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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三少在费城可是出了名的吃香公子哥,只要女人不要男人,你不要来投怀送抱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博海逸恨恨的道。
“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来,你要是有本事,哪天让狗嘴里吐出象牙来让小的开开眼界。”严君银推了推博海逸的手,“博海公子,你到底要压我压到什么时候,不会真的一不小心就看上我了吧。”严君银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博海逸极恼,重重的压了压严君银下腹部的伤口,还没有止住的血,又冒了出来,痛得严君银撕牙裂嘴的。
这个混蛋,就这么经不起激吗?
“你这是恩将仇报,”忍住男儿泪啊,不是不流,实在是时候未到,“刚才若不是有我在,你早就死在那帮黑衣人的手下了,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感恩呢。”
“若不是你,本皇子何以落得如此下场,严君银,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无理取闹付出代价。”
“是哦,我怕死了。”
两人闹得太火,外头又传来脚步声,黑衣人又回来了。两人立刻神色一正,若是此时再被黑衣人寻到,他们就真的死定了。
两人再度屏气闭声,连相贴得极近的身躯也没有费力的移开,此时出现一丝的风吹草动都是不明智的,都有可能让黑衣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两个大男人,相依的如此近,面面相视之下,脸尽一阵阵的发烫,真是见鬼了。
又过了许久,黑衣人没有找到他们所避的小山洞,脚步声再度远去,两人松了一口气,“滚远一点。”博海逸没好气的伸手一推。
手又不小心的扫到严君银腹部的伤,当场痛得他流下了英雄泪,不是不哭,是时候未到啊,现在,是到时候了。
博海逸见他缩成一团,身体不停的颤抖,才发现手上不知何时染了不少的血,他的手没有受伤,所以,这伤是属于严君银的。
“喂,你没事吧。”博海逸推推严君银,一推,他就倒下了,只见严君银的衣裳染得更红,更刺目,他的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额上冷汗点点,博海逸被他的情况吓了一大跳,“严君银,你没事吧。”
“见鬼——,”严君银费力开口,“有眼睛不会看吗?这样能好得了吗?”好痛,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果然啊,他们前辈子一定是仇敌,这辈子是来讨债的。
“我不是故意的,”博海逸板着脸。
第二百四十五章 重伤在身,难受
“这样还算不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我这条小早就死在你手里了,”严君银惨叫,他严三少从小到大打的架不少,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可是,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流了一地的血,痛啊,痛得他真的英雄泪满襟啊。
“要你死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博海逸也有些慌了,平日里受再重的伤也无妨,直接让人来医治,可这块地,黑衣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在附近,眼下最聪明的选择就是静静的等着严家带人来找。
可是,严君银失血过多,能不能等到严家人来找还是个未知之数。
“我先替你止血。”
博海逸脱下自己的外衫,将严君银的伤口缠了一围,可是不到一会,博海逸的那件外衫,已经被染得通红。
严君银的脸色益发的惨白。
“你会点穴吗?”严君银问,能点穴,至少还能点穴止血,他学艺不精,只会些拳脚功夫,只会蛮力,点穴这门精致功夫还没有来得及学。
“不会。”博海逸摇头。
“那我岂不是死定了,”严君银两眼往上一翻,“这血要流到什么时候去,说不定我的血流干了,我大哥还没有找到我。”
唉——
冤啊,他可不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博海逸死瞪着严君银,他说得好似真的会死一样,“你先藏在这里不要被人发现,我去搬救兵。”
“你搬什么救兵啊,这林子能不能走得出去还是个未知之数。”不要他流血而死,而博海逸迷路也丢了半条小命,运气再不好一些,直接就遇上了黑衣人,就地解决,省却了一切的麻烦。
唉,怎么办,越想就越是倒霉。
“总得一试,难道就在这里等死吗?”他是不会就此坐以待毙的,“我尽快找到出路,去严家矿场找人来。”
“不用,”严君银揪着他,他若是流血过多而死是死得不甘心,可是,博海逸若是为了去搬救兵而死在黑衣人的剑下,结果还不是一样,若是博海逸死了,他伤也白伤了,血也白流了。“你留在这里,若是我真的不幸流血致死,那也不关你的事。”
“一切皆因博海家而起。”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出去送死的。”
“那你就留在这里送死?”
“你还要逼我说多少话,我累——。”就不知道体谅一下受了重伤的人吗?他可是二度受创啊,真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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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前,严家的人已经开始寻人,矿场管事一路跟回严家也没有见到博海逸与三少的影子,觉得有些奇怪,天下那么大的雨,他们能上哪呢,回程又在附近寻了一遍,还是什么人也没有瞧着。
博海逸的近侍开始觉得不妥,冒着雨,出门寻人。
严家也开始派人延路寻找。
清瞳与严君常亦出动寻人,在附近的林子里发现了打斗的痕迹,才意识到时态的严重性,更在林中发现了不少的血迹。
“大家小心,留心寻人。”
“是,大少爷。”
直至天完全尽黑,他们才找到已经昏迷不醒的严君银和狼狈不堪的博海逸。
将人接回来府,立刻请来大夫为严君银看诊,亦另找了大夫为博海逸包扎伤口。
严君常与清瞳在外头候着,经过简单包扎的博海逸亦在房外守着。
若是严君银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这辈子都会不安的。
严君银是为了他才受这么重的伤,才会致命。
“大夫出来了,”清瞳提醒,严君常迎上前去,“大夫,我三弟的情况如何?”微锁着眉,适才博海逸已经简单的说出了事发的经过和情形,事态的严重性他再清楚不过,不管博海国大皇子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严家终归是要受到牵扯的。
君银就是首例。
“大少爷,三少爷身上有多处刀伤,又失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好在发现的早,若是再晚一些,流尽身上的血只怕天仙下凡,也救不了三少,”老大夫直叹,能伤得这么重的,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将人伤到这种程度。“老夫已经替三少处理过伤口,也开了方子,一会让人抓了拿,按时服下,好好休养,时日一长也就没事了。”
好在严君银身强体健的,本身又是个习武之人,若是换成了一般的小老百姓,只怕早就死在山洞里。
哪还轮得到大夫来救。
“有劳大夫,管家,跟大夫一同拿方子抓药去吧。”
“是,”管事应道,“李大夫这边请。”
“请。”
管事领着李大夫走了。
他们才得以进房去探望严君银的情形,严老爷与严家几位夫人都被蒙在谷里,还不知道严君银受了这么重的伤,特别是严三夫人,若是让她知道君银受了重伤,差点丢了小命,只怕,李大夫又要多治一个人了。
“这次君银是真的受苦了,”严君玉感慨,谁知道让他缠着博海逸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明明就是件稍微难些的猜事,可是,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啊。
他从来就没有瞧过弟弟这副模样,如此无力的摊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君银一直是严家三兄弟之中最有活力,生命力最强的那一个。
他还真的不习惯。
“是我不好,”博海逸垂眼,低语,“严君银会弄成这样,全是我的错,若要怪,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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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海逸的情绪很低落,清瞳送他回房歇息,他的近侍不敢再离开半步,全都守在屋前屋后。
清瞳替他倒了杯热水,“博海逸,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但是,你没有必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君银也不会怪你的。”
“他为什么不怪?”博海逸冷哼一声,“清瞳,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严君银该怪的,不仅是严君银该怪我,严家也该怪我,甚至是你也该怪我,若是我大哥派来的人真的将我杀了,连大容王朝都该怪我。”
他眼中尽是痛苦之色,被至亲兄弟加害,没有人能转眼就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博海逸心中的纠结显而易见。
清瞳不是在安慰他,她说的都是事实,“你放心吧,皇帝哥哥是明事理的人,博海国若是想以此来要协大容王朝并非那么容易的事,严家也都是好人,事发突然是谁也想不到的,若说怪,那最该怪的是我,若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千里迢迢的领着使团来大容王朝,一住就是这么久,若不是因为我,你早就回博海国,哪还会出现在费城,更不会让那帮人有机可乘,说到底,最该怪的人还是我,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不,他当然不是这样想的。
这事跟清瞳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确是一个因素,却是他自己的选择,与她何干。
他无奈的抬头,迎上清瞳的眼,那双清澈的眸子总是让人细瞧之下便会失了神,她说得没有错,一味的钻牛角尖弥补不了什么。
一味的承认错误也挽回不了什么。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补救。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博海逸叹息,“我不自责,你也别自责,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黑衣人再出手,”博海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