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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交易!这绝对就是他们在天牢见面时达成的交易!”
梅长苏慢慢伸出一只手,做了个示意誉王静一静的手势,唇边勾起一丝微笑,“殿下先不必激动。我刚才说过,这一切都只是推测而已,若是以推测为事实制定对策,只怕会有所偏差。请殿下先安排我去见谢玉吧,纵然问不出什么,探探口风总是可以的。”
“不错,本王鲁莽了。”誉王也觉失态,忙稳了稳表情,“去天牢容易安排,先生尽管放心。我也会让他们将谢玉锁好,以免他无礼伤了先生。”
“这倒不妨,飞流会跟着我……”梅长苏顿了顿,问道,“可以一起去吗?”
“可以可以,”誉王忙一迭声地应着,“倒是我忘了,有飞流护卫在,还担心什么谢玉。”
梅长苏欠身行了一礼,又道:“朝中其他人的情形,殿下也该继续小心探听。不知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动向?”
他提起这个,誉王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秦般若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诸事不顺,原本安插在许多大臣府第为妾的眼线纷纷出事,要么是收集情报时失手被发现,要么出了私情案件被逐被抓,要么莫名失宠被遣到别院,甚至还有悄悄私奔遁逃了的,短短一段时间竟折了七八条重要眼线,令这位大才女焦头烂额,忙于处理后续的烂摊子,好久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了。
他却是不知,自从秦般若见到林清之后,便调集人手着手查林清的身份,虽仍是没有什么成果,但女人的直觉让她坚信这就是林清。继而之前分析的梅长苏和林清二人看似是在帮助誉王,实际上辅佐的人其实另有其人。便决定在让誉王灭亡的这个过程中在点一把火。便是以各个理由将自己的人手转移至暗处,对于一些心存归隐之意的人,也是给予帮助让其归家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
梅长苏瞟了誉王一眼,很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淡淡道,“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朝臣们嘛,现在还不都是唯殿下你马首是瞻?只是如今好容易把太子的气势压了一头下去,殿下切不可后续乏力啊。”
誉王面上掠过一抹煞气,手掌在袖子暗暗攥成拳头,说话时的齿缝间,也似有阴风荡过。
“先生不必操心,本王……明白……”
梅长苏慢慢垂下眼帘,端起手边的薄胎白瓷茶碗,递到唇边,安然地小啜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宝宝们的支持!宝宝感动死了…开新坑应该都是下学期的事情了喵,不方,宝宝会把这篇填完的。只不过感觉写太久了,接下来可能会对剧情进行快进处理,可能你们会看的有些凌乱,因为是按电视剧的剧情进行快进的。私密马赛…
☆、与景琰密谈
此次密谈之后,梅长苏便让誉王安排在牢中与谢玉会面。但因梅长苏身体不好,便是由林清前去天牢去见谢玉。飞流按照梅长苏吩咐潜入悬镜司给夏冬送信。林清则入天牢探视谢玉。林清知道谢玉心思敏捷,不易对付。便使出激将法,说他笨,而夏江才是聪明人。稳扎稳打,慢慢与谢玉斗智斗勇。
林清故意分析说,夏江会先承诺保他性命,将死罪改为流刑,但以夏江为人,只会相信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以,谢玉一走出天牢,就是他的死期,步步都是鬼门关。
与此同时,誉王亲到悬镜司会见夏江。他以审案取证为由,询问夏江说:卓鼎风曾指证说十七年前谢玉为夏首尊杀了李重心。谢玉本来已招了,可夏首尊回来后,又反供说是自己想杀的。此事与夏首尊有关吗?夏江矢口否认,但他心里已经被誉王埋下了一根刺,觉得谢玉不可信任。
虽然谢玉知道林清说得有道理,但他依然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选择相信夏江。这时,林清则是冷静的告诉他:其实,你最后一条活路已经被掐断了。因为誉王已经找夏江核实过案情了。林清终于成功的令谢玉相信,夏江已经怀疑他将自己出卖,两人之间的信任荡然无存。
林清按来之前自家哥哥的指示表示,只要谢玉说出李重心一事的真相,便可保他性命。谢玉知道自己无路可走,终于低下了颓败的头。原来,十三年前,能够模仿别人笔迹的李重心替夏江伪造了聂锋的求救信,信中写到赤焰军主帅林燮谋逆,为灭口,驱吾入死地,望救。后谢玉带军前去,杀了毫不知情的前锋大将聂锋,只带回半边残尸。当时,夏江怕被徒儿夏冬知晓,暗示谢玉杀掉李重心全家。
与此同时,谢玉隔壁的暗室里,被梅长苏请来的靖王和夏冬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连聂锋的求救信这个源头都是假的!得知赤焰叛逆的真相,三人心情都很复杂。夏冬对靖王说了声对不起,踉踉跄跄而去,无限悔恨的来到丈夫聂锋的墓前。靖王心情沉重,虽然不是进宫的日子,却特别想见母亲。他来到静妃面前,忍不住流着泪说:“我想小殊和小清了。”林清从狱中回来便向自家哥哥复述了天牢中所发生的事,梅长苏默默地听完之后,就不言不语,一直静坐,他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当天深夜,靖王便坐在密室中他常坐的那个位置,低着头似在沉思。听到梅长苏的脚步声后方才抬起头来,神情还算平静,只是眼眸中闪动着含义复杂的光芒。
“殿下。”梅长苏微微躬身行礼,“您来了。”
“看来你好象早就料到我要来。”靖王抬手示意他坐,“令弟今天在天牢中的表现实在精彩,连谢玉这样人都能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上。想来苏先生定然也出了主意的吧?不愧是苏先生和瑾瑜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殿下过奖了。”梅长苏淡淡道,“不过能逼出谢玉的实话来,我也放心了不少。原本我一直担心夏江也卫护太子之意,身为悬镜司的掌司,他可不是好对付的人,现在既然已可以确认他并无意涉及党争,与夏冬之间也有了要处理的内部嫌隙,我们总算能够不再为他分神多虑了。”
靖王不说话,一直深深地看着他,看得时间久到梅长苏心里都有些微的不自在。
“殿下怎么了?”
“你居然只想到这些,”萧景琰的眸色掠过一抹怒色,“听到谢玉今天所吐露出来的真相,你不震惊吗?”
梅长苏思考了一下,慢慢道:“殿下是指当年聂锋遇害的旧事吗?时隔多年,局势已经大变,追查这个早就毫无意义,何况夏江并不是我们的敌人,为了毫无意义的事去树一个强敌,智者不为。”
“好一个智者不为。”靖王冷笑一声,“你可知道,聂锋之事是当年赤焰军叛案的起因,现在连这个源头都是假的,说明这桩泼天巨案不知有多少黑幕重重,大皇兄和林家上下的罪名不知有多大的冤屈,而你……居然只认为那不过是一桩旧事?”
梅长苏直视着靖王的眼睛,坦然道:“殿下难道是今天才知道祁王和林家是蒙冤的吗?在苏某的印象中,好象你一直都坚信他们并无叛逆吧?”
“我……”靖王被他问得梗了梗,“我以前只是自己坚信皇兄和林帅的为人罢了,可是今天……”
“今天殿下发现了这条详实的线索,知道了一些当初百思不得其解的真相,是吗?”梅长苏的神情依然平静,“那么殿下想怎么样呢?”
“当然是追查,把他们当年是如何陷害大皇兄与林帅的一切全部查个水落石出!”
“然后呢?”
“然后……然后……”靖王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下去,这才恍然明白梅长苏的意思,不由脸色一白,呼吸凝滞。
“然后拿着你查出来的结果去向陛下喊冤,要求他为当年的逆案平反,重处所有涉案者吗?”梅长苏冰冷地进逼了一句,“殿下真的以为,就凭一个夏江,一个谢玉,就算再加上皇后越妃母子们,就足以谗死一位德才兼备的皇长子,连根拔除掉一座赫赫威名的帅府吗?”
靖王神情颓然地垮下双肩,手指几乎要在坚硬的花梨木炕桌上捏出印子,低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算大皇兄当时的力量已足以动摇皇位,与父皇在革新朝务上也多有政见不和,但他毕竟生性贤仁,并无丝毫反意,父皇何至于猜忌他至此……大家都是亲父子啊……”
“历代帝皇,杀亲子的不计其数吧?”梅长苏深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控制情绪,“咱们这位皇上的刻薄心胸,又不是后来才有的。据我推测,他既有猜忌之心,又畏于祁王府当时的威势,不敢轻易削权。这份心思被夏江看出,他这样死忠,岂有不为君分忧之理?”
“你说,父皇当年是真的信了吗?”靖王目光痛楚,“他相信大皇兄谋反,赤焰军附逆吗?”
“以皇上多疑的性格,他一开始多半是真的信了,所以才会如此狠辣,处置得毫不留情。”说到这里,梅长苏沉吟了一下,“看夏江现在如此急于封谢玉的口,至少最开初聂锋一案的真相,皇上是不知道的。”
靖王看着桌上的油灯,摇头叹道:“不管怎么说,若不是父皇自己心中有疑,这样的诬言,只须召回京中便可查明,又何至于……只恨当时我不在国中……”
“幸好殿下你不在国中,否则难免受池鱼之灾。”梅长苏神色漠然,“此案虽由夏江引起,最终却是皇上处置的,殿下想要平反只怕不易。不如听苏某一劝,就此放开手,不要再查了。”
☆、太奶奶去世
靖王站起身来,在室内踱了几圈,最终停下来时,脸上已恢复了宁静,“先生所言,固然不错,但我若真的就此放手,世上还有何情义可言?谢玉所说的,不过是一个开端,后面是怎么一步一步到那般结局的,我若不查个清楚明白,只怕从此寝食难安。我素知先生思虑缜密,透察人心,要洗雪这桩当年旧案,还请为我出力。”
梅长苏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殿下可知,如果皇上发现殿下在查祁王旧案,定会惹来无穷祸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