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一把用力紧拽着他的‘小弟弟’,绝色痛呼出声,面红耳赤的轻斥道:“轻点,抓痛我了”
只当没听见,又惩罚似的重重的捏了一下,拉着脸闷闷不乐道:“就算是幻想也不行,想到别的女的用贪婪的目光垂涎着你,想着和你做那档子的事,我就想杀了那家伙。以后你再敢用那药,我非~~”
绝色目光炯炯的盯着我说:“非怎么样,快说啦~”
呆了下,把脑子中的邪念摒除,轻笑着说:“不要有那一天,不过你现在是怎么?这眼神可泄露了你的想法啊!”暧昧的将手滑进他的里衣抚摸着。挑眉问道。
绝色不服气的说:“还不是你先‘点火’的,哪能怪我呢!”
眼角余光望了望依旧闭目养神的唐子羽,淡笑着说;“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陪我睡吧!”在绝色的疑惑中瞧了眼唐子羽,绝色黑着脸怒瞪着唐子羽道:“哼~~真不识趣。”
才眯上眼睛,凤诗的侍卫长急急的敲门叫喊,猛的拉开门,冷看着她道:“怎么?是失火了,还是死人了,就不能让我消停会?”
侍卫长一脸严肃的回答道:“皇子是我们凤诗仅留的皇室血脉,现在国之大事必须仰靠他。而您又是女皇亲定的监国大人,这事可大可小,奴才不敢擅自做主,有责任并报。”
轻撇了眼他道:“行了,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到底是什么事呢?”
侍卫长严肃看着我道:“关守将军和几位大臣的监牢失火了,是斯侍君放的火。”
无奈烦的道:“什么斯侍君,他又从哪冒出来的?真是多管闲事!”
女侍卫长一本正经的道:“监国大人见过他的,在大殿上,斯侍君本名叫思齐布。”
“思齐布?莫非是蓝思齐口中的啊布?”疑惑的问道。
“正是,监国大人和皇子还是随小人去看看吧!那可是从凤诗创建起来的时候由开国女皇监督建造的监狱,是凤诗的代表之一,不能让其毁了。”女侍卫长急切的说。
来到监狱前,只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映红了半边天,啊布手举火把,在那手舞足蹈的大笑。
轻蔑的看着他,对着侍卫长说:“监狱里面分布情况一向是几个牢头和里面打扫卫生的比较熟悉。里面的怎么说也是凤惜的官员,看着她们活活的烧死,百姓知道了会心寒的,就派牢头和几个清洁的进去解救他们吧!我们再派些人在外面接应。”
她们几个一听惊恐的瞧着我,轻笑和瞧着他们道:“要是救出来了,官升三级,要是不去,呵呵~~这监狱可归你们管,这失火了,你们那可就是疏忽职守了,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回来我!”
她们一听。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了,在水桶里浸过之后冲了进去。看着她们进入里面以后。冷冷的瞧着侍卫长说:“将监狱外面一圈也堆满柴堆,倒上柴油。每隔一米派一个人守着。”
侍卫长睁大了眼睛瞧着我,眼睛里有不明所以,有猜忌,有惊恐。
没时间管她了,对着啊布说:“这可是为了大家好,我想你应该也是这么想的。以防万一嘛,凤诗你的人脉比较熟,这么个些事就有劳你了。”
啊布厌恶的瞧着监狱,轻轻点了点头,快速吩咐人去办。淡淡的瞧着他想,看来他在凤诗的权利要比我想的多,又是个不可不防的人。
过了会儿,地上灰尘四起,一群黑压压的东西死命往外冲,只听耳边有人惊呼:“老鼠~~数不清的老鼠?完了,怎么办。”
冷冷的斥责道:“惊慌什么,那也要它们逃的出来才行,还呆在那发什么愣,等他们一走近就点火。这可是鼠疫的根源,决不能放一只出来。”
眼看着柴堆快要烧玩了,从监狱细缝逃出的老鼠还不断往外冒。指着监狱说:“快撒毒。将所有的毒药都拿出来,往里面扔,快点~~”
监狱门口冒出几个人影,争先恐后的往外冲,有人倒地,其他的踩着她的身体继续往外冲,老鼠堆积到她们膝盖的高度了,提脚都变的艰难了,可是他们眼睛冒着坚决,继续走着,毒药飘过去,不甘心的倒下,眼睁睁的看着,老鼠爬过他们的身体继续逃窜,然后又一批批的倒下。到基本没什么老鼠往外窜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被老鼠尸体淹没了。轰隆一声,监狱倒塌,所有的尸体都压在房子地下,火还在继续烧着,冷笑的看着这废墟,终于毁了你了。
紧张过后,许多侍卫瘫软的倒在地上,无声的干呕着。我想这一个的经历他们一辈子也别想忘记了额。
蓝思齐,这些家伙就当送给你随便欺压的奴隶,还差一个人,你的仇就报完了,我一定会让他去陪你的,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困的眼睛也睁不开了,都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唉·········
第 94 章 宝宝
将所有人遣散之后,来到蓝思齐的墓碑之前,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母亲贪财,姐姐败家,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权,结果她们强迫你嫁了黄诗友,你不愿低声下气的讨好,在她新鲜劲一过之后,时常被她虐待,骂是天天的事,打是经常的事。仅仅只是因为你往黄诗友一个新宠身上吐了一口吐沫,就被废关进的牢房,受尽屈辱,蓝思齐,这就是我打听到有关你这几年来的消息。如今你解脱了,感到快乐一点了没?”心里默默问着。
“蝶王爷可真是多情啊,我就猜你不在寝室就是来这了,果然没错!呵~~这蓝思齐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了,活着是个多余,死了倒是有人惦记了。”思齐布满脸讽刺的说道。
淡淡看了眼他讽刺的说:“据我所知,你和他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有必要这么刻薄吗?再怎么说,他从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直把你当他最亲密的朋友,甚至不惜以死来换回你们当年的友谊,你太冷血了吧!”
思齐布盯着墓碑面孔扭曲的说:“没什么对不起我?当年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子却喜欢上了他,当她得知蓝思齐嫁黄诗友之后,不惜拒绝痴心一片的我,悬梁在她与蓝思齐第一次见面的小河边。你让我怎么吞的下这口气。我哪点不如他?凭什么啊!”
冷哼道:“我却听说,基于他母亲和姐姐的逼迫,他本想一死了之,但知道你喜欢那女子喜欢上了他,为了让那女子死心,成全你。才委曲求全的嫁给黄诗友,最后的结局是谁也没想到的,那女子太软弱了;受不了打击就这么自寻短见了,是他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怎么能怪蓝思齐,对他来说,他珍惜你们的友情胜过一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思齐布不为所动,依旧那么冷情。看着一脸不屑的思齐布摇头继续说道:“对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被嫉妒蒙蔽了眼睛,哪还有理智可言,有时候情爱真是伤人的东西,居然可以把人变成这样。”
思齐布轻笑的说:“呵呵,我的狭爱可以伤人,那王爷你的博爱呢,恐怕伤的人更重更多吧!所以说,其实归根到底我们是同一种人,都把自己的快乐放在乐第一位,都是自私的人,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嫣然一笑,神色自若说:“你不会是来找蓝思齐叙旧的吧!扯了这么远,有事还是快说吧!”
思齐布自信满满的说“做个交易,我用手上的权利助你登上皇位,你要保我一生荣华富贵!”
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说:“你的那个荣华富贵可不是一般的就可以满足的吧!说说看吧!看值不值得我考虑!”
抿嘴一笑,淡淡道:“每年的税收和各路官员的进贡我要四分之一,你虽有女皇的遗诏,但毕竟是凤心的王爷,又有多少大臣会真心服你,拥护你,那个皇子,看样子也是不管是非的人物,他会帮你?我斯家纵横官场几十年,再加上这些年我暗自拉拢的那些个人,帮你扫除些挡路石,少走些歪路还是绰绰有余,这交易你可不吃亏啊!”
皮笑肉不笑道 :“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如意算盘打的可真不错。四分之一?你可知道,一个国家要养着多少闲人,那些个皇亲国戚,哪个不是只拿钱不做事,除去官员的俸禄,百姓的赈灾款,建设款,还要负担整个皇宫的开销,你以为还会剩多少,别说凤诗早就是个空壳子了,就算是个实力强厚之国,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应了你这要求,不过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是赚银子给你花,我有那么傻吗?”
思齐布皱眉道:“凤诗真有这么惨吗?你可别打算蒙骗我哦!”
讥笑的瞧着他道:“你那些个花花肠子都用在如何争宠上了吧!凤诗变成了什么样子你当真不清楚?那还是回去好好问问你的母亲大人吧!想要让凤诗四分五裂,谁也得不到呢,还是保持如今的荣华富贵?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并无子嗣,拼尽一切得到凤诗又怎么样,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呵~~还不如实际点,为自己多考虑下下吧!”
思齐布并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以后就走了。
轻瞟了下身后的小树林道:“你还不出来吗?”
轻盈如雁身影从树上飘落而下,踩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我面前,淡淡的瞧着蓝思齐的墓碑道:“那些个天山雪莲哪去了?还不准备拿出来吗?”
原来是他,心虚的不敢去看唐子羽的眼睛,四处张望,小声嘀咕道:“就用了呗,反正放你那也浪费!”心里在庆幸还好问的不是他那师傅的事,不然我可真回答不出来。
结果唐子羽冷着脸说:“拿出来!师傅的事,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不用紧张,但是药必须拿出来。”
一听,猛的抬头,睁大眼睛道:“你没搞错吧!居然没为你师父的是怀疑我?这是见鬼了。”
唐子羽的脸更黑了,咬牙切齿的道:“别给我转移话题,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哼~~我找到了南宫涟漪,他的话可信度还高了点。”
紧张的抓着他的手问道:“你把他怎么了?不许伤害他,他没做什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