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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东方春突然对容雪衣道“雪衣,今晚我们回木屋好不好?”东方春抓着容雪衣的衣袖,眼睛眨呀眨的,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兮兮,她现在也睡不着,希望去那里看看,那里的空气会让她安安稳稳的睡一觉的,回来她还有场硬仗要打。
容雪衣听着东方春突然冒出的话,心里一动,幽静出尘的眸子看向东方春,闪过复杂的光芒,看着东方春眨巴的眼神,容雪衣眼眸又变的波光潋滟,柔情似水,宠溺的一笑“好”
“哇,真的,雪衣,你真好,爱死你了”东方春仿佛又有了无限活力,将刚刚的郁闷烦躁和不快给忘光了,就这样激动的抱住容雪衣,欢呼道。
容雪衣仿佛也感受到东方春开心的心情,嘴角上扬,眸光清透潋滟,周身弥漫着一种如空谷幽兰般出尘静谧。
“蓉儿,小心小心”容雪衣扶着东方春的身体,生怕她一激动掉到床下。
“我好开心,雪衣,我们马上离开”看到容雪衣宠溺的目光,东方春连忙下床,催促的容雪衣赶快走。
“蓉儿,不用着急,我一会就带你到了那里”容雪衣浅浅一笑,看着迫不及待的东方春,叹息,她情绪变化太快了,不过只要她开心就好。
“怎么不急,这里离那里也好远的,我们还要在那里睡一觉呢”东方春嘟着嘴,做了个鬼脸。
“调皮”容雪衣摇了摇头,淡淡道。
走出门口,容雪衣对东方春道“蓉儿,你抱住我,我一会就带你到了那里”
东方春惊异,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抱住容雪衣,将头靠在他的怀里,感受那干净清爽的味道。
看到东方春抱紧了,雪衣便轻柔的搂住东方春,瞬间没入夜色中。
待两人离开后,宇文璃镜从夜色中出来,瑰丽魅惑的眼眸闪过复杂的光芒,春儿心情不好似乎与东方茉有关。
宇文璃镜懒懒的一笑,他是否该去制制东方茉,然后毒一毒她,让她更加的痛苦呢,想到这里,宇文璃镜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妖娆凛冽。
重狱
这一夜,东方茉再承受最严酷的刑罚后,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惜被狱吏们喂了东方春给的丸子,东方茉死不了,狱吏们轮流看着,东方茉也自杀不了。
奇怪的是,这一夜,东方茉不断的凄厉哀嚎,仿佛野兽般,听的整个重狱的人都觉得森寒,身体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凄厉喊叫一颤一颤的。
东方茉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冰火两重天,好冷好冷,仿佛要冰透的感觉,全身都被冰的疼痛,待忍受了好几波疼痛后,她又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在她身体里啃噬,那样的疼痛无奈,她想叫却叫不出来,又仿佛是中毒的感觉,她这是怎么了,东方茉疼让人看了都触目惊心,不敢去看,那样凄厉的样子,让人看了都会做噩梦。
重狱的人无比期待三日之后,因为那个时候他们的心灵不用再这样遭受折磨,他们的耳朵也可以清静了,这样听着她凄厉喊声的日子也是一种折磨。
此时东方茉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本能的哀嚎痛哭,凄厉嚎叫,嗓子再持续的凄厉嚎叫下,已经哑了,差点也说不出话来了。
木屋
东方春躺在容雪衣的怀里,诉说往事,容雪衣就那样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摸摸东方春的发丝,这样的感觉幸福安心。
“雪衣,你说要是当初我没有离开,你也没有离开,我们是不是就能过上像现在这样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幸福”东方春感慨道,此时闻着山林中的气息,在月光的撒照下,躺在雪衣的怀抱里,她觉得她曾经追求的也莫过于此,跟自己所爱的人淡然平静的生活。
容雪衣抬头凝望窗外,幽静出尘的眸子里掠过少许复杂的光芒,淡淡道“蓉儿,很多事情是没有如果的”声音里隐藏着淡淡的怅然。
两人之间一时静默,东方春心里也无数次的想,其实她喜欢去想什么如果,都是在逃避现在的一切,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这就是现实。
“蓉儿,不要担心,无论你走多远,我都会陪伴你”容雪衣看到陷入沉思中的东方春,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怜惜道,无论她变的怎样,阴狠也罢,无情也罢,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雪衣,有你在真好”东方春嘴角勾起一个灿烂的笑意,将头在容雪衣的怀里拱了拱,如小猫般。
容雪衣轻柔的给东方春盖好被子,柔声道“睡吧,今晚我不碰你”她早就累了,该好好休息,这段日子她太过忙碌,他看了确实心疼。
东方春点了点头,这个怀抱总是那样让她安心,全身心的信任,然后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天下楼
水忆苏躺在床榻上,如云的青丝倾泻如瀑,望着天空中的月亮,看着那淡淡的清辉,绝艳的眼眸里闪过淡淡的波光。那双美丽绝伦的眼眸里如深邃莫测的海洋,又如沉积了千年的寒潭,仿佛带着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
这双眸子似想到什么,然后慢慢的光芒又归于平静,那双朱砂痣也美的凄艳美的撕心裂肺。
左楼轻轻的敲了敲门
水忆苏淡然坐起,道“进”
左楼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凄艳,残阳如血似妖艳的楼主,看到楼主轻轻蹙眉,左楼立马心中一惊,全身抖了一下,楼主最讨厌别人对着他这样看,以前楼主是尽量将这艳丽之美收敛的,可此时仿佛是放松,那美艳便展现在眼前。
“楼主,有人出高价,下了个订单”
水忆苏摆了摆手“左楼,不要什么事情都来请教我,按照楼里的规矩办”声音淡漠毫无感情,似乎又弥漫着淡淡的冷厉。
左楼心思百转千回,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楼主是关于云王爷的”本来这样的事情是不该向楼主禀报的,可他总怕楼主有一天会后悔,或者孤独下去,他于心不忍,只是想让楼主心中多份温暖,可有的时候他看不清楼主,以前他是知道楼主最在意白梦雪,如今白梦雪的阴谋暴露,楼主似乎又在意起来了云王爷,可看到云王爷毒解了,楼主又恢复那淡漠的神情,仿佛根本什么都不在意。
水忆苏淡淡的扫了一眼左楼,嘴角噙着淡漠的笑意,凛冽的气息给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左楼,你还当我是楼主?”里面的寒意让人心里发颤,仿佛藏着万千锐利冰寒之意,眼光冷厉。
左楼立马恭敬的低下头,压下心里的颤抖之意,强自镇定地开口“属下不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楼主好,楼主让人看了凄绝,所以他总是擅自揣摩楼主的心思,确实犯了大忌。
水忆苏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冷意,伸出一只玉手,将所有的色彩都比了下去,衣袖晃动,左楼手上的信件便到了水忆苏的手上,水忆苏并未看一眼,轻轻一动,那信件便成了碎片。
左楼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他知道楼主动怒了,杀气凛冽,让他恐惧,他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动一瞬,就能命丧于此。
左楼什么话都不敢说,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左楼,你胆子大了,开始逾矩了”说完,水忆苏手中轻轻的一动,一道光芒越过左楼打在他身后的椅子上,瞬间变成了碎屑。
左楼早已经吓的心中颤抖,恭敬的道“属下不敢”
“下不为例,以后按楼里的规矩办,没有人有特例,这次的订单既然如此之大,便接了吧”水忆苏说完,便倚在床上,声音淡淡的无波,仿佛对内容毫无兴趣,也不屑去看。
左楼战战兢兢的离开,当离开房门的刹那,他才舒了一口气,狠狠的摇了摇头,左楼心想,楼主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以前最起码还有丝人气,对云王爷有些愧疚或者说有点感情。
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知道白梦雪死了的缘故?话说后来白梦雪的消息再也查不到了,只知道她曾不被白家接待,又在雨夜被人废了武功,再去了哪里无论怎样都查不到。
楼主手上有一只鸟儿,能识别金粉珠,而楼主当初将金粉珠磨碎给白梦雪吃下去,这样白梦雪身上就带有这种香味,无论在哪里,鸟儿都会知道。
可如今这鸟儿再也找不到白梦雪了,难道真的死了?不过他左楼非常的厌恶白梦雪,死了好,死了就不用再折腾他们楼主。
当初楼主明明亲自对她失望的,将其赶出去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不了解也猜不透,如今他再也不敢擅自揣摩了,否则连命都会丢了。
霄国
“皇儿,这次母皇要攻打云国,母皇要一统天下”霄国女皇慈爱的看着霄幻阴,豪迈的说着自己的霸气,眼眸里是浓浓的野心,她身体还非常的好,这一统天下的霸业怎样都不会放弃的。
霄幻阴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心不在焉的听着女皇谈论她的霸业,霄幻阴嘴角露出嗤之以鼻的笑意。
看到霄幻阴并不出声,女皇脸色微微一变,然后继续僵硬的说着“皇儿,上次你放了季静冰,破坏了我的计划,这次你是不是又不赞成”这个孩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全身透着股神秘的色彩,让她这当母亲的也好生奇怪,所有的孩子里,她最爱的就是这个女儿,她一统天下还不是为了她。
霄幻阴睫毛淡淡的动着,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女皇,嘴角的弧度嘲讽,她自然知道女皇在想什么,打的什么算盘“皇上,不要以我为理由,成就你自己的野心”霄幻阴毫不留情的说着,仿佛在她眼里,女皇什么都不是,她能来这里听她说话已经够给女皇面子了。
“皇儿,你”女皇突然站起,狠狠的拍向桌面,气的嘴直哆嗦,手中青筋暴起,眼里是狂野的嗜血之意。
霄幻阴心中冷冷一笑,狼就是狼,装成羊还是会露馅的,这不那眼里的嗜血狠毒之光才适合她的表情。
“行了,你继续做你的霸业梦,生你的气,我不奉陪,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奥对了,这重要的事情是睡觉”霄幻阴慵懒的笑着,扫了扫自己的裙子,淡漠一笑,就要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