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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不喜欢的人吧!”
“不,有比这更为残忍的”桑迟不知想到什么,眼里泛起了一抹冷光。
可,还没等到桑迟有所行动,廉希碧便先一步有了动作。
廉希碧哪怕廉初歌已经代替她嫁到了南陵,她心中的愤恨依旧难平。
特别知道如今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廉初歌搞的鬼后,她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如果没有她,她还是那个众人称赞的廉希碧,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帝国学院导士。
依旧是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
可如今,一切都被廉初歌毁了。
连她爹廉安也因着饶了她的死罪,而觉得愧对了廉初歌,对她也一直冷冰冰的,而赐婚一事连带着对她娘亲也没好脸色。
都是因为那个卑贱的野女,所搞出来的东西,她不出现的话,她家一直好好的。
她爹对她娘也一直很好,那个人才出现几个月,就让她家不成家了,这如何是一个恨字了得!
如今,她爹说了责罚她门禁五年,就真的会让她五年内,不得踏出府中一步。
她都二十了,再多过五年,这样一来她的青春就都葬在这个将军府了!
到时,桑迟很可能已另娶她人。
廉希碧慌了,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日后能和桑迟享受。
如今,被禁足了。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一定得想办法出去,只要能见上桑迟一面。
只要一面,她一定有办法让桑迟娶她为妻的!
要从她爹廉安那里求情是走不通的了。
唯一的办法便是她的娘亲,杨闫。
其实,不用廉希碧求情,大夫人也觉得廉安对她女儿的责罚太重了。
第93章初歌离开,桑迟归来(3)
就这样的一个门禁,把她女儿人生最美好的五年都被禁在了这个将军府。
对于女人来说,有多少个这样的五年?
韶华易老,到她的碧儿能自由走动的时候,已是一个还没婚配的,大龄女青年了。
这名声也不好了。
可廉安却因着廉初歌那个卑/贱的野女,好些时日也不曾理她,她想求情也没法子。
如今又听到女儿能如此的肯定保证,只要见上桑迟一面,就绝对能让桑迟娶她。
大夫人心动了,确实心动了。
以桑迟在北云的地位,只要桑迟肯娶她碧儿,到时一定会惊动皇上的,那廉安也只得松口,放与廉希碧自由了。
大夫人一方面自己又希望女儿好,另一方面也不忍心她的女儿就这样白白浪费最美好的五年青春在这个将军府。
终于,挨不过廉希碧的苦苦哀求,答应了。
最后,约定在晚上。
由大夫人使计打晕守在廉希碧房门的守卫,放了廉希碧出去找桑迟。大夫人则一脸期盼地等着她的女儿归来给她好消息。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守卫发现小姐不在房中,连忙向廉安汇报。
廉安大怒!
深知一定是大夫人,杨闫才有胆量违背他的话,放走廉希碧!
便派人把大夫人唤来审问。
大夫人被廉安逼问得避无可避,只有全盘托出。
廉安闻言,不禁大惊。这可要不得啊!
桑迟那人,连他活了将近四十载的人都看不清,岂是廉希碧一初出茅庐的牛犊子可以设计的?
廉安连忙派人去通知帝国学院的院长,和院长两人,一起到桑迟的院子,就望着事情不到最坏的时候,还能有转弯的余地。
等他焦急地和院长一行人来到桑迟的院子时,只见到桑迟与一面容同样清绝的男子在下棋。
廉安忙走到他们跟前,问:“昨晚听闻爱女廉希碧来找桑迟导师了,如今她一夜未归,不知桑迟导师可知爱女如今何在?”
桑迟却仿若不曾听到廉安的话语,修长的手指捻起棋盒里的一枚黑子,轻轻落下一子。
便抬头对着坐他对面的男子,轻柔地说道:“花间,你输了。”
廉安见桑迟如此的无视他的存在,心中隐隐着怒气,压着怒火,便再问了一遍。
桑迟这才装作刚刚发现廉安,抬起那好看的脸庞,语气带着疑问:“未知廉安将军光临桑迟的院子有何贵干?”
神色懒懒地撇了一眼廉安后,便把视线再次转回棋盘,对他对面的男子,若有所指地说了句:“花间,该收局了呢!”
之后,莹白的玉指拈起棋盘上的棋子,把之放回棋盒,那动作缓慢而优雅。
那边的院长看到廉安已压制不住怒气似的,便接过话“桑导师,廉安将军爱女廉希碧昨夜一夜未归,廉将军为之甚为担忧,听闻希碧导士曾经来找过你,便过来问一下桑导师是否有希碧导士的消息,也好提供点线索亲查找!”
桑迟的动作依旧是不缓不慢地把棋盘上的棋子一只只放进棋盒,码整齐后,再放一只。
之后才慢慢的,凉凉地说:“喔,那个本该杀人偿命却活得正好,本该远嫁他国却仍是未出阁女子,已被除名帝国学院一切事务却仍叫希碧导士的廉希碧么?”
第94章廉希碧的下场(1)
廉安和院子一听,脸色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都是秘密下进行的,除了在场的几个人外,便无别的人知道了。
桑迟怎么会知道的?
况且,那些日子他不都请假远离帝都吗?才回来几天就把一切查得一清二楚?
这桑迟让人可怕!
可如今廉希碧的安危要紧,廉安也只得厚着脸皮问:“不知桑导师可知爱女的去向?”
桑迟闻言,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这个,因为廉希碧的失踪而焦急不已的廉安。
慵懒地回答着:“她呀,昨晚是来找过我,而且还带来了一盒糕点,可我这人,不喜吃食别人做的东西,最后呐,那糕点还是她自己吃了。”
然后便不再往下说,又开始温温的,一只一只的把棋子,往棋盒里放着……
廉安压着即将要喷发而出的怒气:“那请问桑导师,爱女吃完糕点后到何处去了呢?”
那边传来桑迟特有的凉凉的嗓音:“后来,我看她身体似有不适,便让她先行回去了。”
廉安闻言怒问:“希碧不舒服,你该送她回去,而不是让一个女儿家独自一人深夜回去!”
桑迟却不再回答,白皙的手重新拈起棋盘上剩下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往棋盒里码整齐,动作依旧是不温不火。
廉安怒了,手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桑迟对面的男子说话了。
只见他用手指,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食盒:“喏,这个便是昨晚那女子拿来装糕点的食盒,里面还剩着些许的糕点。”
廉安把被丢弃在散落着的饭盒拎起,拿起一块糕点放到鼻子下一嗅,脸色瞬间大变。
然后头也不会地往院子外走去。
一旁的院子看着这莫名的情况,捏起地上零碎的糕点渣滓,一闻,抬头看了眼桑迟,便摇着头,向院子外走去。
桑迟对面的男子终是忍不住了,“扑哧”地笑了出来:“殿,就你这性格,太能气死人的!”
桑迟动作依旧不曾停顿半分,有耐心地把棋子一颗一颗地拈起,再放落,码整齐。
待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往棋盒里放了后,桑迟才慢慢地吐了句:“不然呢!”
而廉安,走出院子后,正打算启动暗影去查找廉希碧的踪影时,有一派出的小厮回报已经找到了希碧小姐,只是,只是……
廉安看到小厮支支吾吾的情形,便知事情不妙了,连忙叫小厮带路,心里只默默希望事情不到最差的地步。
前面带路的小厮走了好长一段路后,终于在一个稍繁华的街道停下。
却见前面,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围满了人,清一色的几乎全是男子,周围还有些男子在流/里/流/气地调笑着。
甚至有些男子还一脸猥/琐地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离开那围满的人群,旁边还有些围观的男人已解/开裤/头却举箸不前,左右观盼着。
偶尔有几个妇女旁边路过,都一脸通红地快速走过,只几个胆大的在旁边指指点点着。
廉安问那小厮,怎么将他带来此地,那小厮支支吾吾地说着希碧小姐就在这儿。
廉安焦急地叫那小厮,一个大男人的有话直说!
第95章廉希碧的下场(2)
那小厮看了看廉安,再看了看围满的人群,似是终于鼓起勇气似的:“老…老…老爷,小姐…小姐…小姐便是在人群里面。”
说完,那张小脸,立马红通通的羞涩低下头,不敢再多看廉安一眼。
廉安瞧着那模样,便立刻懂了。
他立马拨开人群,想到里面去看。结果被那些看似兴/奋的男人,挤挤攘攘的给推了出去。
还有人说着:“啧啧,也不能猴/急成这样啊,没看见吗?大家都在排着队呢,你一个大伯了,怎么还这样呢,真是呀,想做就排队,那边还有好几个人在排着呢!”
那男子说完,便不再理会廉安,继续垫高脚向里面看去,笑得一脸的猥/琐。
廉安见状,便知说理那些人都不会听的了,他只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里面是否真的是他的希碧。
他运气体内的灵气,一阵狂风骤现,围观的人群一个措手不及都被狂风吹向一边,纷纷用手挡着眼睛,防止卷起的杀死入眼。
廉安则趁机走进里面,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只差没晕过去!
这眼前的女子,就是她的希碧?他真不敢相信!
只见面前有一张软/绵的垫子,一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垫子上。
女子酮体满布青/紫,看那痕迹,有鞭/打、有手抓也有吻/痕。
而女子身上,则有两个男子正卖力地耕/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