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娘是……真的……好饿啊,大葛……=_=
然而多情蝶谷这边……
“原来是千公子啊!”说着杜蕾斯朝千叨作了个揖。
“杜谷主咳…不必多礼,阁下咳…咳…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应该咳咳感谢你才是。”千叨一边咳嗽一边淡定地回答。一旁的杜耒箐神色担忧,脸上有些红晕地看着千叨,问他哥:“哥,这千公子的伤还没好么?”
他好不好,好像跟你没关系吧,妹子!喜欢人家不用表现得特么明显,老子看的很清楚!(你这是嫉妒吧!同志……)万寡看着这三人默默无语,实则内心咆哮。
“千公子身受多处重伤,又染上了风寒,需要一些日子调养。”
“噢,真哒……”
“………”
“………”
“………”我说,你至于特么高兴么!
“呃……我是说,那千公子就在我们谷里多养几日吧!”杜耒箐一脸严肃关心地看着他们。
(作者:一个女孩子家家这脸皮居然都有万寡那么厚啊……
万寡:…………
杜耒箐:……有吗!!)
场面又是一阵安静……
“对了,你们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会受如此重的伤?”杜蕾斯的话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千叨瞥了一眼在沉默的万寡,示意:这是你闯的祸,你来说。
好么,我说就我说。
“是这样的,由于我的问题,一次上街砸伤了一位大汉的那什么……”那、那什么……?
“原来那大汉是山贼,就在半路拦截我们……”
(作者:你略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经过!
万寡:……滚!)
“所以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下来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看似太平盛世,居然还有这种事发生!”杜蕾斯愤愤不平。
蕾斯兄,还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呢……
“时间不早了,二位先去休息吧,等会在下会让阿箐给千公子换药。”杜蕾斯说完带着杜耒箐走了,而离开前,杜耒箐还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千叨一眼,满脸失望和纠结啊!剩下的两人一路无语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是夜,黑暗的天空都挂满了星星,很漂亮。
“扣扣……”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在千叨的竹门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请在我身边》温馨文,轻松治愈文!!!大大多支持!!!鞠躬!!!
☆、换药了
“进来……咳咳……”
门开了,门外的杜耒箐进来了。
“千公子,我来给你换药了……”杜耒箐缓缓地端着纱布和药走进房内,在光亮的灯下,看着千叨俊美的面瘫脸,两道红晕爬上了脸。
而千叨披着外衣对犯着花痴的杜耒箐淡淡地说:“杜姑娘……”
“叫我阿箐就好!”杜耒箐有些激动。
“阿箐姑娘,在下自己换药就可以了,不必麻烦。”
千叨依旧淡淡地说。
“不行!”
“………”=_=
“呃,有些地方公子可能碰不到,万一牵扯到了其它伤口就不好了!”
眼下杜耒箐的意思就是:趴好了,让老娘好好上!
“阿箐姑娘,男女有别,可否麻烦叫一下万公子,让他来就行了。”千叨拢了拢身上的外衣,继续面无表情地回绝。
“那、那好吧,我这就去!”算了,不能让他讨厌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坚持就是胜利!
于是杜耒箐出了千叨的房门,向隔壁万寡的竹间走去。
“万公子,开门!”杜耒箐“嘭嘭嘭”的将竹门敲地很响。而快要睡过去的万寡同志,被门敲得一脸怨念地下床过去开门。
“吓、吓死我了……公子你怎么不点灯啊!”
“我已经睡了……有何贵干……哈啊~”只见万寡同志披头散发,打着哈欠幽幽地说了话,然后去点灯。灯一亮,房间立刻不再黑暗。
“喏,这是千公子的纱布和药,现在立刻马上去给他换药!”
感情这口气好像老子欠你五百万么?好像没有吧!!!
万寡囧囧有神地接过药盘,再次抬起头,幽幽的一脸愤恨看着杜耒箐,然后开口:“哦……”
杜耒箐看得抬脚就走出门,其实是被万寡吓地急急忙忙跑了。 卧槽,特么催命地吵醒老子睡觉还得给人家干活,敢情你真好意思!
万寡同志披头散发端着药盘推门走进千叨的竹间,幽幽地看了一眼靠在床头的千叨。千叨眯着眼,挑了挑眉,看着一脸幽怨又披头散发的万寡走进来,但没有说话。
“我给你换药了!”万寡咧开嘴笑得很灿烂。
“好。”原本想说你放着我自己来的千叨,看万寡这一脸笑得跟菊花似的的表情,顿时改了主意,深邃的眼底有过一丝趣味。
好你妹!看老子换得你生不如死!敢打扰你大爷我睡觉,哼哼,你等着!
从刚刚一脸菊花到面目狰狞,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一直没出声的千叨还是一脸淡定地看着万寡一步步靠近。
“把衣、衣服脱了……”
千叨对他挑了一下眉,然后转过身,微微勾起嘴角,把上衣给脱下挂在腰间。
万寡看着那满身渗透出白纱布的血,咽了咽口水,心里顿然有些愧疚,毕竟这伤是自己间接造成的,突然没气生了。偷偷瞥了一眼依然没有表情好看的侧脸,手下却开始轻轻地动手。
绕过白皙没有受伤的皮肤,用剪刀将染了血的纱布缓缓拿掉,然后把药膏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抠了许多,涂在隐隐约约还在流血的伤口上。突然身体微微一颤,万寡有些愧疚带着稍微喑哑声音地问:“很疼?”
身体的主人有些一愣,又马上淡定地开口:“没事,你继续。”
有些冰凉的指腹在皮肤上轻轻摩擦,由于长年来练剑,使皮肤变得很紧致,每触碰一下都觉得,很有,魅力!
魅、魅力?这突然从脑袋里蹦出来的词吓了万寡一跳,手指一不小心戳到了没有受伤白皙的皮肤。顿时脸红了一片……
“怎么了?”
“啊?哦,没事,没什么,涂歪了,歪了!”
此时,万寡的心脏跟打了强心剂似的,扑通扑通一直在跳。这咋整了这是,怎么又开始乱跳了呢?该不会是心脏有问题吧!不对啊,以前没有啊!看着那白皙的,红红的皮肤,呼吸有些不畅啊!万寡同志再次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淡定。可是为毛耳朵特么热啊,这是肿么了?!
“呃,那个,后面好了,你、你转过来,涂前、前面的……”卧槽,结巴了?!
闻声,千叨转过身来,瞥了一眼红着脸,低头就动手的万寡,挑了挑眉,然后伸出手突然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面无表情:“你,脸很红。”
有、有么?
烛光照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有些熠熠闪光。看着千叨一张一合的嘴唇,脑袋里就闪过那天看见尚书大人和臭猴子接吻的画面,突然觉得,很xing感!
xing、xing感???
于是又被自己脑袋里特么怪异的词给雷到了,蹭地一下,整个脸都成猴屁股了……不经意下,看着那性感的嘴唇吞了一口水,有些口干舌燥地回答:“屋里、里太热、热了,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剩下的自己来!”
说完,扔下纱布和药膏,转身风一般的速度冲出了竹屋,把头贴在自己屋的竹板上,喘气……
谁来解释一下,老子这是哪根筋抽抽了,还是心脏真的有问题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中的。。。。
千叨被这一弄,倒有些愣了,然而,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眼里有了一丝的笑意…………没办法,涂药的人走了,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第二天,万寡被昨晚一折腾,压根就没睡好。昨晚半夜做的梦还离谱得不能更离谱:
梦见自己又穿回去了,然后等着抱孙子的老妈给自己介绍了一门亲事,那小姐很漂亮也很温柔,是自己的菜!于是就答应和她结婚……可是没想到的是,结婚那天,自己穿着一身洋气又帅气的西装挽着新娘子一步一步走上婚姻的殿堂,听着牧师微笑的致辞:
汪卦先生,不管生老病死,残疾与否,不离不弃,一生一世守在她身边;你是否愿意娶xx小姐为妻,成为你终生的伴侣,陪你走过一生?
正当自己准备开口说愿意的时候,礼堂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然后就看见千叨穿着现代的礼服,一脸霸气又迷人地拿着剑指着新娘,深邃的眼睛瞥向万寡,然后低声悦耳的声音传到他耳边:我不准!
被这突然的情况搞蒙了的自己直直地盯着千叨发愣,这时候,耳边都是礼堂里的尖叫和老妈的责骂。
最后笑得一脸灿烂的千叨紧紧牵着自己的手说“我爱你,跟我走”,一起跑出了礼堂,然后……然后就没了…………
这神纸般的梦让万寡同志接受无能……
接下来的几天,重复上演”我失眠了”状况的万寡,于是每天早早起来,顶着和国宝一样颜色的双眼往草药地走去,准备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每次前脚刚踏进草药地,就看见在练剑的千叨。千叨出剑一顿,总能看见撒腿就跑的万寡,郁闷了。
这天响午,杜耒箐过来叫他们去用饭的时候,刚踏出竹门的万寡就看见也刚出竹门的千叨,在视线一汇之后立马瞥开头,不自在地慌慌张张跑了。
“………”
“万公子他最近是怎么了?”杜耒箐疑惑地指了指万寡离去的背影看向千叨。后者依旧目无表情,淡淡地回答:“不清楚。”
吃饭的时候,万寡坐在千叨对面,杜蕾斯和杜耒箐对坐。
“来,千公子,这是香菇炖鱼肉对伤疤愈合很有好处的……”杜耒箐说着就把一大块鱼肉呈给了千叨,然后含羞地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饭。
“多谢阿箐姑娘,在下自己来。”低沉地声音传达万寡的耳里,啪嗒一声,勺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