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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派人手,将侯国兴、客光先等人家里抄了,将这些银子给朕弄出来,别忘记了叫户部的铁公济参加!”
范坚强嘴巴里面“啧啧”两声,在已经沉睡过去的魏忠贤脸上拍了拍,道:“便宜你贼小子了……”
程真忍不住大笑,对范坚强道:“范总管,你都熬了一夜了,如果不觉得困的话,就随朕去天牢!那里还有三十多个顽固的阉党残余没有招供出银子下落,朕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你了,你可愿意随朕过来……”
范坚强大喜,精神倍长,马上气势汹汹的对身边那名侍卫小弟道:“赖长义,赶紧将这些宝贝收拾好,跟随老子一起去天牢……哼哼,就是只有一两银子的身家,老子也给他榨出来二两银子的油……”
程真心中乐开了花,带着范坚强就摆驾去了天牢。那里,还有一批阉党分子没有招供出银子的下落,根据铁公济的估计,这些家伙应该有不下一千万两白银,如果全部逼供出来,一千万加上魏忠贤招供的这九百多万两白银,日子马上又好过得多了。
不多时天牢已经到了,那里面关押了大批阉党,阉党们在里面吃喝拉撒,实在是臭气熏天,程真让小太监去弄了两团棉花,将鼻孔塞住。不一会,穿过了天牢来到天牢中心的一处房屋中,那里是刑讯逼供的地方,名叫鬼屋,意思就是在这里逼死了无数冤魂。
鬼屋倒是干干净净,气味也不是很难闻,程真大马金刀的在座位上坐下,回想起去年那次,带史可法前来这天牢中探监,亲眼目睹魏大中、杨链和左光斗三人身死,还很是委琐的躲避许显纯。想不到过得一年,时过境迁,自己已经变成了天牢的主人。
不一会,牢头们带来了五名阉党,分别是前右佥都御史刘志选、粱梦环、魏广微、周应秋和阎鸣泰五人,这些人都是阉党的核心人物,自从深陷大牢之后,知道免不得一死,所以都是横下一条心,反正都是要死了,就什么也不招供。
后来王承恩派人拷打他们,因为要逼供出银子,如果拷打得太狠了,把这些家伙搞死了就得不偿失了,所以都不敢用很厉害的刑罚。而这些阉党都是个个奸猾得跟鬼一样,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道理,于是益发的有恃无恐,反而就将这天牢当成了养老院一般,多活一天算得一天。
程真看那刘志选,已经老得跟她妈的枯树枝一般,还是故作强硬的站在那里,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好笑。他木着脸,瞪大眼睛看着这几个老家伙,看了约莫有半晌,忽然重重的将桌子一拍,对那刘志选吼道:“刘志选,你为官五十年,竟然积攒了五十万两六千七百八十四白银的家产,如果不是贪污,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那刘志选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枯树皮一样的脸上渗了出来,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位少年天子究竟是怎么样知道自己家产数目的,难道他是神仙么?
就在刘志选心中发慌的时候,程真又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吼道:“刘志选,你不要以为你不招供,朕就没有办法对付你。来人呐,既然这刘志选有五十万两银子的家产,就将他身上的皮肉分为五十份,一份一份的剐下来,每招供一万两银子,就少剐一刀……范坚强何在?”
范坚强极度委琐、眉开眼笑的出列,程真道:“范总管,你手下应该有活剐人的高手,且将刘志选这老家伙的衣服剥光了,用眼睛目测一下,看看该怎么下刀!记住,一共要五十刀,没有剐完不要让他落气,少剐一刀,朕就让别人剐你一刀!”
范坚强笑道:“皇上请放心,小的手下这个赖长义,就是个剐人的专家。赖长义,你且出来,跟皇上说说是怎么剐人的!说好了,重重有赏,说得不好,老子回去把你剐了!”他最开始是眉开眼笑,说到要剐人的时候,又变得穷凶极恶,程真发现自己越来越欣赏这范坚强了。
那个叫做赖长义的家伙出列跪下,程真故意看了一眼刘志选等五名站在旁边的阉党,笑道:“赖长义,你且慢慢的跟朕将这剐人的事情道来,说的好了,绝对是重重的有赏!不要紧张,你且慢慢说,来人,给朕去弄一杯热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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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流氓之皇帝 第124章 千刀万剐
真是有其上级必有其下级,那赖长义身为范坚强的下级,也是长得委琐至极,獐头鼠目,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估计是很快就揣测透了程真的意思,是让他讲剐人的刑罚,吓唬那帮死不招供的阉党分子。
所以赖长义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来道:“启禀皇上,这剐人的刑罚,乃是俗称,真正正式的称呼,乃是‘凌迟’。这凌迟之刑嘛,是从北宋时候开始的,具体的施型过程,是这样的……”
赖长义委琐至极的看了看刘志选,走到刘志选的面前,眉飞色舞,继续道:“这凌迟的刑罚,需要在空地上搭起一座棚子,棚前竖起一根上有分叉的粗木杆,将这瘦得跟柴一样的刘大人绑在那有分叉的粗木杆上……必须绑得很紧,否则刘大人挣扎起来,会难以下刀,说不定一刀割错了地方,就死翘翘了!”
刘志选开始故作镇定,听到这里,枯瘦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汗珠。
赖长义继续道:“在施刑的前一天晚上,小的会将这铁钩和这把小刀磨得锋利至极……就是这样,要磨得闪闪发光,从刘大人的大腿上下刀,就跟切豆腐一样……”说着,他捋起了刘志选的裤腿,嘴巴里面“啧啧”的说了两声,又道:“刘大人太瘦,不好割,说不定会跟割麻绳一样麻烦,唉……”
听到这里,刘志选脸色开始变得煞白,但还是故作镇定的不说话。
赖长义嘿嘿干笑了两声,又道:“行刑的当日,照例是要割一千刀才能死,皇上只要求割五十刀,实在是容易至极。到时候,一声炮响,小人就开始给刘大人下刀,先用钩子这么钩一片肉,然后用锋利的刀子这么一割……”
只听到刘志选“啊”的一声惨叫,程真吃了一惊,一看之下,不由得哑然失笑。原来赖长义将钩子和刀子在刘志选大腿上比划,刘志选精神高度紧张,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他心中偷笑不已,示意赖长义继续说。
赖长义笑道:“一般,是割十刀,吆喝一次‘佛祖保佑你上西天咯!’,然后继续割,割得刘大人的这大腿肌肉跟指甲片那么大,一条一缕,密麻丛集,犹如刺猬。这钩子,除了用来固定下刀位置,又用来拉扯那些牵绊得太多,跟绳子打结一样的肉……”
那刘志选脸上汗如雨下,众人闻到一股臭味,再仔细一看,却原来那刘志选已经开始尿裤子了。
于是赖长义越说越来劲,又道:“最开始动刀的时候,血流寸许,再动刀就没有血了。像刘大人这么怕死的人,受惊过度,血都会流到小腹中和小腿肚子里面去,剐完以后再给刘大人开膛,血都从这里流出去了!”他又在刘志选的肚子那里比划了一下。
刘志选眼睛翻白,已经晕死了过去。
赖长义看了看旁边瑟瑟发抖的另外四名官儿,道:“凌迟完成之后,按照规矩,是要将刘大人的五脏、没有几片肉的身体还有这干枯的脑袋,都吊在杆子上示众,然后小人挥舞红旗,骑着快马在刑场跑一圈,飞快的跑到宫中,给皇上您报告行刑的刀数。到这里,这凌迟的刑罚才算结束!”
“哈哈!精彩精彩!”程真笑了起来,对那赖长义道,“你很能干,朕升你两级,范坚强,回去你就办这件事。”赖长义磕头拜谢,脸上的笑容显得比范坚强更加委琐。
范坚强用冷水将刘志选泼醒,那刘志选精神已经崩溃,只是不停的哭泣求告:“皇上,饶恕微臣吧,微臣什么都招供了,只求皇上给个痛快!只求皇上不要让臣去受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微臣罪大恶极,求皇上开恩啊……”
程真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对刘志选道:“只要你招供,说出银子下落,朕饶恕你的性命,你就带着全家去云南充军吧!”此话一出,刘志选大喜,连连磕头道谢。程真一挥手,早有两名大内侍卫将刘志选带到隔壁,在那里,户部的人将详细的记录银子的下落。
程真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热茶,又不急不慢的“啧啧”称赞了两声,过了老半天,才转头对旁边的四名阉党道:“四位,你们是想受那千刀万剐之刑,还是乖乖的将银子交出来,朕饶恕你们的性命呢?”
那四人当中,早有两人坚持不住,爬出来跪下磕头求饶,这两人正是粱梦环和魏广微,两人都是带着尿湿的裤子,在那里磕头不止,口称饶命。程真对那粱梦环道:“梁梦环,你且告诉朕,你家里有多少贪赃枉法的银子啊?”
粱梦环痛哭流涕,但是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狡猾神色,道:“罪臣……罪臣什么都招了,罪臣家里一共有三十四万两银子,就埋藏在微臣老家那里,老母的床下有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后院的罐子里,还有……”
“大胆!”程真伸手拍桌子,吼道:“粱梦环,你当朕是傻子么?你不是有三十七万五千八百三十二两银子么?现在还敢说谎,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么?”
“饶命,皇上,臣全部都招了,全部都招了啊……”粱梦环再也不敢存着侥幸心理,连连磕头不止,程真哼了一声,对范坚强道:“将他带到隔壁去,如果再敢有半句虚言,千刀万剐!”
范坚强应了一声,手一挥,又有两名侍卫将粱梦环拖走了。那魏广微正待要说话,程真嘿嘿冷笑,站起来大声道:“朕乃是天子,有天子的眼睛,只要看一看,就知道你等贪污多少银子,家产几何?魏广微,你的家产是二十一万六千四白五十八两,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