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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忱的目光阴冷,带着无数的失望。
“皇兄,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而东忱的这一句话,彻底的激起了东赫的恼怒。
“来人呐,去把陆大人给朕找来!”陆翊刚刚进宫不久,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迅速的赶到了政务殿内。
而陆翊进去之后,正好看到了周嫤和东忱,微微的蹙眉,就听到东赫冷声说道:“你们觉得我让你们失望了,但是你们给我的,何止是失望?怎么?东华放手让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孤魂野鬼来宫内,她把她安排在朕的寝宫,还想要朕给她册封?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也是这样的把朕耍得团团转?”
听着东赫的话语,他们三人都苦笑着,望着东赫,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已经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一个阴损招把那个假画楼送回安王府!
“如今你知道了,那又如何?你觉得画楼真的会原谅你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她真的会像养心殿的那位一样,什么都原谅你?登基的那一天你就把她抛弃了,如今想要补救,皇上,世上哪有后悔药?”周嫤的一字一句,说得东赫的心中堵塞,但是没有办法,他就是得听着。
话语落下,周嫤又冷声说道:“是啊,你现在知道了,你就把她关在熏风殿内,然后让这个假的回到王府,你就想着把她放在这宫内宠着了?皇上不是要道歉吗?不是要悔恨吗?那为什么没有勇气再她的买你去承认,没有勇气把她也喊道这儿来站着,就像是怨恨我们一样的怨恨她一直就把你耍得团团转?”
周嫤的话语锋利,深深的刺在了东赫的心上,他恼怒的看着周嫤冷声说道:“你闭嘴!”
“我闭嘴,是因为我戳了陛下的痛处?还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这么多年看来,你也只是一个胆小鬼,你不是真心的想要她死,但是你却没有本事护住他,连一个你爱着的女人都护不住,你这个皇位有什么用?你想说你真的狠心想要她死?在沈青蔷的眼下做出了那些事情,也只不过是掩盖你这些年的无能而已!”周嫤真是越说越过火,陆翊缓缓的拉扯着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了,但是周嫤的话语不停,而东赫迅速的扯过了挂在后面高镜之上的长剑,那可是先帝爷的,放在那儿是为了警示后人,并不是拿来杀人的,因为这把剑上面已经染上了无数的鲜血了,并不是为了在这政务殿内恼羞成怒的杀一个人这么简单。
李钦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东赫拿下了那把剑,他急忙跑了过去,一下子跪在东赫的面前,抱着东赫的腿说道:“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滚开!”东赫冷声一喝,李钦被他踢到了一旁,而东忱急忙出声问道:“王爷接旨了吗?”
李钦一听到了东忱的问话,急忙说道:“圣旨都被安王爷烧了,还有他用无数的弓箭手守在门口,要是皇宫的人谁再去宣旨,他就直接杀了!”
周嫤看着东赫的样子,沉声说道:“皇上这个时候不应该先杀我,应该先拿着那长剑去安王府,把抗旨的安王爷捉拿下来啊,那才是英勇无比!”周嫤说着缓缓的转身,嘴角还带着不屑,东赫真的是魔症了,才会想出这样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招数。
此时此刻的养心殿内,梓香哭得肝肠寸断,周嫤出了政务殿直接就去了养心殿,走进养心殿。
周嫤看着梓香的样子,缓声说道:“怎么?哭够了吗?沈画楼不会这么哭,占用了别人的身子,可不要给别人丢脸!”
“你说什么?”梓香冷声看着周嫤问道。
周嫤回头看着何姑姑说道:“麻烦何姑姑给我一盏茶。”
“是。”何姑姑应着就转身离开,周嫤冷笑着看着梓香说道:“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你真的以为我们相信你是沈画楼?你可知道,东赫就是因为知道你不是沈画楼,才留着你,想要用你去侮辱东华!你可知道,给你赐婚的圣旨被安王爷一把火就烧了,此时此刻,你最好的结局应该就是自行了断吧!”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沈画楼?”梓香看着周嫤的样子,目光微微的凌冽。
周嫤淡淡的一笑,随即回道:“因为我们知道真的沈画楼在哪儿,就这么简单!”
176 我希望你死,但是更希望你不得好死【万更】
梓香听着周嫤的话语,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还活着,她在那儿?”她说罢一把抓住了周嫤的衣襟,周嫤目光凌冽的看着她说道:“这个时候,你承认你不是沈画楼了吗?”
望着周嫤的眼睛。梓香嘴角的微微的扬起,自嘲的就笑了起来:“是沈画楼和不是沈画楼又有神样的区别,不都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吗?看看你们,又有多高尚?东赫无情无义,沈画楼又何尝不是,他们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周嫤定定的望着她沉声说道:“至少沈画楼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以为你的那点心思她不知道?你以为你有一次半夜爬上了东赫的床被沈青蔷逮到她不知道?梓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梓香看着周嫤的淡然。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朝下沉:“原来她还是知道的,她知道却还是这样的阻止着我靠近,她知道却还是这样的对我?她知道我爱一个人爱的这么辛苦,她好,她好为什么不成全我?”
周嫤冷冷的一笑,试问这世间的女子,哪一个为了成全别人的爱可以把自己的丈夫送出去。她周嫤做不到,沈画楼也做不到!
听着梓香的话语,周嫤皱眉望着她回道:“你一个卑贱的奴婢,还妄想爬上主子的床,若不是沈画楼,你早就被打死拖出去喂狗了,你还有脸在这儿怨她吗?”
周嫤说着顿了顿,沉声说道:“你现在能说话了,我倒是想问问你,沈青蔷为什么会那么残忍的要把你的舌头剪了?为什么?”
为什么把她的舌头剪了,沈青蔷何其的残忍?
“若不是因为沈画楼,我又怎么会落到这番田地?我又怎么会在她死了之后被沈青蔷杀死?这一切不怨她怨谁?”梓香目光阴狠而决绝的看着周嫤回道。
“你觉得这一切应该怨沈画楼吗?是应该怨,若不是她出手救了你,你现在应该躺在一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的身下求欢。你哪有资格去妄想攀龙附凤,像你这样的贪心的,又有多少?”周嫤的话语刻薄而冷漠,像梓香这样不知感恩的人,她向来不会留任何的情面。
若是周嫤没有说起,她已经快忘记了。忘记了年仅十岁的她被父亲卖给了一个糟老头做小妾,那个时候她还很小,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若不是因为沈画楼出手买了她。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早已经不知道,应该躺在一个糟老头的身下求欢吗?从周嫤的口中说出来是一段多么屈辱的过往。
梓香苦笑着:“我比不上你们,你生来就是老将军的掌上千金,她生来就是沈府的四小姐,小小年纪就被太皇太后带在身边,你们想要什么你们生来就有!”
“然而,我们有了这些,我们就应该都给你吗?不给你就应该怨我们吗?喂狗还想着他会给你摇摇尾巴,会感恩,你呢?你会做什么?”周嫤的话语冷漠,何姑姑端着茶盏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了周嫤的话语,微微的皱眉,周嫤这么说沈画楼是什么意思?
想来想去也是想不明白的,他们也老了,就连东赫为什么给东华和沈画楼赐婚他们都看不清了。
“若是她给不起,那她就不应该给我希望!”梓香看着周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嫤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世间还有这样的理论。
于是她淡淡的勾唇浅笑:“她给了你什么希望?她说要你嫁给她爱的人吗?她难道说,梓香,我要你半夜偷偷摸摸的爬上东赫的床,以后你就是太子妃了吗?她这样给你希望了吗?”
何姑姑站在外面,听着周嫤的说话声,什么梓香,梓香不是原来沈画楼身边的那个丫鬟吗?这样的容貌怎么会是梓香?
“你们生来就高人一等,你们生来就说什么是什么,哪有我们说话的权利?”
听着梓香的话语,周嫤是无语了,这人要是思想扭曲,那你除了让她去死,是什么办法也没有的。
“这话你就说错了,不是我们生来高人一等,是你生来就不安分,想想你和姜妙,同样的心思,同样的做法,可是很奇怪,姜妙还受宠了一段时间呢,你呢?”周嫤越说,梓香的心中越是不平衡,最后她竟然说出了就算是最后她嫁给了东华,她同样的不亏。
周嫤的心中忽然就冒出了一股子的熊熊大火,真想拔剑一下子解决了,一了百了,可是这身体是画楼的,她又下不去手。
“既然你说不亏,那你就等着吧。”周嫤说完起身离开,梓香看着她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那天的画楼被软禁在了熏风殿内,谁也进不去,画楼自己也出不来。
坐在那回廊里面,画楼静静的靠在那朱红色的凭栏上,茹央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虽然看着她闭目养神,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一定不像是他们看到的那样平静。
这忽然外面的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了,当真是让人觉得心慌。
“阿九,你说,今天宫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画楼沉声问出来,阿九微微的皱眉,随即说道:“阿姐先不要多想。”
“我只是希望不要白费了我这么多天的心血,其他的无所谓。”她说了无所谓,那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到东赫会想到那么一个阴损的招数,用来这样对付东华。
“那阿姐应该不用担心,有王爷一起安排的,就放心好了。”阿九说完,画楼缓缓的起身,她看着那四四方方的一小片天空,沉声说道:“可是我这心里,空空的,感觉乱如麻。”
东华不接旨的事情,一直闹腾到了下午,后来东赫的圣旨继续去,而东华站在门口,确实就不问任何的缘由,直接下令放箭,那死了的人,鲜血都染红了圣旨。
这样的事情,在这西凉真是前所未闻,下旨的和抗旨的人如此偏激的对峙,这还是头一遭。
那天东赫派出来了十个人,除了李钦是安然无恙的回去的,其他的都死在了里安王府不远处的街上,鲜血流了一地,手中还拿着皇上给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