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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惜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一次她是真得绝望了。
“来人,将她先押下去。”棠丰道。
几个侍卫便拖着李惜柔关进后院的屋子。
棠丰再看了一遍信,忽然想起了某事。对马三吩咐道:“马三,王妃当初遇刺的事有了眉目,你应该去查查李府。”
“王爷怀疑李府干的?”马三道。
棠丰道:“本王一直认为李振邦狡诈多计,不该会作出派刺客刺杀王妃这样的蠢事,可这信里他的好女儿自己说了是从康二那得的消息,康二是李振邦安插在此处的。所以此事倒不能不去查查了。”
马三得令去了。
没两日,马三顺着康二的线索,摸出了当初买凶刺杀王妃的人竟然是李周氏。雇得是武昌堂的杀手。这武昌堂在息国小有名气,明上是做镖局行当的,暗地里也接杀人的生意。
“当初,你不是去查过这武昌堂吗?”棠丰皱眉道。
“查过,武昌堂的人什么都敢做。但却不会与王府为敌,所以当初并没有查到有出杀手接王府这趟生意的。但这次李夫人雇得只是挂靠着他们门下的一个小人物。那人见钱眼开,不顾堂规,冒险进府刺杀王妃,根本没有经过总堂。而失败后自知武昌堂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便自尽了。倒不是我们当初所想的,对幕后之人的忠心所致。”马三道。
棠丰又开始觉得头疼, 武昌堂之所以不会与王府为敌,是因为他们与棠湳的关系甚为密切。曾经棠丰劝过棠湳,不应与这些人交往过密,但棠湳不听。若是说那刺客是武昌堂的,棠丰很是担心那些朝臣会因此而将矛头指向棠湳。
这边,棠丰这头痛此事,另一边,棠湳便来了。
马三识趣地退了出去。
“哥哥可是为刺客之事头痛?”棠湳进门,直奔主题。
棠丰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点点头,说道:“你的消息倒灵通。”
棠湳笑笑,道:“武昌堂的武堂主是我的莫逆之交,今个马三去查,他一早就派人通知了我。”
“湳弟是早就知道那刺杀王妃的人是武昌堂的?”棠丰问。
“是,嫂嫂被刺第二日,我便查到了。只是这趟生意也不是武昌堂接的,是那个刺客自个打着武昌堂的名义接下的。”棠湳道。
“恩,这一点,马三已经查清了。只是当初湳弟为何不告诉为兄呢?”棠丰问。
棠湳道:“当初我已经知道是柔夫人的娘亲李周氏所为,但李振邦是我息国重臣,李周氏的父亲又是息国老臣,牵一发而动全身,刺客已死,死无对证,若是强行处置李周氏,那么息国将会就此发生一场风霜雪雨。再说即使这趟生意不是武昌堂接的,但刺客毕竟是武昌堂的人,到时,武昌堂也是灭顶之灾。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先放着,待时机成熟了再行定夺。”
听了棠湳的分析,棠丰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微笑赞道:“湳弟终于长大了。”
棠湳朝着棠丰眨眨眼,扬唇笑道:“哥哥这会子才知道吗?”
说完,兄弟二人呵呵呵笑了。
棠丰知道,现在开始他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第二百五十章 逼迫李公
PS:
第一更
自从和棠湳两人密谈过后,棠丰便对息国改革有了信心。一方面,他让棠湳去收集李周氏的证据,一方面,他当面将李惜柔的信交给了李振邦。
如此一来,李振邦这个外戚联合府内女眷之事便被坐实了,李振邦又气又极却又不能辩驳。不过,当时他想着棠丰是不敢动他的,毕竟他根基深厚,还有周氏、上官氏两家的帮衬,王爷应该只是想给他警告的意味。
没想到,不出三日,王爷便派马三以十足的证据来到他府里拿人了。
他的夫人李周氏买凶刺杀王妃一事已经证据确凿,王爷要他给个说法。
李振邦听了,如同当头棒喝,吓得三魂失了七魄。他的夫人一向头脑简单,做事不经大脑,但好在不会乱作主张。这次竟然胆子大到买凶去刺杀王妃,她这是想灭门吗?
气汹汹地打了李周氏一个耳光,李振邦气急败坏地问道:“这是不是真得?”
李周氏哭着承认,说当时见侧妃之位已被莫桑占去,觉得女儿这些年过得屈,便私下召了康二,问了女儿的近况,得知女儿过得憋屈,便心生了歹毒的念头。她想了想,觉得要是王妃死了,她女儿虽然位份不高,但是资历却比新来的侧妃深,若是经过自己娘家和夫君的努力,说不定女儿有望扶正,退一步说即便是桑侧妃扶正做了王妃,那女儿也还是轮得到个侧妃的。就这样,李周氏便将自己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雇了个所谓武昌堂的杀手去刺杀王妃宝羽。
事发后,李周氏也是紧张恐惧了多日,但见王府里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利的消息,心里的大石才放了下来。
而李惜柔其实并不知道此事是母亲一厢情愿所为。康二拿了此事来邀功,说是探得消息,不久便有杀手刺杀宝羽,李惜柔灵机一动,便决定将此事嫁祸给了新来的桑侧妃。她想着,桑侧妃刚来,王妃便遇刺了,只要自己再使得劲,那王爷自然会相信是这桑侧妃所为,到时。王妃死了,桑侧妃也入了狱,这王府还不是自己的天下了。李惜柔她虽然猜测这刺杀之事和自家李府有关。但想着父亲聪明绝顶,若要办这件事定是有了十足把握的,所以她不担心。可惜的是她没想到此事竟是她那没头脑的母亲私下做的蠢事。
李振邦听了夫人的话,暴跳如雷,“蠢货。蠢货!”李振邦想自己聪明一世,却被这个夫人坏了事。这时候,谁还能相信刺杀之事和他李振邦没有半点关系?
揪着李周氏的头发,李振邦将这蠢货扔到了马三的面前。
李振邦对马三说:“此事确实是贱内所为,老夫一生忠心耿耿,却没想出了这样的事。也是老夫管教不严,才会让夫人作出买凶杀人、女儿嫁祸他人之事。现如今,老夫难辞其咎。愿带着这个贱人到王爷面前负荆请罪。”
李周氏听了丈夫的话,直觉自己活不成了,呜呜呜的一边哭着,一边抱着丈夫的大腿嚎道:“老爷救我,老爷救我。”
李振邦踹了李周氏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嘴里骂道:“你这个贱人。作出这等歹毒的事情来,还有脸让老夫救你。”
说完,又转头对马三说道:“马侍卫,您就带着贱内去向王爷复命吧。”
马三冷笑,说道:“此事李夫人虽说承认了,但是否和李公半点关系都没,还有待查实,李大人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李振邦闻言,红了脸,讪讪说道:“正是正是,老夫当然是要去王爷那负荆请罪的。”
于是,李振邦便带了李周氏去了王府。
棠丰和棠湳坐在堂上,静静地听完李周氏的供词。
李振邦原先还不知道该如何推脱关系,但见棠湳坐在堂上,想及棠湳与武昌堂的密切关系,忽然就有了想法。
李周氏说完后,棠丰问李振邦:“李公,你家夫人所说你可知道?”
李振邦连忙躬身回道:“此时老夫当真不知,直到今日王爷差了马侍卫来拿人,老夫才知道夫人竟然做下了这等大逆不道,灭绝人性之事。老夫惭愧,惭愧。”
棠丰微微一笑道:“李周氏与你朝夕相对,夫妻多年,此等大事竟不与你商量?”
李振邦急忙道:“夫人深知此事事关重大,不会得到老夫的支持,所以并没有告知老夫。夫人一向深居府中,这次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此等大错。老夫不敢奢望王爷能饶了她,只求看在我李家满门忠烈,女儿又尽心服侍王爷多年的份上,留夫人个全尸吧。”
棠丰面无表情地听完李振邦的话,没有当即表态。跪在一边啼哭的李周氏却是按捺不住了,扑过去,抱着李振邦的腿道:“老爷,您不能这样狠心,不能不救妾身啊。”
李振邦将她踹开,薄情说道:“你个贱人,做出这等事,是想害我李家满门吗?念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求王爷留你个全尸,要是再多言,老夫一纸休书休了你,以后便和你无半点关系。
李周氏听了,心中绝望,捂着脸放声哭着。
棠丰冷笑道:“李公这是唱得哪出?东窗事发了,你倒是说要休妻了,你以为休妻后,此事你就能推脱干净吗?”
李振邦刚刚说得自是气话,他当然知道此时休妻已是无意,不过此时说了这话听在众人耳中自然是觉得他想推脱。自觉失言,李振邦迂回道:“老夫说得是气话,夫人犯下此事,虽说老夫是不知情的,却也是疏于管教。老夫愿受王爷惩罚。”
棠丰微微一笑,朝马三使了个眼色。
马三便端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药瓶,一把匕首,一条白绫。
“本王自是相信李公一片忠心,但是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处置不当,定难服众,为了表明李公与此事毫无关系,您自己的夫人就由您自己处置了吧。”
李振邦一听,便惊呆了,看着托盘上的三个物件,他知道棠丰是要他动手。
“这……”李振邦犹豫了。一是毕竟是多年夫妻他有些下不了手,二来他动手了,这周公还能放过他吗?
“李公还是狠狠心,表明了自己忠于王爷的决心才是正理。”棠湳适时的开口了。
李振邦看了一眼棠湳,忽然说道:“小爷与武昌堂堂主一向交好,夫人到武昌堂买凶杀人之事,小爷难道一点都不知吗?”
棠丰、棠湳早就想到了东窗事发后,李振邦等人定会抓着这点不放,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棠湳笑了,说道:“当初有人武昌堂雇佣杀手时,武堂主得知对方竟是要王妃的命,便一口回绝了, 然后便告知了我。如此我哥哥便在关雎宫加强了守卫,以防对方再雇佣别人下了黑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