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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送你,自然就是你的,虽说价格也是不菲,却比不得你送本宫的血玉凤钗。”
“不不不,臣妾喜欢的紧,多谢皇后娘娘。”珍妃回头把那扇水镜递给刘嬷嬷,让她小心的送回宫里,这才坐下来,陪着秦璇说话。
勤政殿,景千曜正在低头勤奋的批阅奏章,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永福在这边也是等的心焦。
“茶!”景千曜说了一句,发现永福没有动,再次说了一遍。
永福慌忙回过神,上前给他倒上一杯茶,然后小声问道:“皇上,时间不早了,今儿又是娘娘的寿辰,您看……”
“什么时辰了?”糟糕,看奏章太入神,差点忘记这件事,去的晚点没什么,不去可就是大问题了。
“现在已经巳时三刻了。”
一听时间,景千曜搁下朱砂笔,站起身对永福道:“起驾栖凤宫,另外这没有看完的,直接带过去放在书房。”
“是。”只要皇上能过去,永福就高兴的很。
前两日皇后娘娘还说,今儿这个日子,可以让栖凤宫的人聚在一起多喝几杯,说不定娘娘还会打赏点银钱,让他们玩玩骰子什么的呢。
一路上,永福的双腿跟咱御驾旁划拉的飞快,嘴角的笑容也是如何都压制不下去,但是却再看到前面那几个女人的时候,心“噗通”一下子掉进了谷底。
“臣妾参见皇上。”温昭仪和第五琳福身行礼。
“起来吧。”景千曜点点头,然后弹了弹食指,示意銮驾继续往前走。
但是还没等前面的侍卫抬起脚,第五琳就凑上来,“皇上表哥这是要去哪里?带上琳儿好不好?”
前些日子刚和慧妃说了话,谁想到当天下午就病了,没办法她也不想找秦璇,也顺带的因为宫里人说的珍妃是和皇后一路的,也让她喜欢不起来,找来找去也只能找温昭仪。
温昭仪是个空有野心却没有脑子的人,第五琳和她相处起来虽说心里总是不屑,却也知道她这种人是最好利用的。
永福在这边看的心里抓心挠肺的。
公主殿下,您还是快点让开吧,不知道今儿是皇后娘娘的寿辰?若是皇上去玩了娘娘定然是会不高兴的,而娘娘不高兴就是皇上不高兴,您这个罪魁祸首可是就一下子得罪了宫里两个身份最高的人,您的日子会有多不好过,看看慧妃娘娘的模样就知道了,何苦呢?
“琳公主,朕这边还有事,你是客,就让温昭仪陪着在宫里到处走走吧,除了宫中的禁地,还是有很多值得你看的地方的。”说完,开口让侍卫继续往前走。
第五琳不死心,想要上前继续缠着,却被永福挡在面前。
“琳公主,今儿的日子特殊,皇上也赶时间,您若是想要玩,或者是等到明日也好,否则触怒圣颜,于谁的面子都不好看,奴才言尽于此,还请琳公主慎重。”
说完,就转身追着銮驾去了。
第五琳回头看了一眼温昭仪,见她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好奇的问道:“今儿是什么日子?”
“好像是皇后娘娘的生辰。”
第五琳微微眯起眼,上午的阳光照得人身上热的很,这里虽说是御花园,却也不见得就凉快到哪里去。
两人走向就近的凉亭,坐下后,第五琳就拖着下巴,不知道想什么。
好一会她才问道:“温姐姐怎么没有去?难道皇后娘娘只想着和皇上表哥过生辰?”
“自然还有将军府以及珍妃姐姐过去,只是为何没有请大王王后和公主,我这就不是很清楚了。”
第五琳心里冷哼一声,不叫最好,就算是叫,她还不乐意去呢,她就是不喜欢秦璇,一脸狐媚子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女子,否则皇上表哥何以为了她连宫妃都不纳了。
眼瞧着越是临近中午,这天儿就越是闷热的让人焦躁,第五琳起身道:“热死了,温姐姐,我这就回去了。”
“公主慢走。”
温昭仪看着远远离开的第五琳,唇角露出一抹讥笑。
“就这点道行,还想入宫?不过是空有身份的嚣张丫头罢了,真的以为就能压到我的头上了,还太嫩了。”
“娘娘,这位琳公主总觉得是眼高于顶的,似乎并没有将您放在眼里。”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温昭仪冷笑道:“不过是个周边小国的公主,仗着皇上的身份就在宫里作威作福,耀武扬威,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就这种性子,早晚会磨掉他们和皇上情谊,到时候倒霉的就不只是他们了。”
中午,栖凤宫内开设了简单的家宴,说是简单不过就是人数少了一点,但是这美酒佳肴却半点都不差。
“皇上,娘娘,该入席了。”淳姑姑在旁边轻声说道。
秦璇点点头站起身,对太皇太后道:“皇祖母,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入席吧,您是不是也饿了?”
老太后扶着秦璇的手站起身,笑道:“饿倒是没有,只是和你祖父说了这么多话,喝的茶水倒是不少,估计中午是吃不了多少了。”
“那倒是无妨,皇祖母可以喝点果酒,喝一两杯是不会醉的。”
“好,那咱们就喝果酒。”
秦璇回头看着淳姑姑和永福等人,挥挥手道:“好了,你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外面小厨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都去用吧,只要别喝多就行。”
“是,奴才多谢娘娘,咱们也巴望这这顿酒菜呢,能跟着娘娘占个光。”永福笑嘻嘻的道。
“去吧,嘴巴就会贫,记住,不许喝的睡着,免得你家皇上说本宫心里没数。”
“是,奴才心里和明镜似的,绝对是不敢喝多的。”
众人坐下,因为今儿的寿星是秦璇,就连老太后都把上面的位置给让出来了,秦璇不想如此逾越,推了几下没有推掉,再加上景千曜也是点头应允,她也只好捧着肚子坐下了。
“皇祖母也真是的,只是个位子而已,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既然都一样,你安心坐着就是,再说哀家也不是给你的,是给哀家的小重孙的。”
秦璇愕然,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她不坐也得坐下了。
华氏看着秦璇那大腹便便的样子,满心满眼的高兴,却也满心满眼的心疼。
即使心里明白,却也是无法说出口,更加的不能说。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第一个孩子,她真的不想看到女儿这样,自从女儿有孕,她整日的在家里就是吃斋念佛,祈求菩萨能怜惜娘娘,让她不要承受那种母子分离的痛苦。
一块嫩豆腐放在她的碗里,抬头就看到女儿那张柔和的脸。
“娘,别胡思乱想,多吃点,宫里的御厨做的还是很好的。”
“好,谢娘娘,我自己来就好。”
太皇太后侧首看着景千曜,“你呀,今儿是璇儿的生辰,应该早点过来的,你这是险险的踏着饭点过来了。”
“皇祖母,最近朝事颇为繁多,孙儿也是忙的很,这至今都没有看完,等到晚上再继续处理。”
“皇祖母,这种事怎么能责怪皇上,这不是都抽出时间过来了嘛。”秦璇帮腔道。
太皇太后娇嗔的瞪了秦璇一眼,嗔怪道:“瞧瞧这丫头,哀家这是替你说话,你倒好,专拆哀家的台。”
在座的人都哈哈陪笑,华氏感慨的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自然是日理万机,能记得皇后娘娘的生辰,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景千曜点点头,道:“还是秦夫人说的在理,不过即使再忙,梓潼的生辰,朕都是定然不会缺席的。”
“皇上金口玉言,可别忘记了就好,以后还有几十个生辰呢,缺一次,臣妾可是能找到证人的。”
“……好!”不过是开个玩笑,居然连证人都准备好了。
再说就算是没有证人,他说的话还能食言不成,也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珍妃看的心里有些酸涩,却也知道这种事是真的莫可奈何,不说皇后是名正言顺的正妻国母,若是今儿的事情摊到慧妃身上,她也依旧是只能看着。
妖怪只能怪你自己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或者是怪你自视甚高,当时为何要进宫。
咸福宫,慧妃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即使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这都多少日子了,她的身子始终不见任何的起色,而因为说话不是很利索,宫里的奴才也听不到她话里的意思,这几日急的她舌头都生疮了,嘴角也是起了好多的水泡,再加上整日的躺在床榻上,吃喝拉撒都要别人伺候着,她的里子面子全部都被丢的静光。
若不是实在是没有力气,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嬷嬷端着一碗粥走上前,对慧妃道:“娘娘,您好歹用点午膳吧,从昨晚到现在您就滴米未进,这对身子可是很不好的。这才短短几日,娘娘就消瘦了很多,奴婢看着心疼的紧。”
慧妃在心里抓狂,五官的表情却是变化的很慢。
“不……”她不想吃,若是饿死自然是好的,否则吃的越多,她的面子丢的就越多。
陈嬷嬷这些日子也是身子不大利索,整日里就是在旁边和她说话,免得她觉得自己心里孤单的慌。
但是也因为年纪大,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只是娘娘的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在病发之前也没有任何的征兆,而且饮食也都是她亲自准备好的,再说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说过了,娘娘并没有中毒,那就是突然发作的,可是陈家没有谁是有过这种病症的,遗传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难不成娘娘是冲撞了什么不成?若是如此,她是否要拜拜佛?
午膳过后,众人分成两拨,各自去玩闹了。
秦璇和珍妃华氏则是坐在一处前后通风的偏殿内,吹着过堂风。
“慧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都好些日子了,始终都不见好转。”珍妃叹口气说道。
秦璇似笑非笑的看着珍妃,声音含笑道:“珍妃想必已经心中有数了,慧妃能有现在,都是她自找的,下手的自然是本宫而已。”
珍妃也没有害怕,反而松了一口气:“臣妾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