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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公主的认识出了差错,公主在七王府的吃喝用度,全是按照七王府的最高水平供给的,王爷的吃喝用度亦是如此,如果,公主认为这样的算是犯人的对待,那么,是否该让身为犯人之一的王爷来说些什么呢?”
“王爷不是犯人,”耿雅颂为时又晚的发现自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面,还毫无力气的往外爬。
真该死,徐暖朝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现在,容冰一定是认为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而这一切,全都该怪徐暖朝。
是她破了坏了她在容冰心里的美好形像。
“你不要胡闹的栽赃罪名,本公主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
“是,公主不曾说过,是我理解错了,”
耿雅颂发现,不管她提也任何的不满,徐暖朝都有办法驳回来,且一次次的在她的脸上抹黑,若是再纠缠下去,她只怕脸上再无光。
咬咬牙,她不得不暂时认退。
众人目睹着最有希望耿雅颂都败下阵来了,而且,连堂堂公主受了委屈王爷也不曾帮衬半句,若是换成了她们,王爷更不会说什么的。再王理你。
王爷显然已经把整个家都交给徐暖朝,且无论她怎么折腾,他都不会有意见。
这种大难临头的感觉首次袭上徐诗娣的心头,有些悲呛,有些感伤,有些愤怒,有些怨恨,怨老天的不公。
徐暖朝苦守了五年,她得到了所有女人能求到的一切。
而她们,守了五年,依旧如五年前一般,什么也没有得到。
“现在,该轮到其他人了,有话,就说吧。”
其他人之一的花艳艳开口,架势可不敢跟耿雅颂一样的气势汹汹的质问,“妾身想要请问王妃,为何突然决定要减扣我们一半的月银,难道,我们也做错了什么需要惩罚吗?那这惩罚之期是多长?”是一直扣下去吗?
那一年,可是要少很多银两。
“你们做了什么,相信你们心里最为清楚,有些话,说出来伤感情。”虽然,她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可以伤,“在你们心里有疑问想要得到解达之前,请务必要记住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我是一个母亲,而且,是一个极度护女的母亲,你们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已经足够。”
所以,她这是在报复,报复她们之前为难徐清瞳,让她受到伤害的事,她真忍得住,没有立刻一杆子打扁她们,反倒是一次次的让她们越来越不好过,她不得不说,这一招真是高。
有人的脸色在变。
泛青的有,泛红的有,泛紫的有,惨白的更是不用说。
屋内,一阵的沉默。
仿若无人之境。
暖朝又耐心的等了片刻,没有人出声,相信是没有问题要提了,“还有人有事要问吗?若是没有,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房去。”
问题仍是有的,且不少呢,只不过,没有问出口的人已经很清楚,今天不是问问题的好时机,她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不满继续往在心底,若有一日,可以扬眉吐气,再狠狠的吐出来,喷得对方满头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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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的人,有诸多的言语不方便说出口,身为女人,仍是要懂得善用女人的利器,女人的柔情与媚,是握住男人心的关键。
只要夺下容冰的心,不要说是一个徐暖朝,就是十个,也不会是她们的对手。
她们败,就败在,容冰的无心。
他从来不曾让自己停留在哪个女人身边那么久,从来不曾真正的为哪个女人动心,仿若,这世间众人,没有一个是能入得了他的心的。
他其实是个冷情的人。
而今,他一直居于临水阁之中,种种迹像表明,他的人,已被徐暖朝独霸。
别的女人纵使有再多的柔情,媚意,也没有办法,让他懂得,让他体会。
薄薄的轻纱,尽是媚惑,这款经过特别制作的长衫,几乎是全透明的,那是王府的几个女人为耿雅颂所做。
为她讨一次机会。
只要她真正成为容冰的女人,皇上就没有理由不下旨赐婚了,另一个理由自然是只有耿雅颂是新鲜的,其他女人在容冰的眼里,已是昨日黄花了吧,瞧他弃得一点也不心疼。
“这薄衫,是经于玉人阁特意买来的,可是可遇不可求之物,男人见了必定疯狂,王爷瞧见了,也一定会被公主迷了心志,再也想不起别的女人。”徐诗娣奉上那一层薄薄的红纱,那惹隐若现,最具的是勾引的效果。
再有定力的男人,也该为此晃动心志。
“还有这瓶千人媚,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媚药,公主一定要善加利用,保证王爷一定能爱死公主。”花艳艳奉上她精心收藏的好东西。
只要中了此等媚药,就算是柳下惠,也不可能再坐怀不乱,她是一直没有机会对王爷下药,否则,今日王爷就会一直在她的房里,而不是徐暖朝的,她这可是忍痛割舍,比割她的肉轻不了多少。
为了以后的好日子,她舍了。
“你们要我用这些东西去勾引容冰,”耿雅颂皱眉,她可是堂堂的公主,万金之躯,怎么能做如此下作的事情,那是下贱女人才会做的事,“你这样做岂不是让王爷小瞧了本公主,不行,万万不行。”
“公主,”徐诗娣试图说服她,“公主只要能让王爷成为你的,还怕什么,王爷可不是寻常的凡夫俗子,他有他的看法,也绝对不会瞧不起公主的,难道,公主想要浪费这仅有的机会吗?再过几日,便是皇上下旨之时,公主当真不怕皇上下旨赐婚时,公主的夫婿不是王爷而是另有其人吗?”
耿雅颂脸色立刻大变。
若再这样下去,她是无法保证皇上一定会下旨赐婚,让她顺利的嫁给容冰。
最近她才听说,原来,徐暖朝也常进宫,与皇上关系极好,只要她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只怕,皇上是会允了她的。
她不能让徐暖朝真的坏了她一世的幸福。
一咬牙,耿雅颂同意了,“好,本公主估且一世,只要本公主成为王爷的人,王爷就没有理由推拒这门亲事。”
“公主能够想通,那是再好不过,”徐诗娣很满意耿雅颂转变,“既然如此,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离皇上下旨的日期越来越近,若是不在下旨之前完成,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好,你倒说说要怎么做?”rags。
“公主先装病,王爷一定会来探病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公主大病,王爷来
王爷未到,王妃先至。
暖朝很清楚,耿雅颂是不会乐意见到她的,不过,皇上有令,她不得不从。雅公主住进七王府一个月未到便身染有恙,宫里已经让太医赶往七王府为雅颂主看病,而她,身为七王府的主子,不能置之不理。
她让连管事备妥了珍贵的药材补品,送到雅悠院。
她也一道去了。
与宫里派来的吴太医一同。
“王妃——,”荣原守在悠雅园外,看到来人,倒是不意外,“请王妃稍候,属下立刻进去知会公主一声,公主这会——,”怕是不宜见客。
公主越来越爱玩那些小孩子般的玩样,与王府的女人纠结一气,无论他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他是男人,太了解男人的心情,也只有寻常的凡夫俗子才会被这样的女人吸引,耍弄手动不是最高明的。
七王爷不是寻常男人,只怕,公主做的这些事不但吸引不了七王爷,还会让七王爷反感吧。
“也好,”暖朝未急着硬闯,“还请荣护卫知会公主一声,这位是宫里派来的吴太医,专门为公主看诊的。”
太医也来了。
荣原更讶异了,没想到皇上还特意派了太医来,公主可没有病,只是把消息传了出去,这宫里的太医可不是庸医,公主是不是真的得了病,只怕,一诊脉就什么都明了了。
那不是欺君吗?荣原匆匆入内,希望能说服公主改变主意,不要再错下去了,来的是王妃,不是王爷,她的计谋已经生变。
屋内,只见耿雅颂一脸不耐的指使手下丫环做这做那,消息传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偏偏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容冰甚至不在府里。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公主,公主——,”
“荣护卫,你是不是太大胆了,进本公主的房连最基本的礼也忘了,”耿雅颂不悦的瞪他一眼,真怪父皇,怎么派了荣原跟在她身边护卫,要是换个人,就不会如此啰嗦了。
“公主,属下实在有可事来报,才会匆忙忘了礼数,还请公主见谅。”
“要事?”
耿雅颂神色一变,“是不是王爷来了,他是不是已经在外面,本公主——。”
“不,”荣原实在不忍心打断公主的美好想像,“来的不是王爷,是王妃,并且,王妃还带着皇上从宫里派来的太医,专程给公主看诊的,这会正在门外。”
“不是容冰,”她要徐暖朝来这里干什么,“你让他们走,本公主不想见他们,除了容冰之外,其他人本公主都不想见。”
“万万不可,”岂可随心所欲,“太医可是皇上派来的,公主若是拒绝了太医,便是拒绝了皇上,公主当真要这么做吗?”
不,她不能这么做。
她想要在大容王朝过得舒服些,还得靠皇上,再且,皇上还未给她下旨赐婚呢,这会得罪皇上那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好吧,你去请太医进来,至于徐暖朝就免了,本公主不想看到她。”
“公主,王妃是七王府的主子,公主不能不见,公主现在还未正式嫁进七王妃,也没有理由不见主人。”
说来说去,她就是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身去个在。
耿雅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