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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后面,子茂少爷是去向他的乳姐求救去了。我来林家之后,调查的很清楚。这林子业的妾室素雅本是子茂的乳姐,只不过这些年素雅被收了做妾,就不大和身在嫡族的子茂少爷来往了。”
“他们和我们要查的事儿,没什么瓜葛吧?”
苏晓迟疑片刻,摇了摇头,关于林子茂和苏子那段事儿,她决定还是不说为好。
“哪家大院没有点荤腥儿——林少伟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其实也不过如此。”薛潜露出不屑的笑容,“我方才也打听出一点,看来林子业这位小妾和林少伟关系不浅啊——”
薛潜笑的很猥琐,苏晓想起素雅的那句“凭我和当家人的交情”,这交情,是奸情,还是更深的联盟呢?
火种究竟是不是若伊?还是——
“我们得尽快查证。”
素雅并没有想到自己送的这盆盆栽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在她的盘算之中,若伊还可以扰乱对方视线一段时日。
一切都因为林子茂突如其来的婚事给搅乱了。
因为林子茂和素雅这个对话,苏晓开始起了疑心,而这盆盆栽,恰是时候的成为了掩护火种的救命稻草。
宴席散了,若伊按着素雅的说法将植物放在屋子里最阴暗的角落,一想到自己脚边上有可敌半座宅院的财产,若伊这颗心终于踏实了一些,改日变卖了盆栽,收点私银,打通关系,她的正妻之位指日可待。
正在得意盘算之际,苏晓敲门来了,若伊总觉得心中似有不安,却又不知为何,只是马上去开了门,一看是苏管家,就笑着迎了进来。
“宴席散了?”
“您的宴席,却自己先退场了,四夫人,您是身子不适么?”苏晓打量着若伊,若伊笑了笑,“苏管家劳心了,我不过是无人搭理,自觉没趣,回屋子来歇息罢了。毕竟我不如大夫人眼界那么广,和那些商贾们谈天说地应对自如的——”
苏晓听着这满腔酸气,明白若伊这是被抢了风头,心有不甘,正是转身要走,眼角一瞥,却看见屋子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放着一盆盆栽。
“四夫人好雅兴,原来是回来弄弄花草。”
屋子光线不好,苏晓只是看个大致模样,加之若伊马上就挡住了她的视线,迎笑说,“哦,这盆栽我一直养着,很多年了,先前放在下人屋子那边,今天想起来了,就搬过来。”
“没想到四夫人您还有这兴致。”苏晓本是无心一问,看到若伊有些不自在,这才起了疑心,越发关注起那盆盆栽,“苏晓我也对园艺很感兴趣,不知道四夫人能否让苏晓也见识见识?”
若伊心底一凉,此等贵重物种,来自京城的苏晓怎会看不出来?
“苏管家,不好意思了,我这宝贝是我从小养的,从没让外人碰过。”
苏晓撩了一眼那盆栽,也不好硬来,只是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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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伟一直想找机会和素雅谈谈,她是揭开谜底的唯一线索。
没有想到,刚成功把兔爷出口了,转身素雅就找上门来,林少伟压制住喜出望外的心情,用苏子的话说,就跟中了六合彩似的,笑的颇为黄鼠狼。
“林少伟,你是想造反么?”
四下无人,林少伟正面风轻云淡,背面汗流浃背。
大姐,不就是给兔爷找个媳妇儿,至于如此么?还把问题升华到了造反的层次上去?你这意识形态很成问题啊,做人不能上纲上线的。
“素雅,我这都是为了业弟好。”林少伟多年教授成精,和学生斗智斗勇,深谙套话之道,就等着她上道。
“林少伟——枉我们信任林家多年,你居然敢对火种指手画脚,难不成你真的把他当成你的小弟?还是你早有打算要将火种束之高阁由你来掌管一切,就像从前你暗中操纵姚家一般?!”
等等等等,我的小弟?难道林子茂不该是我的小弟?
我们?谁是我们?听上去似乎你们是boss我们才是打工仔啊?
还有,火种?我还火炬传递呢——
林少伟脑子拼命的转,不断地消化吸收,此刻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成了他的天然屏障。
他内心深处翻江倒海,到了面上是一往无前的平静。
装,太能装了。
“素雅,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况且,火种——”林少伟舔舔嘴唇,心里想的是,火种是个啥子东西呦——
“火种岂是我能操纵的?”
素雅的一脸肃穆和平日形同二人,而且林少伟明显感觉到一个信息,那就是原先的林大少在这一整个阴谋里绝不是主人公——主人公恰恰是他和苏子都忽略了的那只流氓兔。
难不成,火种指的就是他么?
按照古代习惯,用这样的符号代替一个人,除了避讳,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想到这里,林少伟心脏猛地一缩,妈妈咪呀,难不成老婆大人说的不错,这一整个阴谋都关乎京城——不,可能关乎宫廷——
老婆,你去年嚷嚷着要买的藏獒呢?放出来让我放点血吧——还能再狗血点么?
为啥不让我直接穿成皇帝?
我靠,穿成了什么人?白莲教?反清复明?袁世凯称帝?五四运动——
林教授脑子穿孔了。
爷流的不是脑浆,是奸情。
“这是不是苏子的把戏?我早说过,让苏家的女人进门,早晚会给林家带来灾难,老太太不明就里,为何连你也不明白?一个林家的嫡族庶族之争算得了什么,算了,说这些都太晚了!”素雅沉着脸,“如果火种的真实身份被苏家的人知道,我们所有人都会死,这还是其次,皇后娘娘的冤魂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娘娘四个字一出,林少伟终于被华丽丽的雷倒了。
恭喜乃,林大少,乃终于走出为安走向首都了。
当天晚上,林少伟拖着千疮百孔的心回到苏子屋子,看见娇妻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欢唱着:
哦兔子再见,哦兔子再见,哦兔子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林少伟讪讪的说,“老婆,兔子走不成了?”
“怎么?”
“他是前朝太子殿下。”
……
咣当,苏子从床上摔在地上。
噗嗤,苏子笑了。
林少伟知道苏子脑崩了,她上次笑的像只被结扎的乌鸦,是在奥运会没拿到指定酒店投标的时候。
这一次,横看竖看,左瞧右瞧,都比上一次严重。
林少伟走过去,就那么蹲下来,抱紧了苏子。
苏子还在笑着,笑出了眼泪。
戒心
半夜,苏子和林少伟坐在床上,像两只熊猫一般抱在一起。
“我在深刻检讨,我不应该乱开发票,不应该不按实报销,不应该偷拿酒店的点心,不应该白睡酒店的房间——”
苏子十根手指头翻来覆去的用,“你呢,有什么罪孽深重的?”
“我不该让我的学生挂科。”
……
“原来都是你害的。”
穿越也需要人品的。
“那个素雅后来还跟你说什么了?”
“说实话,自打听了皇后娘娘这四个字,后面我基本失聪了。”林少伟挂着一张苦瓜脸,“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咱家院子的那位兔爷,那是只玉兔,前朝太子殿下,日后颠覆朝野就指望着这位爷了——”
“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我又想笑了。”苏子拼命捂嘴,林少伟一抹汗,“老婆,你老毛病又犯了,来——”
林少伟从容的把枕头递给她,苏子没好气的把枕头往林少伟身上一摔,“憋死我算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了。”
“对,搞不好最后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
“什么意思?”
“你看,大凡两个朝代的人互攻,那肯定是一方全灭,毫不留情啊——兔爷党,估计为安这几个大家族都脱不开关系,林姚两家血的契约,这下子不都有答案了么?当朝保皇党,自然而然,就是天子脚下的苏家了,这下子苏老爷把林老爷弄死也情理之中啊——”
“啊,那眉姐和鼎爷——”
“咳咳,还有你我——”林少伟叹了口气,“我靠,你们苏家太会嫁女儿了,专门罗密欧与朱丽叶。”
“该说林家太会娶了。”苏子横了他一眼,“明知道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还非要纠缠到一起去——不是自虐么。”
“现在看来,姚家,林家,尤其是素雅和鼎爷,肯定是兔爷党的,兔爷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未知数。”
“这么说,保皇党就是苏园的人,包括苏晓么?”苏子皱了一下眉头,“不会和苏管家有关的。”
“连苏眉都摘不清,何况苏晓。”林少伟握住苏子的手,“权势争斗没有对错,只有输赢,就算苏眉苏晓都是保皇党,那只是和林家立场不同,她们没有错。”
“难道苏家林家只能保全一个么?”苏子愣愣看着林少伟,“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少伟,我们说什么也要穿回去——”
穿回去谈何容易,我们是怎么穿过来的都没搞清楚,就被卷入这血雨腥风的争斗中了。
“还有一件事,那位薛潜薛大人——”林少伟看着苏子,“恐怕也是保皇党。我在想,良辰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
“肯定有关系啊!”苏子的直率让林少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难得你一点都没有护着他——”
“他算我什么人啊——连个绯闻男友都算不上,我靠,我还差点成了太子妃呢。”苏子一歪头,“你说,要是我用美人计,兔爷会不会放我一条生路啊。”
“美人计——”林少伟一眯眼睛,大手不安分起来,“你想怎么样?”
“我,我,我,我这都是为了生存么!”苏子磕巴起来,林少伟兽性大发正欲作恶,苏子突然冒出一句,“那个,太子殿下的婚事怎么办?”
对了,才想起来,由于林少伟的“失误”,给兔爷还定了一门亲事。
要是推掉,不知怎么和林家交待,最怕的就是引起保皇党的疑心。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