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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她要说的话语,被眼前的整个女人一语就戳中。
“哀家不曾想到慧妃娘娘的消息如此灵通。”
“其实千姬不是消息灵通,是猜测,也是看清楚眼前的形势,不过太后娘娘可就不同了,听闻太后娘娘是喜静,而且一直在礼佛祈福,若是这样的太后娘娘还这么快的就有了各路人马的消息,那么太后娘娘恐怕是人在曹营心在汉,这也就难怪皇上会让太后娘娘来礼佛呢!”画楼盯着司太后,她这样喊她过来,是想结盟?还是想要她搅浑这趟水?
这些画楼暂且还不知,但是有一件事情她是清楚了,若是太后和东赫?心的话,那么她此刻应该是在为东赫担忧,而不是想要拆伙,若是太后都不想要为东赫担忧了,那么这母子的路也走不长久了。
司太后的脸色在画楼的话语中变了又变,不过画楼的心底也不轻松,如今的境地,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难,在这皇宫,她几乎是没有了靠山,而与之交好的人也就是东忱和周嫤还有陆翊,在这样的情景中,东忱一直想要远离朝堂,画楼实在不忍心把他也拖下水。
“看来慧妃娘娘依旧是很有把握,那还是哀家多心了。”
“怎么会,太后娘娘也是对千姬好,不过我更是相信冤有头债有主,当年太子妃动手的时候太后娘娘也帮了不少忙,太子妃是死了,可是太后娘娘还活着呢。”画楼唇角的笑意也越发的灿烂,看着司太后铁青的面容,画楼缓缓的起身说道:“太后娘娘,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妾身就先告退了。”
画楼的话落,缓缓的就起身离开,出了永寿宫之后,画楼的脸色渐渐的变了,眼前的局势确实是对她极为不利!
从永寿宫回到熏风殿,要经过贤妃的咸福宫,可是画楼和这位看着柔弱的贤妃娘娘,几乎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只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却看到贤妃和柳妃都坐在亭子中,画楼的心情烦躁,也没有什么兴致,可是就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柳妃的婢女羽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站在画楼的面前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说道:“慧妃娘娘,我家娘娘说请您过去小叙。”
今天这小叙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得,当真是很多。
画楼也不好推脱,便缓缓的移步朝亭子那边走了过去。
其实在这后妃中,画楼的年龄不大,但是位分却是比她们高出来了一点,所以按照什么姐妹之分,都应该称她为慧妃姐姐,可画楼也不曾计较这些称呼,怎么喊着顺口就怎么来吧。
柳妃和贤妃看着画楼走了上来,缓缓的笑道:“刚见到皇后娘娘刚走一会儿,就见慧妃你也走向那永寿宫了。”
说话的是柳妃,她的话中意思已经是颇为明显,画楼笑道:“你也别得意,估计一会儿太后娘娘就来请你去喝茶了,要不是乌嬷嬷前来,我还不敢去打扰呢。”
“难不成这茶不好喝,听着慧妃娘娘这口中的怨气颇深。”贤妃听着画楼说完,也淡淡的含笑说了出来。
“茶是好茶,可是事儿就不是好事。”话落,画楼也就走到了她们跟前的石椅之上。
画楼缓缓坐下之后看着她俩人说道:“你俩这坐在这儿到底是晒太阳呢还是躲太阳?”
贤妃看了柳妃一眼,然后开口缓缓的说道:“这春日历的太阳,没啥好晒的也没啥好躲的,不过春色满园,看看风景到是不错的。”
听着贤妃的话,画楼也笑了起来:“言之有理,不过还得有一副好心情才可以。”
“慧妃娘娘如今还有何烦心事?沈大人挑起的事端不也被你三两拨千斤的就堵回去了吗?”柳妃看着画楼若有所思的说着,画楼的心中暗忖,可是脸色却依旧没有变。
“那事儿端也不是沈大人挑起的,挑起事端的人听说金屋藏娇了,在皇上的身边我无辜受到牵连,也就认了。”画楼说着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却意外的从柳妃的脸上看到了细微的变化。
只听她敛了敛眸子,淡淡的说道:“也是,男人朝堂争锋,总会有所牵连。”
“或许吧。”贤妃沉默了许久才这样淡淡的叹道。
“开春了,忽然就想到了容嫔,要是她还在的话她最喜欢提着小点心坐在这亭子中看风景。”柳晨曦说完,画楼就笑了,活着的时候谁不是恨得牙痒痒的,这死了反而想起来了。
“柳妃娘娘这怎么忽然就想起容嫔娘娘了?”画楼端着面前的茶盏,佛袖轻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贤妃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还不是最近风言风语传得紧,不会慧妃你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画楼眉头微微一皱,说道:“都传什么了,人死了还传论死人的是非,可是不吉利。”
“在这宫内谁管吉利不吉利的,都在说容嫔和小皇子都死得蹊跷,似乎是有人恶意传出来的,当时慧妃你可是参与了其中,可不要牵连到你才好。”贤妃淡淡的说完,画楼勾唇浅笑。
画楼看着她只是笑了笑,不语。两人对望了片刻,贤妃便收回了目光,画楼的笑意就更甚了。
画楼没有坐多久,就看到李钦小跑着朝这边赶来。
“老奴参见贤妃娘娘,柳妃娘娘。”
“李公公何事这么着急?”画楼看着他问道。
这时李钦才抬起头看着她说道:“娘娘,皇上有事找您,请速速前去。”
听着李钦的话,画楼眉头紧蹙,起身便快速的离去。
“皇上找我何事?这么着急?”画楼看着李钦问道。
李钦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说道:“娘娘别问了,快点去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画楼沉声问道。
“娘娘啊,您的东西为什么不收好?”李钦的话语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画楼的心中一紧,她的东西,她的什么东西?
画楼左思右想,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什么东西落到了东赫的手中。
东赫果然在熏风殿内等着他,他的手中捏着一张纸条,正是那天有人给画楼送来的那张纸条。斤状阵弟。
画楼进屋看着东赫,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微微皱眉。
“皇上找我?”画楼看着东赫问道。
“你告诉朕,你那天去安王府是做什么?”东赫坐在那儿,抬眸看着她厉声问道。
画楼沉默了片刻,她去安王府的事情已经这么多天了,东赫怎么会现在忽然问起来?
“皇上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件事情?”画楼的话语平静而冷清的问道。
“你应该给朕好好解释一下,你那天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东赫的目光阴冷,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纸条,似乎画楼也要成为他手中的那张纸条,瞬间就变成了碎末一样。
画楼长长的输了一口气,缓缓的就坐在了东赫的对面,目光平波无澜的看着他,沉声问道:“皇上知道了什么?”
“朕知道了什么,朕在问你,在听你说。”
“那么我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要听什么?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画楼冷声说道。
“你去安王府杀谁?”
“没有谁。”
“那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东赫说着缓缓的就扔出来了那张纸条,画楼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错愕,她怎么如此大意,竟然让东赫拿到了这个东西。
画楼弯腰缓缓的就把地上的纸条捡了起来,她定定的看着东赫冷声说道:“皇上已经有了答案了,何必要来问我!”
“你就没有想解释的吗?”东赫的声音冷冽颤动,这大概是画楼觉得最惨最不利的局面了吧,但是她转念一想,东赫若是知道了东华复活了画楼,那么他们俩会不会更加的争锋相对?
画楼拿着那张纸条,细细的看着,许久之后她抬眸望着东赫起唇说道:“那么皇上想怎么处置我?”
“安王府中的女人是谁?”
听着东赫的声音,画楼思索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不清楚东赫是什么心思,沉声问道:“皇上会怎么做?接她进宫吗?还是继续杀了她?”
东赫听着画楼的话语,脸色都变得惨白。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体在安王府,你所说的复活也不是什么胡言乱语,而你,不过是一个替身,你一个棋子,然而到最后原主回来了,棋子无用了,所以,你就起了歹心要杀了原主,所以,他才会提着剑追你追到熏风殿来,是不是?”东赫的薄唇一张一合,曾经的时候画楼听人说薄唇的人无情,但是东赫博士薄唇之人,相反东华才是薄唇的。
虽然她不是真的千姬,可是她如今的处境却就是千姬的处境,时间久了,画楼也渐渐的觉得,其实她和千姬,早已经分不清了。
而你,不过是一个替身。
这句话在画楼的心中激起了无数的涟漪,心微微的刺痛。
她抬眸望着东赫说道:“若是替身能够躲过惨死,若是棋子能够躲过自己的命运,我也别无所求了。”
茹央和阿九她们都站在屏风后面,画楼的话语一字一句的都落在了她们的耳中,竟然生出了一种孤寂可怜的感觉。
东赫静静的看着她,许久之后沉声问道:“你不是还在朕的面前处处维护她吗?怎么?一下子就生出这样的心思了?”
画楼敛眸沉默:“这个道理,我想皇上很清楚的,就如皇上说的,我只是一个替身,一颗棋子,保命是要靠自己的,靠不了别人。”
两人对峙着,丝毫都不退让,画楼的这股子感觉,东赫有些不忍心,他看着画楼捻动的纸条,淡漠的说道:“记得把手中的东西毁了吧。”
画楼听着他的话,很是不明白,他那么怒气冲冲的,紧紧是问这么几句就可以了吗?还是说,他另有想法?
“为什么?”画楼问道。
“你不都说了吗?帝王无心也无情。”东赫看着画楼淡漠的说道。
画楼看着起身的东赫,沉声说道:“皇上就不想去看看她吗?”
东赫听到了画楼的声音,缓缓的顿住了脚步,许久才说道:“这些不用你操心,你要是闲得慌你就把桌上的那些奏折都看一看。”
李钦也看了看东赫,又看了看画楼,一时间捉摸不透到底东赫是什么心思,刚才看到那句话的时候,他的眼中都冒着怒气,李钦还以为,东赫会怒气冲冲的就会废了慧妃,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东赫离去,画楼看着手中的纸条,紧紧的捏着,指尖的指甲都已经嵌入了手心。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是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