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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用了。我一个人去,你帮我收拾一下这个房间就行了。”
杨剑说完便匆匆的走了,很快便消失在村西的一片黑暗中。
杨剑走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林秋忽然感到有些害怕。他匆匆忙忙的把房间里那些杂乱的东西草草的收拾好。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林忘仇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林秋被那尖锐的铃声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看着那台早已布满了灰尘的电话机,双手微微的在颤抖,想接但又不敢接。
电话继续响着,铃声似乎一声比一声急骤。过了好一会,林秋才壮着胆子,颤颤抖抖的抓起落满灰尘的话筒,小心翼翼的问道:
“喂,请问你是谁?”
电话那端没人说话。过了一会,电话里突然传来了一个非常痛苦的呻吟声,就像一个垂死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听起来显得非常的痛苦和凄凉。
乍听到这个声音,林秋心头猛然一颤!握着话筒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他觉得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很像林忘仇的声音。
他强压住心底的紧张和恐惧,大声的问道:
“忘仇,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你快回答我!”
电话那头依然在痛苦的呻吟着,似乎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林秋越听越觉得这声音像林忘仇,然而,无论他怎么问,对方始终只是呻吟而无法说话。
几分钟后,电话便被挂掉了。
林秋盯着手中的话筒,怔怔的发呆。他敢肯定,那个人一定是林忘仇,他还活着,而且似乎正在经受着某种痛苦的折磨,也许生命正在垂危……
第三十九节 死亡诏书
白月这段时间来,突然变得很敏感,她总觉得童星星一直在跟着她,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躲在她身边的某个黑暗的地方。
他的眼神依然那么怪异,令她感到害怕,特别是在夜里,她总是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楼顶的天台上哭。
前些天,那个神秘的蓝衣女人突然到孤儿院来找童星星,而且一口咬定是她把童星星藏起来了,等她来到孤儿院的时候,那个女人却又什么都不说,只是怪怪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令人感到莫名其妙。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白月突然觉得身体特别不舒服,于是,她向孤儿院请了假,去了一趟医院。
当她看完病从诊室里出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走廊的前面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那个女人穿着蓝色的裙子,小男孩从后背看很像童星星,他们刚好走到楼梯口那个地方。
白月想看看那个小男孩究竟是不是童星星,于是她加快脚步追了过去,等她赶到楼梯口的时候,那个蓝衣女人和小男孩早已下了楼梯,不见了人影。
白月心里有些诧异,按理说他们不可能走得那么快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呢?
白月没有回孤儿院,而是直接从医院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后,她突然发现门缝上夹着一个信封,她顺手拿了下来,是林秋的信。看着这封陌生的信,白月心里感到很奇怪,这封信为什么不投在信箱里而是插在门缝上?
白月进门后,发现林秋还没有起床,他昨天去了文豪村,今天一早才回来,一直睡到现在。
白月把林秋叫醒,把那封信放在床头便换衣服做饭去了。
林秋揉了揉惺松的睡眼,一扭头便看到了床头那封信。他拿起那封信,发现信封上既没有邮戳,也没有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显然这是一封不“正常”的来信。
林秋思索了片刻,便撕开信封的封口,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信封里竟然夹着一块白布。看着那块折叠得很怪异,看起来像一个十字架的白布,林秋霎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拿着信封的手不禁微微的颤抖。
犹豫了片刻,林秋把信封里的白布抖了出来,慢慢的把那张白布展开,蓦然,一个面目狰狞的蓝骷髅和几行笔迹怪异的血红色的字刹时映入他的眼帘!
只见那块白布的中间画着一个面目狰狞的蓝骷髅,蓝骷髅的底下写着几行笔迹怪异的血红色的字:
因果循环
恶有恶报
骷髅重现
见者必死
下一个是你!
看着那个面目狰狞的蓝骷髅和那几行血红色的字,林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脑袋“嗡嗡”的有如雷轰一般,一阵晕眩。
这块白布上的字和林忘仇棺材里的那张白布上的字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林秋记得,郑安生失踪前也曾经收到过这样一封信。
他心里明白,这是凶手正式向他下达的一份“死亡诏书”,死亡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突然,他想起了上次他收到的那首古怪的诗,以及冬至那天他父母墓碑上挂着的那条面目狰狞的死狗和那四处流淌的暗红色的狗血。“鲜血喷涌而出,妖在狰狞的笑”,当他想起这两句诗的时候,似乎看到那张白布上的蓝骷髅正在狰狞的向他微笑。他顿时感到脊背上一阵发凉,心里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正在此时,林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无力的拿起电话,蓦然发现,手机的屏幕上一片空白,竟然没有来电显示,而手机此时正在急骤的响着。
看着手机空白的屏幕,他的手不断的哆嗦,右手的拇指就停在那个蓝色的接收键上,却没有勇气按下去。
过了好一会,他才慌乱的按下了那个蓝色接收键,突然,电话那头又传来了那个痛苦的呻吟声,似乎一声比一声痛苦,一声比一声凄凉,听得林秋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竟然忘了说话。
大约一分钟后,电话那头突然停止了呻吟,接着传来了一个异常低沉、凄凉的女人声音:
“下一个是你——”
第四十节 恐怖的一幕
天空又飘起了绵绵的阴雨,风刮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给这个冬季的午夜增添了一份肃杀和凄凉。
今天是星期五,林秋很晚才睡下。自从收到那份“死亡诏书”和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后,他一直都睡得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个狰狞的蓝骷髅和那几行血腥的怪字。
与林秋不同的是,白月今晚睡得特别沉,还发出一丝轻微的鼾声,一张熟睡的脸显得出奇的平静。
林秋努力的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东西,然而,脑海中总是像放电影一样,一会儿出现那个狰狞的蓝骷髅,一会儿出现那几行血红的怪字,一会儿又浮现出他父母墓碑上那四处流淌的暗红色的狗血,一会儿又映出那个神秘蓝衣女人苍白、冷漠的脸。几幅恐怖、惊悚的画面在脑海中交互闪现,怎么抹都抹不掉。
一直捱到午夜时分,他才好不容易的迷迷糊糊的睡去。
林秋又开始做噩梦了,他又梦见了天台上那条蓝裙子,它又开始唱歌了,那凄美幽怨的歌声对他总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林秋寻着歌声不自觉的又来到天台上,他慢慢的朝着天台的另一端走去,那个蓝色的影子正在专注的唱着歌。
林秋慢慢的走近了那个影子,发现那并不是一条蓝裙子,而是一个穿着蓝裙子的女人。
林秋轻轻的叫了一声:
“白月。”
女人一下子转过脸来,果然是白月。
突然,那个女人慢慢的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的东西,一张苍白、冷漠的脸霎时露了出来,林秋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并不是白月,而是那个戴了面具的蓝衣女人……
林秋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他惊魂未定,不住的喘着粗气,心头在剧烈的“咚咚”乱跳。他颤抖着手把床头的台灯扭亮,把亮度调到最低。身旁的白月依然在熟睡着,脸上很平静。
看着白月那张熟睡的脸,林秋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刚才梦里的情景,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了摸白月的脸,白月的脸虽然有些冰凉,但脸皮富有弹性,给人一种真实感,不像是戴了面具。
白月怎么会是蓝衣女人呢?林秋突然对自己的胡乱猜疑感到懊悔。在他的心目中,白月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的女孩。
白月是孤儿,她从小就失去了双亲,由姑妈一手带大,自小就缺乏父母的爱,她的善良是天生的。
相处一年多来,林秋和白月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从来没有一次脸红过,白月的贤惠和善良无时无刻不在感动着他,他为自己这辈子能拥有这么好的女孩而倍感幸福。
想到这里,林秋不禁深情的凝视着白月的脸,她睡得很沉,也很安详,她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这么甜的觉了。
突然,林秋感到心头有些发闷,于是他起床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在黑暗中默默的抽着烟。
“当——当——”
此时,墙上的钟清脆的敲了两下。凌晨两点了。
正在此时,林秋发觉卧室里似乎有动静,因为卧室的门正好对着客厅的沙发,因此,林秋可以清楚的看见卧室里的情况,原来是白月起来了。
林秋以为白月要上洗手间,因此也不怎么在意,继续埋头抽烟。
过了一会,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只见白月从衣柜里翻出那条蓝色的裙子,然后脱掉身上的白色睡衣,换上了那条蓝色的裙子。
换好衣服后,白月便坐到梳妆台前,仔细的化起妆来。
她先给自己的脸上敷上一层淡淡的脂粉,接着又用口红笔涂了一层淡淡的口红,然后,又精心的描起眼眉来。
这一切都做好后,白月便走出卧室,似乎她并没有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林秋,径直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白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林秋突然吃惊的发现,她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菜刀!
林秋不敢出声,他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白月那奇怪的举动。只见白月拿着菜刀走进了卧室,然后在床边呆呆的站住了。
过了一会,白月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举起手中的菜刀,对着林秋的枕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