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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植咋舌:“无法理解……你们那里这么不讲理,女人都没意见?”
符安三观受到冲击,面无表情道:“我觉得你们不讲理一点……”
姚植:“无法跟你沟通。”
她折好信,又道:“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楼和吧。”
“这是个地名还是人名?”
姚植无奈:“瞧瞧,没我你还怎么混。”
她站起来往东边指了指:“楼和,人名,今上的哥哥。历史上有名的痴情种,情路坎坷。一辈子给妹妹打工当奶爹,云鹤帝君没回京时,楼和可是帮忙带睿宗的那个。历史书上讲第一个敢跟皇帝离婚的皇后是他妈。他妈姓楼,离的时候坚持认为第一个孩子应该是从她姓,所以皇帝没办法就把长皇子姓给改了,我忘了他姓萧的时候叫什么了,反正跟他妈姓之后就叫楼和。”
符安下巴都惊掉了:“我擦,这也行?!说改就改啊?!麻痹长皇子在我们那边要是改姓必是承认不是皇帝亲生啊!那绝对会死一大片的!”
姚植无奈:“你重点错了,我说的重点是,楼和现在是吏部的大老板,而你这个官职,说来油水挺多的,你被解雇后,接下来该谁来替你,恐怕也不是个小事。总而言之呢,或许这两天他就会找人问你有没有你想推荐的合适人选。”
符安不淡定了:“问我干吗?!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太医不是说了我心智有损是个傻子!”
姚植哀叹一声,摇摇头:“那也要问啊!所以说,符大人,这两天估计会有人来给你联络感情了,带送礼的那种。”
符安之前虽没接触过这些,但也不是不懂,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姚植的意思。
“哦,你是说,因为我这个什么水部司的职位油水挺大,并且我下去后那个楼和会先来问我的意思,所以会有人来托我在楼和面前美言一两句?”
姚植点头:“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符安想了好久,拍石桌决定道:“闭门谢客,装疯卖傻。”
姚植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两人静默许久,符安依然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姚植放弃,伸出手来。
符安看到眼前的这只又小又白嫩的手,疑惑不解,问道“要什么?”
姚植把手默默缩回去,扶额哀叹:“你这还装傻……你不装都傻。拿纸笔来啊!我给你写回信!”
符安哦了一声,转头叫人。
之后他又转回来,问道:“你写成吗?我姐会不知道我笔迹如何?”
这次,姚植连话都不想说了,趴桌上叹气。
纸笔拿来后,姚植才直起身,打起精神道:“我就帮你解释解释啊,就说你死了又活,什么都不记得了,识字识人都不会,隐约只记得家在云州,有个姐姐,其他的都忘了。因身体不适,皇帝恩准你在家静修,你心中苦闷。还好有同僚帮忙写了这封信,问问你姐有什么办法安排没。你看这样如何?”
符安噗通一声给她跪了,“姐!以后跟你混!万分感谢!”
姚植抿了抿嘴,手一抬,配合道:“大人请起。没我你可怎么活?”
等姚植写好,符安千感万谢的将她送道街口,转身时,突然想起,问道:“对了,你叫什么来着,你说过,不过我忘了。”
姚植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扑地。
“答应我,以后别混官场了,就你这智商,绝对会得罪很多人。”
符安囧着脸,挠头道:“我主要是刚穿来不到一个月,什么都没搞清楚,记性不好,您多多包涵。”
“姚植,太医院当值。”
符安:“卧槽你在哪上班?!”
“太医院。我是御医。”
符安:“你没逗我?你懂这儿的医术?”
姚植:“对啊,我来之前是昭大医学部的助教,主修药理学,所以这里的药还是懂的。并且现在的昭阳宫就是之后昭大的校园,恰巧我之前上班的地方就是我现在上班的地方。对了,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四方街西面,姚府找我就好,昨儿给你瞧病的是我娘。回去就笑你连个《六界点将录》都不会唱哈哈哈哈哈。”
符安默默惊魂中。
你娘可真年轻……
“咳……往后想学了也可以找我。”
“不是你等等,你刚穿来时,你娘就没看出你不对劲?”
“没啊,我一睁眼就知道这是哪里,当时正是国丧,睿宗和襄阳帝君同葬,我因为悲痛过度昏死过去被人送回府了,所以刚醒来时压根没人顾得上我。待他们想起我了,我早就滴水不漏了。呵呵,你以为穿越来的都跟你一样笨?”
我擦,竟然被鄙视了。
符安面瘫着脸,恭请姚植赶紧走。
“行,你闭门谢客吧。”
“哎,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错别字
☆、王爷垂泪到天明
符安还算是没傻透,回去琢磨了一下,叫来管事把月底姐姐家孩子要来的事给交待了,之后吩咐除了拎着药箱子说来给他瞧病的,其他谁来一概不见。
管家闭门了一天,第二天就小跑着来了:“大人,代王的车驾到门口了,说是有名医在他府上,要带你去瞧病。”
“谁是代王?”
管事沉默许久,告了声罪,凑近来小声说道:“代王殿下啊,今上的哥哥。”
符安回忆了好久,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哦!楼和!”
管事被他的傻大胆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崴到脚。
“他在门口等我?”
管事心道,想得美,人堂堂一王爷会来接你?我家主子可真傻透了,唉,这可咋整?
管事抖着眉毛说道:“车驾在门口呢,大人赶紧去吧。”
符安匆匆跑到门口,看到门口停了辆马车,左右立着两个人,腰间挂着刀,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符安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下,喊道:“臣……不对,草民叩见王爷。”
众人诡异的沉默起来。
符安心扑通扑通跳着,忐忑不安,心想,难道这王爷耳背,听不到?
于是硬着头皮,红着脸,按狗血电视剧教的那样,再次吸气大吼:“草民叩见……”
“咳,符大人。”
靠近他的一位带刀侍卫打断了他,尴尬道:“殿下在王府……这车是空的,接大人来的。”
符安啊了一声,爬起来抹了把汗:“不早说。”
那侍卫也很无奈:“大人出门就给跪了……来不及拦。”
符安盯着马车看了好久,最终从侧边四肢并用爬了上去。
左右的侍卫心道,这位大人当真是病得不轻,怪不得要请名医诊治。
符安被马车颠了一路,下车后整张脸都是白的,手软脚软的被人架着胳膊领进王府。
符安身体虽然不在线,脑子却还活跃着,得空幽默了一把,给自己这形象配音:“带犯人!威——武——”
飘了好久,才感觉到胳膊被放下来。
符安颤巍巍站好,抬头往前一看,恰巧对上那双正打量他的眼。
这王爷想来也是年纪不轻了,眼尾能看到细纹,然而那双眼依旧好看的要命。
符安脑子嘎嘣一声想起电视剧说的,不让你抬头时你千万别抬头看皇帝王爷什么的,于是又颤巍巍低下头,双腿往地上一磕,双膝砸在地上咔嘣一声,还没说出话来,先把自己磕出两滴泪花。
“哎嘶——疼死了!”
符安本能喊出这句话后,感觉前头那人愣了一下。
他只好忍痛跪好,一回生二回熟的喊:“草民叩见代王殿下!”
这次喊出来,连脸都不红了。
良久无声。
符安又在想,这王爷难不成真是个耳背?
正要再喊,突然停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轻飘飘的,顺着他的头皮一路酥麻到脚。
我靠,还是老妖孽型?
“符大人这是……戏本子看多了?”
“啊?”符安仰起迷茫脸,趁机把这个代王看了个遍。
长得怎么这么的……直男符安没法评价。
王爷见他愣着,伸出一只手轻飘飘把他整个提了起来,又轻飘飘转了个方向按了下去:“坐。”
整个过程,符安都是懵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反复飘着:“我凑这王爷会武功!我好想学!”
直到手里塞了杯热茶,他才回过神,一脸卧槽的盯着这个架空朝代的王爷。
别看这王爷长得唇红齿白,温温柔柔像个受,脱了这身衣裳,恐怕得一身腱子肉。
武力值和美貌值好生违和!
王爷慢吞吞坐下,露出一截白嫩嫩的手腕,将旁边的茶碗拿了过来。
符安盯着那截手腕愣神,这人刚刚单手把他拎起来绝对是个错觉吧?
“符大人什么都不记得了?”
符安点头。
“也是。”王爷一身紫衫,从广袖中伸出的手,跟打了柔光一样漂亮。他一边沏茶一边抬起狐狸眼微微一瞥,笑道“请个安跟唱戏一样。”
符安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说电视剧不能瞎看,肯定是称呼语说错了!
“符大人家中都有什么人?”
符安内心飞过一片卧槽。完了,又开始查户口了!
“有个姐姐……大概……有爹娘?”
王爷手一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问:“符大人所居何职?”
“工部水部司……忘了。”符安真不知道自己啥职位,在朗州那一个月只顾着恍惚了,至于具体什么官职,从各个上门看望的人谈话中,他猜测自己做的工作大概是监督修河道之类的。
“符大人可知我是谁?”
“代……代王?”刚刚管事的好像是这么说吧,符安小心翼翼回答。
王爷轻轻笑了起来,“看来符大人当真把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收回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符安:“云州稷山有术名换魂,看上去,像是起死回生,可实际上,内里是换了核。我瞧着符大人,倒像是被谁换了魂。”
有一瞬间,符安吓懵了。心想,完了,自己穿越过来一下子就被人给看出来了,这下完了,要死了!
“符大人之前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