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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余韶可不惜代价,不顾脸面,危险的有些令人迷醉,那厮磨着林少伟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地带的女性身躯,如一味猛药,让他大汗淋漓。
“韶可,别胡来。”林少伟稍加用力的推开余韶可,那女人却好似水蛇,以柔克刚,这边躲过,那边又贴上来,腰肢摆动——
林少伟这个时候冒出一个该死的鬼念头,苏子的腰这样摆起来,应该手感也不错。
闷骚教授为自己这个破天荒的邪恶想法而深深羞愧着,夜间的那个恶魔似乎提前来霸占他的身子了。
他是越来越下道了。
眼睛一眨,窗外射来的金红色让他大喜,始终不敢下狠手的闷骚教授终于迎来历史性的一刻。
这十天他最怕黑天,一黑天不但要闪躲余韶可,还要忍受空房熬煎。
可今天,他几乎要酬神了,太阳君,乃总算要down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林少伟在余韶可的嘴唇凑上来封锁他的前线的时候,吞吐了白林的最后一句话,“韶可,对不住了。”
黑林出马,实非我愿。
余韶可本来吻的很主动很熟练,可不久就发现自己变成了被动而青涩的那一个,因为林少伟在反攻。
大张旗鼓毫不掩饰,那黑眸闪亮,让她寻觅到些许熟悉。
吻得她天昏地转不记得自己为何而来的时候,林少伟将她打转固定在自己面前,拉开一定距离,沉着声音,沙哑。
“别再蹭了,再蹭就走火了,我对我的身体一向不抱乐观态度。”
这稀奇古怪的话余韶可听的半懂不懂,只是感觉林少伟捉着自己的手力度猛地大了很多,完全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看着余韶可有些愣神,林少伟低着头逼向她耳边,“喂,不是说要个孩子么,我要是主动配合,你可以不再来烦我么?”
在余韶可还没准备好回答什么的片刻,整个人已经被扔进床帐里,林少伟如猛虎下山让她目不暇接,只感觉泰山压顶,那方才早被她刺激的坚硬的某物让她突然有些恐慌。
前一刻她还是浪荡的,这一秒又成了清纯的那个。
男女之间只存在强弱,不存在攻受问题,余韶可的属性,完全是由林少伟的态度决定的。
现在余韶可的自我意识中明白的很,林少伟要把她吃了,一干二净,连皮带骨。
不带一丝怜惜。
没有半点温存。
因为他不爱她,他只是如她所愿,给她个孩子,让她不再来烦。
多么可悲。
余韶可心沉沉的,他迟迟没有撕她的衣服,也没有进一步的暧昧动作,不过只是那样冷漠的有些残酷的看着她,就好像她是一个算盘,他不过只是例行公事,所有法则都摆在那里,他不会多想半分。
林少伟在按兵不动的观察这个女人。
如若按着本能,他早就将她直接扔到院子里去了,可他没有。就在他变身的一瞬,教授的某个思维亮点仍停留在他大脑中。
直接拒绝,只是一时权宜,余韶可心结不解,他永无宁日。
所以他扔的时候选择了反方向,扔进了床里。
别人以退为进,他要以进为退。
撕衣服?嗯,苏子会把他挠成土豆丝的。
吻锁骨?嗯,苏子会抽下他的肋条骨的。
摸咪咪—— 他还想留着这一双手呢。
想来想去,林少伟的手只是顺着余韶可的伤口处慢慢摸了上来,在这女人眼里,这似乎只是前戏的挑拨,而在他而言,已经是杀手锏。
这招也不好使,他只能就此宣布自己不举。
果然,手一过伤处,余韶可全身一个痉挛,不是因为这是怎样的挑逗,而是白日那姚斌的话不可逃避的再一次过了脑子:
“夫人脚还没有完全好,要劝少爷行事时千万小心避开,再伤就难治了,不要像我一样。”
眼前的男人,已经连肉体的欢愉都不屑,而姚斌,却为她承担着精神的苦楚。
一滴泪悄无声息的从余韶可的脸颊滑落,在湿了床单的一刹那,被林少伟的手指拈起。
“韶可,选择在你,你只要坚持让我要了你,我就要了你。”林少伟心里打鼓,“我会——要了你——”
要了你,要了你。
我难道只是你的一个物件么?
余韶可抽搐了一声,双手撑在他胸膛之上,“今夜算了吧,相公。”
林少伟长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问题只剩下,怎么冥想着苏子,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鸟。
苏园
第八天晚上,到达目的地,京城。
进了京城林家的车马队马上就和潘家分道扬镳了,两家老太太还做依依惜别状,苏子由衷钦佩这古代成精的大院老太太们,搁在现代社会,不管哪行哪业都是人才。
苏子这一路上先是担忧林少伟,后是被潘家搅得心神不宁,也没有顾得上展望一下自己娘家,车马队到了苏府,苏子被春喜扶着下了车,才仰着脖子四十五度角瞠目结舌。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被休了。
这富丽堂皇的好似皇宫的私家园林,就是她的娘家?
即便是在光线不明的夜景里也气派非常。
我的苏二小姐,您真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物质对您来说就是过眼云烟。苏子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变成摄像机,把这雕梁画柱园中山色一一纪实下来。
这要是活学活用搞一个主题酒店,她就发达了。
看着主子又夜里犯病,春喜拽了拽她的袖子,苏子一脸茫然半嘴口水,看见春喜手指一戳一个大红门,“主子,您闺房到了。”
苏子怔怔的看着两个大红灯笼映照下的红色栖木大门,厚重的不像女子闺房。苏子纵使没有啥小资情怀,可是想象中千金小姐闺房的入口应该是一帘幽梦,而或竹门轻推,哪里像此般坚不可摧。
况且,她左顾右盼好久,也没看见窗子,简直就像个棺材。
这样一打量,这苏园虽富丽堂皇陈设精致,每一间屋子竟然都是没有窗子且厚厚实实的,唯一的换气口,就是屋顶类似天井一般的构造。
苏子常年穿梭于各大酒店,对于建筑小有研究,一眼就能定位停车场大堂各个入口,此刻视线从各个屋顶的天井转到院子一圈高墙上的类似于岗楼的设置上去。
这可不常见,就算是商贾人家多提防,也不至于来个夜夜站岗时时把关吧?怎么一副大内深宫的架势?
苏子咕噜一声口水下肚,倒是耳边响起一个不多听到的声音,“这高墙大院依旧这么多人监视,简直是个牢笼。”
苏子侧目,却是见了月光下有些沧桑的鼎爷在感叹。
听八卦传闻说,十年前鼎爷离开林家之后曾在京城四五年,听此刻的口气,应该在苏家待过一些日子。
奸情啊。
苏子歪着头,只看见快步走来的苏眉有些怒气的说,“再牢固的笼子也囚不住你这个浪人!”鼎爷恭敬的退后一步,“若没记错,您闺房在前面呢。”
苏眉横了他一眼,“废话,你要是都记不住我住哪里,我就把你从天井扔下去。”
苏子眼珠子水平线从左端移到右端,又从右端移到左端,气氛是如此冷清又是如此燥热,苏眉冒着热气,鼎爷发寒,气流对撞,奸情的味道四溢。
姐,我知道你有着一颗女尊的心,姐夫,我知道你不走寻常路。可是,这个年代,来了个同居,还主仆,我靠,也太超前了吧。
做人还是要与时俱进啊。
在这沉默又诡异的气氛中,林老太太带领着林家女眷就如幽灵般在苏晓的带领下从苏家闺房所在的院子的东口进西口出。
苏子的眼珠子与她们同行,身子却动不得。
这下子林家那堆八爪章鱼更有诟病八卦的谈资了,虽然她们一个个像日本主妇一般低着头快速通过,可是苏眉那嘹亮的几句话早已在她们心中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干脆就在苏家不回去了,反正回去也只是看着一堆女人缠着她的男人而已,她在这儿有姐姐有奸夫,既有经济基础也有上层建筑,生活美无边。
思及此,苏子咳嗽两声,“姐姐,我在夫家住习惯了,咱们这种样式的屋子倒是不习惯了,你看,能不能来日天暖了,开工动土,给我开个窗子?”
万一以后真的要跑回来住,也不至于闷死。
只是此话一出口,不仅苏眉鼎爷,就连春喜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苏子立马装纯良的兔子,露出几颗大白牙。
穿越最大的痛脚,就是你总是OUT的。
此刻苏子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在自个儿娘家露出什么马脚了,以往在林家,她自己处处小心,加上少伟左右逢源,每每遇此尴尬,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装LOLI似乎已经不能解决问题。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补救法门——大喘气——
果然,苏子补救了后半句后,春喜拍着胸脯说,“您吓死我了,主子,我以为您要忤逆老太爷的遗愿呢。”
啥?她那个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断气很久的爹,遗愿就是把家里搞得跟班房一般?苏子又想起路上姐姐说到的那些话,心里有些紧张了。
苏园不是班房,是碉堡。
高墙之上的人不是在监视,而是在保护。
借着苏眉先前的透露,加上苏子个人觉悟,这一切应该不是为了苏家的财产而已。
苏家深藏的这个密不透风的秘密,可能比林家的长孙之谜,姚家的后人之谜,姚家那个油纸包之谜,以及姚林联盟之谜加在一起都要重要。
少伟,我就算掉坑也比你掉的惨烈,我咋这么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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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对着天井的一轮明月失眠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时候,春喜来报,潘家来拜访了。
潘家?
奸夫?
苏子揉着太阳穴,脖颈子一阵一阵的疼。“他们来做什么,莫不是客栈的仇还记得,要来闹不成么?”
“……这一回是潘家大夫人亲自来的。”春喜抬眼看了看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