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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祁寒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就差没上前把他那个祸害人不偿命的小东西给打包带回去了,这小东西这一回总算是喊对人的名字了,可又开始没完没了的罗嗦起来,要再多留一会,这不是成心不把人气到吐血不罢休吗。
对面的白水仙忽然浑身颤抖双脚发虚,整张脸先是苍白再是涨红,忽然又慢慢地苍白了下来,噗地一声,绚丽的红色喷泉一般喷射了出来,就坐在正对面的商墨说时迟那时快,折扇啪地一开往脸前一挡,这下好了,那一面可算红花盛开了。。。。。。
砰地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
白水仙抽搐了几下,竟然不再动了。
商墨无比同情地摇了摇头,纵然白水仙是赌场高手,不过性命却是提在雷震那厮手里,输了小命不保,只能非赢不可,整个人自然紧绷得像一根弦,被商墨这个无赖一撩拨,那个弦一断,整个人可算是土崩瓦解了。。。。。。
胜负以分,商墨眼前的骰子盅连开都还没开就赢了,一个八九岁大的小屁孩竟然活活把人赌场高手给气死了?
044 风雨暗涌
雷震整个人呆滞在原地,眨眼间,一千万两黄金就这么没了?一想到回去以后还不被老爹打死,雷震整个人就感觉天旋地转起来。
“看来胜负已分,请雷公子明年再来,玉娘不送了。”鸨母掩唇轻笑,光看小公子方才赌桌上娴熟的手法和刚劲潇洒的风姿便知道,这是惹不得的主,这头话说的是不送雷震了,但那缓缓放下的架到岸上的阶梯显然已下逐客令。
商墨两只小手托着下巴,眨巴眨巴着眼睛天真无邪地挑唇微笑。
“哼!”雷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所有的面子今天通通一次性丢光了,哼的一声,不情不愿地带着他的那些狗腿子离开春江楼。
“看什么看,都给爷让开!”雷震铁青着脸骂骂咧咧着,那些狗仗人势的家奴已经横着脸在前方开起路来。
看着雷震灰溜溜地埋着头撤离,岸上霎时间一阵欢呼,口哨声调侃声络绎不绝,这个嚣张跋扈的小霸王今天总算碰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比霸道无赖劲,那个八九岁大的小公子可一点也不逊色,欺负惯人的家伙今天总算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耍得脸色铁青,可谓是大快人心!
商墨幽幽收回目光,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这才有些挑衅地回头看向明祁寒,笑眯眯道:“怎么样,寒哥哥?照这趋势看,这回你割爱是割定了。”
“看来小墨想要的宝贝,的确是有本事得到手,输给你,我也输得心甘情愿啊。”明祁寒似笑非笑地凤眼一挑,一抹慵懒邪气的弧度浮上唇角,他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相当大方地顺着商墨的话夸奖起来。
“请公子上楼。”一旁的玉娘往身侧一让,冲着不远处那座通往春江楼上层的阶梯做了个请的姿势,那阶梯旋转而上,设计精巧,每一阶都雕有截然不同的精致图案,串联起来似乎在说一个有关风花雪月的故事,可谓是独具匠心,相当别致。
商墨唇角一扬,大摇大摆地从椅子上起身,正要往上走,就在此时,一道白如皓雪,快如疾风的影子从天空高出俯冲而下,惊得岸上的人一阵哗然,就在人们以为那道影子就要俯冲进水里时,它忽然又借风转变了方向,飞翔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悠悠然然拍着翅膀从窗口飞进了那艘停靠在岸边的硕大无比的画舫。
人们这才看清,那抹闪电一样快的影子,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优雅高傲的玉鹰。
商墨也被这一变动吸引得停下了脚步,只见一只体态高傲的鸟儿从窗口钻了进来,扑腾着翅膀便朝一身火红,坐姿慵懒的明祁寒飞去,最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咦?”商墨眼睛一亮,通常只有发现宝贝时,她才会有这样的神情:“好漂亮的小鸟。”
一听商墨叫它小鸟,那只傲慢的玉鹰似乎不乐意了,嚣张地扑腾了几下,充满敌意地冲着那个双眼放光打它主意的小娃娃鸣叫了几声。
明祁寒却出人意料地收敛起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商墨心中一紧,也感觉气氛不对:“怎么了?”
明祁寒没有理商墨,原本慵懒斜靠在椅子上的身子也稍微正了正,一只手落在了玉鹰的脖子上,原本不安分的鸟儿总算安分了下来,从玉鹰颈部所挂的小竹筒中取下纸条一看,只见明祁寒凤眸忽然一凝,脸色居然瞬间沉了下来,他面色一变,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气从周身弥漫而出。
商墨暗暗吞了口唾沫,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成天一副玩世不恭的家伙这么严肃的神情,周身散发出的阴冷寒气顿时让人喉咙口一紧,说不出话来。
“喂,到底什么事啊?”
“影,送商墨回去。”明祁寒没有理商墨,他忽然袖摆一拂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一道悄无声息的影子就刷地一下立在了商墨身后,吓了商墨好大一跳,真是见鬼了。
“是,主子。”影低声领命,常年黑布掩面,不苟言笑,声线毫无起伏,就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凭什么啊!”商墨眉间一皱,非常不乐意,她商墨可不是随便别人摆布的人,他让她来她就来,让她走她就走,凭什么啊。
商墨这一叫,明祁寒身形一顿,皱了皱眉,却仍然十分有耐性地回过身来看着那个让人头疼的小东西:“别闹脾气,听话。”
商墨这下傻眼了,被明祁寒突如其来的这句口气相当古怪的话给吓得哑口无言,这家伙突然严肃起来,还真让人心底一虚,可是。。。。听话。。。。这是什么口气,他们谁跟谁啊!
见商墨这会没有再唱反调了,明祁寒这才缓缓勾起唇角,恢复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只是那双精锐的凤眸却依旧犀利无比,暗藏锋芒,目光忽地扫了眼影,似乎是一个下命令的信号,转眼间火红的身影往船外破出,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请。”影面无表情地低头,说的虽然是“请”,但那口气分明是没的商量。
商墨脸色一黑,此时她对什么剔骨美人倒是没什么兴趣了,也罢,走就走吧。
。。。。。。
画舫顶层。
青衣女子墨发如水,白皙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一颦一笑,一眉一眼,皆人间不可方物,那抹纤细高挑的女子身影半倚靠在窗旁,借画舫独特的设计与地势,将画舫内外皆看得一清二楚。
赵风华兴味地弯起了红唇,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见到了那小公子,更没想到,他今日的表现还真是相当出人意料呢。
忽然一抹红影一跃而出上了岸,很快便从她视线内消失,赵风华收敛起风尘女子的妩媚与婀娜,目光一滞,瞬间一抹警惕就浮上了美目。
很显然那是一个高手,没想到那人进入春江楼时,竟然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看来此人隐藏得极好,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
忽然一阵清风迎面,清冷淡漠的气息忽现,赵风华身形一顿,一抹恭敬浮上眉梢,青色身影立即站正,转过身来屈膝跪地,低眉行礼:“风华恭迎主子。”
“嗯。”淡淡漠然的声音响起,只见一抹淡陌的纤白覆手而立,银月面具下,那双深邃冷峻的眼睛如星辰尽碎,就像一个充满吸力的无底洞,让人不敢对上,只怕一对上就会迷失进去,找不到出口,他白衫磊落,犹如天之仙谪,不沾染一丝人间气息,冰冷得散发着疏远的寒气。
主子亲自来,莫非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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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金蝉脱壳
“主子。。。。。。”赵风华低眉,暗自冥思了好一番,照道理,她这春江楼可谓是建立了一流的情报收集系统,手下的人个个称之为千里眼顺风耳也不为过,但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收到任何对主子不利的消息,不知主子此番前来是为了。。。。。。
“各大宗门正往瀚城来,魔门也在其中。”孟陵狂的话言简意赅,他温润清徐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平稳的声音太过悦耳,无论何时都是那么波澜不惊,让人从来无法从他太过沉稳温润的嗓音中探究他丝毫的情绪。
孟陵狂深邃的黑眸仿佛目空一切,除了深邃,再无一丝痕迹可寻,就像一汪敦厚的深海,任凭你投掷多大一块石头,它也不会给你任何回应。
月白纤长的身影掠过跪在地上的赵风华往沿江的窗口处覆手而立,经过她身边时,只感觉一缕清寒陌离的清香伴随着风从耳际掠过,皓雪白月,皆不及他温雅却轻狂的性子万分之一。
孟陵狂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那个跪在地上美得出尘,不可方物的青衫女子,甚至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要让赵风华起来的意思,淡淡的声音落地,似乎不夹杂一丝情绪。
但他话音刚落,赵风华美丽动人的白皙脸庞上却刷地一下露出惶恐的惨白,当即低头,连头也不敢抬:“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她赵风华自以为是主子最得力的猎鹰,但凡这个九州大陆上有一点风吹草动,绝不会逃过她的眼睛,但这次她只知上回齐石碟带着他的人出现在了瀚国境内,却不知其他各宗甚至魔门中人也在朝这个方向而来,这是她这辈子犯过的最大的失误!
“该罚的,你也必须承受。”孟陵狂面具下漆黑的眸子微敛,宽大的袖摆忽然一扫,一股凌厉的罡风扫了出去,跪在地上的赵风华闷哼了一声,却是动也不敢动,猩红的血液从嘴角缓缓流淌而下,落在青色罗裳上,绽放开妖冶的猩红,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孟陵狂缓缓垂下眼帘,冰冷的面具无法透露任何表情,他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投射而出,落在那一片盈盈碧波之上,声音依旧温润清雅,却听不出丝毫波澜:“起来吧。”
得到赦令,赵风华这才捂着翻滚的胸口,踉跄地起身,冒着细密冷汗的苍白美丽的脸上依旧不敢有丝毫放松:“谢主子手下留情。”
“各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