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必如此?
“没有第二条选项了吗?”商墨按耐住脾气,双眼一眯,她当然知道邪尊今天既然大费周章地把她激回来,自然是另有目的。
“当然。”明祁寒忽然双眼一亮,得逞一般再一次加深了唇畔的弧度,嗓音竟然越发魅惑极致起来,他忽然站起了身,整个高大的身躯忽然详商墨逼近了几步,商墨是何许人也,自然是连躲都不打算躲,气场上一点也不甘拜下风,反而赤果果地昂起头挑衅地看了回去,见商墨这个小小的举动,明祁寒眸光一敛,幽眸里暧昧的光泽越发蛊惑人心,他靠近商墨,并未与她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只是将下巴悬于商墨肩颈毫米之上,个陶大的身躯笼罩住了他,俯在她的耳边,用意味深远的嗓音低声耳语:“嫁予我作妻,你要的东西,我双手奉上。这就是我要与你商量的交易,或者更确切地说,这是一场赌约,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嫁于他作妻?!
商墨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待听清了他的话以后,整张脸霎时间烧红了起来,陵狂哥哥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商墨自然是从未听过这样大胆的话,就算脸皮再厚,她好歹也是女人啊,调戏也不带这样的。
他们此时的姿势十分的暧昧,商墨都能清楚地嗅到他身上强势的男人的阳刚之气。
“如何,许是不许?”明祁寒又一次追问,那嗓音极尽温柔魅惑,任谁听到了他用这样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都会瞬间失去思考能力,陷入迷惘。
终于镇定下来,商墨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她不露声色地往后挪了挪,若无其事地勾起了唇角,白皙的面庞上分明红晕未褪,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已经重新归于一种睿智的平静:“你觉得我有必要接受你的威胁吗?”
“问题是我或许知道了那卷破东西真正的秘密。”明祁寒似笑非笑地眸带犀利。
背脊一僵,商墨有些恼怒了,这的确是一场赌啊,她得赌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万寿无疆的秘密,若是真的,她不能让陵狂哥哥有任何危险,但若是假的,他本来就是唬她的,那她凭什么要被他威胁?
皱了皱眉,商墨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依旧淡定自若地微微挑眉:“若你长得奇丑无比,那我不是吃大亏了,我商墨好歹貌若天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万一鲜花插在牛粪上,那可是天下第一大悲剧啊。你邪尊身份尊贵我并不否认,但是连面具都不摘下让我先瞧一瞧,未免也太不真诚了。”
明祁寒心中失笑,这丫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恋啊,但他暂且不能以真面目与她见面,他还没想好,怎么以明祁寒的身份面对商墨,今日之举,他的确是太过冲动了,他知道她与孟陵狂共处一室,气得险些要发疯了,哪里还能忍住,只能出此下策将她逼回来,他要她,他清楚的知道,他一定要把商墨这个死丫头扣留在身边!
顿了顿,明祁寒面不改色地笑道:“待到洞房花烛夜,我掀你盖头,你掀我面具,不是更有情趣?这点你可以放心,本尊若敢称天下第二俊,绝对没人敢自称天下第一俊。我带面具,不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俊了,担心祸害了无辜少女。”
商墨的嘴角已经在隐隐抽搐了,论自恋,他们俩…旗…旗鼓相当啊。
“这可由不得你了。”商墨笑眯眯地在明祁寒身旁绕了一圈,饶有滋味地上下打量着:“魔门,邪尊。”
“哦?”明祁寒亦兴致勃勃地敛目,不知道这个丫头再玩什么把戏。
商墨的笑意更深,手上竟然掏出了一枚金晃晃的令牌,那令牌赫然就是魔门之主所独有的,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毫不夸张地说,除了各宗归入她商墨手中之外,魔门的令牌完全凌驾于任何一个国家的皇权至上,而邪尊归属魔门,自然也不例外。
明祁寒的确是没有料到这个丫头手里居然有尊王的令牌,但随即一想,他冷不丁地居然冒出了一句让商墨抓狂的话:“你该不会又去偷了吧。”
又…又去偷?
商墨脸色一黑,当即暴躁了起来:“什么叫又去偷?这个令牌是我随便能偷的吗?墨大哥给我的,送给我的!还有,你为什么说‘又’去偷!”
“他送给你的?”明祁寒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丫头居然和墨轩都能混得那么熟,连这种令牌都能送给她。
“废话少说,你既是魔门中人,见此令牌怎么还不遵从我的话去做。莫非你是想要背叛魔门?”商墨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邪恶地狐假虎威了起来。
重重地叹了口气,这算不算他明祁寒第一次这么成功地被商墨这丫头栽了道?
“好。”无奈地叹气,明祁寒心中却是第一次如此忐忑不安,毕竟这面具一揭,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怪他不曾对她坦诚过,但很多事情本就是情非得以,如今这丫头又玩起这招,拿魔门威胁他。
商墨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眸光却出奇的清寒,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当时的直觉到第是错了还是对的,她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空间仿佛瞬间凝固,明祁寒袖摆一扫,面上的那顶青云图腾面具已然揭开,那张英俊的男人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浓黑的眉毛,狭长的凤眸,高挺得鼻梁,性感的薄唇……
那分明…分明是……分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俊容,明…明祁寒!竟然是明祁寒!她早该猜到才对,明祁寒,祁佑…祁佑…她知道了,她终于知道魔门的邪尊为何要置祁佑于死地了,她终于知道祁佑给她的感觉像谁了,她怎么那么傻,应该很容易猜到才对,明祁寒,魔门邪尊竟然是她从小就熟识的大淫贼明祁寒!
“邪尊,是你……”商墨的脸上阴晴不变,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是我,小淫贼,你不会是想打架吧?”明祁寒依旧漫不经心地慵懒轻笑,语气轻松熟捻,但那双幽深的凤眸却隐隐噙光,似乎也在揣测商墨的心思。
108 寒墨婚约
魔门邪尊竟然就是明祁寒,怎么会呢,明祁寒狡猾是狡猾,可是随便一个三流高手一掌下去就能把他拍成平面美男贴到墙面上了了。但是这邪尊可是老奸巨猾,武功底子还深不可测的,就连她商墨还没正面跟他交手过呢!
如果明祁寒就是邪尊的话……“好啊你!”商墨终于恼羞成怒了,合着这么多年她都被他耍得团团转是吧:“你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了你!”
见商墨现在就像点了火的炸药一样随时会火烧城墙,明祁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就连这丫头竟敢说他是戏子也不敢去计较了,一边察言观色看这丫头的情绪,一边搜肠刮肚地在想着怎么安抚这只炸毛的小老虎。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掩耳盗铃啊!”见明祁寒没吭声,商墨更是一个火两头蹿,不说她一直把他这只明狐狸当哥们当兄弟吧,但也算打小厮混熟识的狐朋狗友了吧,这是怎么回事,玩深沉,来韬光养晦呢是吧!
商墨现在是怒火中烧加暴跳如雷了,还管自己说的话有没有逻辑。
魔琴魔音她们一众下属都看得目瞪口呆,她们的主子什么时候这么没地位过了?居然被那一个丫头片子逮着一通恶言相向,偏偏自家主子一副愿打愿挨的模样,更让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主子为何明明在挨骂,但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看明祁寒对待商墨的这待遇,她们就知道原来这位商姑娘还和自家主子交情非浅,相互间使了个眼色,魔琴她们很自觉地暗自退出了大堂,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自家主子挨骂,这可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不看看可惜,可是若继续不识相地待在那,她们很清楚自己很可能会被当成炮灰的下场……
明祁寒挑了挑眉,狭长邪肆的幽眸睁得大大的,那当真是一脸无辜,苍天可鉴啊。
商墨一见,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你是想怎么样,不准这么看着我,你哪里无辜了!你竟然敢骗我,你看你看,从小到大,我有没有骗你什么?好啊你,你是想怎么样,你说啊,一会明祁寒,一会邪尊,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明祁寒更加无辜了,却是嬉皮笑脸地安抚道:“小墨,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看,在你没出生前,我就是明祁寒了,瀚国的皇帝,同样的,在你没出生的时候,我就是魔门邪尊了,你问我玩什么把戏?我的确是什么把戏也没在玩啊?若说有,无非就是在你周围晃荡晃荡而已。你说我骗你?天地可表我这颗无辜到白里透红的心肝啊!你看,你问过明祁寒是不是邪尊没?你没问啊!你问过邪尊是不是明祁寒没?你也没问啊!你没问的事,我自然没说。更别提我在你面前撒过什么谎了。”
一口气辩解下来,非但没哄平商墨跌宕起伏的心火,反而火上浇油了,商墨脸色发黑,青筋暴起,恶向胆边生,气从丹田起,若不是手头没有大刀大斧,早就一头给他劈下去了。
明祁寒见商墨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丫头怒起来,别指望跟她谈道理,听在她的耳朵里,别的没有,就认为你在狡辩。
尽管如此,明祁寒眼里的笑意还是高高盖过了对商墨可怕恐怖气场的恐惧,商墨能发火,那就说明这事有的圆,如果商墨一句话都不说,那才表示这回彻底被打入天牢了,明祁寒当然心情愉悦,就算被商墨这么一通狂轰滥炸,竟然也能乐在其中。
“你编,你继续编啊!”商墨已经运气于掌,威胁地抬到明祁寒面前了,示意他再不切腹认错,她可要一个手刀劈下去了。
明祁寒深知商墨的脾性,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商墨一愣一愣的,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眸光一柔,唇角带着邪魅又蛊惑人心的笑意,他深眸一沉,竟然难得认真了起来,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商墨的“手刀”,面不改色地用深厚的内力化解了商墨集中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