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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抬头惊诧地看了一眼哈克哈,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那满嘴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让青桑一阵反胃。
“呕……”青桑实在忍不住,捂着腹部,扶着廊柱就吐了。
“宝翎!”符熙见状,一阵忧心,便想上前扶她。
“诶,女人怀孕是这样的,轧鲁,送公主先回府休息。”说完,拉着符熙就往前走,边走边说:“走,走,本王今天兴致正好,我们赶紧去高兴高兴。”
符熙满脸关切地盯着青桑,挣脱了火茸的手,说道:“父王先行一步,待孩儿送公主回了府中再陪父王看比武。”
“王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拂了王的兴致。王子还真是孝顺呀。”哈克哈又讽刺道。
“驸马,我没事,你陪父王吧。”青桑吐完了觉得舒坦了一些,不想哈克哈再趁机挑拨火茸与符熙的关系,便开口劝道。
符熙无比担心地看着青桑,见她冲着自己笑着,似真得没事了,这才一咬牙,回身同火茸走了。
青桑正要随轧鲁离去,哈克哈却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我刚才的建议公主可以考虑考虑。”
“凭什么?”青桑怒视着哈克哈。
“凭我哈克哈为北戎舍生忘死,立下得那些赫赫战功。”哈克哈沉沉说道。
青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谁料竟是如此不要脸的理由。此人真是狂妄之极,怪不得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也丝毫不见悔意。
你不要脸的本事简直是登峰造极了。这是青桑最想对哈克哈说得一句话,但是也只是在心里骂了。脸面上只是冲他笑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哈克哈见青桑笑得极美,不禁有些心痒难耐,但他也清楚知道。这佳明公主暂时动不得。
青桑一回到府中,就气得直想跺脚,慌得草香和玛喜又是斟茶又是倒水的劝。
由于无处发泄,青桑喝了杯水,一头栽到床上。也不知是不是怀孕了特别嗜睡,青桑这倒头上床便睡着了,等醒来,心中的郁闷稍稍有了缓解,便命草香唤来了青璧。
姐妹二人关上房门,促膝相谈。
青桑对青璧说。哈克哈要她。
青璧的脸上并没有惊慌,也没有诧异,只是蒙上了浓浓的悲伤。
“哈克哈在北戎的地位举足轻重。妹妹不可正面与他冲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青璧道。
“那姐姐是愿意去哈克哈那?”青桑问道。
青璧久久没有吭声。
“姐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青桑问。
青璧依然没吭声。
青桑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说道:“我知道姐姐心里,很苦。”
两行清泪从青璧脸颊滑落。
“我不告诉你。也是不想你有危险。但妹妹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不会伤害你。”青璧道。
青桑满眼含泪,重重点了点头。
正在姐妹相惜之时,符熙回了府。
青璧不便再留,便告退走了。
符熙带回了一个消息,玄朝要派使臣来了。
“前方又有战事?”青桑问。
“未曾听说。至割让了多赛城及我们和亲之后。玄朝似就未与北戎再有战事。”符熙摸着下巴思索,“不知这次两国邦交所谓何事!”
青桑更是不知,问道:“来得使臣是谁?”
“似是礼部的李穆李尚书。”符熙道。
“是他?”青桑还记得这个李尚书曾夸她“貌拟飞仙。才殊流俗”。
“你认得?”符熙问。未等青桑回答,猛地惊悟,说道:“他认得你吗?”
青桑这才一惊,说道:“应是认得的。”
“那……应该不会是他。”符熙道,“圣上既然知道他认得你。怎会让他来。”
“可你不是说是礼部的李穆李尚书吗?”青桑问。
“这只是我与火茸他们闲谈时的揣测,具体出使名单还未送来。”符熙道。
青桑撑着小脸想了想。朝中真正认识她的大臣并不多,若皇帝有心,应是不会派遣个认识她的人来。
符熙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说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说得有道理。”青桑轻轻打开他的手,好笑道。
符熙见她笑了,也是开心,乐呵呵地说:“使臣来了应该会带些东西来,如此也可缓解我们目前拮据的生活。”
青桑听了,觉得火茸怎会放过敛财的机会,连她的嫁妆都不放过,怎会留着使臣带来的东西给她。但她不想将此说给符熙听,惹他心烦,所以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晚饭后,常安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她和草香、青璧等人绣得物品换了一些银子,绣品坊的掌柜还让带回了一些红色料子,说是有人即将成亲订下的,要两对鸳鸯喜枕,一套鸳鸯喜被,还有鸳鸯喜帕。期限是十天。
青桑看着到手的银两和又接下的活,心中很是欢喜,便问:“你可四处问了现在普通的绣品值多少钱?”言下之意,是要常安货比三家。毕竟这做生意她不在行,可别被人欺了都不知道。
常安点点头,回道:“奴才交货之前,去问了其它几家相同的帕子多少钱一条,这才去了那绣坊交货。掌柜的出价除了这料子的成本倒也不低。”说着便将市价同青桑说了,青桑也觉得这绣品坊掌柜倒未欺他们,便赞了常安得力。
常安将这次的绣活交到西院。提着灯笼离开时走过后院,见后门半开掩,以为其他人忘了关门,便上前去关。
第八十五章 夜半有人亡
PS:
这几日,格子颓废的很,明日就是新的一个月了,格子会振作起来!O(n_n)O~
“咯吱”,正欲关门的常安手未触及木门,门忽而被人从外推开。灯笼微弱的光线下,常安见着了巧绿苍白的脸。
“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常安问。
巧绿盯着常安,脸色忽明忽暗,继而惊恐地捂住嘴。
“怎么了?”常安看着巧绿惊恐的样子,正要回头,就觉脑后一阵剧痛,还未来得及吭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后面偷袭之人捡起地上的灯笼,冲着巧绿低声喝斥道:“还不快帮忙。”说着,就将灯笼和手里的棍子递给她。
巧绿接过灯笼和木棍,见此人将双手穿过常安腋下,将他上半身提起,拖拽着要穿过后门。
“你做什么?”巧绿上前拦住。
“不将他处置了,你我怎么活?”那人说道。
“公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让他知道,也不碍事。”巧绿慌忙道。常安平时待她也是不错,她不忍就这样害了他的性命。
“公主又不知道我的身份,何况他要是去禀了茸戎王和大妃,岂不是暴露了兵戎王的行踪?”那人说着又要拖动常安。
“他是公主的人,怎么会去禀告茸戎王和大妃。”巧绿将身体拦在门口说道。
“总之他不能活着。”那人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挡在面前的巧绿。
“不要再害人了。”巧绿带着哭腔恳求道。
“走开!”此人不耐烦地低声吼道。
巧绿被唬地侧身到一边,捂着嘴嘤嘤呜呜哭着,看着眼前的人将常安拖出门去。
那人将常安拖到门口的那棵白蜡树下,解下常安的腰带,绕上他的脖颈,正要用力,忽然肩部一凉。就觉有冷冰冰的铁器刺入皮肤,紧接着便觉得疼痛异常。
“啊!”巧绿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声。
翼站在那人身后,一把利剑的前端已没入了那人肩部,其余的部分在月光下闪着凛冽的冷光。
利剑拔出,鲜血慢慢渗透而出,那人摇晃着起身,回头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翼。
“你是谁?”由于翼站在背光处,那人看不清他的脸。
翼缓缓地朝前走着,逼得那人步步往后退。
忽然翼的脸在月光下呈现出来。
“啊。你没死?”那人看着翼的眼睛里满是恐惧,瞳孔逐渐放大。那份惊惧让他不断地后退,直到撞上身后的巧绿。
翼修长的身躯在夜色中亭亭而立,那随风而起的头发柔顺而又飘逸。却更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多了一份绝然和冷漠。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鲜血从剑尖低落到地上,那超然的姿态和诡异的景象在巧绿和某人的眼里如同死神般的存在。
剑影闪过,血珠飞溅。那人“砰”一声倒地身亡,眼睛仍瞪得溜圆。
“不要杀我,不要。”巧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手中的灯笼、木棍已掉落在地,烛火熄灭,一切都笼罩在朦胧月光中。
翼无声无息地靠近巧绿。沾染着鲜血的利剑在巧绿面前闪过,巧绿吓得捂住脸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翼不见了。
“常安如何?”青桑问褚连瑜。
“没有大碍,只是被打晕了。”褚连瑜道。
青桑松了口气。
刚刚。巧绿的尖叫声划过夜空,把他们都惊醒了。然后寻声到了后门,就看到了吓瘫在地的巧绿和躺在旁边的常安。另一个倒在血泊中的是哈拉。
既然常安没事,青桑便去了前厅,那里符熙正在询问巧绿。
“过来坐。”符熙见青桑进门。赶紧招呼她过来。
这巧绿一直捂着脸哭,什么也问不出来。符熙正觉头疼。对付女人,他可不擅长,青桑来了,他终于可以松口气。
“怎样?”青桑坐在符熙身旁,问道。
“唉,她只知道哭。什么都问不出来。”符熙唉声叹气道。
青桑瞧了眼正跪坐在地上捂脸呜咽的巧绿,摈退了左右,这才问道:“是火兵干得?”
巧绿哭着摇摇头。
“好了,别哭了,把经过说说吧。”青桑道。
怎奈这巧绿受了惊吓,还是哭个不停。一旁的符熙有些不耐,正欲发火,却听青桑说道:“既然你不愿告诉我和驸马,那就说与戎王听去吧。”
“草香!”青桑唤道。
草香赶紧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