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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莲剑门乃是响当当的一流门派,绝对是既不想当枪又不愿被坑,这个兼具的目标当然就落在了门主沈殊平身上。
邱熔也坦诚道:“我姑姑,”她指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不是很靠谱,当年硬是从爷爷这里要到个五个一流卫士,还命令他们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大伯得知,和爹爹一起劝住了爷爷,强令五人回返,结果只回来了四个,剩下的那个则失了踪。”
沈殊平会意,“我知道了。”
入了夜,各自洗漱一番,邱熔带回了个坏消息:她大姨妈来访了。
巧克力一听,心说白准备了,搂着老婆规规矩矩的睡了吧。他低下头,亲了会儿妻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了嘴”。
邱熔只感觉自己的唇舌再次变成了“舍不得一口吞下的肉骨头”……她无奈地摸摸丈夫的胸,再揉揉他的腰花,她发现巧克力真正在意的是和她~亲~热,反而对是否入洞并不怎么执着。
——这实在是太好了。
巧克力眼见着就要克制不住,邱熔神秘地笑笑,“今儿要奖励你,我要动‘家法’了。”言毕,她下床找出自己常戴的细长丝巾,回来就把丈夫已经挺翘的~阳~物齐根儿绑紧,丝巾余下的一截儿又把下面的两颗圆球捆了个结实……
沈殊平低低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邱熔又满意又得意,在丈夫粉嫩又光滑的顶端轻点两下,沈殊平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这样帮丈夫用手纾解,可比上回省劲儿多了,而沈殊平又深觉刺激爽快。不然,单纯干磨,巧克力能动上半个时辰仍旧精神奕奕。
当然,这招并非没有缺点。邱熔解开丝巾时发觉上面有不少地方抽丝得十分厉害,稍微用力就可以扯断——眼见着这条上好丝巾也只能捆捆墩布了。
原来沈殊平兴奋之下,身体表面遍布剑元——这里解释一下,所谓剑元便是剑修内力达到高阶的称呼,相对应的是武者的真元,而邱熔若是恢复自己七重心法,那么充斥于她经脉的力量就叫念元。
剑元名副其实,攻击力十分犀利,沈殊平能控制溢出的剑元不伤到妻子已是定力非凡了,至于缚住关键之处的丝巾……他可真就顾不过来了。
话说,发泄尽兴,自然身心舒畅。看着妻子把那有些破烂的丝巾卷成卷儿,收到床边的匣子里,他好奇问道:“留着做什么?”
邱熔一本正经地回道:“当成你的‘元帕’好好收藏啊。”
沈殊平再忍不住,紧紧搂住妻子笑了好一会儿,还不忘柔声道:“嗯,请夫人怜惜……”
邱熔划拉着丈夫胜过丝缎的柔亮长发,故意压顶声音道:“哼,少得了便宜还卖乖,睡觉!”胳膊还是有点儿酸,下回还得想个更省力的辙啊。
这一觉夫妻俩都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大清早,邱熔便被丈夫啃醒。
青年男子都有的~生~理反应让沈殊平声音还有些暗哑,但眼睛晶亮,“还想你‘动家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甜不甜?好吧,就算不甜我也得先洗洗睡了。
因为这周已经休息过,所以周五有更。
☆、晴天霹雳
在老婆娘家住对月的这段日子,本该低调又小心地当女婿,可巧克力却感觉好极了。
按照老婆的话说,这叫“新婚蜜月”,他一听就觉得万分贴切。身与心双重满足的结果就是,巧克力不仅决定这辈子,连下辈子都打算继续给老婆做牛做马。
所以他忙完正经事,便坐在窗明灶净的小厨房里准备各式点心。邱熔到客房摸过夏颐丹田里的“小乖乖”之后,也回来给丈夫打起下手。
小两口一起干活也自有乐趣:为尝点心馅儿的咸淡而互吮手指,往脸上互抹面粉,玩得开心不说,点心也……味道一如既往地妙,只是外形因为有邱熔参与而略显奇葩罢了。
邱易夫妇收到女儿女婿派人送来的点心,揭开盖子,上一层的点心上面都有个“爹”字,下一层则铺满了带着“娘”字的糕饼。
美人爹喷笑出声,路夫人含蓄一些,扶着丈夫的胳膊眯着眼睛低了头——美人爹的口味比较淡,给他吃的点心乃是特地调味的。
“老爷可放心了?”路夫人笑问。吃人嘴短,作为岳父岳母总要给些甜头。
“女婿是没的说,”美人爹押了口茶,“我总觉得女婿的师父可不怎么对头。”
这也是路夫人的心事,“还是得看咱们女婿怎么想。”
美人爹点了点头,“咱们闺女刚好几天,不如让他们再在家里多住些日子。”
原本打算过了正月十五便启程回莲剑门,但在岳父岳母和大舅哥一起挽留之下,沈殊平又多住了半个多月,直到出了正月夫妻俩才带着夏颐和随从们一齐打道回府。
代理门主,实际上是当了一个半月大管家的左护法左安意得到消息,早早地就等在山脚下,纵然小雪纷纷,北风呼啸,也吹不散他急于卸下担子的迫切心情。
安置下夏颐,沈殊平与邱熔夫妻来到莲剑门的大厅,并肩落座,听着手下各堂主的汇报——莲剑门是江湖门派,与明确了夫妻分工的朝廷规矩并不大一样。
譬如,决定莲剑门门主夫人的权力多寡一方面要看她的丈夫,也就是门主的意愿;再有,同时也是最紧要的条件便是这位夫人的个人实力。
作为出嫁女,邱熔在自家族会上说话都有相当分量,在莲剑门里愿意听令于她的弟子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在商讨内院侍卫的训练章程时,几位堂主齐齐瞄向邱熔这位门主夫人。
见此情景,沈殊平立即传声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不用顾忌。”他也怕妻子多心,以为莲剑门上下已经迫不及待地谋划起邱家秘传心法。
邱熔回给丈夫一个安心的笑容,她没在几位堂主身上感受到觊觎或贪念,这几位反倒担心她误会而稍有忐忑。她平静道:“带人来给我瞧瞧……我必不会亏待自己人。”
要知道这些侍卫都是从莲剑门出色弟子之中挑选而来,邱熔接纳他们之后自然也要传授功夫、赠予武器,武器倒没什么,邱熔又不缺钱,只是功法这儿比较敏感——邱家的秘传心法不可轻授,不过教给侍卫们一些基础,让他们直觉更敏锐一些,反应更快速一点,却不违背邱家的族规。
在家刚住了三天,小叔子沈殊宁已经亲来迎接哥哥嫂子去莲剑山庄拜见父母。
不管原因如何,邱熔总归不必朝夕侍奉公婆,人敬我一尺好歹也得还回去十寸,再说她也心疼丈夫,说什么也不能再给他拉仇恨。
邱熔给公公婆婆各自准备了一件皮毛氅衣,上面都有她亲自缝制的部分,又特地给婆婆,同时也是自己的表姑姜夫人一套精致的坐褥,而小叔子沈殊宁则得了一双能让手指自如活动。由金丝与皮子制作的手套。
巧克力翻看过这些礼物,居然有些嫉妒,“我身上都没有你亲手做的东西……”
“小心眼儿,”邱熔忙着指挥丫头们打包行李,还笑骂道,“回头就做点儿让你没精神泛酸的新鲜玩意儿。”
巧克力听得眼前一亮,“真的?”
邱熔抓空在丈夫脸上亲了亲,看见他温柔又满足的神情,心道:忠犬也就这么点儿追求了。
莲剑山庄本就是为卸任的门主颐养天年建造的,房舍多是临水而建,后依山石,左右有亭台长廊连接,再加上四处树木掩映,即使春寒料峭,景色仍是别有风味。
却说姜夫人自己也是因为娘家兴旺,兼之本人手腕非凡,才颇得公婆喜欢。她没在婆媳关系上吃亏,又对长子有愧疚之心,便越发诚心对待自己这出身不凡的长子媳妇——儿媳妇心情愉快,也能跟儿子好好过日子不是?
等看到礼物,姜夫人更满意了,能看得出儿媳妇的用心,所以说话时越发慈爱,拉着儿媳妇邱熔的手嘘寒问暖,而亲儿子沈殊平表情淡淡,就坐在一边默默喝茶。
作陪的沈殊宁只觉得大哥简直就跟自家女婿一样,在嫂子娘家别说招人疼,不招人烦就该烧香了吧?
实际上,沈殊宁还真想错了,至少在邱家说闲话时,邱熔挽着亲爹的胳膊,而沈殊平的手则一直被路夫人拉着,这一家人有说有笑亲密融洽……
既然是闲聊,话题难以避开姜夫人肚里的小家伙,公公沈锐是个实诚人,便和邱熔笑道:“我们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邱熔大方一笑,“父亲母亲就放心吧。”还特地补充了一句,“平哥哥待我极好。”
沈殊平闻言,向妻子露出了个十分灿烂的笑容。可惜他笑得真是太早了。
沈殊宁此时忽然道:“太上长老并无儿女,若是大哥与大嫂生个资质非凡的侄儿,再承继太上长老的衣钵,也是美事一桩呀。”
小叔子没有一丝恶意,却因为他的话房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隔了好一会儿,沈锐蹭地站起身来,表情都有些扭曲,“不对,太上长老虽说丧妻,可他也姬妾不断!”
大齐物产丰饶,却地广人稀,简而言之,在大齐最重要的资源便是人,所以举国上下无论皇帝还是平民,都把子女看得比天朝还要重。反正,就算再离经叛道的人也不会说自己不想要孩子……除非他是不能生。
这世上不少功法都有碍于子嗣,但这些功法几乎都威力惊人且出自邪派……之所以之前没怀疑过,乃是因为太上长老功成名就回到沈家时,人都七十多了,这把年纪养不出孩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偏偏今天沈殊宁无心一句话提醒了沈锐,而邱家对沈殊平所修心法的猜测,邱易早早亲笔写成信件,派了心腹送给了亲家——美人爹行事一贯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
在座之人就没有脑筋不够使的,姜夫人反应最最直接,她抱着肚子就缩成了一团。家里顿时就是鸡飞狗跳,早就预备下的大夫得了消息,一阵风地冲了进来。
沈锐在里间陪着妻子,沈殊宁则骑马出门,亲自去给舅家送信儿。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