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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赶忙跑去取了。
“这些布料都是一些下角料,老板也许是想看看我们的手艺再定夺。”青桑看过常安带回的物品后说。
“绣品铺的掌柜的是说若交得货好,一切原材料都由他提供,我们只要出绣工就行。价钱也可以再商量。”常安道。
“恩,这样很好,我们也可以省下些本钱。只是要求三日交货,这会一晃已过去一日了。看来,我们得赶紧了。草香,你去问问有哪些个会做绣活的,一块过来帮忙。”青桑道。
“公主,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戎人中鲜有会刺绣的,简单的缝衣纳鞋倒是会,在府里的这些个人中只有青璧小姐、巧绿和浣衣房的小兰会。”草香道。
青桑点点头,说道:“那就请青璧、巧绿和小兰过来吧。”
待草香走后,青桑又对玛喜说道:“多点些蜡烛,太暗了对眼睛不好。”青桑可不想落个近视,这辈子眼前的这些人已经让她看不清了,若是再近视那就真成睁眼瞎了。青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玛喜领命去寻蜡烛了。
“常安,你过会子带人将床榻取回,府里的银子不多了,要是不够,你就拿这个抵吧。”青桑摘下耳垂上的一对翡翠珠坠。
“这,公主,奴才会想办法的。”常安哪里敢接,推脱道。
“你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拿自己的去抵。你那有些好东西都是些血汗换来的,怎好用你的。让你拿去你就拿去。”青桑“啪”一声将坠子按进常安手中。
常安只得领命去办了。
众人离开后,青桑看着渐渐暗下的夜色,心里有了一丝担忧,不知道符熙怎么样了,何时才回来。
不一会儿,草香便领着青璧等人过来了。
给青桑行了礼后,青桑便命众人坐下。小兰、巧绿自是不敢坐的。推攘了好一会才勉强落座。而巧绿则更不自在些,心里觉得碜得慌。
青桑见巧绿满脸的惶惶之色,知她担心自己对付她,也不与她说话,只说府里现在荷包儿紧,大伙儿等有力出力才是。又将自己预备做绣工卖绣品的事说了,要着桌前的几人帮衬着绣出成品交差。
青璧自是毫无托辞,二话不说便取了布料套上绣架做起活来。巧绿也是不敢多说,手忙脚乱地也穿了针线开始做工。
小兰有些犹豫地说道:“公主,奴婢的娘亲是玄人。所以小时候奴婢学了些皮毛,昨日草香姐姐来问是否会做绣活,奴婢不知何用就应了。现在才知是要拿去卖的,奴婢怕掌柜的嫌弃。”
青璧微微笑了笑,说道:“不怕,你先绣个帕子的小角花样我看看。”
小兰这才取了一小片料子绣起来。
晚间,青桑、青璧、草香、巧绿、小兰认认真真地秉烛绣花。玛喜和花萱则一旁伺候着,倒些茶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草香绣得兰花已经完工了。
青桑拿过瞧了,问道:“你会编绣?”
草香点点头。
“难怪绣得如此栩栩如生。”青桑赞道。
草香脸微微红了。
青璧等人也探头去看,都说绣得极好,惹得草香含羞低下了头。
几名女眷正说话间。就听常安在门外报取了床榻回来。
玛喜、草香大开房门,由常安和三名男奴将床榻搬了进来。这房中摆设甚为简陋,加了这床榻后反而显得更温馨些。
青桑伸手抚了抚。边角光滑,便满意地点点头。
“公主,这床榻没用多少银两,故而这坠子还请公主收好。”常安从怀里掏出那副翡翠坠子,双手呈给青桑。
青桑愣了愣。知道这是常安用其它法子省下了,轻叹一声。说道:“难为你了。”伸手接过。
常安这才安心退下了。
做了整晚的绣活,青桑已觉累了,便让青璧、巧绿、小兰先回了,又命玛喜、草香退下。待房中只剩得一人后,便取出被褥将床榻铺好。
夜更深了,青桑未曾吹熄烛火,也未曾锁门,今个要是不见符熙安全回来,她终是挂心的。
躺在床上,青桑想要是有手机多好,能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也不用这样忧心等着。
“砰”一声重响,门被推开了。
青桑起身坐在床上,探头看去,就见符熙摇摇晃晃地要进来,守夜的男奴搀着他,又不方便进来,待他一脚跨进门内,便松了手。符熙一个不稳,便摔地上了。
青桑只得下床去扶。
“没你事了。”青桑对门外的男奴说道。
那人应声后,赶紧伸手合上门退回到房外不远处的长廊上。
“你肩膀上有伤,还喝如此多的酒,当真是不要命了。”青桑嗔怒道。
“我的命,你在意吗?”符熙大着舌头问道。
“说胡话了吧,我怎会不在意呢?不在意还去狼谷?”青桑一边安抚一边扶起了他。
幸而符熙还未醉得不省人事,也未全身瘫软,自己挣扎着有些力气,否则青桑还真拉不动他,换句话说顾及肚里的孩儿她也不敢太用力。
青桑搀着符熙躺到了新做的床榻上。
“这是什么?”符熙拍了拍身下的榻子,含糊不清地问。
“这是今天我让玛喜找人做的,幸而那人手脚利落,竟赶在晚间就做好了。如此,你便不用再睡于地上。”青桑一边替符熙掖好背角,一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盖好被子,就见符熙紧闭双目似是睡着了,便起身吹熄了烛火,一转身正要走向床边。
忽然,一阵温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脸颊边传来了丝丝热气,鼻息间闻进了浓浓的酒香。
符熙从背后紧紧地将青桑搂在了怀里。
青桑只觉全身都僵了,一时不敢动弹。
第八十一章 伤势的恶化(补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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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熙的呼吸沉重而又急促,带着些许侵略的气息。这让青桑感到害怕。
微微扭动着有些僵直的身体,却被搂得更紧了。
不敢有太大的挣扎,生怕惊动了外面值夜的下人。青桑咽了咽口水,柔声哄道:“昨晚整晚没睡,又受了伤,早些睡吧。”
“你,在乎我吗?”也许是酒精刺激的缘故,符熙的声音显得哑沉而又悲伤。
青桑不加思索地说道:“在乎!”是的,她在乎,她怎么会不在乎?只是,她所谓的在乎是符熙想要的那种吗?
符熙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极轻地说道:“你说得可是真话?”
“恩,当然是真话,你就像我的弟……哥哥一般,我怎么会不在乎呢?”青桑道。
“哥哥?”符熙低低重复了一遍。
“呵呵,你心里终归是没我的。”符熙陡然松开了手。
青桑转身看他踉跄两步,趴倒在床榻上。
青桑走上前,用力将他翻转过来,又替他盖了被子,见他呼吸渐渐平稳,这才又转身走向床边。
躺在床上,青桑难以抑制的感到深深得悲伤。刚刚符熙抱住她时,她突然意识到她一直不以为意,当他是弟弟,当他是亲人的符熙其实更应该是个男人。自己的不忌讳,已经让他收取了错误的信息,现在该怎么办呢?
纠结和彷徨让青桑倍感沮丧。
天亮后,青桑醒来见符熙破天荒还在睡着,被子已滑落到地上。青桑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替符熙捡起被子,替他盖上。抬眼间瞧到了符熙苍白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有些胡茬的俊脸上却泛着反常的绯红。
难道酒劲还没过?青桑不管是前世今生都不好酒。所以不知道这喝酒后会有多久才能去了这酒劲。见符熙的长发飘黏在脸上,显得愈发憔悴。青桑忍不住伸手去抚,却惊人发现触碰到符熙脸上的指尖传来了烫人的温度。
再手探到符熙额上,果然,滚烫如火。
青桑迅速转身打开房门,冲着已经起身出屋伺候的玛喜喊道:“快请褚太医。驸马病了!”
玛喜听了赶紧一溜小跑去请褚连瑜。
草香、常安、关舟等人听闻驸马病了,也赶紧过来伺候。
青桑换过衣裳,再用冷水沾湿了帕子,敷于符熙额上降温。
不一会儿,褚连瑜便过来了。
“如何?”青桑问。
“驸马昨日喝了不少酒吧?这酒加快了血液流动。使得伤口又出血了。伤口的恶化才引发了高烧。微臣这就去煎药,而这边也要每半个小时就给换一次帕子,冷敷降温是必须的。”褚连瑜嘱咐道。
“好。好,太医快去开方子吧。这边就交给我们吧。”青桑道。
褚连瑜赶紧提着药箱去熬药了。
常安将敷在符熙额上的帕子放进冷水盆中换洗,正要再敷上,就被青桑中途劫下,亲自动手了。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褚连瑜便亲自端来两碗药,一碗是青桑的安胎药,一碗是符熙的退烧治伤药。
青桑朝褚连瑜笑了笑,对他的细心和小心表示赞同。所有的药物都是经褚连瑜的手,如此她和符熙才能放心服下。
虽然经历过狼神谷一事后,青桑对身边人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了些疑虑。但她相信褚连瑜还不至于要了她和符熙的命。何况,她若不信他,身边又有谁可信呢?
到了午时。草香端来了一些饭菜,要青桑服用。
看了看躺在床上皱着眉头仍未醒来的符熙,青桑叹了口气,举起筷子,端起碗吃了几口饭。正夹起一块土豆放进嘴里嚼着,忽而就觉得胃部一阵翻滚。疾奔到门口,将刚吃的又给吐了,然后便是一个劲的干呕。
草香赶紧轻拍着她的背,见她已经呕出了眼泪,忍不住心痛道:“公主是不是太累了。这几日并未见你有何反应。”
青桑也是担心孩子,便又请了褚连瑜过来。
褚连瑜过来后,细细给青桑把了脉。
“褚太医,是有什么不好吗?”青桑有些心焦,等不及褚连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