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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气的挑眉说:“这么说,那倒是全是我的错了,可要是我强悍些,你能委身嫁我,还不另找个受气包嫁了,好实现你的理想。”
花无姬眼尖盯着我手腕说:“什么宝贝要藏起来?”说完一下子撕掉了贴在我手腕上的人皮,见了伤口花无姬愣了下,摸了摸自己的唇若有所思,只是那么一瞬间,又恢复了他妩媚的样子轻笑道:“沾了汗就漏了马脚,这种东西不要也罢。不会是为了我受伤不敢被花绝色看到吧!这可不好,我毁了你的伪装,要是花绝色跟你闹起来,那不是我的罪过嘛!呵呵···”
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轻叹道:“那你让我休息下再出去吧!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了,不用他动手我就先倒下了,先睡足了再说吧!”
花无姬撇嘴道:“靠的这么近,你这是在占我便宜才是,什么不行了,完全是瞎掰的。”
躺在他身边,轻揉的捏着他滑嫩的玉手,闭眼轻声问道:“你好点没,昨夜被你气的我都不知轻重了,伤着你了,要再给你上些药吗?”
花无姬沉默了好一会儿,自嘲道:“我哪有那么金贵,被人揉虐不是经常的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必要假惺惺的,你们女人不是只要自己满足就够了吗?现在还问这些干嘛!”
轻揉的将他的手放在心口,沉重的轻声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 122 章花无姬的伤痛
花无姬侧过身不理睬我,不时的揪着被子。
眼皮渐渐加重,轻搂着他迷迷糊糊的说:“就你这样光着身子乱动,那不是引诱我吗?实在不想伤你了,所以求你安分点吧!”说完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在我熟睡后,花无姬转身盯着这个已经是他妻主的女人,小心的抚过她手腕上的伤疤,不经自问道:“这个笨女人,如果她不是花绝色喜欢的女人,那会怎样?”想着想着连自己也困惑了。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那时候盯着我的双眼都在冒着光,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眼神是那样纯粹,没有一点的杂念,如今呢!虽然仍有着迷恋,但更多的恐怕是无奈吧!
一手刚抚上她的脸颊,脑中就突然的冒出父妃临死前说的话:“只有权力是最实在的,女人都是虚假的,切不可为了女人放弃自己的坚持。”
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转身不去瞧她,心里默念道:“就算她对我再好又怎样,女人永远是得到了就不会珍惜,哼~决不能因为那一点点的好动摇自己的决心。”
一觉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发愣,花无姬去哪了呢?他的伤还没好呢!
哗啦哗啦的水声从帘子后传出,顿时松了口气。赤脚走进浴室,看着花无姬布满淤青的背自责起来,打湿了浴巾细心的帮他擦拭,一点一点的,惜之如宝,将整个背擦完转到他前面的时候,花无姬一把按住我的手,沙哑道:“出去!”
从背后勾住他的脖子,头固执的紧贴着他的侧脸,一手轻柔的拉开他抓住我的手,用另一手背轻轻摩擦着他胸前的一条条轻微的凹凸不平的伤疤,用心感觉着这些伤给花无姬带来的伤痛。
花无姬突然挣扎了起来,将身体沉进木桶了,恶声恶气的怒吼:“既然不是来亲热的就出去,我没空陪你玩。”
一把将他拖起来生气的道:“怎么总是那么不老实,这些伤你不是根本就不在意吗?你不是说为了达到目的就要不择手段的吗?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花无姬甩开我,唰的从木桶里站起来,正对着我,眼神冰冷的指着胸上的伤痕道:“这些都是黄诗友那贱人留下的,你想看我就给你看个够,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留下的印迹感觉怎么样,哈哈···凤惜蝶,绝不觉得自己是笨蛋,怎么会爱上这样不贞的男人。”
默不作声的拿起披风,轻揉的披在他身上,淡淡的说:“娶你之前我就知道你怎么样了,哪会介意这些,伤口藏在心里只会发烂发脓,唉··笨蛋的又何止我一个,快擦干出来吧!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才好了点要是再着了凉就麻烦了。”
花无姬用劲将披风甩到地上,神情果决的说:“在我心里,你和黄诗友都是一样的,都是我成功的踏脚石,所以你要有暴力的爱好,我也不介意配合你,只是不要假惺惺的装作关心我,干涉我,不然我真要不客气了。”
平静的望着冒火的他说:“花无姬,你曾今问我,爱的是你还是你的身体,现在,我彻底明白了,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爱的是你眼底深处的灵魂,我不可抗拒的是你的眼神。媚也好,坏也好,从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我沉沦了。今日你终于卸去你一向妩媚的武装,眼底的冰冷不代表什么,我却感觉,我开始走进你心里了。在你徘徊在危险的边缘时我就对自己说,我不想用对错来束缚我对你的爱,我想自己争取一回,不管对错是非,只管我想不想,花无姬,就让我做回睁眼瞎,不去看周边的事物,直直的望向你,这一次,希望你不要再把我推出心外。鼓起这样的勇气我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就当是最后一次了那么的去做的,如果这样还是走不进你心里,我就,就不会再见你了。”
花无姬在身后大喊道:“凤惜蝶,你这是白费心机,只要是花绝色喜欢的我都讨厌,包括你。”
从花无姬那出来,一个人游荡在皇宫里,看着手腕上泡了水发白的伤口叹气道:“还是去唐子羽那处理下吧!省的麻烦。”
随手推开门道:“唐子羽,你那技术也不怎么样么,你···”睁大眼睛看着一道白影闪过,害的我说到一半的话都忘了,傻傻的问:“刚那谁啊?”
唐子羽黑着脸冷哼道:“进来不敲门也就算了,走路还不出声音,你想干嘛啊,去当小毛贼还差不多。”
翻着白眼道:“你今天不会试药的时候吃了神经药吧!莫名其妙,我不是一直都那样啊,哪次敲过门 ,生哪门子的气啊,不会刚那是你情人,然后,被我见着了,你心虚了,哇~唐子羽,你明天就嫁我了唉··要偷情也等过了这节骨眼上啊,不要那么心急嘛!”
唐子羽三根飞针射过来,终于堵住了我的嘴,左闪右闪的才好不容易躲过。
嬉皮笑脸的挑眉瞧着唐子羽道:“我们也认识够久了,也算是,算是难兄难妹了,在一起也经历了那么多了,这点秘密还不告诉我吗?”
唐子羽指了指桌上大红嫁衣,冷冷的说:“对着明天就要嫁给你的人,想着他有情人你还很开心啊,哼~神经!到花无姬那受了刺激了吧?”
心虚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从他那来?”
唐子羽轻蔑的皱眉说:“还用的着想吗,也就他们几个能把你刺激的发神经,你手上的伤就不怕被花绝色他们看到了吗,定是在花无姬那怎么了来找我补救的吧!”
挠着头,无所谓的道:“真怀疑你有没有派人监视我,唉··算了,你这易容术怎么一点也不可靠,出了汗就翘起来了,还说什么比我那小恶魔师父还厉害呢,吹嘘的吧!我怎么就没见他出过问题呢!”
唐子羽淡淡的瞧了我眼道:“受了伤,粘得太严实会发炎。这天又不热的你出什么汗啊?”
侧眼看了眼他轻笑的想:“原来这小子没我想的那么冷血嘛!以前倒是我小家子气的小瞧了他。”
唐子羽细看了眼伤口道:“刚结疤的伤口不能碰水,你这么些道理也不懂吗?亏你以前还跟着我学过医一段时间呢!你看,这伤口又得重新处理了,你可真会给我没事找事做。”
严肃的盯着唐子羽看,虽然这段时间长在一起,但我从没关心过他,甚至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没有以前那么愤世嫉俗了,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呢?真想不通。
唐子羽看着我奇怪的道:“你干什么呢!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耸肩淡笑道:“没,最近你还真有点不对劲,话一下子变的这么多了,不会是和刚那神秘人有关吧!那问题可真不小,你老实交代,那到底是谁?”
“哈哈···”一阵狂笑声从屋顶传来,接着一蒙面男子咻的一声,站在了我面前。这倒也不足以让我惊讶,只是他使用步伐是踏雪无痕,那就不得不让我严肃面对了。
不确定的轻声问:“你是无涯子前辈?”
男子轻轻掀开面纱,露出那张保养的尚好的容颜,捏着自己的下巴轻赞道:“不错,真不愧是师姐选的徒弟,模样脑袋都不错。就是滥情了点,跟师姐真是没法比啊!”
疑惑的看着他们师徒俩道:“您不是已经死了吗?那日突然不见,今日又突然出现,真应了那句神出鬼没了。”
无涯子抖了抖他干瘪瘪的身体,老奸巨猾的说:“师侄女还真了解老夫,我还就最喜欢这句话了,真真假假,亦真亦假,让世人猜不透才是生活的最高境界。”
没精打采道:“我看您是在胡诌才是真的,到现在才想到你徒弟,是不是有些晚了啊,对了,你活了就没有所谓的遗言了,那我和他的婚事不就····”
老家伙惊呼道:“你想悔婚不成?那可不得了,你师傅不是让你完成我一心愿?我这徒儿性子烈,我怕嫁不出去,既然你都答应娶了就只好委屈点了,再说,你不还答应他母皇那老畜生了么,悔不得的!”
唐子羽黑着个脸,咬牙切齿的喊道:“师傅~~”
老家伙缩着头,偷偷摸摸的往门外移去,那搞怪的表情,真逗,和我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突然跳到我身后念叨着:“师侄女,你倒是说句话啊,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折腾不起的啊,别看他平时孝顺的紧,这一发火啊,恐怖的紧,以后你和他过日子就知道了,我深表同情。”
这还没念叨完了,唐子羽就追着他跑,两人在屋子里上串下跳,惹的我笑个不停。原来唐子羽也有我不知道的一面,比他以前冷冰冰的样子可爱多了。
见两人都跑步动了,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