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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雪芳仪就这样悄然离开,青桑想起清水观的汪道长曾是自己和青玉入宫前的启蒙老师,想那清水观也是专门给过气的妃子们了却余生用的,像汪道长那样作为宫娥能去的,怕也是主子在世时,受尽了恩典才能去的。
一个月后,青桑又能行动自如了,昕儿满月,宫里头又是一阵热闹。懋儿已经会走路,会喊娘了,青桑带着两个孩子,日子也觉得充实多了。
只是好景不长,刚刚满月的昕儿忽然拉稀,并起了高热,几日不退,急得棠珣、青桑、陈太后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青桑更是日夜抱着哭啼的昕儿,人也瘦了一圈。
这日,褚连瑜改了药房,吃了药的昕儿渐渐退了烧,安稳下来,睡着了。连日未曾好好休息的青桑便趁机上床歇了会。
谁知,刚刚睡着,就生生被吵醒,原来是皇后身边的宫女说有要事请了她去凤阳宫。一到凤阳宫,青桑就觉气氛不对。
前殿里,几位有些地位的主子都来了,而殿中间跪着翩婕妤。
皇后高高在上的坐着,青桑行了礼,落了座。
“妹妹,你刚刚出了月子,若不是事关重大,本宫也不会让人去请你。”皇后的话让青桑不由心头一紧,看着跪在殿前的翩婕妤,青桑忽然意识到皇后这是来者不善呢?
收敛心神,青桑道:“不知出了何事?”
皇后指了指翩婕妤道:“翩婕妤私行巫蛊之术,想要诅咒皇上子嗣,被林婕妤撞见,人赃并获。”
“巫蛊之术?”青桑重复道。
“正是,翩婕妤让一略懂巫术的宫娥做法,想要谋害懋儿和昕儿。”皇后盯着青桑道。
青桑作为母亲,最紧张地自然是懋儿、昕儿,闻言,脱口问道:“什么?她要害懋儿、昕儿?”
话说完后,又觉不可思议。
第三百二十八章 翩婕妤
ps:
谢谢米虫人生、大寒尖、紫如妍赠送的平安符。
翩婕妤可怜兮兮地看着青桑,青桑这才发现她露出的雪白颈脖处有三道似是指甲划过的伤痕。
‘臣妾真得没有。‘翩婕妤叫屈道。
‘还说不是你,林婕妤,你说。‘皇后厉声说道。
林婕妤便将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了。
原来林婕妤闲来无事便去了永春宫寻沈婕妤要些绣帕子的花样,却没想沈婕妤去了别处,林婕妤便想着既然来了就去隔壁的翩婕妤那看看,于是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林婕妤吓得不敢出声,赶紧地一溜烟跑到了皇后娘娘处,将看到的说了。皇后娘娘觉得事关重大,便带了人浩浩荡荡地将永春宫翩婕妤处翻了个底朝天,寻到了这个小人布偶。
青桑是不信这些的,但是她却知道在古代这些可是禁忌。
‘娘娘,臣妾是冤枉的。‘翩婕妤叫道,眼里已经盛满了泪水,却紧紧咬着唇瓣不说话。
青桑慢慢起身,走到翩婕妤跟前,然后示意草香捡起那仍在地上的小人偶看了。
和前世电视剧上放得一样,是一个白布做的人偶,上面写着昕儿的生辰八字,还扎着很多细小的针。
青桑冷冷一笑,说道:‘这些无知小儿以为用这就能伤害昕儿么?‘青桑没有直接骂翩婕妤,而是泛指,可见她并不完全相信此事是翩婕妤所为。
而且,昕儿是翠岚生的,所以这生辰八字并不是准确的,若真有巫术,那要伤的人也该有准确的生辰八字吧。
皇后怎么会听不出青桑话里的意思,她这是不太信呢?
不过,今天之事,她本就不需要青桑有多信。她要得是那结果。
“想来林婕妤看得是没错的,这几天昕儿身体不佳,竟没想是有那恶毒之人刻意为之。今日既然捉出了这人,本宫自然会为妹妹做主的。”皇后道。
青桑抬眼一瞄,随后扬起嘴角,翩然归位。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皇后这是想借题发挥呢?
她依然不觉翩婕妤会作出这等事来。因为翩婕妤似乎没有加害她或孩子的理由。至少,翩婕妤进宫不久,根基未稳,有她做依靠总比一个人好。
翩婕妤没有来亲自说过什么。但是她知道她不会是皇后一边,从今天皇后如此不遗余力想要责罚于翩婕妤,青桑就看出了她们不会是一路的。
然而这件事到底是林婕妤的栽赃嫁祸,还是皇后的幕后指使呢?
静观其变。青桑的选择。
“昕儿是皇上的子嗣,翩婕妤,此事必须禀报了皇上,请皇上定夺。”皇后道。
翩婕妤未再苦求,面露冷笑,道:“臣妾相信皇上定会还臣妾一个公道。”
不屈之色。让青桑有些钦佩。
翩婕妤之父余尚书想要贿赂青桑,这让青桑一开始对他们父女的印象不佳,总觉得余尚书是个贪官。但随着对翩婕妤的好奇,以及今日所见。又觉翩婕妤还算是个有硬骨的,如此,某些印象便有了改观。
“好,那就将你交予皇上处置。”皇后正欲命人带翩婕妤下去。忽然,就听外面通传皇上来了。原来是翩婕妤宫里的奴才见皇后气势汹汹地来拿人,情急下冒死去求了皇上。翩婕妤得皇上喜爱,他们想着不管翩婕妤如何得罪了皇后,皇上总是会网开一面的。
所以皇上未等皇后移交。便出现在了凤阳宫。
皇上来后。众人起身行礼。
皇上坐上殿上主位,这才让众人平身。接着便问起了事情的经过。皇后一一说了。
棠珣命小德子将小人偶呈上看了,然后。气愤地扔到殿前青砖上,转头问青桑:“贵妃,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青桑没有直接回答,起身道:“昕儿经褚太医换了几味药,今个已经退了烧,想来是没什么事,孩子出生不多日,体弱偶感风寒也是正常。”
棠珣听了,问道:“你是觉得不是翩婕妤行巫蛊之术所致?”
青桑笑笑道:“臣妾相信皇上子嗣自有上苍庇佑,不会受那些歹毒之人用邪术所害。”
棠珣也笑了,道:“还是菱儿心如明镜。”
青桑不再多言,低头浅笑不语。
“翩婕妤,你可知错?”棠珣问。
翩婕妤微皱柳眉,一时没有应答。
青桑知道她是在犹豫。皇上没有问她可知罪,而是可知错,已是要放她一马的意思。若是她认错,皇上应当不会重罚,但她若执意要查清事情真相,那先不说能不能查出真相,光说这查的过程,很有可能出更大的事。
到底认还是不认,翩婕妤真得为难了。
“臣妾没有做过。”翩婕妤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认,也许她身上的傲骨无法让她就此低头,无法就这样背着这个污点在宫里头继续呆下去。
青桑看到棠珣微微眯了眼。
恐怕这是有些生气了。
但是青桑却更欣赏余彩娟了。或许这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却是最值得的选择。
“那照你说,此事是怎么回事?”棠珣问。
翩婕妤咽了咽口水,深吸口气,然后说道:“臣妾不知。‘
“你不知?”棠珣问。
“是,臣妾一不知这人偶为何会从臣妾寝宫搜出,二不知此事是何人所为?”翩婕妤道。
“你,你难道是说本宫冤枉了你?”林婕妤忿然插嘴道。但见皇上狠狠瞪了她一眼,赶紧地闭上了嘴,乖乖坐在了位置上。
青桑最早注意的就是这位林婕妤。当时她还是林美人。宫中有传言说这林美人像皇上的心上人,青桑便在几次相遇时,特别留意了,确实林婕妤的眉眼有些像自己,这一点,草香和翠岚也多次提过。所以,没缘由的,青桑对着林婕妤印象还不错,再看她纤弱柔顺的模样。似乎是与世无争的。只是,为何这马婕妤的失势、翩婕妤的被擒都与她有关呢?都是巧合吗?
青桑耳边响起了马采女的喊叫:“是她自己掉湖里的,是她自己掉湖里的。”
心有疑问,青桑看她的眼中便多了探究。
林婕妤目不转睛地盯着翩婕妤的侧影,似乎很在意她刚刚的话。
“这人偶从你宫中搜出,是物证,这林婕妤亲眼所见,是人证,人证物证俱在,岂是你一句不知道就能洗清的?”皇后见皇上不语。便斥责道。
皇后的插嘴倒没引起皇上的反应,毕竟她是后宫之主,翩婕妤这事本就该她管。
“皇后说得有理,翩婕妤。你可有什么依据证明此事与你无关?”棠珣道。
翩婕妤低头想想,道:“臣妾想问问林婕妤是如何看到我拿着针扎着人偶的?当时屋外立有奴婢、奴才,为何会让你没经通传便进了屋呢?”
林婕妤一愣,道:“臣妾并没有看到屋外有人,正担心着翩婕妤不在,所以冒然进屋寻觅。”
“既是如此。你掀开帘子就见本宫在床前扎人偶,施巫术,本宫倒是奇了,林婕妤是如何透过屏风看到本宫在扎用昕儿生辰八字做的人偶的。”
林婕妤有些窘。轻声说道:“当时本宫只见翩婕妤在用针扎人偶,并没看清是何人偶,待皇后娘娘带人搜出后,本宫才知道是昕儿的。”
“哦?林婕妤眼力不错,那屏风是皇上所赐的岭南花木丝绢屏,丝绢虽然透亮,但却看不真切,且上面绣满了花鸟鱼虫。要想对屏风另一边的人和事看得真切。那可是要有透视眼的。”翩婕妤道。
听到这。青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容,林婕妤则有些抖了。
“不,臣妾没看到有屏风。”林婕妤开始垂死挣扎。
“那你还说看到本宫坐在床头。从门口往内看。屏风正好挡住了床,你怎么可能没看到屏风呢?”翩婕妤追问。
青桑真心觉得好笑了。她没去过翩婕妤的寝宫,但想来翩婕妤听了林婕妤的口述后,意识到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正好可以拿出来反击。
果然,林婕妤哑口无言了。
“林婕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