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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人名的话头全都一律用恩恩啊啊来回答。
开始时碍着我大家都还很拘谨,等酒酣耳热吃得有5,6分饱后大家伙也放开胆子渐渐的活跃起来。
“这是家老店,在这一带至少成名了快十年呢。”路仁嘉热心的跟我搭话,“不知道任组长以前有没有来过?”
“很多年前曾来过。”
一个面熟的女新人颇有些八卦的说,“这家店的消费可不便宜啊,组长那时候是一个人吗?”
我停住筷子,“不是。”
她明显志趣高涨,“嘿嘿,那就是有人请咯。组长,给我们暴料一点吧?”
“十八岁生日时同学请的。”
“呀~十八岁!”
那票女人兴奋的唧唧喳喳,“好浪漫,看不出组长这么冷的一个人也有轰轰烈烈的青春哦。”
“那人怎么样,帅不帅?能到这家餐厅就表示那人家底不错,后来你们还有来这吗?”
“后来?”我放下筷子,“……再也没来过。”
陈曦伸出手覆在我的左手上,没有说话。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你这什么表情?都是些陈芝麻烂谷的事,早抛了。”
他不吭声,将我的手抓的更紧了。
我脸一热,不期然想起先前在办公室两人差点擦枪走火,不自在的缩回手忙碌的捧碗扒饭。
周围的女同事也发觉气氛有些微妙,恋恋不舍的放弃了追踪冰山上司年少情史这一诱人话题,风头转向了我身边的面瘫美男开始蠢蠢欲动。
路仁嘉向我敬酒,“听说你是N大的风云人物,在那里很有名呢。”
我微笑着点头,听见女同事一号对陈曦说,“经常在公司见到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恩,今天这羊肉太腥。
路仁嘉再敬,“能考上N大而且成绩优异,平时一定很用功啊。”
我微笑着再点点头。听见女同事二号对陈曦说,“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也是和我们产业相关吗?”
啧,这青菜也太老。
路仁嘉三敬,“刚来时看见你这么年轻其实大家还有点不服气,现在才知道原来人不可貌相。”
我继续微笑点头。听见女同事三号接着说,“经常工作完就往我们公司跑,你一定很辛苦吧。”
唔,这肉片也不新鲜。
……
饭局才吃到一半路仁嘉就已莫名被我灌倒,我瞟了眼已经挺尸的某男,竭力稳住自己将注意力继续集中在食物上。直到……
一女娇羞的将电话号码放在陈曦面前,“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不知道有空能不能一起出来玩?”
叮!
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滑落。
我豁的站起身优雅的捏起她的电话号码往包里一放,转头温柔地对她说,“小妹妹,该快点回家好好休息咯。不然……姐姐很担心你以后会没什么时间休息呢。”
以眼神示意小屁孩跟上,我仪态万千款款生姿的走出店门。
“咳,我们现在去哪?”
闷闷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丫的,以为侧着脸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么。
他双手插在口袋,在公交站牌前停下,“任金笙,一起去一个地方吧。”
夜色中的F中宛如娴静的少女,道路两侧的高大树木舒展着长长的枝桠摇曳在月光中,在黯黑如默的天幕下定格如老旧黑白照片。
我和他沿着记忆中的长路悠悠的走到后操场,我熟门熟路的带着他来到掩在教学楼阴影下的一棵大树前,麻利的坐下,而后朝他招了招手,“你也坐啊。”
他的表情藏在夜色中,跟着默然地坐在我身边。
“这地方你有印象么?”我单手支在脑后倚靠在树上。
“有。”他独特的冷质音色在这个夜里也渗了淡淡的温柔,“那时候的午休和体育课你老是躲在这棵树下睡觉,有一次还睡过了头被班导捉去罚站。”
我不由笑了,“我也只有那一次好不好?而且那时你不是也跟着我一起罚站,还有脸笑我。”
他态度有些奇异,没再接着我这话头而是有些窘的转移话题,“这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很隐蔽呀。”
我的视线透过头顶的枝桠凝视着墨蓝的夜空,“第六感吧。小屁孩,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他也跟着我一起看天,“也许有,但必须是我亲眼所见我才能相信。”
我闭上眼睛沉默了下来,好半天,我安静的说,“小屁孩,我曾经做了2个关于未来的梦。你要不要听?”
他回一个单字, “听。”
“第一个梦,我梦见你订婚了,并且还打算今年结婚。”
“是和你吗?”
我轻声说,“新娘不是我。”
他默然无语,转头看向我。
“第二个梦,我梦见我未来至少会生2个孩子,头胎是龙凤胎。”
他这回没有说话,而是静待我的下一句。
我偏头跟他对视,“如果,你将来有一个女儿,你会给她取什么名字?”
他愣了下,但随即脱口而出,“陈圆圆。”
我“哈”了一声,控制不住自己想荒唐大笑的欲望。
果然如此。
那个在冥冥中操控世事的神实在是不出意料的恶趣味呀。
众生的一切苦难喜乐在他眼中也许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只要戏演的好看……就什么都可以。
他沉默的看着我,而后腰间一紧我就被他纳入怀中。
我僵了一秒,然后绷紧的身体便缓缓放松,“小屁孩,你相信命运吗?”
他没有开口,我倦倦的眯着眼接着说,“你相不相信,我见到了两个不同的未来。”
他低头看着我,没有接话。
“呐!”我牵起嘴角,“被我骗到了吧,刚才我的演技逼不逼真?”
他搂紧了我,不说话。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忘了我?”如果有一天,我又回到了2007,或者是2008,或者干脆是别的平行空间,会有人知晓这个躯壳里是我又非我的“我”吗?
他收紧手臂,波澜不动的脸上变了色,“任金笙,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被他像面人一样烙在怀里,摇着头安抚他,“别慌,今晚我喝高了,全是些胡话。”
他将下巴抵在我发上,努力回复冰山气质,“以后要禁酒。”
我好声好气的说,“不禁。但我答应你以后都不说这样的话,好不?”
他不满的又追加一句,“也永远不准消失。”
这又不是人力所能控制。
但我还是应了声,“好。”
四下渐渐的沉寂下来。
我在他怀里又依了良久,直到感觉这个姿势有点腿麻,便将两只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活络一下手脚……
咦?推不开。
他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我加大力气再推一次……汗,还是推不开!
仰头刚想对他说什么,却被那双灼热的眼吓到,一句话硬生生梗在喉间。
控制不住的又想起在办公室那段暧昧,我尴尬又羞窘的僵在他怀里。
他仿佛猜出我此刻在想什么,沙哑着声凑进我说,“任金笙,我想再来一次。”
我的脸“轰”地一下炸锅了。
抵着他的肩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这样啊……”
他的热气拂在鼻间,感觉他的一只手向上扶在我脑后,另一只手也热烈的将我挤压向他。
我脸暴红,用尽所有力气也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全身只隔着一件薄薄的秋装和他紧贴在一起。
丫的,他又变身了!
我心跳如鼓,抵在他肩上的手揪紧他的衣服,慌张的瞪着他慢慢俯下的脸——
烫。
他的唇很烫,在碰到我冰凉的唇一刹那我不自觉轻颤了一下,但后脑被固定的牢牢的,动弹不得。他的唇压在我嘴上先定了几秒,而后拦在我腰间的大掌越收越紧,他的嘴也越压越用力,接着滚烫的唇动了一下,感觉到我的牙关被撬开,之后是……舌,舌头!!!
我唔了一声,惊慌的瞪大眼。他也没有闭眼,在月光下那双氤氲的眼和我对视。
蓦地嘴巴一痛,我低叫一声,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稍稍松开对我的钳制抬起我的下巴察看伤情,但另一只手还是牢牢的将我锁在他怀中。
嘴里都是他的味道。我缩回下巴捂住嘴,脸红的可以煎蛋,他急促的喘息声也惑人的回荡在耳畔。
刚,刚才就是传说中的舌吻?!
我试探地动了下舌头——咝,好痛!幽怨地抬眼瞪着眼前这个一脸不餍足的罪魁祸首,这哪里是接吻,明明是吃人!
他眼神迷离的又凑过来,大掌再度轻易的将我制住,沙哑着声要求,“再来一次。”
我捂紧小嘴,努力摇着脑袋。
他单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我的手拿开,舔舔我的唇再度欺下来——
混……唔唔,混蛋!
……
那一晚被他抓着食髓知味的啃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上班顶着红肿的香肠嘴面对整个公司瞠目结舌的暧昧眼光时我硬是一脸镇定的坚持,“是吃过敏的!”的
尘埃落定
年底是各行各业的旺季,堪称是一年中的最后绝响,往往年末最后一季的收益可以抵得上平日的两倍。
在这个四方都大肆敛财存钱过年的时日公司自然不能免俗,我和陈曦因为工作也自然渐渐减少了见面的机会。
经过那个血腥一吻后我们的关系算基本落实,脱离了友谊走向更高峰。然后……
然后就该尝试着像普通人那样约会。
周六早上,两人约了一起去爬山。
我和他对着地图研究了良久,终于敲定去那个传说中的情侣胜地,凤鸣山。
山不高,不陡,算平缓。
景少,人多,情侣更多。
“很无聊吧?”他看着正前方,眉宇间微有些懊丧。
我不动声色的瞟了瞟他的侧脸,“不无聊。”
傍晚下山,途经树林灌丛惊起野鸳鸯无数,我突然脚底滑了一下,他立刻扶住我的手肘及时稳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