简陋,哨所里有三十五名士兵,前防线上有三道前哨,每哨两名士兵驻守,二小时一换岗。
就他现在目之所极,这接待室门口前,竟然聚集了二十多个战士,密密集集的围了个水泄不通,除了站岗的和他,这全哨所的士兵全都围过来了吧!
赵振华还没走近,心口处心跳声一阵紧迫,他突然有了一种预感,是他的家书又送来了吗?每一次,后勤送物资时,哨所战士们最关心的就是家书,特别是妮子写来的家书。
妮子的字写得很漂亮,每封信上写得都只是家里的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可字字句句都藏着她深厚的感情。
李云妮写的家书,现在己成了全哨所的宝藏,公公正正的贴在哨所的墙上,每一个站岗的战士要去站岗前总会先去看一遍。
他的部下六连排长杨正刚就曾跟他说:
“看了嫂子写得信,站岗时就特别有底气,不管风雪多冷,想到我们身后面,嫂子这样的家乡父老可以过安稳的好日子,从心里都是热呼呼的,总觉着这哨站得特别有劲,三百六十五天,有她们在想着我们,我们前防哨所就算环境再恶劣,也一步不能退让!”
赵振华握紧了拳头,难遮眼底的激动,走过去时,先是让杨正刚给一把拉住了,他脸上的光彩,是用笔墨都难以形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赵振华:
“营长,家书来了!家书来了!” 像是一时失去的语言功能一样,他反复的说着这句话!
赵振华抿紧了嘴,力持振定的说:“我知道了!所有人都回营房休息,按照标准操练规范作好准备,轮班值勤站岗!”
一头愣头青一样的副排长方忠信,跟杨正刚一样眼睛发直,愣愣地说:“营长,你妹妹长得真漂亮!我要能娶上这样的媳妇,让我在这里站一辈子岗都行!”
杨正刚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一个巴常拍在他肩膀上,这小子还在犯傻,在营长面踮记他媳妇,想让营长拉去操练军事技能是吧!
“那是嫂子!方忠信,还不给营长让条路,嫂子千山万水寻来,让他们夫妻两个见见面,好好说说体己话,你在这里跟木头桩子一个杵着干什么!回自己营房去!”
方忠信嚎嚎叫了一声,眼睛跟铜玲一样大,颤抖的手指着里屋,不敢置信的说:“那就是咱们的嫂子?”
赵振华这时己是无心再听他们两人对话了,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战士们,直冲进最里屋,是妮子来了吗?真的是他的李云妮?
一进门,目光就牢牢锁定在那个,他日思夜思的身影上。李云妮坐在长条椅子上,羞涩的笑着,手中握了一杯热茶,对着这一片热切的目光,很是不好意思,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是受了惊吓一样。
她看见他进来,腾了一下赶忙站了起来,冻得通红的脸上,还未缓过劲来,红艳艳的,黑亮的目光紧紧看着他,声音里带了丝哽咽:“哥,我来了!”
探夫【4】
赵振华一步步走向她,只觉得心头一阵急促的跳动,嘶哑着声音吼着说:“李云妮!谁让你来的?!”
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瞪着她的目光有如火烧,垂在身侧的手,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李云妮一愣,看到他颤抖着的手,带着惊惧的眼睛时,瞬间明白过来,快步跑上前两步,扑进他的怀里,用力的抱着他,说道:
“哥,对不起,你别害怕,我现在平平安安站在你面前。我只是想你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来看看你。”
李云妮哽咽着抱住了他,用无声的温柔安慰着他。她能感觉到赵振华在发抖,这个七尺高的汉子,可以直面生死,纵横沙场,却在这一刻,看到她时,在害怕的发抖。
李云妮抱着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柔的笑着,刚刚还在一边围着她们的战士们,肃穆而立,整齐的行了个军礼,默默的退出了房间,杨正刚体贴的关上了门,给这一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一点相处的空间。
方忠信看着脚下这一片崇山积雪,眼眶也是微红着,扭过头跟杨正刚说:“刚子,我能在这个哨所,在国防第一哨站岗,我很自豪!”
杨正刚拍拍他的肩膀,声音也带着嘶哑:
“是啊,我们的亲人就在我们身后,能守护在这道边防线上守护着他们,我一样骄傲自豪。”顿了顿,杨正刚转头看了一眼接待室,扭过头来跟方忠信说:“忠信,你去安排一下,今晚赵营长的站岗轮次,调整一下,我来代替他站岗!”
“不!”方忠信立刻反驳说,“刚子,你刚刚站完了二小时,按标准操作手册,十二小时内不能连着站岗,今晚我去站岗。”
杨正刚正色的说:“你明天还有任务,不能再去站岗了。就按我说的做,这是命令!”
在房间里,李云妮看着丈夫比在家时瘦了很多,身材更加结实了,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坚毅,看来在这的这一段时间,他的意志力更加坚定,环境越是恶劣对人的成长更加是个锻炼。
李云妮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脸,方正的脸,浓密的眉,黑亮的眼睛,看着她的目光如同以往一样专注深情。
李云妮鼻子一酸,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用力的咬着,直到尝到血腥味,还是不轻口,血是热的,带着赵振华独有的气息,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抱住赵振华的颈项,忍了一路的眼睛,这一下全都约束不住滚落,无声的哭泣着。
赵振华反手抱着她,心情同样的激动,她的眼泪滚落在两人相贴的唇里,咸咸的,灼热着他的心。
好久后,李云妮才算平静下来,不好意思的松开口,看着他嘴角那道明显的齿痕,脸蛋通红,呐呐的说:
“哥,那是你自己咬的!为了我的面子,你不能说是我的咬的!”
赵振华轻笑出声,自家的小媳妇,还是这么流氓本性,敢做不敢当,调戏完他,还死要面子,宁愿缩在乌龟壳里,让他来背黑锅,他宠溺的说:“好,是我自己咬的。”
探夫【6】
李云妮脸蛋红通通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破涕为笑。突然,她僵住了身体,不敢置信的看着赵振华,呐呐的说了一句:“哥,现在气温零下三十多度,你这下面还是生龙活虎呀!顶着我大腿根的这棍子,是要给我作暖身运动吗?”
“李云妮!”赵振华黝黑的脸上,一道显明的红晕,瞪了她一眼说:“你老实点!这里是部队哨所。”
李云妮吐了吐舌,低下头,勾着眼睛研究着赵振华的下腹部,“哥,你先老实点吧!我给你的信,慰问全体战士就算了。你不会是想,在这里,给全体战士来场实体演出吧。别勾引我,我可忍不住。”
“李云妮!”赵振华耳根都红透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真该把你压在床上,先打一顿屁股。”
李云妮眨眨眼,拉着他的手,探进他衣服里,摸上他灼热激动的地方,俏皮的说:“哥,可是我想先把你压在床上,巡视你六块腹肌,全歼你这驾飞机呢。”
赵振华全身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瞬间热得惊人,李云妮摸着他的手,几乎都要被烫伤了。
李云妮低笑一声,右手摸上他的耳际,耳廓好烫呀,跟他那里一样。
李云妮偷笑着,他又害羞了吧,这个一害羞耳朵就红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她压低了声音,俯在他耳边说:
“哥,你欠我一个新婚夜,我想给你生我们的孩子,男孩叫塔什库尔干,女儿就叫帕米尔。”
赵振华气息粗重,两眼深沉抱紧了她,几乎要她揉进身体里。他想她,很想。李云妮,他的妻,他欠了她的何止是一个新婚夜。
李云妮吐了吐舌头,眼睛一亮,在赵振华要吻上她之前,推开她,“哥,咱们快出去吧,我可不想让这全体战士以为,我被他们营长怎么了?”
赵振华喘着精气,瞪着她,这个磨人的小女人,总是能把他撩拨的全身发热,再狡猾的躲开。这一次,他绝不放过她了。
赵振华拉住她,就往自己怀里带,李云妮笑眯眯得也没有反抗,她顺从的态度,让赵振华又是心头一热,正想再做点什么,就听到屋外传来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哇!咱们营长好热情呀!嫂子吓是要吃不消了。”
赵振华闭了闭眼,他引为以傲的控制力真是要让李云妮磨没了。他瞪了李云妮一眼,算作警告,呼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激动,屋外声音不少,他这侦察兵出身的,竟然完全没有听到,反倒是他这小妻子查察到了,赵振华忍不住又是耳根发红。
赵振华稳住情绪,向着门外走,刚走了一步,被李云妮突然间一把拉住,她凑上来,在他耳边说:“哥,你再忍一忍,我也在忍着呢。我想要你,比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