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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茸严肃地对青桑说道:“此话可不能乱说!”
青桑正要开口再说什么,就闻身后传来大妃的声音,“王,恐怕宝翎说得是真得。”
大家又转而看向大妃,只见大妃带着旺姆及数十个奴隶浩浩荡荡地就走了过来。
按压着符熙的几人渐渐地也松开了手。
符熙彻底挣脱开来,跌跌撞撞地来到了青桑的身边。
“大妃,你别血口喷人。”枷洛喝道。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很快就知道了。”大妃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给旺姆使了个眼色。旺姆赶紧领命转身走到院门外,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押着一个中年妇人进来了。
此人,青桑见过一两次,是枷洛身边的。
“王,刚刚我在去默第必经的道上拦到了桑卓,从她身上搜出了这个。”大妃从旺姆手中接过一张折叠好的羊皮,乘上给了火茸。
火茸抖开从上至下看着,脸色也随之变化,看完后,问桑卓:“信上所说的除去达格之事,指地是什么?"
桑卓知道火茸的手段,全身像筛子一般的抖着,抓着她双臂的奴隶手一松,她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到地上。
“快说!”火茸喝道。
“王……”枷洛上前想要说什么。
“你闭嘴!”火茸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地扫了枷洛一眼,吓得枷洛不敢吭声,战战兢兢地跪在原地。
“王妃担心达格王子回来后影响了佟?猛踝拥牡匚唬?识??12邮琢煜氚旆u?ゴ锔瘛u夥庑攀前12邮琢斓幕匦拧!鄙w克档馈?p》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火茸转头问枷洛。
枷洛垂死挣扎道:“这些都是他们串通起来陷害臣妾,王不要相信他们。”
火茸冷笑道:“看来是要请阿加过来自己说说了。”
“不要!”枷洛尖叫一声,她对旁人再怎样狠毒,却也不愿自己的哥哥和族人丢了性命。
火茸不再瞧她,命轧鲁秘传阿加来科耳城。这边再问桑卓:“曲珍之死是怎么回事?”
桑卓惊讶地抬起头,说道:“曲珍夫人死了?”
见火茸怒气冲冲要发作的样子,赶紧解释道:“昨个奴婢去了默第传信,真不知曲珍夫人如何就死了。”
“奴婢知道。”青璧捂着胸口,忍着痛说道。
众人的眼光又转向了青璧,特别是青桑,看着青璧满嘴的鲜血,苍白的脸,心如刀绞,却又不能上前安慰。
“嗯?你刚刚说都是你干的,现在又有什么说法了?”火茸质问道。
青璧咳了两声,又吐了几口鲜血,吃力说道:“奴婢也是无意间见到事情的真相,只是刚刚恐惧于枷洛王妃不敢说实话。”
“你倒是懂得审时度势,怪不得当初只有你一人得以全身而退。”火茸说道,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之色。
青桑心中疑惑,听火茸之言,看来青璧在北戎定是经历了什么。
青璧闻言,“嘿嘿”苦笑了两声,说道:“奴婢虽低贱,却也惜命。王妃是不知道奴婢昨晚见到了事情经过,否则怕当场就杀了奴婢灭口了。”
“王,她毕竟是个奴隶,害怕枷洛报复也是人之常情,万一她说出真相,您却不信,她可就没命了。再者当初她未参与烟梦一事,说明她对王倒并无异心。”大妃在旁边帮衬道。
“恩。这点本王也知道,否则怎会留她在此。青璧,那你就详细地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听,若有半句虚言,本王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火茸命令道。
青璧点点头,勉强撑起身子,坐于地上说起了她所见到的事情经过。
第六十一章局中又有局(上)
昨晚深夜,曲珍说是肚子饿,想要吃点心,青璧就去了王府的厨房。谁知厨房里的点心都被枷洛王妃要了去,厨房只能现做,因此耽误了好些时候。
待青璧端着点心回曲珍屋时,听得门内一阵嘈杂。青璧隔着门听到里面曲珍在哭骂道:“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禀了王杀了你!”
另有一个公鸭嗓子般地声音猥琐笑道:“嘿嘿,你以为戎王会为了你杀了我?一个女人而已,而且还只是你这样一个女人。以我的军功,我就是要了枷洛,说不定王也会赐给我。”
说到这,青璧抬眼看了看火茸,只见他铁青着脸,紧抿着唇,阴森森地目视前方。
青璧咬了咬唇,反正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不说完也是死,还不如和盘说出,助古丽阿伊除去枷洛,救青桑出险境。
打定了主意,青璧继续说道:“奴婢听了两人的话,很是害怕,不敢贸然进屋。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叫侍卫,却又听得曲珍夫人忽而大声呼救,叫了两声之后就没了声音。奴婢听到房内有脚步声,怕屋里人出来,赶紧就绕到了暗处盯着门口。片刻后,果有人开门,将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个响哨,一会子的功夫,就有一个人背着人进了房间,原先在房中那人便在门外守门。过了一会,背着人的那个人就一个人出来了,门口的那个问他都按王妃的指示办了吗?那人答让他放心完全按照枷洛王妃说得办了。两人这才离去。”
青璧一口气说到这,缓了口气,说道:“奴婢趁他们走后,推门进去就看到曲珍夫人衣衫不整,已倒地气绝,一个年轻男人赤裸着躺在床上,奴婢当时吓坏了,一干点心砸落在房间地上。奴婢思前想后,觉得若是此时叫嚷,定会被枷洛王妃灭口,于是便关上房门就跑回了房间。奴婢有罪。”青璧说完,趴于地上叩了个头。
此时,院子里异常静默,谁都不敢吭声。
一会后,枷洛喊道:“臣妾冤枉,一切都是这贱人胡编的。”
“奴婢说得句句属实。”青璧也喊道。
火茸大喝一声,问道:“枷洛,昨晚我记得本邀了阿加一起在你府中喝酒的。阿加为什么没来?”火茸刚听桑卓说了去默第阿加府中取信,这说明阿加昨晚并未来。
枷洛战战兢兢地说道:“回王的话。臣妾的嫂子怀着孩子,昨日傍晚突然晕厥,哥哥便未能前来了。”
“那你怎么未来禀告本王?”火茸问。
枷洛继续道:“那时,王已命轧鲁传了话,说要在大妃府中用餐,所以臣妾就没回禀王。”
火茸盯着她看了会,又问青璧:“在曲珍房中的那男人是谁?”
青璧低下头,说道:“奴婢不知。”
“嘿嘿,蒲青璧,你瞒得过本王吗?有军功的定是我北戎的将领,若说我北戎的将领,你会认不出来吗?”火茸的话落在不知情的旁人耳里听不出异样,但在青璧耳里却是莫大的羞辱,也让青璧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恨意。
青璧抿唇思量,最终开口说道:“是黑尔将军。”
黑尔?不就是昨晚邀请符熙喝酒的那个吗?看来一切早有预谋。青桑渐渐感觉出这是一个早已设计好的大局。
火茸沉默片刻后,忽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的人都吓得低下头。
“枷洛,你应该知道联合外将意图不轨是什么下场?”火茸道。
枷洛吓得又哭了起来,嚷道:“臣妾真得是冤枉的啊?不信,王可传黑尔将军前来对峙。”
火茸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你还嘴硬吗?不必传黑尔将军,怕是大妃手里早有了证据吧?”说完,火茸斜眼?攘搜酃爬霭14痢?p》 古丽阿伊微微一笑,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王。”说完,便在旺姆耳边说了什么。不一会,又有人带来了一个年轻男子。
那人一见戎王便跪下叩拜。
“你自报上姓名!”戎王命令道。
“小人名唤于提,是黑尔将军麾下的,昨晚将军与小人说了枷洛王妃的指示,要小人背了醉酒的达格王子到枷洛王妃府中的曲珍夫人房中。”于提竹筒倒豆似地统统说了。
“不,你胡说!”枷洛气急败坏地喊道:“定是大妃让你这么说的,是不是?”
“小人不敢胡说,有堰工大人为证,请王明察。”于提说道。
堰工不是大妃这边的吗?想到今天这事火茸、枷洛应该根本就不想她知道,但大妃却私下派人通知了她,且前面一直没出现,而一出现就使出了杀手锏,这几个关键的人物个个都直戳枷洛要害。看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古丽阿伊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吧?借枷洛使计陷害符熙,将计就计又设了一局趁机除去枷洛,真是计中有计,局中有局,看来,大妃古丽阿伊的心机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青桑心中想明白了目前的形势,也给自己敲了警钟:在北戎,所有的人都不可以小觑。
正当众人都在等待戎王下令去唤堰工时,火茸却下令:“夺去枷洛王妃封号,贬为顺常,幽居于新德。佟?猛踝幼〉饺滞醺?髟骸m蹂??衅溆嘀谌私杂写箦?x谩!?p》 枷洛瘫软在地,众人虽是疑惑戎王为何不再继续审,但也不敢多言。
火茸说完起身迈着大步就走了,不再管身后的女人们再如何争斗。
“枷洛,收拾收拾就动身吧!”大妃露出了得意的笑。
枷洛不甘心地盯着古丽阿伊,狠绝说道:“你别得意的太早,总有一天我会卷土重来的。到时,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古丽阿伊不以为意地笑笑,说道:“那本宫就等着那天。”
枷洛用尽全力站起来,却因跪了太久腿有些麻,刚站起来又险些跌了,旁边的桑卓想要上前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滚开!”枷洛骂道。
桑卓背叛了她,枷洛自是恨得。
“即日起桑卓恢复奴籍,收回原赐予土地。与枷洛顺常一起居于新德。”大妃此令一出,就听桑卓捂着脸痛哭起来。
青桑对这北戎的制度还不了解,但想来变成奴隶定是极惨了,而那新德应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此场争斗虽无硝烟,青桑却也是精疲力尽。这里面虽还有许多不明的地方,但青桑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