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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丰的唇凉凉的,还带了丝果酒的香气,但是……
青桑猛地后仰,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自己在做什么,青桑懊恼地想。恼羞之后,青桑便想要起身逃跑。
棠丰抓住青桑的手腕,用力将她拽回到草地上。
青桑坐回草地上,对着棠丰抓着他的手又拍又打,嘴里嚷道:“放开我,放开我。”
棠丰却不松手,反而威胁道:“桑儿,你还是乖乖坐着,否则本王不能保证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这带着丝侵略,又带着丝暧昧的话语让青桑忽然安静下来。片刻后,青桑竟哇哇哭了起来。这阴晴不定的表情转变,让棠丰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好生安慰道:“好了,好了,桑儿,我们回去吧。”
青桑止了泪,哽咽说道:“我想一个人再呆会,你先走吧。”
棠丰对这个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女人彻底无语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一直在这里和她纠缠不清。
“本王可不能将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好吧,你既然要再坐会,本王就陪你再坐一会。”棠丰无奈说道。
于是,两人又坐在草地上。
“这里的星空真得很美,要是人类懂得爱护大自然的话,那在我前世的家乡也能看到这么美的星空了。”青桑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让棠丰忍不住问道:“桑儿,你在说什么?你的前世?”
“呵呵,没什么。王爷,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青桑问。
“愿意。”棠丰饶有兴趣的回答。
青桑便将下巴顶在两膝之间,悠悠地说起了她前世的故事。
“过了很多年很多年,时代已经变化了。那个世界男女平等,尊崇一夫一妻,那里的人们言论自由、思想解放。有一个叫唐若菱的女孩,就生活在那样的时代里。从她懂事起,她就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和她做伴的只有孤儿院的院长和那些一样没有父母的孩子们。而这些孩子中,同她最要好的是一个叫蓉蓉的女孩,她从小和若菱住在一个房间,两人情同姐妹。有一天,孤儿院来了一个新的朋友,是一个男孩,眼睛不大,却很有神,皮肤很白净。孤儿院的小朋友们都希望和他做朋友,可是他却不爱说话,只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一个晴朗的夜晚,若菱在孤儿院二楼的房间窗口看到这个男孩在院子里发呆,孤寂的身影让若菱心头一颤。于是,若菱走下楼,走近了那个男孩。若菱问他‘哥哥你叫什么名字?’男孩没有回答她,只是签过她的小手,在她的手心里写道‘王旬’。”
青桑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抬起头伸手揉了揉鼻子,许是回忆起往事有些心伤,鼻子有些发酸吧。
棠丰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等着,虽然棠丰对青桑所说的话不是完全能听得懂,但是,他知道这肯定是一个伤感的故事。
青桑继续说道:“自那以后,若菱和王旬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们在孤儿院一起长大,在同一座城市读得大学,在大学毕业后的一天,王旬带着若菱来到一个开满菱花的公园,对若菱说道‘菱花的花语是请接纳我!若菱,你愿意接纳我吗?’”
说到此处,一阵刺痛从心中传来,青桑闭上了眼睛。
“后来呢?”棠丰问道。
“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青桑睁开眼睛,苦笑道:“只是好景不长,大学毕业后就业的压力让他们疲于奔命。若菱在八岁的时候被一对时常来孤儿院做义工的大学老师收养了,虽然他们没有将她带回家,但是每个星期都会来看望自己的养女,所以毕业后,若菱的养父母帮着若菱找了一份在私人围棋学校教书的差事。若菱从小就爱下棋,而且极具天赋,虽不是专业棋手,却早早的就是围棋业余六段,加上她性情温和,喜欢孩子,所以很快就成了这所围棋学校的顶梁柱,薪水比起同期的同学来说算是不错了。而王旬,学得是文化传媒类专业,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虽然到了几家出版社应聘,却始终没有成功。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渐渐显现,彼此间也慢慢出现了矛盾。”
棠丰的酒在青桑这些怪异的话语中慢慢被化解了,震惊让他有些无法判断眼前的青桑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青桑所说的话,已经超出了他能接受和理解的范围,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不要打断青桑,让她将故事讲完。
青桑继续说道:“若菱养父母自己有一个亲生女儿,叫宁埔珍,是当时若菱、王旬所在城市最大出版社欧宏出版社的副总。也许她认为是若菱分享了原本应该她一人独享的亲情,所以对若菱一直都很敌视。有一天,王旬到欧宏去应聘,若菱没有课,便在大楼下的长椅上等候,当王旬垂头丧气地出来时,若菱迎上前去安慰,却被王旬一把推开。失意的王旬飞奔着跑了,独剩下若菱在大楼下发呆。这一切被凑巧走出来的宁埔珍看到了。她找到了王旬,允诺他工作和前程,前提是离开若菱。”
棠丰有些愤懑地说道:“然后呢,这个叫王旬的就抛弃若菱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醉酒发泄(下)
PS:
谢谢舞落如梦赠送的香囊。接下去就是棠丰忆往事了,呵呵。
青桑听了棠丰这义愤填膺的话,侧过脸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此时的青桑已经醉意深陷,只是机械地在述说中自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而忘了她现在倾诉的对象是一个古人,是一个带有一定侵略性的古代王爷。
“是的。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良禽择木而栖,王旬是良禽,宁埔珍是好块良木,他们才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在不久以后,这两个人就结婚了。”青桑说着,发出凄厉的冷笑,“结婚前夕,宁埔珍对唐若菱说‘你不是优秀吗?你不是讨人喜欢吗?你抢了我的父母,我就要让你尝尝被人抢走心爱之物的痛苦。你不是说王旬很爱你吗?现如今他还不是像扔一块抹布一样把你扔掉。’是啊,唐若菱,就像块抹布一样,从小就被亲生父母遗弃,从小就没有人疼没有人爱。”青桑痛苦地抱住了头。
“其实,若王旬是这样一个人,若菱姑娘离开了他反倒更好。后来这个若菱姑娘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吗?”棠丰幽幽说道。
青桑摇摇头,说道:“后来,过了几年,若菱的养父母也去世了,在养父母的坟前,不知何故,若菱竟被自己视若亲妹的蓉蓉给毒杀了。从此,若菱就结束了她那憋屈又痛苦的三十年人生。”
棠丰听了,只觉胸闷,是的,憋屈而又痛苦的人生。棠丰长叹一声,说道:“死也许也是一种解脱。”
青桑愣了愣,忽然笑道:“是啊,唐若菱在临死前的那一刻也是这样想。却不知死亡确实另一段痛苦人生的开始。”
棠丰疑惑道:“此话怎讲?”
青桑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这样感慨。”
棠丰便说道:“你讲的故事很多地方本王都没听明白,什么男女平等、什么一夫一妻、什么大学、什么传媒、什么出版社,不过故事的内容本王还是听明白了,若菱姑娘确实很可怜,不过,这毕竟是个故事,你也不必如此感同身受,坏了自己的心情。”
青桑苦笑道:“坏了心情?故事?唐若菱是个故事,那蒲青桑呢?”
棠丰一愣。没有说话。
青桑继续说道:“蒲青桑的故事够传奇,够真实吧!”
棠丰有些心疼地唤了一声:“桑儿。”
青桑侧过头,满眼是泪地看着棠丰。说道:“我蒲青桑十三岁就差点被选入宫,十五岁差点成为太子妃,谁料到,未过门夫君就死了,自己也被当做祸水、不祥之人被毒杀。虽然最后只是一场蒙骗百姓的苦肉戏,但是却因此嫁去了那苦寒之地——北戎。在那里九死一生,名义上的夫君也死了,好不容易摆脱了这样的日子,想在山野间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却又因为你的一个条件。又换了身份嫁到这息国来。有时候我在想,为何这蒲青桑的一生就不能安稳些,顺当些。为何要这样颠沛流离,不能自己。”
棠丰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痛苦而又无奈的神色,只听他低声说道:“桑儿,你恨我是吗?你恨我拆散了你与皇上。恨我让你背井离乡。”
“皇上?你也说了,那是皇上。那岂是我能拥有的,作为一个女人,我只想守得一人,白首不相离。”青桑的话让棠丰的心猛地一颤,棠丰问道:“守得一人?但你当初不管是选择已故太子还是选择棠珣,这都是不可能的。”
“是的,不可能的,所以我一直在徘徊,一直都在犹豫。当初选择棠皓,是因为我的自私,为了家族利益,我必须选择他,而他也给了我最好的承诺,他费劲了心思给了我太子正妃的名号,我从心底感激他。那时候我确实感到很幸福,被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深爱着,我又能再多求什么。”青桑的话让棠丰的眼里闪过了复杂的神色。
“那棠珣呢?”棠丰极不情愿地说出了这个名字,此时他已经不再称呼他为皇上,他只想和青桑坦诚相谈。
“棠珣?是啊,我应该是喜欢他的,他乐观、坚持、有毅力,应该也是很多女子心目中的好对象吧。在他的身上,我总能感觉到一股似有似无的熟悉感,从那日掉下竹林的洞穴开始,对于棠珣,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星空、少年、菱花,一切都像是老天同情我,让我重新来过的感觉。”青桑的话让棠丰震惊,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桑儿,你说什么?星空、少年、菱花和你有什么关系?”
青桑没有回答他,却转而说道:“接下去你是不是应该问符熙了?”
棠丰眨眨眼睛,有些意外,没想到青桑如此直接,便说道:“是啊,那符熙呢?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真夫妻。”
“王爷所谓不是真夫妻的意思是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