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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阿筀说道:“爹爹,听说永远都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听着阿筀的话语,画楼扑哧一笑,而东华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阿筀说道:“都怪你来了。”
“爹爹,羞羞。”阿筀一边说着,一边扬声喊着,似水姑姑,来救我。
喊了好一会儿似水也没有进来,她才出声喊道:“似水姑姑,来抱我。”
似水才进来把她抱了出去,阿筀走了之后,东华看着画楼问道:“饿了吗?”
“不饿,不过我都睡累了。”画楼看着他说完,他就笑了,只是轻轻的抱着画楼,因为想起了那天画楼说,她总是感觉小腹中还有那个孩子的存在,所以她害怕。
这个时候东华也害怕,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的害怕和恐慌,都是因为他而起,而她只是不知道。
这是他们躺在一起,东华第一次没有动手动脚,就只是那么安静的抱着她。
那天傍晚的时候,画楼才回宫的,刚进宫门,就看到了东赫站在那儿的身影,毫无疑问,他又逮到她出宫了。
自从那天灌药之后,画楼就没有见到东赫,如今恍然的见到,总是有一种很难言明的感觉。
“你回来了。”东赫问道。
画楼微微蹙眉:“皇上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等你。”
画楼为勾唇:“皇上会等我,笑话!”她说着就微微的侧身朝前面走了过去,东赫倒是也奇怪,他既没有问画楼去了哪儿,也没有多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本就知道画楼去了哪儿。
东赫走在画楼的身侧,但是两人并肩走着,东赫是帝王,就算是皇后和皇上走的时候,才会并肩走,而画楼一个妃子而已,这样做就是越礼的。
“我也觉得是个笑话。”东赫呢喃了之后,画楼缓缓的顿住了脚步,望着他冷声说道:“今日不用灌药了吧?”
“不用,不过你怎么知道再塞外我和太子妃的事情?”东赫缓声的问了出来,画楼就笑了。
“曾经沈画楼对你多好,好得没有了底线。”画楼淡淡的说完,目光渐渐的飘向了远方。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紧接着就到了剩下,五月的帝都也是很热了,一般六月的时候就要去甘泉宫内避暑了。
恰好大家都在讨论什么时间出发去甘泉宫避暑的时候,宫内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景阳宫内的沈青蔷,近日里都是恶心干呕,什么也吃不下去,最后请太医来看,才知道她是有喜了。
这件事情一下子就轰动了六宫,所有的人都去景阳宫探望,当然,画楼也去了,去的时候恰逢大家也在场,就是那一天,沈青蔷喜笑颜开的,东赫也轻言细语的交待着她要好好的养胎,唯独是画楼端着茶盏,笑容格外的灿烂,甚至是让人觉得她的笑渗得慌。
但是细细去看的时候,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就是觉得她的笑容很不对劲。
她笑意吟吟的看着东赫和沈青蔷耳语的时候,东赫抬恰好看到了画楼的笑容,他本来脸上也是笑容,但是此时此刻,看到画楼脸上的笑容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周身都是彻寒的。
其实就算是这整个宫内的人都不懂画楼是怎么样的想法,但东赫是很清楚的,他特别的清楚。
因为清楚,才觉得阴冷。
周嫤看着画楼的样子,缓声说道:“走吧,看一眼回去了,看着也不舒服。”
画楼回头看着周嫤说道:“急什么,好戏还在后面。”
画楼所谓的好戏,是要看着养心殿的那位和沈青蔷之间的斗争,至少画楼觉得,挺有意思的,她就喜欢看着沈青蔷被斗败的样子。
虽然她现在和养心殿的那位也是水火不容的,但是此时此刻,沈青蔷肚子中的孩子,才是众矢之的,才会是很多人的眼中刺。
没过多久,养心殿内的梓香还真的来了,拿着一些礼品,她缓缓的走了进来,没有给任何人行礼,包括东赫和沈青蔷,她站在沈青蔷的床榻之前,把东赫往沈青蔷的怀中一塞,虽然是塞礼品,但是看她手中的动作仿佛是想要一把就把沈青蔷肚子中的孩子给捏下来一样。
原本是想着提早动手的画楼,忽然间就想要看戏,她就想看看这宫内的风生水起,就想要看着沈青蔷日防夜防的防着这后宫的人。
想想她都觉得很好看。
沈青蔷看着梓香,沉声说道:“谁让你来的?”
“我想去哪儿还需要谁让我去吗?”梓香看着沈青蔷冷声说完,东赫还站在沈青蔷的身后,沈青蔷可想要东赫替她说一句话,比她自己辩驳千万句,但是周嫤却是忽然看着东赫喊道:“皇上,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说。”
被周嫤一句话就喊了过来了,就只剩下那所谓的姐妹俩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梓香看着沈青蔷的模样,冷声说道:“你真的想着要他会帮你吗?别做梦了,你看,周妃娘娘一句话,他就走了过去了。”
沈青蔷抬眸看着画楼和周嫤的位子,沉声说道:“怎么,现在还想要挑拨离间,让我去对付慧妃吗?我怎么听说那天在养心殿内,你被慧妃身边的一个女人打了一巴掌,沈画楼,你也会有被人打巴掌的时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周嫤只是想问问东赫,什么时候去甘泉宫避暑,并没有什么特比的大事情。
梓香看着沈青蔷的脸,缓缓的就笑了起来:“其实我今日并不是来看望怀孕的你,我只是想着来看看,你的这俩伤疤怎么样了!”
画楼明着听东赫和周嫤说话,其实她只是静静的听着梓香和沈青蔷的对话,听着听着,她嘴角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那是因为,她恍惚的觉得沈青蔷的肚子很争气,没有让她白费心机。
174 暴风雨前的平静 画楼和小七见面咯
沈青蔷怀孕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只差昭告天下了。
而这帝都,就算是没有昭告天下,也会有有心人把消息传出宫外。一传十十传百,才没有几天的功夫,整个帝都都被传得人尽皆知了。
要说这是喜事,众人皆知也是好事,但是对于沈青蔷来,或许只能享受一时的风光,紧接而来的就会是无数的明枪暗箭。
而这宫内,最为生气的应该是养心殿内的梓香了,所幸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那天连东赫都是被画楼算计了。不然得话,她应该会恨画楼也恨得牙痒痒的。
五月的黄昏,晚霞美得惊人,周嫤来熏风殿找画楼,而画楼刚好出宫去了,但是没有带着茹央她们去,周嫤发现最近画楼很忙。却是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茹央见到了周嫤来了,急忙迎了过去,朝她微微的行礼说道:“奴婢参见周妃娘娘。”
周嫤看着茹央,微微的蹙眉:“快起来吧,你家主子呢?”
茹央看着周嫤缓声回道:“我家主子不在,娘娘找她何事?”
“去哪儿了,我找她练剑。”
“她没有说,我们也没有问她。”茹央看着她缓声回道。
此时的帝都西郊外,朔月一身褐色的玄衣,他们藏剑山庄铸剑,不问缘由,不问用途,不问下帖的是何人。
南阳地处于宸国的地界之内,但是很久以前南阳的藏剑山庄是不和任何官场的人打交道的。后来是因为顾锦七和朔月的关系,便也算是有了一些瓜葛。
朔月接手着藏剑山庄的事情,半个多月前接到了一个消息,要藏剑山庄帮忙打造兵器,十箱!
那么多的兵器,一般人是用不了的。在沈青阳的考量中,只要有足够的黄金,没有他不能接下来的,但是朔月就有所考虑。就是因为顾锦七,在宸国,兵器都是有官窑铸造,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都不能随便就购买这么多的兵器,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然而也很有可能是他国要的,若是他国要的,他也需要查清楚。
只是信无缘无故的落在他的窗前,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来信中还附带了一张票据,可以去庄记钱庄提取黄金两万两的定金,十箱兵器总金额是八万两。
朔月看着那票据,无从找到那来信之人,沈青阳说他自己做决定,而恰好这件事情被顾锦七知道了之后,顾锦七说不管是谁下的贴,这个人肯定不是平常人,你造好了兵器,他自然会给你地址,到时候你随着送货的队伍一起去不就可以知道了?
顾锦七虽然是平常的说着,但是朔月仿佛在那字里行间中看到了顾锦七那闪亮着的双眸。
他们刚好铸好了兵器,候着准备押送的时候,朔月确实收到了地址,地址是西凉帝都的郊外,另外那人给他们送了一个通行的证件,但是只是边界通行的,他总觉得有些不妙。
藏剑山庄的精英众多,朔月除了带着正常的三十多个人出发,还带了不少的暗卫,刚刚走到边界,就看到顾锦七已经赶着追过来了。
他停在了郊外的丛林等候,已是黄昏,晚霞嗜血得惊人。
外面的鸟鸣虫叫几乎听不见,对于无数的杀手而言,这样的情景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阿九和画楼均是一身男装,还带了一张人皮面具,阿九的长剑背在背上,而画楼的折扇留在手中。
“藏剑山庄的二少主,当真是好胆量!”画楼站在那儿,眉目间都是浅浅的消息,只是双瞳冰冷无温。
朔月听着那沙哑的声音,似男似女,微微的蹙眉,望向身边的顾锦七,他恍惚的想起了顾锦七曾经女扮男装的样子。
画楼随着他的目光缓缓的移到了身边的那个人身上,他的戾气很重,但是一双桃花眼,加上身侧有些小,这人恐怕不是藏剑山庄的吧!
“好胆量不敢当,不过公子要的东西在下已经带来。”朔月朗声说完,画楼手中的折扇猛地打开,直直的就朝顾锦七的方向袭去,朔月心惊,这人谁出事都没关系,唯独顾锦七不能出事。
他着急的就想要出手应对,却被顾锦七拦了回去。
迎着画楼的招式,顾锦七也从马背上腾空而起,两人穿梭在竹林间,不相上下。
顾锦七用惯了长剑,而画楼今日却是拿着折扇,那不是扑通的折扇,扇中藏了尖锐的利刃,稍不小心就是见血封喉。
阿九单脚立在那竹尖之上,双手环胸,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而朔月分明就有些不淡定。
“二公子,莫要担心,我家公子就是贪玩了点,选了你队伍中最厉害的一个人比试比试,不会伤人的。”阿九的话语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