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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份全力握在了手中,才能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再也不需要任人拿捏。
天宇青逸有些惊异的看着这笑得有几分残忍的女子。声音突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四弟不是才学最是出众吗?这些话的意思莫不是听不明白?”
桑彩萱忽然觉得这景溪四皇子也的确不错,比起自己选的那个要好多了,最起码这简简单单的话他变开始明白了她的意思。
天宇青逸看着这个笑得有些得意的女子,心底第一次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她身为桑梓的长公主,备受宠爱,手底下的人又怎么会少,即便是嫁去景溪,那些人也牢牢的握在手中,她这话的意思是要对桑梓磬下手?
“你来这里想来该是想好了要作为交换的条件,说出你的条件。”
桑彩萱听着这个男子的话,只觉得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这四皇子还真是深藏不露。
“呵呵,以前我还真是看走眼了,景溪的四皇子原以为是个软弱的人,现在看来所有人都看走眼了,一个能成为景溪贤臣的人又怎么会愚蠢呢?”
天宇青逸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这女子说的话让他觉得恶心,眼中也多了一抹厌恶。
“我到底如何不牢三嫂操心,还请三嫂说出你的条件。”
“条件,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要做的事情,还有撤回你的条件。否则,我真是难说清了,去找人的云诺和找回来的人能不能活着回来真是个问题。”
桑彩萱认真的道,唇边的笑容带着一抹血腥之感。
夏言在一旁听得十分的惊讶,这长公主居然要杀小姐?再看看天宇青逸拳头握得死紧,恨不得掐死这女子。
“你说的我要好好想想,三嫂还是请回吧。”
天宇青逸皱着眉头说完,心底多了抹担心,但是也清楚那女子的身边可不只是有云诺而已。
“好,我也知道,这需要好好考虑,但我也希望四弟你好好想想,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若是晚了可就别怪我了。”
说完站起身得意的离开。
天宇青逸瘫坐在椅子里,看着那个嚣张的背影,一个人如此嚣张,有些时候不是愚蠢就是有着嚣张的资本。而那位公主明显不是第一种人,她是计划好了这一切才来和自己说的,兴许不只是这一个计划而已。
“四皇子无需担心,小姐的身边有不少人,安全绝不会有问题,你尽管做你的事便可。”
夏言看着天宇青逸脸色难看,忙解释道。
怕眼前的人不信,夏言又接着道:“我听晓月姐姐先前说过,这一次她们几个功夫最好的都去了,就是担心小姐再有个闪失,再说,小姐的身边还有那位暗夜的主子,想要伤到小姐只怕很难。”
对于晓月她们,她有着绝对的信任和绝对的信心。
听到旁边一直都不正眼看自己的丫头这样安慰自己,天宇青逸心中有些好笑。
“是啊,你说得对,我无需担心的,但是还是要担心有个万一,所以我想请你将刚才所知道的消息尽快的发出去告诉你家小姐。只怕刚才桑彩萱那么得意定然是安排了万无一失的计划,这一来只是跟我谈条件而已,依照她这样赶回来看,和我谈条件兴许也不过是个幌子。一次杀不了,兴许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宇青逸蹙眉道,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直到了,也定然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夏言听着这个话有些惊,第一次有些佩服起眼前的人深谋远虑,当初晓月姐姐让她留下来就是希望她能够跟在这位王爷的身边多学学,好以后能当大任。
“是,王爷,我这就将刚才的事情发出信息。”
天宇青逸点了点头。原本以为说服了桑梓的皇帝一切就会顺利了,但是照目前看来有些不太可能。又想到五弟的那封信,只怕这要为难了。又想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他也知道,即便自己赶不回去,五弟也定然会有办法解决。这样想来,心中瞬间有种拨开浓雾见月明的清新感。
就在天宇青逸这边还在想着通知消息的时候。桑乐苒他们已经在官道上遭到了劫匪的一批截杀。
红颜和晓月还有橙伊看着那厮杀的人,坚定的站在马车边。
马车外刀剑的碰撞声让桑乐苒皱了皱眉,掀起车窗帘看向了那厮杀的劫匪和士兵,明显的那伙劫匪是要朝着这边来的,这样的队伍看起来没有什么货物,自然不是要抢货,而是要抢人。
劫匪的功夫看起来也不弱,一路朝这边走来,像是看菜切瓜一样。
“晓月,你们去帮忙,我这便有小婉便可。”
晓月皱眉,看着马车里的人不愿意。
“你们放心去,我也还在乐苒的身边,没事的,看着砍杀的情形,若是不帮忙,还要死许多无辜的人。”
花梓笑皱了皱没看着那些一直往这边移来的劫匪,这是朝着乐苒来的?这些人会是什么人?乐苒在桑梓得罪了什么人吗?
原本还在观战的云诺也见到了这个场面皱了皱眉。这些劫匪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所以砍杀起来一个比一个狠,那些官兵根本就不是对手。
第七卷相依相伴 第三十章 截杀的原因
原本越杀越起劲的劫匪看着那些还活着的兵卫眼中都已经是看死人的神情,手中的刀也舞得更加欢快了。那么多的银子,却只是要截杀一个女人,这笔生意让他觉得很值。至少比想象中的容易。
只是这样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得太久,那些原本杀红了眼的劫匪高兴不起来,一个个眼中多了一抹恐惧,原以为那几个女子不过是会些花拳绣腿的丫鬟,可是一个个往这边的动作一点也不输给她们,手起手落,一路的鲜血,让人都无法相信那是在杀人,一个个动作看起来那样的轻柔,可是却是要命的。
劫匪的头也发现了,发现事情终于有些不对了。
“擒贼先擒王。”
这一句一喊出,桑乐苒猛然间有种想笑的冲动,到底谁是贼,谁是王呢?
走出车厢,笑看着红颜她们挥舞着那像是有了生命的绫,缓缓道:“红颜,擒贼先擒王。多谢刚才那位朋友提醒了。”
说完桑乐苒笑眯眯的看向了那个贼匪发出声音的方向。
一脸傲然完全没有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中,眼前的一切若是对个弱女子来说,肯定是哭哭啼啼,颤抖又害怕了,可是这个传说中可以轻易擒获的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所想的那样。
劫匪头子心中恍惚的有些明白为何银子会那么多了,也明白这一次真的可能会有开无回。
“兄弟们,给我杀。”
既然活是没有希望了。那不如死也拉个垫背的。
可惜,他这句话刚一喊出声,那红绫便已经朝他攻来。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已早早败退。
为何那个人没有告诉他,这人的身边还有如此多的高手。以前从不将女子看在眼中,可是眼下却是硬生生的败在了女子手中,还是个面目都不知道的女子。
咽喉被人紧紧的锁住。所有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没有几个还能够继续动了。
“在死之前,可否让在下死个明白,你们是谁?”
红颜看着这个颓丧的失去了反抗意识的汉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未等到回答,却听到刚才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的道:“你杀人,连杀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么?”
那劫匪立马抬首瞪视:“我知道你,你是那祸国殃民的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愤恨的眼神看向那个要杀的人,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而他也感觉到了一股森冷无比的朝着他袭来。那冰冷的感觉几乎瞬间将他的所有思绪冻结。
桑乐苒闻言先是惊讶,接着便是苦笑。那人还真是有心,连找人来杀自己都能够让人如此愤慨。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我一介弱女子,何时祸国殃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只记得一直住在冷宫,与母亲相依为命。接着被迫出嫁,被关在了无人问津的小院,最后又无缘无故的被人劫持,莫名其妙的遇上杀手,最后差点中毒而死,这位,我想问一下,我若是十三公主,所经历的这些莫非就是理所应当?从头至尾又是错在哪里?被迫出嫁是和亲,那是为民?那为何我的牺牲无人提一句,无人感激一句?最终还被你们这样的追杀?我倒是想问问,莫非生来就该如此?那既然是这样,为何本该身为公主的我受到的只有屈辱,没有荣华富贵呢?”
那个人听着这些话愣住了,一时之间呆呆的看着说话的女子,他看得清楚,那一字一句都是带着讽刺的。一句一句的质问,他却一句也答不上来。
“若是真祸国殃民,这桑梓只怕还不够我玩的。”
桑乐苒冷冷的道。
又转首看向了红颜:“放了他。”
“小姐,这……”
红颜皱眉,这是来刺杀的人,怎么能够轻易的就放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人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却又见女子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带着残忍。
“斩断他的那些兄弟的手筋,脚筋,我倒是想看看别人的仁义是如何玩的,你不是说我是祸国央民的妖孽吗?我就做给你看好了,也让你好好看看,你的错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也不问到底是什么人要你来的,想来你该是很忠心才对。如此我也在这里清楚的告诉你,不管他是什么人,若是不知收敛,等到我见到他的那一日,必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森冷的话语,阴冷美艳的面孔。与先前那个笑嘻嘻的人完全不一样。
红颜一怔,松开了那眼中满是惊惧的劫匪。
晓月站在一旁也清楚的意识到小姐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的小姐了,被这些人逼迫得已经没有退路。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一声声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