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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御医严肃地说,“你不说明白,我无法救治!到时孟大小姐若有个不测,会追究下来的恐怕还有皇上和太后!”
这么一说,孟招娣才肯招了,“是,是媚药‘甘蓝’……还有,她身上带着的回春散……”
“什么?!”区御医大吃一惊,语气中不免带了点责备,“这么刺激的东西你也敢用到她身上,这两药虽然都是媚药,可药性相生相克,冲突起来便成了烈性毒药,服用者短时间内会出现中毒迹象。”
区御医低头捋胡子,分析道。
“那,那怎么办?有救吗?”孟招娣心焦地问。
“本官尽量试试”,说罢抽出银针,插在她头顶的百会穴、后顶穴、风府穴等位置,以缓解她的症状,“本官先封住她几大穴道,止住毒性,不要跑上头部,以免病入膏肓,无法医治。但是很神奇,她的体内似乎有一股横冲直撞的细流,不知是什么东西?游走在身体各处,本官至今都没见过。”
正说着,头顶百会穴上的银针却不知为何被弹了出来,两人都吓到了,其余的银针也都相继逼出头顶。
区御医目瞪口呆,“竟有此等事情,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然后从药箱里拿出驱毒灵丹,这是他多年潜心研究的药品,一般的毒药都能解除,可谓能解百毒的妙药。把要塞到孟元蓓的嘴里,用力拍下去,看着她喉咙一滑吞了,才舒了口气。“应该没事了。”
不料,没过一会,丹药却从孟元蓓的嘴里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孟招娣不信邪,又塞了一遍,又被吐了出来,再一遍,还是一样。就像头顶的银针被自动弹出一样,所有的外物,都无法接近她身。
“怎么会这样?”区御医捧着药丸,手都抖了,站起身,竟然跪在了地上,磕起头来,“是异象啊!凤凰帝后神迹显灵了!凡药对她不起作用!”
关于凤凰帝后的传说,孟招娣是不信的,更不相信她这个只会疯玩的姐姐有此等能耐,绝对是银针根本没刺好,才一根根掉下来,药丸也是吃不进去,才不断吐出。瞅着区御医,觉得他医术一点也不高明,人还神神叨叨,怕是指望不了了。
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太后驾到,黄贵妃娘娘,韦贵妃娘娘驾到!”
后宫里最高地位的三人都同时到来,这下可把孟招娣和区御医吓到了。突然来到,怕是知道了什么事了,宫里人多口杂,想不到才一刻钟没到的时间,便已传到了三人的耳中!
区御医和孟招娣跪在床边迎接,太后被韦贵妃和黄贵妃扶着,神色紧张地走进房来,“蓓儿,哀家来看你了。”
坐到床边,伸手抚摸孟元蓓的小脸,心疼地皱眉叹息,“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元蓓,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黄贵妃好言安慰,瞄了眼孟元蓓的灰色的脸,心想估计凶多吉少,不过也好,她跟自家儿子没结果,也不能便宜了韦贵妃那边的三皇子!
韦贵妃也出言相劝,“是啊,太后,您也要保重凤体,别伤了身,元蓓定会好起来的。”这女孩不能有事,她可是属于本宫儿子的,最近本是那么顺利,岂能就此失了预算。
“区御医,元蓓情况如何?可有救治的良方?”
“回禀贵妃娘娘,孟小姐身中奇毒,微臣已尝试各种方法全力救治,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剩下的就靠孟小姐自己的意志了!”
“她中的到底什么毒?”太后眼神犀利地问,“谁敢害蓓儿,哀家绝不放过他!”
“这个……微臣一时也不可知,有点像……”偷看了眼韦贵妃,见对方没有异议,继续说道,“有点像酒精中毒……和药物中毒……”
“药物?”黄贵妃质疑,“哪来的药物,方才宴席上的酒菜都是经过专门验毒,保证无害的才能端上来,又何来毒药?莫非之前就有人在孟小姐身上下毒?”
说罢,微妙地瞟了眼脸上红肿的孟招娣。
“据说,这个女孩与元蓓可是有不和的?”知道孟招娣最近与三皇子过往甚密,黄贵妃煽风点火。
110。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韦贵妃却轻声道,“怎么可能,妹妹多虑了,芳华与元蓓是亲姐妹,又怎会作出这种恶毒事来,本宫与妹妹也曾被传不和,妹妹可曾害过本宫吗?”
想把这事往我这边的人身上栽,让太后猜忌我,没那么容易。
“你……”没想到她如此反驳,“本宫与姐姐情深又如何是旁人能比,妹妹只是听说,她的亲娘可是谋杀孟家嫡子孟元昭的幕后黑手!几月前已被刑部秘密处决了!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妹妹何以偏见如此深,难道就能以此认为小姑娘也当心肠歹毒吗……”
“好了,都别说了!”提起元昭的事,太后心里就不舒服,如今蓓儿也出了事,就更心酸,偏偏这两个女人还在此针锋相对。
两位贵妃才住了斗嘴,黄贵妃说,“依嫔妾看来,区御医一人之力毕竟有限,不如让方御医也来帮忙救治,多人帮忙,可以想出更好的法子。”
“区御医一向负责元蓓身体的治疗和调养,对她的体质最为了解了,贸然请其他御医来恐怕不妥。”韦贵妃答道,方御医可是黄贵妃那边的人,岂能让她得手,“况且区御医才开始用药,万一药性散发,再用别的方子就不好把握病情了。”
“嗯,”太后点头,“那就先看看区御医这边的情况,让方御医在门外候着吧,若无好转再让他进来。”
太后亲自拧过丝帕,心疼地给孟元蓓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哀家可怜的蓓儿,究竟谁那么狠毒地下药加害于你,这是存心要浇灭我们殷夏的希望之苗!此事哀家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将犯人绳之以法!”
说完脸色阴沉,愤怒地一掌拍在茶几上,剩满水的铜盆“哐”地的一响,洒出了几瓢水,湿了一地。
两位贵妃见状都不敢作声,默然地站立一旁。
区御医还在努力救治,只是功效甚微,什么药都使用不了,又不能实话告诉三位主子,自己无能为力,便只好继续地假装治疗,等待药效显现。
就在束手无策之际,门外又有小太监进来通传,说,“三皇子到。”
说完没多久,就见三皇子紧张而略带慌忙地进来,一进屋看到太后和母妃几人,便吃了一惊似的说,“皇祖母和贵妃娘娘也来了?泓儿参见皇祖母,见过贵妃娘娘。”
“泓儿起来吧,想必你也是刚刚收到蓓儿出事的消息,这才风风火火地赶过来,难得你这么关心蓓儿。”太后说罢,叹了口气。
“皇祖母,泓儿喜欢元蓓,关心她是应该的,又怎会是‘难得’。”三皇子走近床边,抓起孟元蓓的手,怜惜地抚摸她煞白的脸,一脸痛心。
“晚宴时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如果我能替她承受这种痛苦,那该多好,区御医你一定要救回元蓓的命!”
太后感叹,“泓儿这孩子平时都不慌不忙的,这下如此紧张,看来也把你吓坏了吧。哀家的好孩子。”
黄贵妃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错觉太后言外之意有点责备不见人影的七皇子,自己也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么好表现的机会,自家那不长进的孩子跑哪去了,也不来看一眼,傻孩子!
“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本王一定要亲自揪她出来,元蓓可是传说中的帝后,我大殷夏未来的希望,竟然有人敢蓄意谋害,此人居心叵测、立心不良,不能让他逍遥法外!皇祖母,请你把这个调查的事交由泓儿办理,泓儿一定不辱使命,缉拿凶手。”
“好,那此事就交给泓儿全权负责,敢在宫里明目张胆地地对蓓儿下手,哀家倒要看看谁如此胆大包天!”
太后一掌拍在小茶几上,震得周围的人鸦雀无声,呼吸都不敢用力。
几人在房内又待了一会,见也无法帮上什么忙,天色也晚了,外头已打了二更钟声。
三皇子在旁边等待着孟元蓓情况好转,见几人也有了困乏之意,便说道,“天色已不早了,皇祖母和母妃,还有贵妃娘娘想来也都乏了,不如先行回去歇息,泓儿今晚就在此守着元蓓,一有什么情况,便立即派人到宫里告知。”
“泓儿,你也累了,不如大家都先各自回宫,明日再来看望。”韦贵妃也有点心疼自家儿子,怎可彻夜不眠地守候一个小女子,她何德何能?
“就是,殿下也要顾及千金贵体才行。”黄贵妃说,她才不愿意他这么殷勤。
三皇子却一副情深意重样,“不了,母妃和娘娘,还有皇祖母去休息就好,泓儿不累,泓儿一刻都不愿离开元蓓身边。”
“有泓儿在,哀家也放心,就让泓儿留下吧,男子汉大丈夫少睡一天半晚没关系,那你得看好了,有什么事马上通知哀家。”
“泓儿遵命。”
送太后一行人出门,眼看几人相继离去,三皇子才又走近床边,探了探孟元蓓的鼻息,确定她还有呼吸,才小舒一口气。
“到底怎样了?她还有救吗?”
区御医站在一旁小声道,“殿下,孟小姐中的毒甚是奇怪,毒性十分凶险,而且孟小姐体质也特异,一般的解药和银针都无法对她产生疗效,微臣觉得,恐怕……”
冷眼盯着区御医,脸上气压低得想杀人,“意思是救不了了?”
“不,不,微臣一定尽力,一定……”区御医吓得连忙说。
“不是尽力,是必须救活,不管用什么方法,否则,你也不用活了!”
区御医吓得脚一软,差点跪下了。“微臣一定会把孟小姐救活的!”
站在一旁一直低着头,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的孟招娣,忽然说道,“殿下,我看姐姐虽然身中剧毒,但都一个多时辰了,依旧尚有呼吸,而且方才我隐约发现姐姐脸色平和了些,想来这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