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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搂着棠丰的腰,忍不住又嘤嘤哭了一会。
过了一会,青桑从棠丰的怀里探出脑袋,洁白的脸上沾上了一些血污,混杂着泪水。弄了个大花脸,样子甚是可笑。
“来,桑儿。我们洗洗脸,快些下山吧,此处不安全。”棠丰忍住笑,疼惜地扶起青桑,将她领到溪边。帮着她洗净了脸。
然后自己也捧了水将脸上的血污洗去。
“啊,草香!”经过冷水的刺激,青桑已经完全回过神来,忽然间她想到了草香,再回头看去,就见草香倒在地上。青桑急忙奔了过去。
正在洗脸的棠丰闻言。回头一看,也急忙跟了过去。
“草香,草香!”见草香嘴唇发白。不省人事的样子,青桑急得又要哭了。想起嫁去北戎时,在送亲的路上,草香被人砍了一刀,那时幸好有医术高明的褚连瑜。才让草香逃过一劫,现在不知道草香还有没有那么幸运。
棠丰用了掐了掐草香的人中。片刻后草香慢慢苏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唤了一声:“小姐!”
青桑搂着草香的肩,发现手上润湿一片,细细看去,草香肩膀上的伤深可见骨,血流不止。
棠丰用刀割开自己袍子的下摆,扯下一块布来,为草香包扎了一下伤口。由于伤在肩膀上,大大增加了包扎的难度。
“我们快下山吧。草香的伤需要上药止血。”棠丰说道。
心急如焚的青桑点点头,扶着草香起来,三人慢慢往回走去。
谁料才走了两步,草香便瘫软下去,站也站不起来。
“草香失血过多,没有力气了。”青桑带着哭腔说道。
走在前面的棠丰走回到青桑、草香身边,看了看刚刚为草香包扎起来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渗透了,可见草香已经因流血过多,走不动路了。
“草香走不了了,你来背她吧。”青桑道。
棠丰有些犹豫。不是因为门第观念、身份尊卑,而是棠丰觉得有些尴尬。不过,随着青桑又求了他一遍,加上草香的伤已经不能再拖了,棠丰最后还是背起草香,快步朝山下走去。
回到宅子时,宅子里的人都被眼前三人的样子吓坏了。
画眉、喜鹊两个小丫头没有见过世面,未经过大事,一见自家老爷浑身是血,自己夫人蓬头垢面地冲进宅子,老爷背上还背着个不省人事的,边走那人身上的血便随着手臂滴到地上这幅景象时,顿时脸就吓白了。
画眉长喜鹊一岁,还算镇定,跑去叫了还在后院养伤的马三,前来前厅帮忙。
马三一听画眉的叙说,三魂吓掉了两魂半,老爷浑身是血?难道是受伤了。
慌慌张张地跑到前面查看,就听棠丰冲他叫道:“马三,我们带来的那些药瓶子呢?”
马三一听,越发笃定王爷受伤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自己竟然没保护好王爷。飞似地跑到后院,砰一声撞开了浅儿屋里的门,抓起刚刚拿去给浅儿用的药盒子就往外跑。
“你做什么呢?这么急,投胎去呢?”浅儿被马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捂着胸口破口大骂。
“王爷受伤了,我拿药给他!”马三边跑边撂下一句。
“什么,王爷受伤了?”浅儿大惊,立马想到自己小姐,勉强站起,扶着桌子,门框,一路拐着就去了。
“王爷,王爷,你哪受伤了?要不要请郎中?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卑职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马三打开药盒,拿出一瓶药,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已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好了,好了,马三,死什么死,没一句吉利的。还有,幸好现在没外人,在这里不要叫我王爷。我没事,是草香受伤了。我已让喜鹊去请郎中了,桑儿和画眉到屋里给草香处理伤口,你快把药给她们送去。”棠丰说道。
马三一听,棠丰没有受伤。顿时松了口气。端着药盒急忙去了草香屋中。
站在门外,马三喊了两声药来了,便在门口等着人来取。
青桑听见马三说拿来了药,赶紧让画眉去外面取。
马三问了草香的伤势,然后告诉画眉用哪些药,该用多少。
“可记清楚了?”马三问。
画眉皱皱眉说道:“这瓶是再这瓶之后敷吗?”画眉指了指蓝色的药瓶,然后又指了指红色的药瓶。
“这瓶在这瓶之后敷!”马三见画眉一副完全没弄懂的样子,顿时急了,拿过一瓶蓝色的和一瓶褐色,大声说道。
“马总管。还是您进去亲自敷吧,奴婢怕弄错了。”画眉愁眉苦脸的说道。
马三一听火了,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进去给草香敷药呢?”
画眉眨眨眼说道:“可是晌午时您背浅儿姐姐回来,不是还给她上药吗?”
马三听了,羞红了脸,恼羞成怒道:“去去去,小丫头。懂什么,听清楚了,红色的先敷、然后是褐色的,最后是蓝色的,记住了啊!”
画眉点点头,重复了一遍。
“画眉。你在外面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青桑眼见草香的伤势越来越重,画眉却迟迟没有进来,便有些恼火。在里面叫道。
“对了对了,快去吧。就是这样,红褐蓝,记住了。”马三推了画眉一把,让她快点进去。
画眉默默又念了一遍顺序。这才推门进去。
“草香呢?”马三完成任务,正欲离开。忽然就见浅儿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哎呀,你来干什么,你的脚伤。”马三心疼地跑过去扶着浅儿。
这一次,浅儿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扶着自己到了草香屋子门口。
“我刚到了前厅,见着王爷,王爷说他没有受伤,草香伤得很重。草香是怎么受伤的?”浅儿问道。
马三说:“王爷没告诉你吗?”
浅儿摇摇头,说道:“王爷没说,我也不敢问。”
马三笑了:“你也有不敢的时候。”
浅儿一听,狠狠瞪了马三一眼,说道:“不说就不说,扯别的做什么?”
说着,就要推开马三扶着她的手进屋去。
马三急了,抓紧她说:“姑奶奶,好好好,怕了你了。是被狼抓伤了。”
“狼?”浅儿大惊,“小姐没事吧?”
马三道:“没事,只是草香运气不好,被狼爪给抓了。”
“都是你,害我扭了脚,要不然王爷和小姐也不会遇着狼,草香也不会出事!”浅儿怒道。
马三委屈道:“即使你没受伤,那也不见得就遇不到狼啊!”
“那至少我们俩在,王爷、小姐、草香就多一份安全!”浅儿说完,用力推开马三的手,扶着门框进屋查看草香的伤势了。
马三摸了摸后脑勺,无奈地摇摇头,不过,想起浅儿刚刚说“我们俩”,呵呵,马三忽然乐了。
青桑按照画眉说得为草香敷了药,包扎了伤口,过了一会,见血果然不再渗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又过了好些时候,喜鹊终于请来了郎中。为草香诊治过后,草香终于脱离了危险。
青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回到房中,棠丰已脱去了长袍,只穿中衣,正坐在榻上等她。
“草香怎么样?”棠丰问道。
“郎中说暂时没有危险了,只是流了不少血,需喝些补药。”青桑坐到棠丰身边,疲惫地说道。
“没事就好,改明儿让马三去买些好的补品,给你也补补,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棠丰捏了青桑的细腰一把,笑着说道。
第二百二十章 鸳鸯共浴
青桑打开棠丰的咸猪手,笑道:“女子多爱苗条,太过丰腴也会遭人嫌弃。你晚饭用过了吗?”
棠丰点点头,道:“吃了些,从午间饿到现在,再不吃点什么,岂不是要前心贴后背了?”
青桑道:“这午间的烧烤美味没吃成,倒险些成了狼的食物。话说,我们和狼还是有缘,这上哪都能瞧见。”
棠丰呵呵一笑,说道:“是啊,两次遇险都是碰到这畜生,不过幸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青桑拍了拍胸口,说道:“真是好险呀, 我真怕,真怕这狼咬伤了你。”
棠丰忆起青桑午间遇狼时为救自己时的无畏和脱险以后的失态,这些都是为了他,不禁心头感动,如阳春三月的阳光照进心里,既温暖又亮堂,让那十多年来遮盖着的乌云稍稍有了一丝缝隙。
依恋着从背后环住青桑的腰,将头埋在青桑的颈项间,低声说道:“回来这么些时候,都还没来得及洗洗,水已命人打好,快进去沐浴更衣吧,你也累了一天。”
青桑被棠丰吐出的气息痒得发麻,扭过头去说道:“那你放开我。”
棠丰扬起嘴角, 笑了笑,迅速地在青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了手。
青桑赶紧地就跑进了里间,里面的木桶是放满了水,上面零星飘着花瓣。快速地脱去衣服,青桑迫不及待地入了水。
“唔……”青桑舒服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埋在水中。
一天的疲惫随着舒适的水温慢慢地流走了。
青桑开始觉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再给自己擦洗着肩膀,手臂……青桑闭着眼说道:“不必伺候了,我自己洗就成。”
没有听到回音,身上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不安分地往青桑的胸口摸去。
青桑一惊,睁眼就看到棠丰一脸坏笑。
“你怎么进来了?”青桑下意识地往水桶里缩。想要把自己埋得更深一点。
“呵呵,别往下了,你是想喝水吗?”棠丰双手捧起青桑的脸,让她的脑袋浮在水面上,取笑道。
“是你无礼,偷看别人洗澡。”青桑的脑袋受控,棠丰又挨得近,不由地紧张起来。
棠丰看着青桑手足无措、害羞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吃吃地笑。他道:“我看得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