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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睡不着……”她心里还有疑问。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是孙明月被人玷污了,可到头来真相却是颠覆的。当时这姐妹二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因为在思考事情,她手上无意识的胡乱动着,直到有片阴影兜头罩住自己,她才回过神来。
“你、你做什么?”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沈砚指指她的手,颇有些玩味:“你在做什么?”
铃兰立即看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小麦色的胸膛上,她纤纤玉指正摸在上面。
……哦,原来一走神不小心解开了人家的衣裳,顺便还摸了上去。
“铃铃……”
温热的气息呼在耳畔,白皙的耳朵顿时布满了粉色,铃兰心跳的飞快。
这是要做真正的夫妻了吗?那么要给他吗?
“铃铃……”他又唤了一声。
话音刚落,铃兰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一阵温热濡湿包围密不透风。
沈砚见她没反对,双手将她抱的更紧,吻也从耳垂沿着脖颈来到了脸颊……
“沈、沈砚……”铃兰心里是有些别扭。毕竟他俩如今的年龄都还未满十七岁,做这种事最铃兰来说总有一种偷吃禁、果的错觉。
沈砚看着她,见她面色熏染,双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
既然情已动,他又怎会放弃这大好机会?
他心里比谁都明白,铃兰并不喜欢他,充其量只是有了好感。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自己。他不曾久经情场,更不懂何为情爱,他所有对情爱的认知只是从师父师娘嘴里听到的关于爹娘相爱的只言片语的叙述,以及沈氏夫妇这许多年来的相互扶持。
在没有将她娶回来之前,他是见过这个姑娘几次的,不过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打过照面。之所以会娶她,也是感念沈氏夫妇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为了成全他们想要女儿承欢膝下的愿望。
只是娶回来之后,在慢慢的朝夕相处后,他似乎有点在意这个姑娘了。
一开始她肯定也不喜欢嫁给一个傻子吧,所以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可劲儿的欺负自己,时而俏皮,时而恶搞;在面对周政时,她又超乎年龄的镇定,似乎对一切都运筹帷幄;而在方才,在对孙梨白与孙明月一事上,她又表现的那么聪慧,这无不让他心动。
或许她只是有点小聪明小机智小可爱,这世上多的是比她还优秀的女子,只是那又怎样?
只要喜欢上了她,那么她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就都是最好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来讨好自己喜欢的女孩,没人教她,他也没经历过,不过她既然是他的妻子,那么这就是他的优势。
所以只要让她成为了自己真正的女人,或许就是对的。
铃兰看着他,屋里光线暗淡,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有片刻沉默,在她还未开口说话前,他再次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畔说了一句话。
若非铃兰此刻对他的一切都十分敏感,断然是听不清这句话的。
“喜欢什么时候的我!”
她身子一僵,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追问的有多急切。
“现在……”
铃兰侧首躲开他细细密密的吻,继续追问:“那以前呢?”
到底年少气盛,又血气方刚,见她有意躲避自己,沈砚心里微微恼怒,再次追了过去,同时手上也开始撕扯铃兰的衣裳。
未成年就是未成年,没章没法的,一点定力也没有,然而自己还是被他撩的气喘吁吁。
深知是自己方才的躲避激怒了他,才使得他这会这么急躁,铃兰深深叹口气,举起已经光、裸的手臂绕上他的脖颈,身子也轻轻抬起,以便更加贴近他。
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晚九点
☆、甜蜜
铃兰醒来时沈砚已经不在了,她摸摸床铺,有些冰凉,看来是起床很久了。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暗,隐约还能听到雨水的叮咚声。虽然外面下着雨不好分辨时间,但是昨晚在他们缠绵时已是寅时末了,也就是现代的五点中。诚然此刻已是初冬,外面天色亮的晚,但是昨晚他将自己翻来覆去折腾了那么久,等她睡下后,估摸着外面也该天亮了。现在的时辰,只怕也要晌午过后了。
托某人的福,她这一觉睡的特别沉,真不知今夕何夕……
她身上酸疼的要命,他少年心性,初尝情、欲不知疲倦,她也不曾经历过这些,一晚上都被他撩的情不由己……
只能说,自己定力也差。
昨晚也不知他要了自己几回,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甚至还恶意的逗弄她,翻来覆去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又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想起昨晚的放荡形骸,铃兰脸色蓦地一红。好在屋里没人,她拍拍脸颊,感觉热度下去了才准备穿衣。
事后迷迷糊糊间,铃兰记得沈砚给她擦了身子,换了干净的里衣,床单也换了干净的,难怪一觉睡得这么舒服。
铃兰正准备穿衣,突然门被推开,是沈砚端着饭菜正准备进来。
两人视线相交,彼此都有些愣住,倒是铃兰率先回过神来,见他还站在门口,微微责怪道:“外面在下雨,不冷么?还不快进来。”
沈砚这才端着饭菜走进来,道:“天色不好,起来也无事可做,你别穿衣了,赶紧躺回去,当心风寒。”边说边将桌子移到床前,大有要铃兰躺在床上吃饭的架势。
“我喂你。”
铃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因为心里羞涩,全程只盯着沈砚递过来的饭菜,丝毫不敢与他对视。
反观沈砚却将她看了个结结实实,见她双颊若朝霞,知道她是害羞,本来还想逗她呢,又生怕真将人惹怒了,只好作罢。
吃完饭,沈砚叮嘱道:“你再休息一会,再过一个时辰该吃晚饭了。
晚饭……
铃兰汗,看来这一觉她睡的真是久。
沈砚送完碗筷回来时,铃兰已经睡下了,只是没睡着。于是他也解了衣裳躺了上去,然后将人从后面抱住。
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沈砚突然想起昨晚在他进去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一下疼,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立刻将人转了过来,关切道:“你还疼吗?”
铃兰背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十分茫然,不过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脸红如血,低着头不说话。
沈砚更急了。
铃兰一看不回答是不行了,只好道:“现在不疼了。”
沈砚松了口气,不疼就好,万一把她吓着了有阴影怎么办?既然不疼了……沈砚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倘若铃兰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只怕是恨不得将人一脚踹到外面去。
沈砚初识情爱滋味,自是欲罢不能,只要一想到昨晚她带给自己的销魂之感以及她的美好便不能自持……
铃兰正打算补一觉,抬头正要警告他莫闹自己,竟一眼望进了一双布满了□□的双瞳里。
“你——”才一个字,双唇便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铃兰:“……”
沈砚亲吻着她的双唇,脑海里立即萦绕起昨晚她腻着声音在耳边叫他“相公”,虽然是被他逼迫的,不过他不介意再逼她一次。
“铃铃,叫我相公……”火热的嘴唇沿着绯红的颊面移至她耳畔,他一边含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诱哄。
铃兰不依,用仅存的理智企图推开他,可她忘了,沈砚是个什么性子,她越是推他,他的攻势便越凶。沈砚一把掀开她身上的棉被,隔着里裤狠狠的撞了她几下。
铃兰不防他竟会如此,不禁“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随即意识到什么,又紧紧咬住了唇瓣。
沈砚见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贝齿轻咬的样子,一股火猛的蹿向小腹之处,他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
双唇再次碾压住她的,舌尖探进她口中,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放肆戏弄,同时手上也不忘动作,利落的扯掉她仅剩的里裤,随即深深的埋了进去……
与此同时,铃兰浑身一个激灵,下一秒又被带进了这个男人制造的欲、海中……
耳边听得她压抑的□□、与时不时的闷哼声,沈砚动作更快,直到见她眼角似有泪痕溢出他才又快速的进出几次,最后将一切爱意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昨晚到现在,她被要了无数回,铃兰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唯一的念头便是,今天的晚饭怕是又要在床上被人喂了。
铃兰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明天一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氏夫妇了。好在沈砚还没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晚上倒是没折腾她,她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时天气已经转晴。
——
一晃眼已是腊月,再过不久便要新年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很忙碌。家里有个劳力的,见地里没活了,便出村到外面找些生计,妇人们留在家里操持家计,得空了就到山上采些草药拿到外面去卖。因为对草药的认知有限,能采的草药也都限于平时常用的,是以挣得并不多。不过总比闲着好,能挣一文是一文。
这段时间鸣柳酒楼的酸菜鱼也很得客人喜欢,不过让铃兰不解的是,也不知是彭厨子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是他学不会。铃兰对酸菜的腌制不太在行,便托了沈母一块去教导。谁知以往对菜系很有天赋的尤嵘,这回愣是学不回,最后一生气干脆不学了。
周政如今是不敢随便给尤嵘摆脸色了,实在无法了,只能从铃兰那里买酸菜。铃兰对尤嵘的做法失笑,倒也没辜负他的一番好意,趁机又宰了周政一笔。
今天天气好,万里无云,微风淡荡,沈砚驾着牛车,铃兰坐在车里,拉着两大坛子酸菜往平遥城驶去。
临过年的一个月,无论大小城镇都极其热闹,铃兰坐在牛车里,听着外面的喧嚷声,默默不语。她以前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落地生根。
她摸摸小腹,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到了一个礼拜,再等几日若是还不来,怕是真要找大夫给看看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