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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快脱掉身上的衣服,不情不愿的拿毛巾给天怅擦嘴角。
“对。。。对不起。。。”天怅染红的脸,眼里闪动着泪花,如小兔子般的说道。
顾倾城的手一下僵住,她僵硬的转动脖子看着云浅,嘴角抽搐的问道:“他醉了是这种属性?”
云浅正忙着打湿毛巾,转头看了一眼,淡淡道:“哪种属性?”
“就是——楚楚可怜,惹人同情的属性。”顾倾城暗地里瞥了一眼天怅,直戳她的萌点。
“。。。。。”云浅眉头挑起没有做声。
“热~!”天怅抓着自己的领口,眼带泪光的看着顾倾城。
我的老天啊!顾倾城眼里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冲动,怎么有些像是在照顾小动物的感觉?
“热~!”天怅再次不满的哼道。
顾倾城刚准备伸手去掐天怅的脸蛋时,云浅却过来不管不顾的用冷毛巾在天怅脸上一阵乱擦。顾倾城嘴角继续抽搐:“你没有照顾过病号吗?”
云浅冷眼看来,道:“没有。”
好吧!顾倾城认命的接过他手里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天怅的脸,让他的体温能降一降。
“今天顾含漠找你是因为什么?”顾倾城低头问道。
云浅抬眼看了看她,道:“她找我只不过是想知道九魂散的解药。”
“九魂散?”顾倾城停下手中的动作,狐疑的看着他。“难道她认为我把解药交给了你?”
“顾含漠不做无用之事,她既然要,便一定是需要这东西。”
“你是说,她身边有人中了九魂散?”顾倾城不得不警惕起来。
云浅不点头也不摇头,他也不太肯定。但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出别的。
顾倾城很清楚九魂散的药性,那不单单是一种毒药,更是一种药引。如果顾含漠是想利用九魂散的药性突破自己,那顾倾城便不得不防。
“你有告诉她吗?”
云浅冷眼看来,淡淡道:“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告诉她?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
顾倾城早猜到是这个答案,她望着云浅笑了笑,“今天看到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快气死了,枉我去找你。”
云浅脸色放柔,依旧淡淡道:“现在非常时期,你不要到处乱跑。”
顾倾城不满的嘟起了嘴巴:“要是我不乱跑,怎么会发现奸/情?”
云浅没有皱了皱,“你把话说清楚。”
“今天我偶然看到顾含漠府上的一个下人和一个掌门偷情,貌似这掌门答应了顾含漠什么条件。我看最近还是小心些的好。”顾倾城也很是担心,毕竟她不知道顾含漠的真正目的,想防也防不住。
“水~!”这时候,天怅不满的哼了一声。两人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他身上,云浅叹息一声,拿来水喂给他喝。
顾倾城翻了翻眼皮,心中还挺嫉妒的。
半个时辰后,天怅也喝下了醒酒汤,云浅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天怅,对顾倾城道:“刚才说的事情我会跟天怅说,今天你好好照顾他,我走了。”
一见他要走,顾倾城急了,“哎!你难道就这么走了?”
“。。。。。还有什么?”
顾倾城心中无奈,跑上去抱住了他。“我们一天没见了,你怎么都不想我的?”
云浅还不习惯这么热情的她,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头,淡淡道:“别贫嘴,好好照看天怅,等这几天过去,我会好好陪你。”
说罢,云浅微微一笑,趁顾倾城愣神的功夫离开了这里。
等顾倾城回神时,云浅都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了。她恨自己没出息,光一个笑容就让她失神了。
顾倾城关好门,回头看了一眼厢房中的天怅,这男人睡着后的样子还挺耐看的。她蹲在床边,两手撑着脸颊,盯着天怅。过了一会儿,她伸手在他脸上戳了戳。
“嗯~!”天怅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顾倾城嘴角挂着笑容,继续戳,“呵呵呵~!呵呵~!叫你小子平常欺负我。”没想到她报复心这么强。
天怅眉头就没松过,不停的哼哼。
这下顾倾城戳上瘾了,不时还捏上一下。
?就在她玩的不亦乐乎时,天怅刷的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顾倾城愣了愣,天怅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
顾倾城此时笑不出来了,她被天怅紧紧压在身下。
“那个…你先休息我走了。”顾倾城悄悄往外溜。
“你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天怅拉住她,脸离的很近。
顾倾城心脏怦怦乱跳,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醉了吗?”
天怅嘴角轻勾,透着一丝男性魅力,?“谁说我是他了?"
顾倾城心里打鼓,这丫难道醉糊涂了?
?见顾倾城好似不信,天怅离她更近了些,舌头轻添。顾倾城嘴唇一麻,她立马捂上嘴巴,警惕的看着他,问道:“你有双重人格?”
天怅眉头挑了挑,偏头:“双重人格?”
顾倾城此刻更加奇怪了,难道不是?莫非谁穿越到天怅身上了?想到这里,顾倾城便冷声问道:“你是谁?”
“哦?终于相信了?”天怅挑起一缕顾倾城的发丝,送上一吻。“小丫头,记住我叫花千骨。”说罢,天怅眼睛一闭瘫倒在她身上。
ps:
筒子们,今天光做考题了,稍稍晚了些。不过好在我能及格了,哈哈哈——
第一百四十三章 花千骨!花千宫!(一)
花千骨?花千宫?她脑子里是一堆的问号,明明这人就是天怅,怎么回事?想着,顾倾城认真注视着天怅,他依然还是那张睡脸,好像不曾醒过。
顾倾城艰难的从天怅身下爬出来,活动了下四肢,再次打量了一眼天怅,眉头不由高高皱起,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莫非闹鬼不成?
她一溜烟离天怅远了些,两个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查看,可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懒腰一伸打了个哈欠,顾倾城径直躺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还霸道的把天怅床上的薄毯顺了过来。
次日,红木床上,天怅伸手抚上脑门,眉头皱了皱,而后眼帘开启。宿醉的感觉加之昨日混乱的记忆让他停留了片刻。他用手揉着额头,想起昨日是顾倾城和云浅留在了最后。悉悉索索的声响后,他撑起了身子,一头柔亮如墨的黑发滑落,衬的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多了一分艳丽。
贵妃榻上,顾倾城双手双脚死死夹着毛毯,如同抱着什么一般,精致的脸庞,一排黑而翘的睫毛如同初生般的孩童那么浓密,嘴角微微翘起,嘴角还留下了一个可疑的痕迹。
天怅看到这一幕时,双眼睁大,内心暖洋洋的,要是每天起来都能见到她该有多好。
他觉得宿醉也不错,不然怎么可能会见到这一幕?天怅摇头失笑般的步到软塌边,伸手拂过顾倾城耳旁的碎发,心中那甜的苦的一时分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想起他?什么时候,她的眼里才会看到他?
“叮铃~!”窗外的风铃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天怅眼神凌厉,五指一抓,立刻面具便飞到他的手中,戴好面具。天怅看了一眼顾倾城,抬脚走出房门。
“何事?”
立刻,一个佩戴面具的人闪现,沉声道:“花千宫的人来了。”
“花千宫?他们来干什么?”天怅的眉头快要打结,以往的建堡日,花千宫的人从来没有来过。今年是因为什么?
“最近花千宫在遍寻如糊,昨日堡内江湖人士说,花千宫的人是来求药的,只怕便是为了如糊。”
天怅神情疑重,问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
“花千宫的人一向行事夸张。现在已经在大岭山下。”
这么快?天怅最不愿见的便是花千宫的人,这花千宫和古家堡可以说是一样的神秘,只不过一个行事高调一个行事低调。所以如今世人只对古家堡更感兴趣。
“去找云痕应付他们。不要来烦我。”天怅打心眼里不愿见到那个人,而且如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交给他的。
那人领命退下,天怅望着远方眉头紧锁。如糊是古家堡内部才知道的秘密,花千宫为何会知道?而且如糊的作用没人知道,他要这想干什么?
就在天怅思索不解时。顾倾城伸了伸懒腰,起床了。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好奇了四处看了看,这一大早的天怅到哪里去了?
顾倾城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昨天累死了。身心都备受折磨。三下两下穿好外衣,顾倾城朝旁边的耳房走去,按理说。那里才是她的房间。
她从后门到院里的井口打了一桶水,漱漱口,洗洗脸,扎好头发,戴好面具刚出门。便碰上进屋的天怅。
“你醒了?”天怅见到顾倾城,问道。
顾倾城一愣。点点头,“嗯!”
见她打完招呼又往外走,天怅问道:“你去哪里?”
顾倾城面具下的脸抽了抽,“我去给堡主大人拿早膳。”顺便去看看云浅,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天怅一时尴尬起来,扭捏道:“快去快回。”
顾倾城轻哼一声,快步出了院子,在路上她随便拉了一个护卫问道:“云公子现在在哪里?”
那人恭敬的回道:“云公子在听风楼。”
听风楼?在哪里?顾倾城额头挂着冷汗,问道:“你去帮我给云公子带个话,就说堡主要见他。”
那人立刻恭敬的领命离开,于是顾倾城立马跟在了那人后面。她不能让那人带路,不然便会让人觉得可疑,只有这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眼看那人要走进听风楼,顾倾城装作赶过来的样子,喊道:“你等一下,我想起来有事要问云公子,还是我自己告诉他好了,你下去吧!”
“是!”
等那人离开,顾倾城喜滋滋的踏进了听风楼。要说这听风楼,还真就是一座楼,但这里可不是云浅的卧房,进门后,那一排排的书架,厚厚的书本和浓烈的墨香,让顾倾城咋舌,搞了半天这里是个图书馆啊!
沿着书架,她一排排的找去,终于在最后面靠窗的位置看到了他,雪白的衣袍,如墨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