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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啊……”
符安:“不许再说我傻!我只是不了解历史而已,真要测智商,你肯定不如我。”
姚植跳起来:“狗屁,就你那记性,智商绝对刚到及格线!”
符安:“本来不傻的人天天被你说傻,肯定也会傻。”
姚植还要再说,楼和一个侧身,轻飘飘地将她拨过来,拽着她的马尾,道:“你俩不要吵了,先进云中城。”
楼和带着姚植在前方走,方潜在后面跟着,经过符安时,低声对他说:“可是你确实很傻。”
符安:……呵呵,好烦。
王府的两个侍卫到了云中城后,找到了穆王府在云中城设的云七门。换好车再出发时,穆王府的侍卫换成了五个人,车驾多了三辆。
姚植问道:“怎么到了云州,侍卫反而又多了?”
楼和道:“世子和郡主在飞流峡和凉州城的事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侍卫换过后,多加了三个。”
符安:“一般像这种情况,算不算他们侍卫失职?”
楼和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他:“你说呢?”
符安:“应该算吧,我记得姚植说过,他们中间把世子和郡主弄丢过,虽然找到了,这俩人也没事,但说到底,依然也是护卫者的失职。”
姚植叹气:“怎么别人说的你都记不住,我说的你记那么请?”
符安:“因为我有记笔记啊!不过我那个小本在船被劫时弄丢了,不然我翻翻笔记,保准还能想起更多。”
姚植:“你这出息!就不能用脑子记吗?那点东西是有多难?!比学认字都难吗?”
楼和轻声笑了起来。
他记得步云鹤刚到昭阳京时,自己动手糊了个小本,上面记着萧晏淑的喜好,平时说过的话。记好后就暗搓搓藏进衣袖里,到夜里就拿出来翻翻。然而记了不到两个月就被萧晏淑给发现了。
于是,两个人吵了一架。
萧晏淑道:“君七岁就能将史鉴倒背如流,平日里的文章诗词过目不忘,可我说的话,你竟然要靠这个巴掌大的破本才能记得,你好让我寒心啊,步神童!”
步云鹤七分茫然三分委屈,说道:“我这样,是怕忘了,我很用心的。”
越抹越黑。
萧晏淑哼笑一声,甩袖就走。
楼和在旁边眉开眼笑,“世子啊,讲错了,你应该说,写下来,待白发苍苍什么也记不得时,看到了,还能想起我这辈子有多喜欢你。”
步云鹤委屈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楼和:“可你说了吗?”
于是,步云鹤就成了楼和的徒弟,每天用小本认真记着如何同萧晏淑讲话才不会引起误会。
如今,听着符安跟姚植的争执,楼和慢慢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其实除了心底的那份遗憾,剩下的,他好像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至少妹妹的后半辈子,不必他再操心牵挂。他问过姚植,这是萧成的第一个盛世,百年内再无战乱。
似乎,了却心愿后,他可以放心去了。
车穿过一道长山洞后,符安和姚植终于不吵了——因为渴了。
方潜打开窗,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附近的乡亲搭起的小木棚,便提议道:“下车透透气吧,车里都让你们吵热了,闷得慌。”
三辆车停了下来,方潜致歉,步行一道:“正巧我也想喝凉点的井水,车上水太热了。停下歇歇也好,反正都过云中了,不着急。”
施雪跑上前,把一小壶药塞给楼和。
楼和喝了两口,道:“太温和了,不行。我要在到稷山前能看见东西,加味二笑吧。”
姚植和施雪异口同声道:“不行!”
楼和:“这俩小姑娘……你俩能有我医术精?能比我更了解病情?”
施雪怔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姚植:“……二笑药性不稳定,建议最好别用。现在不清楚你的具体情况,所以不能确定是否能用二笑,还是温和点好。”
楼和淡淡道:“能用,我是医生。”
符安多嘴道:“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医者不能自医。”
楼和少见的冷声道:“喝你的水,别说话。”
之后,他缓了语气,却十分坚定道:“试着一用吧,自古以来,医就是要不断尝试,试试看。”
施雪心中一动,最终松口:“好吧。”
他们取了井水喝了之后,又装满了袋子,准备出发。
穆王府的一个侍卫突然道:“附近有队人马正在靠近,速度不快,人数不下二十。”
其余几个侍卫立刻站起。
有一个把手伸到怀中,摸出了一个白玉牌。
果然不久之后,姚植他们就明显听到了纷乱的马蹄声。
地面微微震了起来。
远处慢慢腾起一团灰,从灰团儿里隐约能看到领头的几个人穿着藏青色的骑装。跑在前面的马毛色发亮,马身上挂着的装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穆王府领头的那个侍卫道:“是赤珠营。”
姚植耳朵一动,乐呵呵的站起来:“哎哎哎!我要看!!他们是不是要路过?!”
云州赤珠营同凉州青云营一样,都是不折不扣的专业将士训练营。
可以说,它们都是这个时期绝对的精英战士产出基地。
赤珠营的人也看到了前方的人,于是一声短促的哨声过后,队伍的速度慢了下来。
临近时,赤珠营的人看到了穆王府侍卫手上高高举起的白玉牌,又是一声哨声,所有的士兵下了马,改步行而来。
姚植赞道:“好帅!”
领头的是个女将,大概是云州人,皮肤细白,个头也高,眼睛细长明亮。她迈着大长腿走来,行了军礼,后边一队的兵士们齐刷刷行军礼。
“赤珠营提辖殷秋。”
步行一还礼:“稷山步行一。”
身份亮出后,殷秋再次行礼问安。
步行一道:“我们正是要走,不耽误殷将军了。”
姚植惊讶,果然,这种精英训练营的提辖都是将军等级的,太厉害。
他们一行人上了马车,殷秋喝令全队牵马避让,依次排好,退至路边让开路。
马车慢慢经过,姚植偷偷探出脑袋看,经过一个大眼睛娃娃脸兵哥哥时,朝他眨了眨眼睛,那个兵哥哥微微笑了笑。
到末尾,姚植刚要收回目光,忽然扫到了队伍最后一个,正勾着唇角对她笑的邵飒。
“邵飒!”
邵飒冲她扬扬下巴,挑了下眉,小声道:“白溪城见。”
姚植惊讶地缩回脑袋,问楼和:“邵飒不是在凉州青云营吗?”
楼和淡淡道:“邵飒臂力好,目力也好,定力耐力更是不错,比起青云营,赤珠营更适合她。她调到云州来,不奇怪。”
“这么说,赤珠营是训练弓兵的?”
楼和笑而不语。
姚植这才想起,作为特种兵训练前身青云营和赤珠营,怎么可能会将训练项目告诉她?
不过回想起来,她刚刚看到那队士兵身后都背着长枪,马身两侧挂着长弓和箭匣。
大概,不仅仅是只练骑射之术。
不知为何,姚植有些崇拜邵飒。
符安道:“她在这里,那陆繁呢?”
姚植愣了一下,说道:“应该不会分……哦,对了,她刚刚说白溪城见!”
楼和笑道:“过了云中,最近的就是白溪城,她知道我们会在那里落脚歇息,这么说来,大约明日就是他们赤珠营的休沐日了,她自然也会来。”
停了一下,楼和又道:“恐怕陆繁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又100啦~!好高兴~
谢谢大家!
哦,以及,文中药材全是我随手翻旁边的……中英字典凑得词。不想用真药材名,一是手头没有相关资料,二是,用真药材名还要分析一下病情对症下药神马的,还是自创吧。
毕竟,这是架空。我都让男女平权了……应该不会有考据党吧?【不过讲真,以我一直不错的历史水平来看,我敢说晋江有一半的考据党,历史都是跟晋江某些自创规矩历史的作者学的,压根就不是真·考据。】
☆、白溪城见故人
他们在白溪城待了一晚,第二天清早,楼和就发话道:“过了午时再走。”
之后,他借走了施雪。
世子带着田田郡主笑眯眯跟在后面,说是去的人多正好照顾楼和。
楼和不置可否,直摇头道:“你们稷山的人,对感情怎么都是这幅磨磨唧唧的样子,想跟着谁,直说便是。”
施雪红了耳朵,世子轻咳一声,只道:“楼和舅舅,你注意脚下台阶。”
楼和:……话都说到这份儿上,这孩子还不趁机表示,真是……
比步云鹤都呆。
姚植和符安留在了客栈里,下楼吃饭时,被方潜拽住。
姚植:“哎?你没跟着我师叔去抓药?”
方潜:“殿下让我留下照看你们。”
姚植大惊:“啊,这、这真没必要。”
方潜却坚定地点头:“一定的!姚大人现在不同以往,是开了天眼的。所以需要我留下来照看。”
符安咬着筷子嘿嘿笑了起来。
方潜严肃道:“姚大人看看我的面相吧!”
姚植面无表情:“……不会相面!”
“那,那就看看我的命轨??”
姚植:“……看不到。”
一旁的符安帮忙忽悠道:“是这样的,我知道。她只能看到历史上那些她喜欢的人的命轨,一般都是什么皇帝王爷之类的,方大哥这样的,她没法看到。”
姚植心道:这话好伤人!
哪知宽厚如方潜,竟然恍然大悟:“噢!冒犯冒犯,我该想到的,开天眼自然看的都是命格高的,还望姚大人不要怪在下刚刚的失礼。”
姚植:……好愧疚。
“不过,命轨虽然看不清,但我知道方大哥你一生平顺,仕途顺畅,儿女双全,晚年幸福,自然也是很好的。”
方潜十分高兴。
符安睁大了眼。
待方潜去添饭,符安悄声问道:“你真会算命?你怎么知道他会有儿有女?”
姚植哼了一声,道:“你猜。”
“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