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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芊芊又做回了金丝雀。
杨芊芊走进她的寝宫,屋子里就已摆着盆洗澡水在等着她。
水的温度不冷也不热。
一个十六岁小宫女指指这盆水,杨芊芊就脱下衣服跳下去。
她冼完澡后,就穿上粉红色的宫衣。
另一个宫女在帮她梳头。
杨芊芊的确很美,美得全无瑕疵,美得无懈可击。
这种美几乎已不是人类的美,几乎已美得像是图画中的仙子。
这种美已美得只能让人远远地欣赏,美得令人不敢接近。
☆、第十八章
杨芊芊刚走出寝宫的就发现地上有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简直已不成其为尸体,而只是一团焦黑,看来更像是一段烧焦了的木头!
杨芊芊的心情很沉重,慢慢地向外踱开了几步,站着一动也不动。
她向小太监挥了挥手,“来人将他抬下去!”
那个太监命令侍卫将那尸体抬下去。
夜晚,杨芊芊睁眼盯着帐顶发呆,她突然乏意渐起,沉入睡乡。
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盯着她看,立即清醒过来,那人正是正德皇帝,正德皇帝手轻抚着她眉眼,“不好意思,吵醒了你。”
“没关系,皇上。”她缓缓睁开眼睛,握住他的手,凑到唇边轻吻了下,
第十天,杨芊芊又溜出宫了。
武林中出现了怪事。
一百零五个精明干练的武林好手,价值三千五百万两的金银珠宝,竟在一天之内全都神秘失踪。
这件事影响所及,不但关系着中原十五家最大镖局的存亡荣辱,江湖中至少还有八九十位知名之士,眼看着就要因此而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这秘密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
叶诚知道自己现在已变得如此重要,一定会觉得自己此生已非虚度。
可是他并不知道。他已整整晕迷了六天。
这一百零五个人都是中原镖局的精英,护送着镖局业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趟镖。经太行,却在黄山下一个小镇上忽然失踪。
叶诚是群英镖局的趟子手,也是这次事件中惟一的生还者。
☆、第十九章会隐形的人
叶城他们在押运一些宁王送给李贵妃李凤生日的礼物。
宁王对叶城实施严密的保护。
端阳的正午,叶诚就已被送人宁王的密室中,要经过五道防守严密的铁栅门才进入这密室,能自由出入的,只有程宗和萧珠。现在他们就在这里陪着叶诚。
程宗老成持重,而且略通医术,萧珠温柔聪明,心细如发,密室四面是墙壁,都是整块的花岗石,铁门不但整天都有人换班防守,而且还配着名匠制成的大铁锁,除了萧珠的一把钥匙外,无论谁都打不开。
对这种防守,连宁王都不能不满意,笑着对萧珠道:“你说得不错,这地方实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是当他们通过五道铁栅,进入密室后,才发现叶城已经死了!
萧珠和程宗也已死了!
他们身上既没有伤痕,也找不到血痕,但是他们的尸体都已冰冷僵硬。
根据神医周星的判断:
“他们死了至少已有一个半时辰,是被一柄锋刃极薄的快剑杀死的,一剑就已致命!”
“因为剑的锋刃太薄,出手太快,所以连伤口都没有留下。”
“致命的剑伤无疑在肺叶下端。一剑刺入,血液立刻大量涌入胸腔,所以没有血流出来。”
这一剑好准,好快!
可见杀人的凶手不但极擅快剑,而且还有极丰富的经验。
防守密室的人,跟程宗都已在十年以上,都是他的心腹死士。
他们指天誓日:“在这两个时辰中,除了萧小姐和大人,绝没有第三个人出入过。”
这一班防守的有三十六个人,三十六人说的当然绝不会全是谎话。
那么凶手是怎么进去的?
宁王冷笑道:“照你这么说,除非他会隐形!”
☆、第二十章逼婚
杨芊芊现在在店里吃过羊肉汤。
她一向都很喜欢吃羊肉汤。
午夜,她睡在客栈里。
她对面的房间传出一阵奇异的声音。
是一种带着呻吟的喘息声,就像是条垂死的野兽在痛苦的挣扎。
杨芊芊怔住。
这房间里是不是有人被虐待折磨?
这世上岂非本就有些人以虐待别人为乐?
门里忽然又有人呻吟低呼:“快来救我,我已忍不住啦!”
她也忍受不住。她一向痛恨这种以别人的痛苦为乐的狂人,她用力撞开门闯进去。
这间房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的青年人,正半裸着在地上挣扎翻滚。
他的躯体苍白而瘦弱,带着斑斑的血渍,却是他自己用针刺出来的。
他手里还有根针。
谁对她如此残忍?
她把他扶到了床上。
他这时已经用一双手,抓住了她后颈和右胁下最重要的两处穴道。
她这一生中,作过无数的梦。
只不过,就算在他最荒唐离奇的梦中,也不会梦想到这种事发生。
她倒了下去。
“李凤,真美!我要你做我宫俊的新娘。”
她只有听着。
过了两个时辰,喜堂弄好了。一对龙风花烛燃着火焰。
两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子,已摆满了一大碗一大碗的鸡鸭鱼肉,丰盛的食物,正象征着人们的欢乐与高兴。
杨芊芊想哭,哭不出,想叫,也叫不出。
宫俊静静地瞧着她。
杨芊芊道:“我……我不……”
声音在她喉咙里打滚,却偏偏说不出来。
☆、第二十一章争着当新郎倌
宫俊道:“在座的都是证人,这样的亲事无论谁都没有话说。”
杨芊芊整个人连逃都没有力气逃。
穴道被点了,又怎么逃呢?
她反正是逃不出宫俊手掌心的。
“但我难道就这样被他送入洞房么?”
“咚”的一声,她的人已从凳子上跌下,跌在地上。
突听一人道:“这亲事别人虽没话说,我却有话说。”
说话的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他一个人坐在右边桌上,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壶。
酒杯很大。
但他却一口一杯,喝得比倒得更快,也不知已喝了多少杯了。
他们突然看到屋子里多了这么样一个人,大家都吃了一惊。
宫俊面上还是全无表情,淡淡道:“这亲事你有话说?”
这少年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只可惜非说不可。”
宫俊道:“说什么?”
这少年道:“这亲事的确样样俱全,只有一样不对。”
宫俊道:“哪样不对?”
这少年道:“新娘子该是她,新郎倌就不该是你。”
宫俊道:“不该是我,应该是谁?”
这少年用酒壶的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是我。她这么美的女人,只有我才合适。”
杨芊芊抬起头来。
这少年也正在瞧着她,而且还对她笑了笑。
这少年已慢慢地接着道:“我姓杨,叫杨开。”
宫俊仔细盯了他很久,忽然笑了,带着笑道:“原来你也是想来做新郎倌的?”
杨开淡淡道:“我不是想来做新郎倌,只不过是非来不可。”
宫俊道:“非来不可?难道有人在后面用剑逼着你?”
杨开叹了口气,道:“我总不能眼看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吧。”
宫俊道:“你说我是牛粪?”
杨开道:“差不多吧。”
宫俊冷冷道:“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若要你不娶她,看来只有一个法子了,死人不能娶老婆。”
杨开笑了。
☆、第二十二章难逃魔掌
宫俊还没有出手,还是动也不动地直挺挺站着。
杨开又倒了杯酒,刚喝下去,突然将酒杯往自己额上一放。
接着,就听到杯“叮”的一响。
宫俊脸色立刻变了。
杨开徐徐地将酒杯放下来,很仔细地看了几眼,慢慢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好歹毒的暗器,好厉害。”
杨芊芊实已看糊涂了。
难道宫俊连手都不动,就能无影无踪地将暗器发出来?
难道这杨开一招手就能将他的暗器用一只小酒杯接住?
宫俊的暗器一刹那就能致人死命,一下子就能将人的脑袋打出洞来,这次为什么连一只小酒杯都打不破?
杨芊芊想不通,也不相信这杨开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但宫俊的脸色为什么变得如此难看呢?
宫俊突然走了。
杨芊芊的穴道已开了,她对杨开微微一笑,“谢谢你!我们后会有期。”
她大步走了出去。
杨芊芊找了家最近的饭铺走进去,挺起了胸膛走进去。
店里的伙计替她倒了碗茶来,道:“姑娘要吃点什么?”
她一口气将这碗茶喝下去,才吐出口气,道:“你先用香菇和火腿给我炖只鸡来。”
她决心要好好吃一顿。
过了不久菜端上来了。她决定要大吃一顿。
十多天,杨芊芊决定要出海。
她坐在一条大船上,船的后舱载满了货物,都是一些木头刻的画像和一些木鱼。
温暖潮湿的海风从窗外的海洋吹来,带着种令人快乐的咸味。
她一个人站在船舷上,辽阔的海洋,灿烂的星光,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她觉得比在宫中自在,宫中规矩太多了。
突听“咔嚓”一响,一根船板向他压了下来,接着又是一阵劲风带过,又有一条船橹横扫她的腰。
她在船舷上,惟一的退路就是往下面逃。
下面就是大海。等到他自己再听到“噗通”一声响的时候,她已落在大海里。
冰冷的海水,咸得发苦。
当她醒来,已在一间很雅致的房间里,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
外面忽然有人在高呼:“宫少爷回来了,宫少爷回来了。”
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