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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早朝的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在大殿,消息灵通的人,昨日便已听说公主归来的消息,可看到上官卫曦亲自领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前来,还是忍不住纷纷震惊,才回来第二天便来参与早朝,皇上对这个女儿的宠爱和重视可见一斑。
各人都神色怪异,满腹心事的看着上官卫曦和沈映菡走上龙座,上官卫曦安抚的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朝她温和的一笑,才回头目光冷峻的看着宫人问:“为何不给公主准备座椅?”
皇上不高兴,底下人自然是一连声的认错,手忙脚乱的去搬椅子。很快便搬来流金的椅子,上官卫曦这才看着沈映菡笑道:“皇儿坐下。”
“儿臣谢过父皇。”沈映菡俯身恭敬的行礼,又上前搀扶着上官卫曦道:“父皇请坐。”
上官卫曦满意的点头微笑,由着沈映菡亲自扶他坐下,沈映菡这才自己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几乎同一时间,父女俩同时威严从容的放眼扫视众人,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十分想象。
“昨日失踪多年的皇后,被乾清国皇帝找到,亲自送回来,朕心甚慰。”待众人行礼叩拜之后,上官卫曦一开口说的竟不是这个女儿,而是并未露面的皇后,一副话家常的口吻。
下面众臣只得再次跪下,齐声道:“恭贺皇上与皇后重逢!”
上官卫曦微微一笑,并没有让他们起来,继续以淡淡的口吻道:“皇后离宫已身怀龙裔,天佑我海澄国,皇后流落在外,亦能顺利为朕诞下公主,皇儿,与众爱卿说句话。”
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沈映菡说的,沈映菡便面色淡然的站起来,看着下面众人道:“各位大人安好,这许多年,本宫未能在父皇身边侍奉,多亏众位大人尽心辅佐,照料父皇,本宫在这里谢过各位大人。”
说着沈映菡微微俯下身去,下面众人没想到这位小公主一开口,竟然从孝道入手,倒是叫他们无法反驳,只得纷纷再次磕头,诚惶诚恐的语气齐声道:“臣等不敢,效忠皇上是臣等本分,臣等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沈映菡微微一笑,扭头看着上官卫曦问:“父皇,可否让诸位大人起来说话?”
对于她的懂事,以及与年龄不符的淡然从容,上官卫曦十分满意,含笑点头道:“不急,朕有旨意。”
沈映菡一笑不再说话,上官卫曦扭头看一眼贴身伺候的老太监,示意他传旨,老太监会意,上前两步,看着众人展开明黄的圣旨,声音清朗的传旨。沈映菡正式改名上官映菡,册封为凤翊公主,立为皇太女。
诏书读完,偌大的宫殿没有半分声音,众人皆是沉默无言的跪在地上不说话。
静默的对峙了一会儿,上官卫曦冷笑一声,沉声质问:“怎么,众卿是要抗旨不尊么?”
“臣等不敢!”所有人惶恐回话,心知此时若不说出反对意见,便只能接受这道圣旨,任由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别国的皇后来做本国皇储。
在上官卫曦忍不住要再度开口之前,终于有人站出来,走到中间跪下道:“臣以为此事不妥,公主殿下虽为金枝玉叶,但她刚回国,对我朝一切事物尚不熟悉,恐难担负皇太女重任,且她身为乾清国皇后,已为renqi,着实不宜再做皇太女。”
上官卫曦瞥那人一眼,又看着众人问:“众卿可还有什么异议?”
又沉默了片刻,海澄国灵王,上官卫曦之弟上官卫霖抬头,望着沈映菡淡漠质问:“皇后离宫多年,骤然回归,且由乾清国皇帝送回,皇上如何确定此女子便是您亲骨肉,乾清国如今野心勃勃,掀起战乱意图吞并直罗国,也许此次亦是他谋取我海澄国的计谋也未可知,为了海澄国的将来,臣弟不得不冒死谏言,恳请皇兄三思。”
“大胆!”上官卫曦一派龙椅俯首,面色顿时阴沉下来,冷冷的盯着上官卫霖呵斥:“灵王是在|质疑皇后与朕么?”
“不敢,只是事关重大,臣弟不得不如此。”上官卫霖俯首磕头,恭敬的回话。
上官卫曦冷如冰霜的目光瞪着他片刻,冷然道:“朕确认此女是朕之骨肉,众卿无须多疑。”
沈映菡见上官卫曦不准备做什么,而是态度十分狂傲预备不理会这些流言,不可察觉的蹙了下眉。在老太监宣读圣旨的时候,她已起身跪下,此事站起来,向上官卫曦行了一礼,恭敬道:“既然诸位大臣对儿臣的血统有所质疑,儿臣斗胆请求父皇一事。”
上官卫曦一听她说话,立刻换了脸色,含笑问:“皇儿有何事,尽管说来。”
“此事有伤父皇龙体,请父皇恕儿臣之罪。”沈映菡索性跪下,不说何事,反倒是先请罪。
上官卫曦隐约猜到她要做什么,面色微微一变,竟未利索的答应她,反而略带阻挠的说:“父皇自然不会怪你,只是此事正商议朝事,皇儿之事待退朝后再说与朕听。”
沈映菡哪里等得到朝会之后,抬头看着上官卫曦请求:“儿臣之事,须得此时做才好。”
“胡闹!”上官卫曦脸色一沉,对于她的任性和坚持,有些恼火,不由得厉声呵斥。
第二百六十章:朝堂舌战群臣
。。。因为上官卫曦的突然发怒,整个大殿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老太监手里还捧着圣旨,不禁担忧的看一眼沈映菡,觉得她有些恃宠而骄,目光十分无奈。
沈映菡却丝毫不怕,目光认真的望着上官卫曦道:“儿臣请求父皇,在殿上当着众位大人的面,与儿臣滴血验亲,以证明儿臣与母后之清白。”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倒是都露出十分赞成的表情,可上官卫曦却眸色暗沉,十分不悦的样子,起身走到沈映菡面前,蹲下身去盯着她,沉声问:“你已说了,此事有损朕之龙体,竟还敢说出来?”
沈映菡望着上官卫曦眸子里,明显流露出来的不确定和躲避,不禁冷笑,亏得母亲为这个男人守身二十年,亏得母亲宁可作为小妾守在小院子里,收紧冷落也不愿但应沈修鸿的示爱,亏得他昨日还与母亲久别重逢,卿卿我我,竟这么不信任自己的枕边人,他竟不确定自己是否他骨肉,而不敢当众滴血验亲。
想起之前夜清梵对自己的隐瞒和欺骗,沈映菡不禁心生悲凉无奈,难道,这世上男人都是如此多疑,对爱情的忠贞和信任,难道总是无法比女人坚定么?
“父皇,母后以失宠小妾的身份藏身沈府,这些年日子过的,连你身边的小宫女都不如,她如此辛苦为的是守着当年许给你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和心,下面那些大臣可以不信她,作为让她如此忠贞的您,难道也要怀疑她吗?!”沈映菡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压抑着怒气沉声质问,若非害怕下面的人听到,影响上官卫曦的形象以及她们母女的清白声誉,她真想将这句话怒吼出来,好为母亲抱不平。
被自己的女儿如此质问,上官卫曦脸上闪过几抹尴尬,听她说的话,想想当初被自己捧在手心宠爱的西月公主,他海澄国尊贵·的皇后,竟以小妾的身份藏在一个小太医的府里,连自己身边的宫女都不如,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看着沈映菡不知该说什么。
沈映菡见他还在犹豫不决,冷笑一声,目光凛然道:“儿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滴血验亲的结果,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上官卫曦神色一震,想不到她竟以死作保,被女儿bi到如此境地,他也不好再继续退宿,只好站起身看着身后的宫人吩咐:“去拿碗清水来。”待宫人离去,又看着众人道:“既然公主有此请求,众卿又着实心存疑虑,今日便当庭滴血验亲,以证清白。”
不多时宫人端着清水和两根银针回来,跪着将托盘举在上官卫曦面前。
上官卫曦拿起银针,又拧着迟疑了片刻,才眼睛一闭,咬牙将银针刺入手指,一滴血慢慢滴入水中。沈映菡也站起来走过去,用另一根一阵刺破手指,将血挤进去。
之后所有人都屏息等待接过,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碗水,水中的两滴血宛如两颗绝世红颜眉心的胭脂,在水中慢慢氤氲晃荡,在死寂般沉静的氛围中,缓缓的融为一体!
“哈哈哈哈……”大松一口气的上官卫曦,忍不住大笑出声,看着端水的宫人吩咐:“端下去给众卿一一过目!”
那宫人领命,端着那碗溶着帝王和公主血液的水,一步一步的从每个大臣面前走过,一些老臣面色缓和,露出喜悦的表情,而以灵王为首的一些人,却面色愈发阴鸷沉冷,沈映菡余光细心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并未错过灵王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
“今日当众滴血验亲,凤翊公主确是朕之骨肉再无疑问,·日后若再听到任何闲言闲语,无论是谁,定斩不赦!”上官卫曦待那宫人端着水走一圈回来,才携了沈映菡的手,一边声音严肃冷峻的下旨,一边慢慢的走下龙座,到大臣们中间去。
在一众跪着的大臣面前走过,上官卫曦缓缓道:“朕之凤翊公主天资聪颖,钟灵毓秀,端庄大方,胸有丘壑,得天地之灵气,若有一人对她不敬,便是对朕不敬,罪灭九族!” …
“臣等不敢。”诸位大臣都被上官卫曦如此严厉的话,给惊吓到,他这显然是把沈映菡捧的和他一样尊贵,只是对一个公主不敬,竟连灭九族的话都说出来了,如此一来谁还敢不把这位凤翊公主放在眼里。
走一圈之后,重新回到龙座上,上官卫曦才坐下,淡淡问:“对此圣旨,众卿可还有异议?”
沈映菡面色十分淡然冷静,她知道这件事定然没有这么容易,故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亦不伸手领旨。
果然,只是片刻的寂静之后,又有大臣道:“方才李大人所言不错,公主殿下虽然身份尊贵,天资聪颖,但毕竟刚回国,一来对我海澄国一应事物皆不熟悉,一时之间恐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