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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像商拾。
云连拍开商拾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不悦:“你要做什么?”
相处快两月,云连自是对商拾已经有所了解,可今日商拾这番作为让她疑惑,难道他有什么话要说?
想到他在外一夜,此刻眼下一片黑青,应当是出去办事了。云连朝青叶摆手:“你先下去。”
看着商拾面前的空碗,青叶还是听从云连的吩咐,转身出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商拾将自己面前的空碗往云连面前一推,说道:“帮我盛饭。”
瞄了瞄空碗,又看了看商拾郑重的脸色,云连思忖,难道这是要边吃边聊?思及此,云连转身替商拾盛了碗粥,还很尽责地替他拿了两个馒头。
看云连忙活,商拾心情突然好了,他们这样还真像是人家恩爱小夫妻呢!
感觉到商拾心情飞扬,云连不解地皱了皱眉,坐在一旁看他狼吞虎咽地吃饭,一碗下去,商拾再次将碗往云连推了过去,眼带笑意:“再来一碗。”
有一就有二,云连也不恼,又给他盛了一碗,看商拾吃的欢实,云连终于坐不住,她问:“你有何话说?”
“嗯?”商拾叼着馒头,疑惑地问:“什么话说?”
“你让我坐着看你吃难道不是因为有事跟我商量?”云连压下怒火问。
“我没事跟你商量啊!”商拾很无辜地摇头:“我不过是单纯的让你陪我用饭而已。”
“商拾!”云连嚯的起身,带动身后的软凳刺啦一声。
三两口吃掉馒头,呼啦一口喝下最后一点粥,商拾这才慢条斯理地试了试嘴角,耸了耸肩:“昨夜你让我欲火焚身后还让我怒火中烧,今日我不过是让你陪我用个早膳而已。”
经过一夜,商拾算是彻底想清楚了,对上云连,兀自生气绝对是最不可取的,你气你的,人家过人家的,你就是气死,云连她还会很无辜地问,你为何会气死?
是以,商拾决定改变策略,他准备对云连展开死缠烂打的攻势,总有一日,云连会受不了自暴自弃,继而随他折腾的。
眼中冷光梭子似的射向商拾,若是眼神能杀人,商拾绝对已经成了马蜂窝!
“无聊。”云连懒得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
手在下一刻被抓住,商拾眼睛转了转,讨好地笑道:“刚逗你玩的,我真有事。”
“你一定好奇我昨夜做什么了吧?”商拾笑问。
“不好奇。”很冷淡的回答。
商拾另一手捂着胸口,长长一声叹:“我的心已经被你打击的碎成一片一片了,你就不能说说好听的话,骗我也好啊!哎!”
云连扯着嘴角:“我不善撒谎。”
她实在不明白一夜之间,这商拾怎么变得无聊起来。
尽管知道这就是云连的本性,商拾不免还是一阵心酸,顿了顿,商拾笑道:“你不好奇我做什么,总该好奇云府侧夫人昨夜说了些什么吧?”
正文、第五十七章
两人一起来到平常练功的院子,刚进门,云连瞳孔一缩,她看着院中一片狼藉,声音不稳:“我记得史妍似乎不会武功吧?”
根本不需要你废了一个院子才捉得住她吧?
脖子一扬,商拾别扭地冷哼一声,他才不会告诉云连,他昨夜是太过怒火无处可发,继而毁掉整个院子。
有才小跑着出来,他小心观察自家少爷,感觉到商拾怒火早已灭了,这才小心说道:“少爷,可是要询问那人?”
“嗯。”
商拾不由分说地牵着云连的手往院里走去,没看见有才小心地拍了拍自己胸口,一副舒了口气的模样。
商拾的情绪不稳,云连自然聪明的暂且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两人没有进卧房,也未往练功房方向,商拾拉着云连直接穿过前院,走向后面的柴房。
一脚踹开柴房的门,两人相携站在门口,冷眼看向房中缩瑟躲避的史妍。
刺眼的光芒让史妍不适地眯了眯眼,待看清进来的两人时,她不安地往后缩了缩:“你们,你们为何将我抓来,老爷,老爷若是知道,定不会饶过你们的。”
这种威胁的话与商拾跟云连都没用,史妍很快认清,她心下一转,看向云连:“连儿,你是一手养大的,我待你如烟儿是一样的,人都说生母不如养母大,连儿,你就不怕这么对待我会遭报应?”
“云连以前将你当做亲娘,她还是遭了报应。”
若不是死不瞑目,又怎会让她替她报仇?
商拾牵着云连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握了一下,他牵着云连入了内,走到与这柴房格格不入的两张凳子前,两人坐下,冷冷看着地上的史妍,那轻蔑的神色跟看蝼蚁一般,让史妍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
史妍藏在袖口下的手握紧手中的东西,她牵强一笑:“连儿,这些可以暂且不论,你应当知道,烟儿她很得四皇子的喜欢,如今我不见了,烟儿定会着急,若是不小心惊动了四皇子,你们这掳人,私自用刑之罪怕是逃脱不了了。”
嗤——
开口的是商拾:“我倒是要看看这位云家二小姐在封钰心中到底占据何种位置。”
见史妍眼中尽是疑惑,商拾很好心地解释:“啧啧,四皇子已经定了梁梓柔为正妃,至于你那女儿,若是封钰喜欢,应当能抬进府做个贵妾。”
商拾的话如无形的利剑,狠狠刺向史妍胸口,她那自小捧在手心的女儿,不管长相还是心机都是一等一的,怎能只做个妾?
史妍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切不可被商拾欺骗。
“商少爷也不用在这使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这么笃定的话不知是在说服商拾,还是说服她自己。
“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只需要你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即可。”对上史妍这样的,多说无益。
史妍手再次紧了紧,她垂头,开口:“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只告诉连儿。”
“连儿,你过来。”史妍盯着云连。
云连准备起身,手被商拾抓住,商拾皱眉,有些不赞同。
“放开,我不会有事。”这是自信,是自傲,就凭史妍,绝对不会伤害她分毫。
自己在旁边,想来这史妍也蹦跶不出他的手心,思及此,商拾松开手。
走到史妍身边,云连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说吧。”
“你靠近些。”史妍有气无力地要求。
虽不愿靠近旁人,可史妍是很好的突破口,云连又靠近了史妍一分,低头的瞬间,云连没错过史妍眼中的得逞。
就在云连贴近史妍的瞬间,史妍突然鼓足力气,将手中尖细的木棍直直刺向云连的双眼。
啊——
哐当。
小木棍落在地上,史妍的尖叫声凄厉难听。
云连起身,脚下用力,咯吱几声,史妍拿木棍的手腕骨头粉碎:“知道何为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你现在这作为就是。”
“啊——好疼,云连,我松开我!”史妍尖叫着想掰开云连的脚,可那只脚像是有千斤重,史妍几乎疼晕了过去也无法撼动分毫。
“说不说?”一脚踢开已经无力的手,云连踩向史妍另一只灵活的手腕:“若是不说,我废了你四肢。”
一旁的商拾嘴角可疑的抽动,都说他商拾是个残暴的,那是那些人没看过他这位娘子,他跟云连,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法比。
被削掉的手指,粉碎的腕骨,史妍十二万分的相信云连话里真实性,她还有荣华富贵要享,怎么能下半生瘫在床上?
“我,我说,你先放开我!”史妍求饶道。
“你的信用已经没了,说是不说?”云连话落,脚下再一次用力,咔嚓一声,云连很尽责地解释:“已经断了一小节,再不说,下一脚我就会踩碎它。”
“老爷曾说过他之所以要阮玲纤做云府夫人,是,是因为他曾在一个人面前发过誓,老爷不能违背誓言。”
咔嚓——
“断了两节。”云连凉凉地解说。
“老爷有一次醉酒,他说,那人是你的姨母,你姨母名为阮玲菁,老爷就是在她面前发誓会让阮玲纤做云府夫人,并且保护阮玲纤。”
“那人现在在哪?”云连松了松脚下,问的是阮玲菁。
“不,不知道,阮玲菁在十几年前便消失,大概早已经死了。”
“又是十几年前?”云连疑惑,昨夜史妍说过那位景公子似乎也是十几年前消失的,这其中不知是否有联系。
“连儿,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史妍疼的眼泪鼻涕爬满了脸,这幅模样早已不复昨日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态。
“最后一个问题,阮玲纤知道吗?”
“她,她不知道。”史妍虽然痛,可提及阮玲纤她还是一股快意。
阮玲纤拼了自己女儿也要保住的云府夫人之位其实本来就是她的,至少在她有生之年都不会落在旁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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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云烟飘飘,議曦月的花花,抱拳,多谢,嘟嘴,啵一个~
正文、第五十八章 身怀秘密
云连拿开脚,她半蹲下来,淡声问:“你想不想做云府夫人?”
云连的确不喜史妍跟云烟,可她更厌恶那个最自私的阮玲纤,既然阮玲纤将云家夫人看做自己毕生追求,那她就偏要敲碎阮玲纤这份渴求。
“连,连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史妍顾不得手疼,她急切地询问。
做云府主母开始是不甘屈于阮玲纤之下,到后来为儿女着想,直到此时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自然。”
一瞬间的狂喜后,史妍慢慢冷静下来,她不是阮玲纤那般白痴,史妍闭着眼问:“说吧,你有何条件?”
云连很满意史妍的识趣,她往后退了几步,坐在商拾身旁,淡声道:“我要看云府的账本。”
“这不可能!”史妍只觉拒绝。
账本乃一府根本,若被云连看到,那无疑是将云府一切都曝露在云连眼中,云府将来岂不是仍由云连拿捏?
云连也不气恼,甚至连一丝失望也无,她斜了商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