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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妮震惊的看着他,听着他如数家珍一样厉数着每一次事。
他都知道吗?每一件事,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吗?
“谁告诉你的?”李云妮不敢置信的追问。
“李丹菁,她每周都会给我写信汇报你的一举一动。”赵振华毫不客气就出块了他的卧底。
那一刻【6】
“喔——”李云妮捂着脸,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居然把她卖得这么彻底,她恨恨的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搭她!”
李云妮转过头,恨恨的瞪着他,“你不怕,她找你算帐吗?”
赵振华倒是毫无愧色,“这是交换条件,我用大哥的资料,换你的。丹菁看着我的眼色,求我叫她大嫂呢。”
李云妮泄气的一踏肩,赵振华,果然是个腹黑中的腹黑呀!李丹菁说得很对,她果然就是在他手心里捏着,动弹不得,这一辈子,她还是舒舒服服的在他手心里躺着吧!
李云妮吐槽完了,语气转为从容不迫的坚定,眨了眨眼说:“哥,你闭上眼,我还有一个生日礼物要送给你。”
赵振华眼中虽有疑惑,还是配合的闭上眼,感觉着李云妮拉住他的手,耳边听到李云妮说:“好了。”
再睁开眼时,赵振华怔住了,手腕上别着的这个是什么?手绳吗?有男人带这个吗?李云妮是把自己的送错了吧?
“妮子,这个是红色的手绳?”他迟疑地问,不想打击李云妮的积极性。
李云妮送他手表,那是他,但这个手绳,有些太奇怪了吧。
李云妮翻了个白眼,真是不能对赵振华有什么期待,他果然就不是一个浪漫的人。
在几十年后,作为像征的红手绳才开始在华夏这片古老的土代旺行,在这个纯真的年代里,红手绳,果然就是。
李云妮给赵振华绑好后,自己手上还拿了一条,她对赵振华解释地说:“这是LOVE LACE,就是爱之链,代表一对男女会永远在一起的意思,用中国的传统情诗来说就是:我用红绳绑住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赵振华抬起手看了看,温和的说:“妮子,我是军人,不能戴这些装饰的手链。”
李云妮有些挫败,这也是她刚刚发现收音机不能用时,无意间看到枕头上的红绳,临时起意编了这一对情人结。也是因为如此,她才发现了枕头里的秘密,可是这个情人红绳也不能戴吗?
李云妮眼睛转了转,脑子转得快,果断的说:“哥,不能戴手上,就戴在脚上吧,谁也不会在这么冷的天,脱了你的鞋检查吧。”
赵振华苦笑不得,检查到是不会,可是挂个红色脚绳,也是一样很奇怪吧。
“你怎么会想到编条情人红绳给我当礼物呢。”
李云妮看他收下了,心满意足了,背靠着他,说:“红色的绳子有二道含义,中国人讲究避吉避凶,红色的绳子代表给一个好意头,凡事都平安、顺利的兆头,我不仅要绑住哥,还要把吉祥平安绑在哥身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赵振华严正的五官,柔和了一些。
李云妮招头看着他,“在国外有一种说活,爱情的保鲜期是三十一个月,婚姻也有七年之痒,一对身体健康的男女躺在床上,紧紧相贴,一晚上下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男人打噜咕,女人放屁,这就说明那是对十年以上的老夫老妻。”
李云妮记着曾看过一部电影上说,男女之间的相处,就像慧星一样,开始时都是密集的激情,越到后面越是稀疏,三十年之后,也许他们都会忘了曾经那么相爱过。
那一刻【7】
社会在与时俱进,八十年结婚时,会选黄金戒指,代表恒久坚贞。九十年结婚时,会选白金戒指,因为比黄金更比了一份纯白洁节。到了二千世纪后,最恒久的就是钻石,用这种世界上最高密度的矿物,代表一对男女永恒的真心。
在这个年代,李云妮没有可挑选的首饰,可代表这段感情,和赵振华的婚姻,这第一个情人节,她想送一份亲手编的绳结,代表她的心。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哥,你都要系着这个绳结,不能娶下来,这个命令!也许它的颜色会褪色,可是它的含义永远不会变。”李云妮用心的红手绳系到了赵振华的脚腕上。
赵振华看着脚上的红绳,接过李云妮手中的另一条绳结,绑在了李云妮的脚上,并眼看过去,两个人的脚腕上各绑着一条红绳结,红白相映,成双成对。
赵振华牵住了李云妮的手,他并不是个浪漫的人,他更为务实,可是李云妮的这个小小情调,他仍是觉着暖心,“中国古诗人有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妮子,我们一起吃过了长寿面,再作五十年夫妻,到了白发苍苍时,我会忘了一生中很多重要的事,可是绝不会忘了你。”
李云妮噗嗤一声笑了,赵振华说起情话来,真的有明星的架式,能在人最深处的心尖上留下一道刻骨铭心的刻痕。
她伸手右手,作出击掌的姿式:“一生忠诚。”
赵振华伸出右手,同样的姿式:“一生忠诚。”
天亮了,外面有开门的声音,还有战士们在喊着口号,李云妮知道,她也要离开了,紧紧握着赵振华的手,不想松开,。
赵振华忽地一手搭在了李云妮肩上,火热的目光盯着她。
对上赵振华火一样的眼睛,李云妮顿时感觉她的脸火辣辣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乱了节奏,张一张口,心就会从口里跳出来一样。
赵振华一用力,李云妮猛地被扯入了他温暖的怀抱,赵振华的下巴刚好抵在她的额头,
感受着赵振华的气息,眼底闪过丝丝甜蜜。
李云妮的手不自觉的抬起抱住了他的腰稍稍收紧,她的呼吸声都逐渐有些急促,赵振华同样如此,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现在什么也想不到,只能看到她,他漂亮的妻子,红润的唇,明亮的眼睛,全心全意写满爱的眼睛。
“哥,你真是个禽兽。”李云妮突然说,低笑了一声,急促的呼吸,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轻轻扫过他们贴得紧密的身体,就像是人类最原始的一道信号。
她伸出舌,舔了舔干燥的舌尖,接着说:“这前防哨最该防的不是敌军,而是你这个穿着军装的军‘禽’。男人在早上果然容易激动,看看你现在军‘禽’凶猛紧急,还是快放开我吧。再这样下去,不是你兽性大发吃了我,就是我兽性大发吞了你。”
李云妮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话虽说是这样说着,却没有反抗的力度,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却更加像是引诱。
赵振华的心扑通扑通地乱乱跳着,低笑一声,“军情再紧急,总有汇报工作的时间。”
赵振华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李云妮敏感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耳边吐出的炽热气息,赵振华的男人味道。
李云妮伸开双腿,缠上他的腰,浅笑着问:“你想汇报什么?”
赵振华吻住了她的唇,热情而又深入,舌尖霸道而强硬攻入她的唇中,攻城掠地碾转反复,李云妮配合的张开口,热情的回吻着他,双手攀着赵振华的脖子牢牢的抱着他。
那一刻【8】
他们吻得投入吻得激烈,李云妮不满足于这一个吻,翻过身,紧紧贴上他,就着身体的体重,把他压倒在了炕上,用力的吻着他。
这个吻时间很长,吻得浓烈投入。
赵振华扣紧了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头,很久之后,低声说:“该起来了,你一会还要下山。”
李云妮难耐的在他身上磨蹭着,吻着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鼻子,他发烫的耳际,她能清楚的听到赵振华胸口紧促的心跳,看到他眼睛里深沉的欲望。
李云妮低叹一声,抱怨着:“你总能这么理智!哥,这是谋杀!你挑起的火就要自己再灭了吧。让我就这么走,不被大风雨吞了,也要欲火焚身憋死了。不许动,这是命令,再吻一下,就一下!”
赵振华躺着没动,李云妮在他身上又磨蹭了很久,亲了又亲,感觉着他身体的紧绷,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是要强…暴你?我真怀疑你是什么构造的。时速300迈的赛车中,说停就停,连个刹车缓冲都没有。”
听了李云妮的话,赵振华并没有放松,嘶哑着嗓声说:
“我,我有点热,去,去洗个战斗澡,你先自己收拾一下行李。”
赵振华紧绷着身体,维持着紧绷的理智,结结巴巴的说完,立刻就像只离弦的箭一样,从她身上翻身下炕,没等李云妮回答,火烧了屁股一样,直接就向外间屋跑去。
“唉,你的棉大衣还没穿!”李云妮高声在后面喊着,赵振华听而不闻,直冲了出去。
噗哧一声,李云妮平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出了声,这是新疆天山,千里冰封,零下十四度,
热?怎么热?又不是北极熊,这样的天还能觉着热。何况,这样的严寒里洗得哪门子凉水澡呀!
李云妮收拾好行李,环顾着这间只住了一晚的小屋,分外的舍不得。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章娃子进门来,一又亮晶晶的眼睛,干净又透彻,他行了个军礼说:“嫂子,营长去执行任务去了,他交待说,让我陪着你吃完早饭,然后就下山。”
李云妮一怔,失落地问:“他不回来了吗?”
章娃子响亮的回答,“昨天晚上风雨大,压坏了西南哨岗的屋顶,营长带着人赶在大风雪来到前去抢修,不能送你了。”
李云妮沉默的点了点头,拖着行李,跟着章娃子向外面走,外面的风雪比起昨天更大了一些,天气阴暗着,预示着即将有一场更大的风暴要来席,每个战士都行事匆匆,在为着风暴作着装备。
李云妮心头绷着,更加担心着赵振华和这哨所的站士,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沉默着,尽量不再给他们添麻烦。
因为心里存着心事,李云妮早饭吃得不多,在章娃子的力劝下,勉强喝了一碗米粥,就再也吃不下了。
从哨所向山下走时,留守在哨所的战士们都来送行,李云妮几乎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招手,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