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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礼了,你们来得很及时,我不是还在这里吗?”桑乐苒笑着说,脸上的笑容带着一种简单的纯粹。
的确很及时,如果再晚点,或许她就能够想办法彻底的离开了。可惜来早了一步,功亏一篑,不过想到刚才那个温和又可恶的男人心中一阵怒火肆虐,她似乎把自己的目的表现得太明显了,所以几次都被人耍了。
夜风吹来,撩起她的发丝,那丝丝的凉意从脖颈间一点一点的渗进皮肤,让她不禁抖了抖,心底也越发的凉了。
王云站起身,对于这女子态度的转变没有太多的在意:“还请太子妃随属下进府。”
桑乐苒无奈的点点头,身体也缩了缩,刚要跟着一起走,却发现脑袋一阵眩晕出现了,似乎在消耗过多的体力之后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支撑下去,那股原本所鼓起的力气也随之消失。
无力的闭上眼一阵黑暗彻底的掩盖了她的所有思绪。
在晕过去之前,她忽然想起了那个人跟她说的话,她身体里的毒。
她被自由的渴望和愤怒激得失去了理智,在所有的准备都没有做的情况下这样的冲出来,结果还在这个身体的破败下以彻底的失败完结。
欲哭无泪是这样的吧。
一种无力又无奈的感觉让她对这个身体产生一种觉悟,那就是如果真的想要获得自由那就必须要好好的把自己的这个破烂身体养好。
她桑乐苒,虽然宅,但是还是有坚持的,坚持的事情更是会坚持到底,她要离开,也许不能够是现在,但是在某天她绝对会离开的。
当夜,皇城的某处府邸,一盏宫灯前面的两个男子有着极为相似的两张脸,两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但是两人脸上的笑容却是完全的不一样的。同样的俊俏,同样的身形,如果不注意看,根本就分别不出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一个白衣无尘,一个穿着绿衣飘逸。
“怎么样,很有趣吧。”
一袭绿衣的男子邪气的勾着嘴角,眼中全然是找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兴奋。
白衣男子听到这个话笑得温和,脸上柔和的颜色足以让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失去颜色。
“你感兴趣了?我以为她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棋子。”
想起那女子对自己深信不疑的走出那个太子府后院,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柔和起来,温润的眼角带出一抹让人无法直视的剔透的美丽。
“你关心我对那个玩偶有兴趣?”
绿衣男子的眼中闪过戏谑和某种残忍的兴奋之色,带着一抹血腥之气。
那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可是他现在正觉得可以玩得久点的,至少不会让他的生活继续这么的无趣。
花梓笑听到这个话才转眸正式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凤,你一直都希望过现在的生活,对吗?”他看着他,这个从小就和他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人,从小就不是在一起生活,却有着双生子该有的感应,他的性格早已经在这个地方扭曲得没有人看得到真实。有时候甚至会觉得是他的选择让他变成这样的。
所以无论是他要他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做到。
花梓笑温煦柔和的笑容让这句话都变得有几分不真实。
天宇凤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看向这一袭白衣的人,这个自己的双生哥哥,从小就生活在暗处无人知晓的存在,忽然问这个话让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你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你对你现在的生活不满意了,想和我换换?”
花梓笑笑着摇了摇头:“我希望你过得开心。”对这个至亲的人能够有过多的要求吗?从选择在暗处生活的那一刻开始起,他就不曾想过要换回来。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天宇凤看着那个要离开的人:“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那个玩偶有趣吗?”
说完嘴角又翘了起来。
花梓笑看着执着的似乎不等到他的答案就不会善罢甘休的人:“玩火的人也许会自焚。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子。”
说完走出了院落。
天宇凤看着说了那句话就离开的人,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即又掠起一抹笑容:“玩火自焚吗?呵呵,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期待?”
看向了那个依旧还有火光冒出来的地方,她玩火不是玩得挺好吗?
第一卷纷乱的开始 第十五章 身上的谜
花梓笑走出那个院落,转眸看向那个依旧闪烁着火光的地方,她,很特别,没有女子会以那样的方式逃跑吧,如果计划得再周详一些,不会有人知道太子妃会是一个想要从太子府逃跑的人,没有任何的武功,没有任何的帮助,如果地形再熟悉一些,她可能真的就那样逃跑了。
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从来未有过的感觉,若是自己没有出现,她会怎么办?会有更多有趣的行为吗?还是真的就这样能够逃离太子府,恐怕很难估计吧。
想起凤的那诡异兴奋的样子,或许这次他真的会玩火自焚,而自己呢?会是那个收拾烂摊子的人呢,还是也深陷于这场游戏中走不出来?
苦笑了一下,这一次真的有些想得多了。
“受凤的影响了吗?想得似乎有些多了呢。”
摇摇头,缓缓的走离了王府。
那袭白衣渐渐的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中。
晕过去的桑乐苒在睡梦中不断的坐着梦,不,也许应该说是在看着别人所经历的一切在眼前放电视一样放过去。
从从小就是公主的身份开始,一直生活在冷宫,而桑梓罄的母亲更是不受宠的妃子,在一个偏僻的院落过着还算不错的生活,说是公主,那或许对她而言不过是有一个称谓,有时候还要被势力的宫女嬷嬷欺负。这样的生活还算是幸福的,多少还有个爱她的母亲,还有个姐妹一样的晓月跟在身边。从小更是不曾见过那个所谓的父皇的男子。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她桑梓罄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爱,唯一的就是母亲,但是这一切在了为了国家,她被当做替嫁的公主远送了过来,最后竟然还成为了太子妃。这一切对于她的母亲而言是打击,更多的是担心,所以独自做了那一切,只是希望能够保住女儿的命,至少不要遭遇和她一样的结局。
而到了太子府之后的桑梓罄即便是没有父亲的宠爱,也不是什么娇贵的人,但却是被母亲保护着的,在被迫送来之后,又被迫的嫁给了太子之后原本还抱着一份希望,希望能够见到太子,希望他能够放自己离开,与母亲团聚。她不渴望得到任何的东西,唯一的希望就是和母亲生活。
可是一日又一日,希望就这么渐渐的湮灭了,没有自由,跟以前的生活没有多大的区别,被拘禁的小院,这些都不在意,唯一的就是想要回到母亲身边。
可惜的是母女两还没有来得及团聚,在成为有名无实的太子妃半年之后太子又要另娶,她必须在场。这是景溪皇朝的规矩,娶侧妃,正妃必须在。
也就是这样,她第一次有了存在的价值,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招来了杀身之祸。
而也因为这杀身之祸导致了她桑乐苒的出现。
迷迷糊糊的看着一切的桑乐苒总算是明白了过去发生的一切。
也明白了桑梓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说的那些话了。
心中一团的怒火在烧,不知道到底生气的是什么,或者是对这样命运的安排的愤怒,桑梓罄的身份似乎也没有那么的难受了,更多了一份与命运抗争的勇气。
只是身体一阵阵的发热,好像要将她彻底烧掉。
忽然……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要好好活下去……我会为你祈福的……”
温柔慈祥的声音幽幽的在某个深处响起。
“是谁?你是谁……”
桑乐苒伸手狠狠的往前抓着,希望能够抓住那个声音。可是却抓住了一抹冰凉的东西,身体里的火热似乎因为这抹冰凉好了许多。
而那个声音却越来越远,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桑乐苒再一次的用尽力气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帐子,原本的颜色已经换掉了,而是一种有些清冷的颜色,墨绿色。
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公主,已经醒过来了吗?看来已经度过危险了。”
清澈如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桑乐苒一个激灵,又感觉到自己的手中握着的东西动了动。
“不知道是不是麻烦公主将自己的手松开了?”
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响起,不带丝毫的情绪的说着这句话。
却让桑乐苒成功的僵住了,不敢相信的转了转眼眸,看向了坐在床边的人,一袭水蓝色的长袍,看起来极为的清俊而干净,还透着一股药草香。
“你怎么在?”
僵硬的松开手,僵硬的问出这句话。
其实看到这个人虽然心底安心,但是有了昨晚的那个教训之后她觉得有时候自己的感觉也会欺骗她,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好人还真的难说,之前还用毒药的事情威胁了她的,她可是没有忘记。
云诺看着床上带着疑惑的人,唇边的浅笑没有丝毫的变化:“公主莫不是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看着床上的人,心底有些有些疑惑,竟然有人要带她离开,那个人会是什么人?最后为什么又放弃了?
“你知道?”
桑乐苒傻傻的问。
“那么大的火想不知道也很难。”
云诺缓缓的揉着自己的手,一夜都扯不出来,看起来没有多大力气的人,竟然用了那样的力气,真是让他意外。
“那倒是。”
干笑着说,想起了昨晚那个可恶的骗子,心中一阵不爽。
“公主,考虑得怎么样了?微臣昨日说过的事情,您的毒已经不能够再拖了。”云诺程缓缓的说。
桑乐苒平静的看向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