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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见状,也是高兴,多问候了徐森几句,徐森便起身告退了。
“师父,您出来了。”顺财正在外面候着。
“嗯。顺财,师父是多亏了你呀。不然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徐森由顺财搀着,朝自个屋子走去。
顺财哑声说道:“师父如此说是要顺财不得安心吗?师父就如我的父亲,要不是我顶了师父的位置,师父也不会在柔夫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险些还丢了性命。”
徐森感慨道:“顺财,这和你没关系,在河边走得久了,哪有不湿鞋的。”
顺财抬头看着徐森,说道:“明个我就去禀了娘娘,这缀霞宫的掌事还是您。”
徐森轻轻拍了拍顺财的脑袋瓜,说道:“你傻啊,你年纪轻轻就得主子重用,师父高兴、高兴。以后可不许再提让位的事了,让人笑话。”
顺财诶诶了两声,眼眶却红了。
师徒二人慢慢走着,身后传来了悠扬的琴声。
顺财回头看了看,说道:“是娘娘在弹琴。师父,你修琴的手艺真是没得说的,这琴音律一点都没变。”
徐森得意地说道:“这制琴、修琴的手艺是祖传的,从我太爷爷起就是琴匠,谁知到了我这代就这么断了。”说到这,徐森的眼光又黯淡下来。
顺财赶紧安慰道:“师父,您不是还有我吗?我虽说学艺不精,但日子还长,定能将师父的手艺学好。”
“唉,顺财啊,你虽聪慧,也孝顺,但可惜,你和师父一样,都是绝后的。”徐森的话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分外凄凉,连带着顺财也感伤起来。
“桑儿的琴修好了?”推门进来的正是棠丰。
“奴婢给王爷请安。”草香屈膝行礼,棠丰看也没看她一眼,只说免礼,径直就朝青桑走去。
草香看着棠丰的背影,忽就觉得满心悲伤起来。
棠丰来了,青桑也不需要服侍了,草香悄悄走了出去。
在屋外候着,忍着蚊虫的叮咬,听着知了的嘈杂,草香只觉得心里头乱得如同乱麻,理也理不顺。
忽然,屋内的灯灭了,草香知道两人已经睡下了。
值守夜班的公公对草香说道:“草香姐姐先去睡吧,这里自有奴才守着。”
草香点点头,消逝在了黑夜中。
走到门口,草香只觉孤单。也没有睡意,在门口站了会,转身便朝院门外走去。
深夜的王府分外安静,除了知了、青蛙等在那不知早晚地吵着,这府里安静地让人心悸。
草香沿着石子路不停地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觉得累了便寻了荷池边的一块大石,坐下歇歇。
看着月光下闪着粼光的池水,草香想着自己的身世。不住地留眼泪。
这么些年了,本来她也已经习惯了,可是不知怎得。这几日忽然就变得伤感起来,时不时的就觉得难受。
多愁善感可不是她该有的,要是她还是皇族,那不管怎样感怀、感伤都不是问题。可现在她却是奴,是服侍人的。怎么能够如此感性。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到底是什么,是命吗?
“你是哪个院子的,竟然深更半夜在这里偷懒。”声音在身后响起,草香受到惊吓,慌忙站起转身。脚底却没踩稳,扑通一声落池子里了,不一会便没了踪影。
池边之人一惊之下。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潜入水底,却是漆黑一片,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担心此女溺亡,再浮上水面。此人大声疾呼岸边侍卫:“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正在岸边巡逻的侍卫们纷纷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拉着此人上岸,另一个问道:“小爷,是谁落水了?”
浑身湿透的棠湳喘着气说:“快下去找,刚有一个姑娘落水了。”
几个懂得水性的侍卫便纷纷跳了下去,去救人。
谁知在水里寻了一圈,都未发现有人。
棠湳这下就不明白了,这荷池并不大,就算是溺亡了,也该能寻得到,怎么会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呢。
“站住,是谁!”就在棠湳焦急万分时,忽然就听附近传来了某个侍卫的喝斥声。
棠湳闪过一个念头,许是落水之人已经上岸了。
拖着湿漉漉的衣裳,快走几步去了假山那边,就见一身穿翠绿色衣裳的女子哆嗦着身子,在那呆呆站着。
棠湳夺过一侍卫手里的灯笼,靠前照了照,见此女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不断往下滴落,便知刚刚落水的定是此女了。
“你们都下去吧!”棠湳下令道。
侍卫们狐疑地瞧了草香一眼,还是听命下去了。
棠湳提着灯笼,靠近草香,就见她头低得极低,双手交错,身子有些发抖。
“幸好现在是夏日,否则,非冻出病来不可。”棠湳提高了灯笼,灯光照在草香脸上,让草香一阵刺目,忍不住用手挡了挡灯笼的光。
“你是哪个院子的,懂得水性?”棠湳问。
草香微微抬头,偷偷看了棠湳一眼,随即跪下道:“奴婢给小爷请安,惊扰了小爷,奴婢该死。”
微风拂过,棠湳也觉得冷,双手搓了搓手臂,棠湳道:“倒是我惊了你,让你落水了。”
草香低头道:“奴婢不敢。”
“你是哪个院子的?是受了主子委屈偷偷跑出来的吗?”棠湳问。
草香连忙澄清:“奴婢是缀霞宫的,并没有受委屈,只是夜深睡不着,出来走走。”
棠湳道:“缀霞宫的?你是桑侧妃身边的?”
“正是。”草香答。
“那里离这可有些路程,你一身湿衣,怕是走回去后来不及换就已经冻着了。”棠湳说完,将灯笼递给草香,说道:“你在此等着,我去去就来。”
草香只好遵命,提着灯笼在这里等候。
只一会儿,棠湳拿了一套衣服扔给草香,对她说道:“这是我院子里丫鬟的衣裳,你先换上,然后再回去吧。”
草香一愣,一时竟忘了谢恩。
棠湳也不在意,转身就走了。
草香这才回过神来,匆忙喊道:“小爷,灯笼。”
棠湳头也不回说道:“留给你了。”随即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接回纯玉
PS:
今日第一更。冬天了,早上起不来,所以这清晨的一更就被拖到了现在,真是对不住亲们,只是人真得犯懒,早起实在是起不来。见谅了。
夏日的热浪很快就席卷了整个息王府,这不管走到哪,连风都是热的。
一向怕热的青桑已是懒散的很,除了偶尔去看看星儿、月儿,她是动也不想动。
“娘娘,王爷命人送来了一大碗冰镇酸梅汤,让娘娘解解暑。”顺财乐颠颠地端着酸梅汤进来,心里头开心得很。这主子得宠,他们这些下人也跟着沾光。这到各房各处办点事那是一个方便和利落,所以,事办得顺利,人也就舒心。
青桑接过,抿了一口,随即置下,道:“有些乏了,不想喝。先放着吧。”
顺财赶紧端下重新给冰镇着。
“顺财公公,这王爷对娘娘还真是上心,瞧,这么贵重的冰块,整个夏日一天都没断过。”锦簇嘻嘻哈哈地在那看着顺财冰酸梅汤。
“娘娘得宠,这也是我们做奴才的福气,只是有些话可不得再说了,被外人听去可要落人口舌,说我们家娘娘恃宠而骄。”顺财瞪了锦簇一眼,提点道。
“知道了,公公。”锦簇还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样子,说完,便跑跳着走了。
顺财摇摇头,真担心这丫头率真的个性会带来些麻烦。
到了晌午,棠丰兴冲冲地来到缀霞宫,说是要带青桑出去走走。
“王爷,这日头这么大,妾身实在是懒得很,不愿动弹。”青桑看了看外面的阳光,便觉心悸。实在不愿出去。
棠丰却笑着在青桑耳边耳语了一番,转瞬间就见青桑眉开眼笑,一扫刚刚的倦容,坐起身问道:“真得?”
“恩,当然是真得。”棠丰道。
青桑终于有了精神,唤来草香为她换了一件淡蓝色的水墨山水薄衫,跟着棠丰就去了飘香楼。
一下车,戴着面纱的青桑就知道此处定是息国数一数二的吃饭地,瞧这装修和人气,豪华气派。人气鼎盛。
揽客的小二都是些眼尖的,一看棠丰和青桑这通身的气派,就知道铁定是个大主顾。
“客官。您快请。请问有预定吗?”小二哈着腰,低眉顺眼地问着。
“揽珍阁。”棠丰轻吐。
小二赶紧地就领着棠丰、青桑二人上了二楼揽珍阁,待二人推门进去,一直跟随着的马三则挑了一个门外大堂最佳的座位上,观察着周围。
“玉儿!”青桑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身粉衣粉裤的纯玉。激动地冲上前去,一把搂进了怀里。
“姨!”纯玉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热情,只是盯着青桑瞧了瞧,然后轻轻叫了一声。
青桑见了,失望难过,却又怪不得谁。她不告而别,扔下纯玉几个月,也难怪纯玉会认生。不待见她。
“玉儿,让姨好好瞧瞧,是不是长高了。”青桑摸着玉儿的头,又摸摸玉儿的脸,再捏了捏她的小手小脚。摸着、看着,眼泪变簌簌地往下掉。
“姨。不哭。”纯玉伸出手为青桑抹了抹泪珠。
“玉儿真乖,数月没见,又长高了,也越来越美了。”青桑搂着纯玉不肯松开。
“桑儿,还是先坐下说吧。”棠丰见状,只得上前劝道。
青桑点头嗯了,却是抱起纯玉,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还是不肯撒开。
棠丰见了,顿时无奈看了看祁甬力。
祁甬力微微笑笑,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这次去带纯玉可顺利?”棠丰见青桑一股心神全在了纯玉身上,对自己和祁甬力视而不见,只好和祁甬力交谈了。
“有了若菱,呃……桑侧妃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