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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这么说,臣妾就不敢苟同了,”王后摆出一副嗔怪的模样来,抬手将妲己唤来,亲昵道:“臣妾倒是觉得,我这妹妹心中定是有人选的,要不也不会瞒着大王,和崇侯虎私下见面了,想来她呀,早就顺服了崇侯虎为大王分忧,只是脸皮薄,不好说罢了,对吗?妹妹。”
对你大爷,调拨离间,这个时候你偏偏说什么私下见面:“嗯,果真什么都逃不过王后的眼睛,臣妾的确去找过侯爷商议此事,只是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侯爷政务繁忙,已经却推过了,所以臣妾觉得此事还是交由工部的大臣来监工为上。”妲己淡笑着,快速瞥了一眼帝辛有些微滞的脸色,知道他已经不高兴了,只是在极力的克制。
“哎!要是那些工部的大臣有用,还愁什么,大王就是念旧情,总是不肯除去一些无用的人,依我看,这样的重任,也只有崇侯虎合适了,他做事一向果敢、雷厉风行不是吗?”王后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向帝辛,巴不得帝辛现在就同意将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交给崇侯虎。
“这……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容孤再想想吧。”
“是啊!大王,是要好好想想。”妲己忙不迭的补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回应,难道真的惹到他了?
一番讨论过后,直到妲己千方百计的从太极殿脱身,还是没商议出个结果,虽然妲己不知王后为何一定要崇侯虎担任露台监工,但妲己知道王后一定不知是为了对付自己这么简单,她的背后可是东伯侯的势力。
翌日早朝后,帝辛禀退众臣,只留下崇侯虎在太极殿内商议,虽不知两人都具体说了些什么,可傍晚时,胡喜媚带来却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你脸色怎么这么惨白?外头还没冷到这份上吧。”一整天,妲己都心神不宁的,胡喜媚的到来更是让他预料到了事情的状况,只是想故意调节气氛罢了。
话说的随意,人却快步迎了出去,顺便遣退出了巧儿之外的宫人:“可是那件事,有了定夺?”妲己小声伏在胡喜媚耳边问。
胡喜媚微微点头,妲己立刻心凉了一半。
三个月,要修建五层楼高、像足球场那么大的一个露台,可如今还只是个地基,这样的大工程在这样的时代,别说三个月,就是一年,也不见得能完工,这得耗费多少的人力物力啊!
胡喜媚搓着手,解下小袄,挨着妲己坐下,愁闷叹道:“这说来也奇怪,怎么偏偏五年一次的祭神大典将至,那原本好好的露台就塌了,这下可好,侯爷这次若是不能顺利使露台如期完工,可就是大罪过一件。”
“谁说不是,也真是太巧了!”妲己自然不觉得这仅仅是巧合,却也没有证据:“那么,监工露台之事,就算是定了?”妲己不甘心又问了一遍。
“何止是定了,还差点出了事端呢!”
“哦?”
“我听小海子说,今儿大王也不知怎么了,心气儿貌似本就不顺,原本只是找侯爷商议露台监工一事,也没说定要交于他,而侯爷竟一改往日收敛的性子,在大王面前提起你,还大赞于你,毫不避讳的表达自己对大王的羡慕,这才惹怒了大王,一横心,将监工的事索□□给了侯爷,据说,侯爷出殿前,大王还警告他来着。”
“真有此事?”妲己不解的疑问,更弄不懂哥哥的心思了,这就是他说的要帮自己?可这也太激进冒险了吧,还是说他另有目的,就是冲着监工露台去的。
“小海子趴着墙根听来的,应该不假。”胡喜媚使劲的扯着手中的锦帕,依在妲己肩头,又一番六神无主的哀叹个不停。
“罢了,看来侯爷定有办法应对,才故意这样的,何时动工?”
“说是即日动工,日夜不停。”
“看来,我得再去一趟太极殿了。”妲己小声嘟囔着,在他眼里,此刻的崇侯虎就像是暗处的狐狸,捉摸不透,而此时的帝辛,应该就是一只即将发威的老虎,必须得安抚一下了。
妲己心中思量着,嘴角不觉得扬了扬,这可不可以理解成是他吃醋了,听到别人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欣赏,终于有了醋意,所以才动了肝火?
妲己也是个急性子,明知帝辛现在可能谁都不想见呢,偏偏刚一入夜,就未经通传,只身前往了太极殿,理由是:送宵夜。
“进来吧!”殿内,帝辛竖耳听了好一阵外头掰扯的声响,终于还是下了话。
夜晚的太极殿,妲己第一次来,稍显沉闷的装饰物和漆黑的铜柱融为一体,烛火不是很亮,有些清冷的感觉,妲己举着莲子羹,跟着启尚一路走来,小心翼翼的踏进帝辛的寝殿。
简单的陈设,几张矮几,地上散落的竹简显着随意,一张檀香木的龙床,立在殿中央的位置,格外醒目,上面织锦绣花的绸缎被子码的整整齐齐。
“你来做什么?”殿内空荡荡的,竟没有一个随侍,帝辛问出这话时,显得情绪不高,自带低音炮效果的声音久久在殿内回旋,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用柔软的语调和自己说话,妲己从未有过的紧张,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来的紧张。
“臣妾……参见大王,臣妾是来送莲子羹的。”妲己深吸一口气,心中的千言万语再也说不出来了,好像全被这压抑的气氛给堵住了般。
她本来是打算营造一种欢脱的氛围来感染帝辛郁闷的心情的,却不想自己先被传染了。
帝辛没有吭声,只缓缓的起身走到龙床边坐下,良久:“你有心了,究竟还知道些轻重。”帝辛的话明显有所指,妲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是妲己也冤枉啊!
“大王的意思,臣妾不懂,臣妾这不是来了吗?再说,臣妾和侯爷他……”妲己几乎忘了自己来此的初衷,两人眼看要杠上,果真还是没有成熟。
“也还不傻,这算是承认吗?”帝辛如炬的双目猛地盯上妲己的脸庞。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帝辛OS:孤第一次知道了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啊!
☆、受罚
“不……”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妲己想解释。
“不必解释,你……过来……坐这儿。”帝辛用力的指了指身边的床沿,示意妲己坐过去,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妲己,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表情,妲己被他看的通体透寒,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帝辛的气势果然可以碾压任何人,让任何人乱了心思。
妲己心里说不上的一阵忐忑,他让我坐过去?坐在他的身边?那张龙榻上?
静静的走过去,有些僵硬的动作,直直的坐下去,虽说是身边,却也离了些距离,妲己没想到自己竟然怂了。
帝辛的眼垂的低低的,垂下鸭翅般的长睫毛,眸中倒映着烛火的光芒,盯着龙榻前大理石地板上的一块描花的地毯道:“你曾说过,如果对你没有所谓的真情爱意,就不要靠近你,孤做到了,看孤不明白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到底是何方妖孽,竟能让孤……”帝辛原本想说竟能让孤乱了心智,可口中一窒,说出来的却是:“竟能让孤……听命于你,嗯?”
听命与我?妲己心头一慌,想是帝辛是会错了意,自己当初之所以那样说,并不是想命令谁,只是不想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是原则。
妲己悄悄的转了头,想着该如何回答,微一躬身,正瞥见帝辛那一汪清泉一样的眸子,心中不禁概叹:世间竟有如此的奇人,看似是一块坚硬的岩石,铁骨铮铮,战功赫赫,永远站在高台上,俯览众人,容不得一丝侵犯,可那双眼,却犹如夜空中最善良的星,朦胧而深邃,似有情有怜,有数不清的迷思和道不明的苍凉,甚至在这样的深秋的夜里,还有一丝痛苦的光芒,这究竟该是怎样的一个帝王呢?
妲己忽然有些欣喜,谁说她这样问自己,就不是在意自己,就不是心生醋意了呢?妲己呵呵傻笑,努力正了正身子,倾身过去道:“大王好好笑,什么听命与我,什么何方妖孽,又不是西游记,哪来随处的妖孽呢!不过大王这么说,我就姑且认为是大王对我的表白吧。”妲己故作轻松的说着,她不过是想调节氛围,不想两人一直这样僵着,更是想以此确认帝辛的心意,若他真的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心绪,多少会表露的吧。
妲己在等,听着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醋意?因为你?你也太小瞧孤了,孤不过是警告,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论孤是否喜欢你,你这辈子也只能是孤的人,旁的谁,想也别想,这不是出于孤的心意,而是一个帝王的自尊,明白吗?”帝辛微微扬头,用带着一丝厌恶的表情对着妲己嗤笑,那笑却苍白至极。
妲己似被一阵冷风灌顶,被冷的狠狠一抖,她越发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了,方才那眼中含着的温柔,在顷刻间消散,可这厌恶却又来的那样真实迅速:“明白了。”妲己机械的回答,实则根本没过脑子。
这一刻,妲己忽然觉得,自己原来错了,自己一直以为一见钟情的这个男子,这个跟着自己学用筷子,学唱曲儿,学做竹简,为自己在王后面前辩驳,欣喜的夸奖自己做的菜好吃的男子,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成了一厢情愿的幻想,变得虚无,而真实的情况是,他根本从没对自己上过心,不过一个崇侯虎的出现,就足以让他对自己横眉冷目,油盐不进,而这一切的症结,不在于他是否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子被人盯上了,而在于他觉得他帝王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所以懊恼,原来一切不过如此。
“明白了就退下吧。”妲己的神思再一次被帝辛冷冷的呵斥拉回现实:“嗯?”他让自己退下,那刚才干嘛让自己坐过来?妲己有些想笑,为了自己而笑。
什么时候我一个千金小姐也变成了人手中的扯线木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毫无尊严:“大王不必赶我走,我知道大王话不多,其实大王亦不需要说的太明白,我还不傻,大王的意思我都懂,只是……希望大王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