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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失宠了,按理没必要下这么狠得手,最后还害得自己别降了位份。所以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原因。”青桑的分析让翩婕妤连连点头,她只想着抓内奸,确实没想到这点。幕后之人已经知道,抓内奸已无实际意义。
第三百三十一章 林才人
ps:
今个有事在外,上传晚了,真是对不住等更的亲了。
“会不会是……那个人所为?”翩婕妤思忖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疑问。
青桑知道她所谓的那个人是指皇后。
“不会是她。”青桑肯定说道。
“那是为何?”翩婕妤不解,问道。
青桑笑笑,说道:“马采女是她的人,林才人当日流产是拜马采女所为,所以从某个意义上来说林才人是怀疑马采女所作所为是她幕后指使的,林才人肯定恨她,故而不会听命于她。再说了,扳倒你对林才人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她并不是你之前得宠的人,你们没有利害关系,你失宠了,她也不见得就得宠,即使是嫉恨,像林才人这样进宫多年的人,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翩婕妤皱了眉。
青桑想了想,问道:“妹妹仔细想想,在事发前的日子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翩婕妤仔细想了想,慢慢说道:“若说和林才人有关的事,倒是有一件,但觉得此事和陷害之事并无什么关联呀。”
“不管有没有,妹妹说说看看。”青桑道。
翩婕妤道:“那一日,天气不错,臣妾便在宫中闲逛,大概到永福宫附近时,看到碧晴公主带着几个奴婢在那放风筝。这等季节可不是放风筝的好时候。想着也是碧晴公主小孩子心性,想要看放风筝。风筝挂到了一棵树上,一时取不下来,碧晴公主就哭了。永福宫听竹馆的奴才们不会爬树,着急得不行,幸好臣妾宫里头的康善会爬树。便上去取了下来。之后。臣妾便走了,连林才人的面也没见着。”
青桑听了,从表面上看,此事确实和翩婕妤被陷害之事毫无关系,甚至从林才人还应该谢谢翩婕妤。
“妹妹再想想,可有其他的什么事?”青桑细问。
翩婕妤低头想了好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青桑也想了想。若是只有那件事,那突破口在哪呢?到底有什么事发生了让林才人恨上了翩婕妤?
思索间,忽然,青桑灵光一闪,问道:“妹妹当日是让自己宫里头的康善去取风筝的?”
“正是。”翩婕妤道。
“那康善取了风筝后可有说什么?”青桑问。
翩婕妤摇摇头,道:“不曾有说什么。”
“风筝是挂在永福宫的树上?”青桑问。
“是的,确切的说是听竹馆寝宫后面的大树上。那天臣妾是往御花园走的。路过的是永福宫后方围墙外的小花园。围墙内正好是听竹馆的后院。”翩婕妤回忆道。
“这康善今日可随妹妹来了?”青桑问。
“不曾,在宫里头。”翩婕妤道,“姐姐想见他?这事和康善有关?”
青桑微扬嘴角,道:“暂时还不知,不过也许能发现什么。”
翩婕妤便唤了在外候着的宫娥回宫去唤康善了。
青桑和翩婕妤一块莲子糕还未吃完,康善便喘着气在屋外等着通传了。这效率还真是高。
康善进屋后,冲着青桑和翩婕妤便行礼。举止得体,声音洪亮,倒是个有眼力劲的。
青桑也不啰嗦,直接就问了那日爬树给碧晴公主捡风筝的事。
康善想了想,说道:“若非贵妃娘娘问起,奴才倒已不记得了。”
此言一出,翩婕妤顿时一惊,问道:“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康善躬身说道:“回婕妤娘娘的话,倒不是有什么事发生,只是奴才看见一身着绿色宫服的宫娥从寝宫的后门走出,由于她在台阶上立了一会,所以抬头间正瞧见奴才,奴才便朝她笑笑,但见了她脸上的惊恐之色。”
青桑没有立即对康善的话作出反应,而是低头思索。
翩婕妤则问道:“当初此事你怎么不说?”
康善有些委屈说道:“奴才当时是想这永福宫的宫娥定是忽然看到树上有人,有些惊慌,故而才害怕。想着等会她若叫人来,奴才稍作解释便可。但待我们走了,永福宫里也没个动静,所以奴才想此人大概问过了门房,事情已经清楚了,便没有对娘娘提及。”
青桑抬头,道:“康善,那名宫娥你可认得?是不是林才人身边伺候的?”
康善摇摇头,道:“回贵妃娘娘的话,此人奴才并不认得,也绝不是才人娘娘身边的姑姑。”
“那她长什么样,你看清了吗?”青桑再问。
康善想了想,道:“个子瘦高,右眼下方有粒痣,皮肤很黑。”
青桑再仔细问了细节,直到康善完完全全地将那日之事回忆起来。
康善退下后,青桑对翩婕妤道:“事情的关键应该在那宫娥身上。”
翩婕妤道:“臣妾也这么觉得,却不知问题出在哪?康善爬树是为了碧晴公主,那宫娥即便是乍一看到有些害怕,可是一问便可知原因,又为何要报复?”
“妹妹可曾想过这宫娥为何没有带人出来?她若问清了情况,肯定会禀报林才人,然后从理上,林才人自个不出来道谢,也该有个体面的出来谢过妹妹,可是永福宫竟然没有任何动静。”青桑问。
翩婕妤想了想,道:“如此说来,那宫娥并没有去问。”
“不,她一定是去问过了。只是问了之后却没有下一步动作。”青桑道。
“难道她在行窃,所以不敢声张?”翩婕妤猜测。
“行窃?”青桑想了想道:“不。如果她行窃被撞见,那么应该是这个宫娥对妹妹或康善有加害之心,而且理应是对康善,而不会去针对妹妹,想她一个宫娥怎有能力对一个主子动手。可是这件事,加害妹妹的却是林才人。这说明。这宫娥当时做得事肯定和林才人有关,而不是普通的偷窃之类的。”
翩婕妤连连点头,“姐姐分析的是,那么她们做了什么?康善并没有看见,为何就怕成这样?”
“我估计她们是怕康善告诉妹妹你什么。”青桑道。
翩婕妤越发想不明白了。
青桑也卡在了此处。
直到两日后,康善死了。
康善是被勒死的。凶手大概是想将他投井毁尸灭迹,却不幸被巡逻的侍卫们发现。不得不弃尸而逃。破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凶手百密一疏,致命的证据被康善抓在了手中。
那是侍卫的腰牌。
侍卫郑刀是凶手。
郑刀对此供认不讳,行凶的原因是康善托他转卖些物品,但两人分赃不均,郑刀一气之下错手杀了康善。
事情本就清了,但在翩婕妤见了那郑刀一面后,事情又变得复杂了。
翩婕妤不动声色。但在见过后就来见了青桑。说是这郑刀右眼下方有颗痣。
青桑神色一凛。
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郑刀即将问斩,而他们身为宫中女眷,是不能去见犯人的。
于是,青桑捎信给父亲查了郑刀的身世,之后便托了褚连瑜,再托了牢中的医工。带了几句话给郑刀。
郑刀在临刑前翻供了。他供述说他与林才人有奸情。
康善那日爬树为碧晴公主捡风筝,看到男扮女装的他正从听竹馆的寝宫出来。担心被康善或翩婕妤起疑,林才人这才设计想要除去翩婕妤。
林才人陷害不成,又见翩婕妤似乎并不知道郑刀的事,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却不料,一日康善竟然从侍卫中认出了郑刀。郑刀那右眼下方的痣很是显眼,容易引人注目。
就这样,郑刀杀害了康善。事情竟是如此,这让知情的人都震惊了。
青桑在得知康善口中的宫女和郑刀都在右眼下有粒痣,就曾有过怀疑,怀疑那个宫女是男扮女装的郑刀。而郑刀在那个时候鬼鬼祟祟地出入听竹馆,很有可能两人有奸情。所以,青桑便托了父亲蒲继年去查郑刀的底,得知郑刀原名郑州,其父亲和林才人的父亲是世交,两人青梅竹马,早已私许终身,只可惜在一次偶遇中被当今圣上相中,林才人便进了宫。而郑州也不知所踪,直到一年多前出现在了侍卫营中。
查清这一切后,青桑便让人带话给了郑刀,只有一句话:“郑州,郑氏全家二十余口性命可都在你手中。”
郑州为了林才人,舍家进宫当侍卫,但青桑查出这郑州其实也是个至情至孝之人。进宫前,对父母他是极为孝顺的,进宫后,他也偷偷将所有的俸禄都送回给父母亲,所以青桑这句话正击中了他的弱点。
他可以无情,但对父母他做不到。他以为此事他一人担了就没事了,却没想早被人查清了底细。
他和林才人既然活着不能成为眷侣,那就死后做一对鬼夫妻吧,他自认为林才人不会怪他,所以他说出了实情。
皇上震怒了。
那一刻,林才人头发披散,形容萧萧,看着审问她的众人已是凄绝。
她知道不能活命了。
她恨。
“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上怒气冲冲地问。
林才人只是笑,笑得凄婉,笑得苍凉。
侍卫呈进来一个人头,是郑刀的。
皇后、翩婕妤显然没有见过如此血腥,都掩唇作呕。
青桑的经历特殊,看到时倒比她们镇定些。
林才人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眼泪簌簌。
“林才人,本宫问你,那日落湖,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吗?”青桑想起马采女的话,便想弄个水落石出。
“是,是,那孩子是阿州的,我害怕事情败露,早让阿州到外面弄了落胎药,那时候已经喝了最后一剂,孩子本就保不住了,马采女忽然生事,我便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