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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属于月亮的夜,偌大的夜空中,独有月亮高挂着,高贵的没有任何事物能与之相较,就连星辰也将舞台出让,隐尽光芒,淡于黑夜之中。
“丫头,好想你啊!闭上眼,我来到你的身边;睁开眼暮,却见月色也苍凉。”
“丫头,繁花将绽,不知你可看到到此情此景?”
“丫头,世人多爱牡丹,你却爱那梅花,雪映红梅,点缀了梅之嫣红。”
“丫头,他们都说你如梅花,但是我却觉得你就是那罂粟?
明知是毒药,却让人甘之如饴!
出尘的魅惑,难以抵挡其魅力!”
“丫头,如今才知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杜撰啊!好想让时光停滞,封存相思无度。”
“丫头,你说为我独舞,我想那摇曳舞姿,一定璀璨夺目,不知你可记得?”
低低的嗓音,倾诉的话语,浅浅的微笑,眼中带着无限的深情与眷念。
有情终是有情,无情怎会时刻惦念呢?
有人说,跳舞的女子最美,舞出女子的柔,女子的美,女子的喜,女子的愁,女子的淡雅,女子的魅惑。
试想一下,乱花迷影,蝶舞红裳,容颜如画,笑颜如花,那是怎样的美好呢?
世人为我的绝世容颜所迷醉,可是,如画的容颜,总有逝去的一天。
镜中花颜谢,次生花未绽,终散去,只余惆怅于指尖化点滴。
丫头,你说:‘有花折时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所以丫头,无论我还剩多少时光,你注定是我的娘子,我绝不会放手。
朦脓月光中,似乎望见伊人独舞,月光纷扬洒落一地,如流烟了无痕。
繁花夜落,天若有怜,落与指尖,葬花冢再无冷清孤寂。
情缘化点墨,清风送夙愿,若可见,便寄了一世温柔笑靥。
丫头,这一颗心,没有虚伪,没有感叹,一切的一切,只有真情。
丫头,待到花开日,你是否依旧记得我许你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终不悔。
丫头,你说你最爱江南,繁华过后,你我仍有那颗心。
丫头,我好想伴你到老,可惜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撑到那一天。
丫头,如今寒玉床和墨池已经快压制不住我身上幻梦的毒性了!
丫头,好想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那时,你我去寻找你梦中的江南,有暮昏寒鸦,有乡村雨巷,有田间翻滚的麦浪,有轻风催促的秋色,也有雨声韵律,吟唱之歌。
那时,我牵着你的手,十指相扣,行走与寻常巷陌,面对满山的野花,即使时间被定格,记忆被反锁,一切淡去,但是你那如秋叶般静美的笑容,永远不会逝去。
可是如今,男子低低的叹道。
幽静的夜晚,极低的叹息声,却让人为之心疼。
静默许久,男子抬头,望着那皎月,似乎望着心底那痴爱的女子,缓缓开口道:“丫头,我定给你盛世年华,一世倾情!”
行走于竹林,男子望着那琴台的古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即墨梓弦刚睡着,就被一段优美的音韵从睡梦中唤醒。
起身,推开房门,那隐隐传来的古琴音在林间回绕,恍如低语的倾诉。
如此音韵,即墨梓弦不禁停步,伸手悄然推开枝叶,只见琴台之上,一名白衣男子悠坐其上,弹奏着一架古琴。
徐风拂过枝叶,月光像粉飘的碎影,映洒得微微淡淡,翠竹之下,琴台之上,那白衣男子拟梦出尘,清逸似仙。
清脆的鸟鸣缓缓应和古琴,男子如玉的手指在古琴上舞动着,一时间,美景成画,即墨梓弦也不禁看得恍怔出神。
自家这好友,当真如那他那宝贝丫头所言的,就是一个妖孽!
“商音往角音时再慢些,会更好。”一丝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
南宫尘抬头,看着好友眼中的戏谑,却是无言。
“南宫,听你一曲,那是可真是百年难得!”一丝带着得意的声音传来。
“梓弦,我的心有些难了!”南宫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迷茫。
听到这话,即墨梓弦沉默了,每次好友这样,总会有事情发生。
正当即墨梓弦准备开口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跪下道:“主子,暗阁令牌出现了!”
闻言,南宫尘心中的不安加剧,开口道:“说!”
听到这语气中的一丝担忧,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由有些愣神,望着自家主子,很少有事情能触动自家主子的情绪。
雾中的面容有些模糊,却隐隐可见那份绝美,尤其那份悠然与独立於这世外般的静与一股远离尘嚣的出尘,像这层雾一样朦胧而缥缈。
“暗阁令牌?”另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严肃。
“对,传说中能够号令暗阁的令牌。”南宫尘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却掩饰不住的担忧。
闻言,地上的男子从刚才的美景中醒来,交代了关于暗阁令牌的事情。
“七彩光芒,玄令出世!”
如此至宝,怕是天下又要掀起一番风云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玄令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