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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把这玫瑰酥、如意糕、桂花糕、薄荷香糕、百花糕,每样一份公孙公子付银子。”米雪说完也不看公孙谨,光顾着吃盘子里剩下的糕点,也不顾及屋里还有其他客人,就那么个乞丐似的吃法,米雪就是特意让公孙谨跟着丢脸,米雪是想好了,反正自己脸再大也没公孙谨的脸大,索性就不要脸了,还能有几分胜算。
看见米雪如此不顾及脸面,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在这花城维护的美好形象全都被这可恶的丫头给毁了。
公孙谨锐利的眸光扫了一圈,一下看到门边乞儿,脸上微露笑容,对着陈老板道:
“这丫头是我在城外捡的乞儿,在家□□了几日,看着有几分长进,今日领出来历练历练,没想到乞儿就是乞儿,哎!白白浪费了管家婆子的一番苦心。”公孙谨说完,铺子里立刻沸腾起来,指责声,议论声,米雪一听好小子,够狠的,米雪明眸一转,好!咱好好玩,接着就看米雪大哭起来:
“表哥,咱俩从小是父母给定的娃娃亲,你现在有钱了,不认我啦!还说我是乞儿。等我回家告诉爹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公孙谨,刚刚还给我买裙子,骗我让我回家,就这么一会功夫,你又跟人说我是乞儿。”米雪边说边把自己买的纱裙拿出给铺子里的人看。看那一包的裙子,价值不菲,大家心中都已明白了,原来公孙公子是嫌弃这位小姐出身低微,这小姐真是可怜。
“真是世道变了,年青人有了银子,连纲常都不讲了。”一个肥胖的老人拎着糕点,鄙视地看了公孙谨一眼,摇摇头说完走出铺子。
米雪看大家的表现,看火候到了,赶紧撤吧!米雪想着走到公孙谨身边,趁公孙谨正在发楞,一把,把公孙谨手中的银票抢到手,递给陈老板,笑着说:
“老板不好意思,我刚刚是和表哥闹着玩呢!”米雪说完把包袱横跨在肩上,腾出两手拎着糕点,笑嘻嘻地走出陈家铺子。
公孙谨跟在米雪身后,看着米雪的背影,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做事总是让人出乎意料,她有什么不敢说的没有,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她怕什么,有什么不敢说的话没有。
米雪感觉到身后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心中一片哀嚎,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想起这一切的事都怨那个王八蛋东方哲,不叫他离家出走,自己能有今天吗?自己吃饱了撑的才会离家出走,越想越恨东方哲。
丰城
此时的东方哲,正在丰城交代药铺的事,他把药铺交给风无忧全权负责。他在丰城附近都找遍了,种种迹象表明米雪是去花城了。他知道明日就是百花节,花城的人一定会比往人还多,雪儿还没有记忆,也不知雪儿的身体这么样。他实在是担心,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到花城,可是这丰城的药铺是自己用了一年的心血才刚刚开张的铺子。就这么扔下总有点不放心,不过好在有风无忧,风无忧已把青山镇的几家铺子交由二叔管理,这回风无忧不必再往青山镇跑了,就住在这丰城帮自己,要不然自己真是左右为难。
东方哲看着窗外,他在等引见信,东方哲要在花城开间大药铺,原本找好友公孙谨帮忙就可以的,可他不想找公孙谨,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自己镇上的孙师爷和花城的邓师爷是把兄弟,所以东方哲派自己的护卫紫藤回青山镇办理此事。
紫藤是东方哲在五年前救的一个乞丐,后来紫藤拜风无忧为师父,学了一身的好武艺,现在他在风无忧下边跑腿传信。
东方哲想着按理紫藤这时该到了,不应该会有什么状况的。东方哲坐下喝了一口茶,想起和雪儿的两次亲热的场景,想到不一样的雪儿,脸上腾地一红,丝丝甜蜜冲刺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想她了。他有些坐不住了,真是该死,东方哲暗骂了自己一句,站起身进入内室,去冲了一个冷水澡。打了个冷颤,感觉舒服多了,想起自己是跟以前不同了。以前的自己绝不会发生这么丢脸的事,现在可不行了,每天都得泡一次冷水澡,难怪公孙谨总说自己……
东方哲控制着想米雪的心,信步走出门外,看着那些雇来的人,在那里忙着晾晒草药,打包。想想自己真的没有白忙活,现在已经有十几家的药铺要自己供给的草药了。看来今年自己的收入稳增是肯定的。
这时,看紫藤回来了,东方哲和紫藤一前一后进了屋,等东方哲坐下,紫藤把信件交给东方哲。
“公子,这是孙师爷亲手所写,孙师爷让转告公子,邓师爷最讨厌的是有人送他酒,而他最想要的是花样,因为邓师爷他家娘子喜欢,邓师爷就喜欢。”
“哈哈……我明白了,孙师爷是告诉我邓师爷怕老婆。”
“公子,祖母一直在闭关,现在已经两月有余,家中大爷、二爷很是担心,让我告诉公子一声。”
“你回去告诉两位叔叔,不让他们担心,祖母有事她一定会说的,祖母不说一定是没事,让他们好好打理铺子,有事自己做主。”
“紫藤,你休息两天再回去。”
“是,公子!”东方哲挥挥手,紫藤走了出去。
东方哲把信件放好,站起拿件青色披风,看着这件披风,这么长时间里,这件披风可要变成自己的被子了,一个多月了,自己四处寻找雪儿,经常在外面露宿,就盖这这件披风,也活该自己遭罪,要不叫自己离家,也不会出这么多事情,雪儿也不会失忆。
第 18 章
米雪坐在公孙谨给安排好的客房里,看着窗台上,放着一盆开着粉色花朵的月季花,米雪想起那个没见面的弟弟和爹爹,他们给自己栽的月季花。由此可见,自己身体的亲人有多么疼爱原主,米雪想到原主虽然没有父母,可有两个弟弟,还有一心一意对她的大伯伯和大伯母,米雪又连想到自己,心中满是凄凉。
米雪之所以要认大伯母和大伯父为爹爹和娘亲,是被大伯母那无私的疼爱所打动了,米雪是多么希望那大伯父和大伯母就是自己在二十世纪的爸爸和妈妈。可是怎么可能呢?梦想终究是梦想,不会成为现实的,米雪深深地沉寂在对父母的想念和怨恨中不能自拔。
“怎么还不出来干活。”公孙谨还没走进屋,就在外屋喊起来,当他迈进里屋门槛时,看到米雪那化不开的悲哀时。他后悔自己的鲁莽,看着米雪就那么呆呆地,充满忧伤地看着窗前的那盆月季花,深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公孙谨满心的疑问,如此年纪的她为什么那么悲伤,是谁让她悲伤,是她喜欢的人吗?
米雪感觉身后有人,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斜过身时,笑脸如花,看,是公孙谨,张口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开饭,我可是快要饿死了。”
公孙谨看着米雪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自己有种心痛的感觉,想到自己心中的波动,公孙谨一阵懊恼,接着说:“你就知道吃,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还不快去厨房帮忙,偷懒的话,晚上就别吃饭了。”公孙谨说完快步离开屋子,他害怕自己在这屋子里呆久了,也被米雪所感染。他早已从那暗无天日的孤独和痛苦中拔出自己,他不要在陷进去了。那样将会是万劫不复,他再也不要那样的,依靠对亲人的怀念所活着,那样太苦,他要为自己而活。
看着公孙谨有些紧张又微怒的表情,真是莫名其妙,米雪嘀咕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走到床前,退去鞋,躺在床上,想着,管他呢!爱咋地咋地,不给饭吃,就不吃,反正自己有空间,饿着谁也也饿不着自己。
又想起自己下午时,听这府里的一个下人说,那美人坊原来就是这公孙谨的铺子。既然你小子敢坑姑奶奶我,我就叫你请神容易送神难。米雪想好后,运用念力瞬间进了空间。
米雪走到水田边,看着金黄色的稻穗,又该收庄稼了,想着,盘膝而坐,利用念力把水稻收完,又种上新的水稻。
米雪走去仓库,看那堆着的水稻有一万斤左右,要照这样下去,这水稻,这里真的要堆不下了。看来自己得赶紧想办法才行,米雪想着离开仓库。
去院子里,抓了一只野鸡去河边,看那河里的鱼也不少了,米雪把野鸡杀了,收拾干净,去抱来烧柴,支起木头、点火、烤起野鸡来。
米雪吃完烤鸡,收拾干净,去小河上游泡了一会澡,又在空间里遛了一会马,才去休息了。
米雪一觉睡到直来醒,米雪起来去把野鸭蛋收了起来,米雪看着有五十多个野鸭蛋,想起自己该找机会买个坛子,好多盐点咸鸭蛋,留着自己啥时想吃时就吃。再一个就得找机会把空间里的野鸡处理一部分,现在空间里的野鸡也有五六十只了,米雪正在算计着怎样处理空间里的出产。她不知道,此时的公孙府里,已是混乱一片。
公孙府里,一片通明,在院子里的四角都高高挑起灯笼,府里的下人个个心惊肉颤,都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被这变幻莫测的主子给发卖了。
公孙谨看着站在面前的一众下人,真是一群废物,就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院子里就能消失。看着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知道,天就快亮了。这个不省心的死丫头,昨天看着就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想起在陈家糕点铺子,米雪让自己丢脸的事。
自己的脑子有病才会把她领回来,现在可好,自己是没找着什么乐子,她倒是把自己当猴耍了。还害得自己一夜没休息好,等这死丫头出来,看自己怎么修理她,想着对下人道:
“你们都去忙吧!不用找了。”公孙谨说完走回自己的卧房,自己要好好睡一会,白天还有很多应酬。今天是他一年当中最忙的日子,却让这死丫头给搅得自己都没休息。
今天要是有什么意外,自己要是不把这丫头送去花姑那里,让她在妓院里,看她还怎么闹,自己要是治不了她,那就枉姓公孙了,公孙谨想好怎么惩罚米雪后,感觉自己舒服多了,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