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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因为不知道千姬的事情,所以更加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应对,最好的办法难道是不见吗?
可是不见,真的就顶得过去吗?
这一个白天,画楼一直都在梳理她应该要做的事情,其实她最近最应该的是去一趟景阳宫看看沈青蔷好不好?
画楼当然也是一个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晚上在周嫤这边用的晚膳,也练练剑才回去的,回去之后,画楼看着茹央说道:“明天你一定要喊我晨起,我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茹央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说道:“娘娘,你确定?”
“当然,若是喊不醒,你一定要把我拖起来。”画楼说的时候说得很认真,茹央继续追问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
所以第二天的景阳宫内,所有的宫妃都到了之后,都在给皇后请安的时候,画楼才缓缓的出发而去,虽然是早起来了,但是还是比其他的人晚了一步。
就在沈青蔷给众人赐茶的时候,画楼缓缓的就出现在了景阳宫的门口。
“慧妃娘娘到!”这一句话让屋内的人都微微的蹙眉,这从始至终都不出现在景阳宫的人,现在却忽然出现在这儿。
而大家听到这句话之后却又缓缓的抬头看着沈青蔷,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或许在沈青蔷的心里,或许慧妃不出现也是挺好的,至少是眼不见心不烦。
但凡是她出现了,沈青蔷的心情一定都是好不了的。
话落之后,只见画楼缓缓的走了进去:“大家可真早,我今儿个还特地的交代了茹央喊我起来的,可是还是晚了。”
“我们也刚到一会儿。”周嫤看着她缓缓的说道。
画楼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沈青蔷,缓缓的走了过去,微微的颔首说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慧妃正正规规的行礼,沈青蔷一定不会喊她起来,就算是出一出心中的那口恶气都不会让她就这么便宜的起来。
可偏偏,慧妃娘娘的行礼就是为我颔首,根本就不是什么跪拜的大礼。
沈青蔷看着她的缓缓的开口说道:“今儿个是天下红雨了吗?竟然看到慧妃这个时辰出现在景阳宫内!”
“这么久以来,其实除了娘娘封后的那天天怒下暴雨,就算天怒都只下暴雨,要是下红雨得有多大的怨气,今儿皇后娘娘之所以看到我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早起一天了。”画楼这话说的,让她们都眼睁睁的看着沈青蔷的脸色变了又变。
“慧妃娘娘几天不见还是口无遮拦,本宫封后那日,也是皇上登基的日子,难不成慧妃也说皇上惹天怒了?”沈青蔷的嘴角含笑,话里藏针。
“我还没有想到皇上登基的日子,皇后娘娘的问话我一定给传达到皇上的耳中,其实我也很想知道答案的。”
画楼就站在那儿,看着沈青蔷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画楼的话语落下之后,只听到李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皇上驾到!”
所有人的目光缓缓的朝门口看去,只见穿着一身明黄的东赫渡步前来,看着还站着的沈画楼,缓缓的说道:“你这是来晚了,被罚站了?”
那话语虽然平常,但却不是责怪她来晚的语气。
画楼转身看着东赫,话语平静的说道:“你比我还来得晚,不也得站着。”
东赫进去之后,两侧坐着的人都纷纷的起身,行礼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大家都坐吧,看慧妃的这意思,朕也来得晚要陪她站着。”东赫缓缓的说着,但是沈青蔷哪有胆子让东赫站在这儿,她们坐着?
这是沈青蔷缓缓的走了过来,站在东赫的面前说道:“慧妃妹妹说笑呢,她也刚到,正在准备赐茶,大家都坐吧。”
就在这个时候,沈青蔷却是缓缓的扶到了画楼的手上,拉着她说道:“快过来坐吧。”
画楼一阵恶寒,却是面不改色,可是画楼哪是这么就好打发的人?
她看着东赫说道:“下一次我再来晚了的时候,皇上可要记得也过来,不然得话我可是要被一上午都站着了,今儿个可是沾了皇上的光,还有一个座。”
画楼说这些话的时候,东赫瞪了她一眼,但是看在被人的眼中都是说不出来的宠溺,你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像东赫行礼,也不客气,说话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似乎就是什么礼数都没有。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的礼数,东赫也不说她的什么。
东赫只是象征性的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留下了这一众人。
而东赫走了一会儿之后,画楼她们也就缓缓的散了,东赫来得太快,害得她也没说什么就断了,眼看着所有的人都要散场的时候,沈青蔷喊住了画楼。
“慧妃妹妹,多日不见了,不如留下来喝盏茶吧。”沈青蔷的话语都是抑扬顿挫流淌而出,画楼已经踏出了脚步缓缓的顿住。
她缓缓的转身看着沈青蔷说道:“一直以为皇后娘娘忙,所以不好打扰,要是娘娘有空的话,也是可以的。”
听着他们的话语,周嫤微微的蹙眉,缓缓的回头看了画楼一眼,画楼微微颔首示意没事。
柳妃的嘴角也含笑,看着周嫤说道:“走吧,我们也好些天没有一起喝茶了,喝一杯去吧。”
周嫤微微蹙眉,却也知道柳晨曦是说沈青蔷的,所以就说道:“我今儿个可是没空和你喝茶,不过去坐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两人说着缓缓的离去,柳晨曦似乎是欲言又止,周嫤皱眉说道:“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今天看着皇上就是故意过去的呢。”柳妃淡淡的说道。
周嫤嘴角含笑,良久都没有说话。
柳妃接着说道:“那天听说皇后娘娘闹了,不过最后皇上还是决定带着慧妃去祭天,估计是慧妃会盛宠不衰了。”
“虽说是盛宠,可是像她经常九死一生的人,在这宫内也没有。”周嫤缓缓的挑眉看着柳晨曦说道。
“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不付出的时候,也不羡慕。”周嫤说完,柳晨曦看着她说道:“你最近似乎变了不少,特别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听着柳晨曦的话,周嫤微微蹙眉,她似乎是真的变了不少。
“开始的时候争锋相对,是因为不了解,在这宫内,难得遇到一个觉得可以交的人。”周嫤这话是出自心底的。
柳晨曦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看着周嫤说道:“看来你们是真的不错。”
周嫤没有再说话,一直以来柳晨曦和周嫤的都是过得来过得去的,柳晨曦的态度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周嫤很少会猜一个人的心思,也咩有人值得她去猜,而是因为过年的那天晚上柳晨曦让画楼表演,让她有些沉思。
见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沈青蔷看着身后的齐香说道:“给慧妃娘娘上茶。”
“是。”齐香轻声应道。
见到齐香走了之后,沈青蔷也缓缓的在画楼的对面坐下。
已经是很久一段的时间,她和沈青蔷都没有这样的对面而坐了。
细细的看着沈青蔷,她的容颜依旧,似乎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改变,只不过曾经的时候看着清纯,而如今看着端庄一些,只是脸上的妆容重了一些。
而沈青蔷看着画楼定定的看着她的样子,眸光微变,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却见画楼缓缓的开口说道:“早就听闻了皇后娘娘和皇上伉俪情深,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接着就是皇上一登基就封您为后,听说的时候好生羡慕。”
沈青蔷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硬生生的就像是咽下了一颗针一样,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就这样的哽在了喉咙里。
还不等她回击,接着又听到说道:“现在看着也不过尔尔。”
画楼说完,只见齐香也端着茶盏走了进来了,画楼接过茶盏,泡的竟然是苦茶,这是想要告诉她先苦后甜吗?她偏偏要用她的话语来堵她。
“看慧妃妹妹的样子,是不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沈青蔷端过了茶盏轻轻的吹着飘渺的氤氲柔声说道。
画楼把茶盏轻轻的放在了一旁,缓缓的说道:“娘娘这话从何说起?”
“本宫只是从慧妃妹妹的眼里看出来了笑意,觉得应该是很开心。”
听着沈青蔷的话语,画楼笑得越发的灿烂,启唇说道:“那么皇后娘娘呢?还有多少的胜算?”
“胜算?本宫从不参与这场赌局,何来的胜算?”沈青蔷媚眼如丝的看着画楼,她的话语也是说不出来的轻蔑,她也无非是想要告诉画楼,她再怎么样猖狂也只是一个妃子,而她沈青蔷永远都是皇后。
一直以来,画楼觉得,在这皇宫中做妃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平常人家的妾和皇家的妾而已,所以,她几乎是从不说妾身这一次,要不是自带名字,要不就是我。
而沈青蔷,如今竟然也只剩下这一点点的资本了吗?
“是吗?皇后娘娘不曾参与我们的赌局,只是和皇上赌了一局,就是赌皇上不会废后吗?”画楼说完没有去看沈青蔷的模样,只是缓缓的低头把一旁案几上的茶盏端来起来。
她轻轻的吹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缓缓的喝了一口,没有听见沈青蔷的话语,接着说道:“娘娘这宫内的茶可真苦。”
“看着慧妃妹妹比本宫年轻得多,先苦后甜的老话妹妹估计是没有听说过。”沈青蔷看着画楼,画楼良久没有说话,一直等着她喝了几口茶之后,才缓缓的抬眸望着沈青蔷说道:“不,我听过的,但是我不信!”
“先苦后甜?皇后娘娘是要告诉我说皇上是太子时期过的艰苦日子吗?我记得那个时候跟随着太子殿下的人不是沈青蔷,而是沈画楼!也就是皇后娘娘的四妹!”
当沈青蔷听到沈画楼的三个字之后,她面不改色,只是眸光都变了。
画楼接着说道:“皇后娘娘,踩着自己亲妹妹的肩膀爬上来感受如何?”
“你放肆!”沈青蔷出来了这一句话,画楼缓缓的就笑了。
“什么伉俪情深,什么青梅竹马,也不过是你这个婊子的自以为是罢了!我经常放肆,而且就算是东赫的面前我也常放肆,而你沈青蔷,你是皇后,好好的享受你这皇后的尊贵,你又何曾敢在他的面前放肆一下!”画楼说得很是直白,她盯着沈青蔷的脸,定定的说道:“别说,你这张脸和没有入宫之前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