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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符安吓懵了。心想,完了,自己穿越过来一下子就被人给看出来了,这下完了,要死了!
“符大人之前是什么人?”
符安决定装傻:“啊?”
王爷轻叹一声,惆怅道:“算了,既然活了就活着吧。”
符安后背湿透,忽然有种心累的感觉,这王爷今天叫他来是遛着他玩的吧?
“今天找你来也没什么事,昨日刘追举荐黄淳接替你任水部司郎中,本想听听你的意思……”跟打了柔光一样的王爷遗憾道:“也罢,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也是好事,符大人是有福之人。”
符安真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个王爷是个神经病,接见他时还恰巧忘吃药的那种。
这时忽听半空中掠过一阵风声,一眨眼,面前就多出个人。
藏青色的官服,长身玉立,眉清目朗,鬓边的几根白发在乌压压的黑发中尤其醒目。
那人瞥了坐在一旁的符安一眼,扭头对闪着柔光的王爷说道:“下月初五聚贤楼盛会,章炳坛那老家伙却病了,礼部这几天乱的让人心烦。”
只听王爷接道:“阿淑呢?”
“哄孩子,明珠只要闹起来,美玉一定跟着闹。”
“哦,那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了。”打着柔光的美王爷站起来从桌下取出一个酒坛,“拿着走吧,你俩就知道打劫我。”
“好说,初五请你喝百花酿。阿淑十年前埋的,也该挖出来了。”
符安很想问问这个王爷,自己能不能走。
突然出现的那个帅哥抱着酒,扭身看他一眼,问:“他谁?看着眼熟。”
王爷轻笑一声:“死去活来的那个水部司郎中,符安。”
符安听王爷提起他名字,连忙点头示意。
抱着酒的那人愣了一下,对他点了点头。又盯着他看了好久,轻叹一声,对王爷说道:“我们稷山虽说有换魂术,但你不能见谁傻了就怀疑他是。换魂换魂,就算成了,也不是起死回生,而是取而代之。”
符安正在惊恐,却听那王爷怒道:“我今日找他跟你稷山的换魂术无关!我要说几遍你才信?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云逸都被你烧成灰了,你以为我还能拿那捧灰做什么?”
那人却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淡淡道:“云清还活着。”
撂下这句话后,抱酒的人怎么来又怎么走了。
符安看着王爷瞬间萎靡,瘫坐在椅子上,面色发青,闭目皱眉。
符安想走。
虽然他们说的什么他一句都听不懂,但他要再待下去,是不是就要被灭口了?
“符安。”
“草民在。”
那王爷挥挥手,闭眼嗤笑道:“少来,陛下只是让你在家静养,并未革职,不要学那些戏本子称自己草民了……对不住,今天招待不周,见谅。”
符安默默震惊中,这王爷是不是跟自己有一腿啊?态度怎么这么好?
“你回吧,好生养着。”
回到家中,一头雾水的符安想了好久,叫来管事:“你去四方街西边的姚府,请姚植来。”
在这个朝代混太艰难了。
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放一起啥都听不懂,折磨人!
以后一定要跟姚植常沟通常交流,好好学习这里的历史知识!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说的,都来看文吧!
☆、姚度娘的历史课
姚植一路小跑着来了。
符安站在院内看着她俩蹄子欢腾着奔进院子,突然啥都不想说了。
要不要这么兴奋?
“怎么,我听说楼和找你了?!”
符安震惊:“我刚刚从王府回来,凳子还没暖热呢,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讲讲讲,楼和找你都说啥了!”
符安把袖子挽起,一边吃着清汤面一边说道:“就是不知道王爷说的什么才找你来的。”
姚植自来熟地叫管事给她也端碗面来。
符安白了她一眼,回忆道:“他问了我几个问题,之后突然就说你肯定是换魂了。简直吓死我!还以为下一秒他就会砍死我。”
符安平复了一下小心脏,又道:“然后回来前,他突然说,不要自称草民了。对不起啊,今天招待不周什么的,哎,你说,我是不是之前认识他,跟他有一腿啊?这年代有同性恋吗?”
姚植扶额,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深吸口气后,说道:“你脸真大。楼和谁啊,历史书上最有名的痴情种,年轻时有个初恋,结果还没修成正果初恋就死了。”她顿了一下,解释道:“他初恋女的。”
符安一掌拍在桌子上,激动道:“他初恋是不是叫什么云!”
“对啊,云逸,云鹤帝君的妹妹。”
符安点头:“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然后小伙子低头安心吃了口面,还没咽下去,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等等,谁的妹妹来着?”
“我男神的妹妹啊。”
符安怔愣了三秒,默默把面放下,用严肃而又遗憾的语气说道:“姚植,我今天还见了个人,好像是你男神。”
“卧槽,你说什么?!”姚植蹦了起来。
“就今天我跟王爷正说着话,突然从房顶飘来一人,长得浓眉大眼,像是个主角长相。看着也像是上了点年纪,两边的白头发挺明显的。主要是那人来了之后跟王爷说话不带跪的,说了两句孩子什么的,然后王爷给他了一坛子酒,他也说过几天送王爷个十年前的酒。然后突然就说起了换魂术,王爷当时就炸毛了,说我没想换魂术,我初恋都被你烧成灰了之类的话,然后那人说,还有云什么来着还活着。说完就走了,把王爷气的,脸都青了。”
姚植忍不住吐槽:“你那什么破记性。”
之后又道:“那就是他。”
说完,呵呵两声,接着望天道:“苍天无眼,凭什么我就见不到我男神!”
“你穿来三年,还是个御医,怎么会见不到呢?”
“你以为皇上帝君就那么容易见到?我这身份,不仅是御医还是已故襄阳帝君的亲妹妹,然而我还是见不到皇帝和帝君。”姚植撇嘴,“而且,就算是经常做群众工作的楼和,我来这里后也才见过两次。唉,你不知道我这个职业的痛。说是御医,可我一个月在宫中待的时间不到十天,工作性质类似于药剂师,去了就是坐在那里看方子抓药。毕竟年龄在这儿放着,资历太浅,还不能独自开方。就连我娘,混了二十多年,也还没资格给皇帝看病,充其量就是几个太医开会商讨用药时,她旁听然后讲讲她的建议而已。”
姚植哀叹一声,默默心痛:“唉,其实我要是早穿来半天,就有机会在葬礼上见到云鹤帝君了。这都是命啊!瞧我这运气……”
还好管事端来了一碗面,堵住了姚植的哀怨。
面吃了半碗,姚植不馋也不饿了,慢悠悠说道:“给你科普一下历史知识吧。”
符安为了生存,打起精神来听她讲。
“楼和呢虽然是王爷,但他这人挺随和,平时在官场上,是把咱这一群当同僚对待,一般见面只称他楼大人就行。你要是喊他王爷,他还会嘲讽你肯定心里有鬼有求于他。他最有名的一个技能就是开嘲讽了,《旧成史》中有记载,说他平时听好说话待人和善,但在朝堂上一旦开启嘲讽技能,能生生骂哭一排官员。当然,最神经病的是,有次上元节他去看灯,一官员见他喊了句殿下大安,他当场就把人给讽刺哭了。他呀,历史上特有个性的王爷,吸粉无数。我们之前上历史课,好多人崇拜他。再加上他痴情,更加分了。可坏就坏在,他的那些脑残粉很烦人,捧他就捧吧,何必踩我男神?哼。”
符安筷子掉了。
姚植一看他那副表情,就知他今天肯定犯傻了。
“符安啊,你该不会趴地上喊殿下大安了吧?”
“啊?”符安刚捡起的筷子又掉了,“等等,咱先来对对答案啊,正常情况下,你们见王爷应该怎么称呼。”
“殿下大安啊,怎么,你们不是?”
符安有气无力道:“幸亏我今天没选择喊王爷千岁……我们那里见皇帝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王爷喊千岁千岁千千岁。不过今天我大概喊的是叩见王爷。”
姚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哈哈,你们那里的人都口吃吗?哈哈哈哈,小心皇帝砍你脑袋,还万岁千岁,分明就是讽刺人家活不了那么久。哈哈哈哈,不行了,我好想笑,怎么跟唱戏的一样。只有唱戏的才会这样啊……”
符安默默记下,示意道:“你继续,就当给我补补课。”
“我刚讲哪儿了?哦,我随便讲吧。今上呢,三年前死了女儿,现在只有俩小孙女,双胞胎,年初刚满三岁。大名我记不得了,反正我爹娘叫她俩明珠美玉。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一声,这俩小孩儿长大后,姐姐继位,妹妹造反,但失败了。不过造反时妹妹把姐姐的帝君给弄死了。姐姐一怒之下把妹妹给囚禁了,之后没多久妹妹就抑郁而亡。而后她男人就被姐姐给拐宫里立帝君了,顺便把妹妹家的孩子也接进昭阳宫。后来孩子长大了,被立为储君,最后还继位了。”
符安评价:“这剧情好羞耻好狗血……”
姚植点头道:“所以说,我现在要想想怎么外调出京,二十年后我才四十五,对医生而言正是发光发热的好时期,但二十年后可是会宫变的,宫变知道吧?虽然历史书上就几句话,但实际上可是真刀真枪真流血死人的。万一宫变时我一不小心被不长眼的箭射死了,岂不是很倒霉?”
符安点头赞同:“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稀里糊涂还真不知道这些。”
待姚植一碗面吃完,符安突然问道:“我刚刚想了想,你们这里的皇帝不开后宫吗?就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什么的?”
姚植愣了一下,答道:“啊?他们现在还是婚姻制度啊,既然是婚姻制度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配偶?会把利益搞复杂的吧?”
符安也愣了一下:“呃,就没遇到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