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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展翎见他木着一张脸,眼中浮起一个媚笑,纤细的手指径直捻上了胸前的红豆,边玩还边叫得欢畅,“夫君,这里······这里硬了呢······嗯······嘶······夫君,是不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呢?味道如何,夫君还记得吗?”他笑看了眼面前两眼冒着绿光,仿佛立刻就要扑上来的男人,忽得又捂住了胸口,“哎呦,我忘了,人家现在还不能行房······”
李霄云面上一滞,复又死死克制住,凤展翎媚笑着爬到他腿上,拉下丈夫的裤子,故作惊奇地道:“啊······夫君,你怎么硬成这样了?”说着还不忘伸手撩拨了一番,“好烫······嗯······好大······你看奴家一只手都握不住呢······”
李傲天醉得不省人事,自然不会知道他大哥在新房里生不如死,被下人扶回房里便开始呼呼大睡。
许砚然随许进荣夫夫早早离开,许砚骐回到府中已是不早,见弟弟房中还亮着灯,想起怀里的小玩意儿,还是上前敲了敲房门。
碧梧看着门前一身酒气的大少爷,有些诧异地道:“少爷,您怎么还没去歇息?”
“然儿睡了吗?”
“公子还没睡呢?”碧梧忙道。
许砚骐并不进屋,将手里的东西塞给碧梧,“拿去给公子。”说罢,这才朝自己的院中走去。
“碧梧,是大哥回来了吗?”正在灯下绣花的许砚然抬头问向迎面走来的人。
“嗯,还让我把这个交给公子。”
许砚然放下手里的绣花绷子,接过那个精致的木刻香珑,借着不甚明亮的烛火摩挲着那几个阴刻的小字怔怔出神。
碧梧看着自家公子不知是难过还是欢喜的神情,有些担心地道:“公子,是不是三少爷又说什么荤话惹你伤心了?”
许砚然嗔了他一眼,忙把物件收好:“你别胡说,才没有。”
“那公子你怎么掉眼泪了?”
闻言,许砚然赶紧擦了擦眼睛,“我才没有,是你看错了。”
碧梧故作恍然地点点头:“确实是小的看错了,应该是三少爷跟公子讲了悄悄话,哄得公子喜极而泣了对吧?”
“碧梧,你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让爹爹把你嫁出去?”
见自家小公子不似说笑的神情,碧梧忙告饶道:“公子,我不说了不说了,只是天色也不早了,公子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许砚然仍旧一脸警告地盯了他半晌,这才笑着“嗯”了一声,藏好了东西,乖乖上床睡觉去了,闭上眼睛脑中不自觉地就浮起那人说那句话的样子,他说“等我来娶你”······
李傲天上辈子没有孩子,也不知夫妻之间有什么禁忌,只觉得大哥洞房花烛夜应该过得极为销魂,却不料第二天大早,大嫂早早地就去给父亲和爹爹请安敬茶,大哥跟在后面,眼底青了一片,一脸的精神衰弱,眼里还烧着两团邪火,实在是怎么看都不像新郎官该有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狐朋狗友
虽然让许砚骐带了礼物,但毕竟是自己冷落了小夫郎,李傲天第二日还是专程跑了一趟许家,只是许砚然匆匆见了他一面,就避到了后院,闹得他半晌如坐针毡,最后还是好心的碧梧问了他一句,昨日里都说了什么胡话,羞得小公子脸上的红就没褪下去过。
李傲天也不好意思再去腻歪未来小夫郎,本来心里还有一通的情话想说给他听呢,此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然然是责任大过喜欢,可是劫后余生,反倒豁然开朗,毕竟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死了,他未过门的小夫郎就要被别人抱走,替别人暖床生孩子,气得他尽管浑身无力却也几欲暴走,还有什么比这最真切复杂的情绪更有说服力呢?
出了许家,路过街边的一家古玩字画店,正见店外围了一群人,店中两个华衣少年似乎正为了一幅画争执不休,李傲天事不关己正欲离开,却恰好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国公府的小厮撞在了身上,李傲天好心地扶了他一把,少年抹着头上的汗,连声告罪,见李傲天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忙道了声谢,又几步走进店中。
想来又是周子扬那个爱挑事儿的,李傲天也饶有兴致地跟了进去,正见小公爷周子扬对着刚进去的小厮一通臭骂,接着一把拽过他手里的银票,拍到掌柜的面前,“银子,这不是吗!”
掌柜的看了眼另一边气定神闲的陈家公子,对着那一脸嚣张的人一阵点头哈腰,却仍是为难地道:“小公爷,这画确实是陈公子先买下来的······”
周子扬两眼一瞪,“你欺我不懂行规是怎的!这画明明是我先定下的,我说取了银票再来拿,你却一转眼就卖给了旁人,是何道理!”
掌柜的一脸无辜地道:“这······小公爷,您说半个时辰后回来,可是都一个时辰了还没见人,小的以为您改主意了,这才卖给陈公子的······”
周子扬气极地捋起袖子,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老子闹肚子,搁巷子里拉泡屎都不行吗!”
陈以成与边上看热闹的人听见他粗俗不堪的言语,眼中不由露出两分鄙夷,大御尚文,京中更是风流才子云集之地,连路边摆摊的小贩不少也能识文断字,而这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却不通文墨,言辞粗鄙,如何能不叫人笑话?
陈以成摇摇手里的折扇,面露讽刺道:“周小公爷,你如此大费周章与我抢这一幅画,不知是何用意?”
“屁话,什么叫老子跟你抢?明明是我先买下的!”他气急败坏地道。
陈以成不以为然地笑道:“可是小公爷拿钱来时,我这里买卖已经成交了,小公爷若真心想要,为何开始不买下?谁不知道小公爷向来是一掷千金的主儿,难不成身上还会缺那点儿银子,分明就是无意来买,这会儿又何必强人所难?再说了,小公爷不是向来不喜文墨?这些书画要来又有何用?你既不赏,却偏来抢夺,若是我让给了你,岂不是让宝物蒙尘?”
陈家公子一番话说得斯斯文文有条有理,周子扬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一肚子火却半点驳不回去,顿时有些后悔平日里没多念些书,如今吵架都憋不出词儿!
李傲天看着向来嚣张的周小公爷一脸的窘迫和陈以成一副志得意满高高在上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些年李傲天的心思全花在练枪和骑射功夫上,几乎不再出去鬼混,便也渐渐淡出了少年们的圈子,倒是这个周小公爷纠集了一群纨绔子弟和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整日里打架斗鸡在街上称王称霸,李傲天对周子扬的印象不坏,他记得前世西羌人攻破南都的时候,周子扬已经接掌了国公府,家里的旁支逃的逃降的降,他却带着为数不多的家将跟西羌人一通血战,抵死不辱家风,倒是已经坐到兵部大员的陈公子献上几篇歌功颂德的文章,换了身皮跑去做了西羌的大官。
国公府虽然有个好听的名头,却已是空壳子一个,先祖从开国以来积下的余威,百年来似乎也消磨殆尽,周子扬这个小公爷听起来威风,但是对于京中稍微有些势力的人家却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再加上周子扬本身不学无术,臭名远扬,那些附庸风雅的王孙公子们就更没几个将他放在眼里,那陈家在京中属大户,在地方上势力盘根错节,陈以成是家中嫡出的少爷,姑姑在宫中又深得皇上宠幸,在皇城中绝对属于能横着走的那类人,只是这陈公子自命风流,向来以谦和有礼著称,自是不愿在周子扬这等人面前损了风度,只是背后有些什么手段就不得而知了。
李傲天走上前去,展开那幅被两人苦苦争夺的名画,一幅空山踏月图,他看见落款上“吴远征”三个字,又看了眼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周小公爷,心里有几分明白,听闻老公爷最喜前朝名家吴远征的山水画,似乎过些日子就是老公爷的寿辰,看来这臭小子是要拿去表孝心。
两人见李傲天□□来,吃惊之余都有些不自在,陈以成有礼地冲他点点头:“莫不是李三公子也对这画有兴趣?”
李傲天朗声笑道:“我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看也看不懂,拿回家里又占地儿,只是见这里人多,过来凑个热闹。”
周子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李傲天,你想凑热闹就滚一边去,别在老子跟前碍眼!”
李傲天一听乐了,他在别人面前称老子的时候,这货还不知道在哪儿哭鼻子呢,这会儿倒是嚣张!再说了,他可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他了,这就是迁怒也要认准对象才是吧?
“周小公爷,我可没得罪你,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现眼,别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周子扬知道李傲天七八岁就是没人敢惹的小霸王,本就是同岁的孩子,心里一早就不服气了,等自己出来混的时候,这家伙不知为何又低调了起来,这会儿一见面就跟那个怎么看怎么恶心的陈以成合着伙羞辱他,气得他一拳就朝那张俊脸挥了过去。
李傲天轻飘飘地就抓住了那只看起来吓人实则软绵绵没有力道的拳头,微微笑道:“这种东西,看得懂那是千金不换,看不懂就一文不值,你既不识货就别让宝物蒙尘,既然有人识货,不妨就成人之美。”
周子扬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那个似乎毫不费力就把自己制得死死的人,面上青白一片,李傲天说完看似随意地松开了手,周子扬这才感觉到手上剧痛传来,拳头仿佛被人捏碎了一般,握拳的手半晌方能松开。
陈以成见状,朝李傲天欠了欠身,便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周子扬咬牙切齿地瞪着面前比他高了大半头的少年:“李傲天,明晚我在天香楼摆酒,你可敢来!”
李傲天点头笑道:“小公爷一片盛情,我却之不恭。”
周子扬冷哼一声,推开围在店门口的人,然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日晚,天香楼灯火通明,正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