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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件事情悄悄的对夏北松耳语几句,见夏北松一脸震惊之色,她笑道:“嘘!可千万不要说出来啊,不然就会功亏一篑的。”
夏北松彻底的惊呆了,好半晌才说道:“阿珩,你、你也太大胆了!那可是王爷,你也敢提条件?”
“难道这个条件不诱人么?”洛芷珩眼睛闪着明亮的神采,亮晶晶的好似容易破碎的星子,谁敢轻易招惹打破这美丽的光彩?
夏北松是不敢的,也是舍不得。他眉宇间有淡淡的忧愁:“这样真的行么?我不放心你留在这里,简直就是龙潭虎穴。比将你换回来还要危险。”
洛芷珩反而表现出了一贯的强势:“没什么不好的,表哥就放心吧,我既然选择了这样做,就有这样做的勇气,不管成功也好,失败也罢,都是我选择的,我就不会后悔。你应该给我指出。”
夏北松看着她细致的眉眼,在不是以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了啊。不过这样也好,真的能够以洛芷珩的身份继续逍遥自在的活着,他倒也乐见其成。到时候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她。
下堂妇又如何?他的阿珩,今生挚爱,便是在不堪他也爱如始初。
“好,既然阿珩已经决定了,那表哥支持你,不过你也要答应表哥,不论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先保护好你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不要受委屈,实在有什么事情非要忍耐下来不可的话,那就忍下来,回来告诉表哥,表哥给你出气。”夏北松有些语重心长的嘱咐。
洛芷珩就笑米米的答应着,两个人又相互嘱咐一番,真有点恋恋不舍的味道了,看在外人眼中那真是郎情惬意情意绵绵了。
小喜子几乎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抓住洛芷珩啪啪两个大嘴巴抽死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竟然敢背着小王爷来偷人!简直是恬不知耻!怪不得外面传言说洛芷珩是个花痴,见到美男子就走不动路呢,原来竟然是真的!她竟然敢给小王爷戴绿帽子,还是这么的明目张胆,简直太放肆了!
然而小喜子也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他憋着一口气,太监嘛,总是有些个心理扭曲思想的,此刻他红着双颊满眼通红,扶在假山上的手翘着兰花指,抖的那个厉害。可见气得不轻。
在舍不得也是要有一别的,夏北松的目光恨不得将洛芷珩给裹起来带走,火热的让在土匪窝大老爷们里长大的洛芷珩都有些吃不消的害羞起来。
“阿珩,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王爷回来那天,便是我归来之期。”夏北松抓着她的手,眼中的爱根本掩饰不住,缱绻缠绵的几乎胶着在洛芷珩精致的容颜上。
洛芷珩心中负罪感很大啊,她不是这个洛芷珩,受不了这表哥火辣辣的目光。胡乱的点头,她笑得再也不能从善如流:“表哥也要保重,快点走吧,不然被人发现了。”
夏北松神色间很是不舍,上了战场的人就等于是上了刑场,谁知道活着去了能不能活着回来?他一贯胆大坚强,但这一刻在心爱女子面前,他却品尝到了胆怯和犹豫的滋味。他舍不得离开,一点都舍不得。只要一想到自己走了就留下他的阿珩一个人面对险恶的环境,他就恨不得立刻灭了那些潜在危险。
但他不能!他该死的不能!
大脑在也抵挡不住心底的恐慌与不舍,他做出了最冲动和不理智的举动。有力的双臂猛地将面前的女人抱入怀中,那种恨不得将她前进身体里的力量简直令人窒息。
都说英雄气短,爱能断肠。他这潇洒坦荡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气短断肠的一天。
阿珩,阿珩,你可知道,我人还未离开,心便已经相思!!
“呃!”洛芷珩瞪圆了眼睛,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热情的拥抱着,感觉说不上是什么,只不过面红心跳是有的,她一慌,倒忘了反抗。
奶娘看见这个拥抱,真是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小喜子看见这个拥抱,兰花指抖的更厉害了,嘴巴也在颤抖,用力一跺脚,他转过身子,默念不能看不能看,长针眼长针眼,不要脸的歼夫淫; 妇,杂家回去就告状……
夏北松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拥抱很短暂,但却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低醇的嗓音低低浅浅的传入洛芷珩的耳朵:“一定等着我回来,我一定活着回来!阿珩,等我回来了,等你自由了,我们……”
便在一起好不好……
那最后几个字,实在是太低了,被风吹过,吹的支离破碎,也可能是从夏北松的喉咙里发出的矜持的咆哮,还未入耳便已消散,终究还是未被洛芷珩听到他困兽一般渴求的心声。
而夏北松也没有等洛芷珩的回答,利落的放开她,在深深的看了眼她红晕的小脸,抬起的手只划过她眉心,犹豫着凉在空气中,仿若搁浅了花香的风,清淡飘渺的拂过她的发丝,转瞬划过她的耳畔,再没温度与留恋。
夏北松离开了,在洛芷珩呆愣的目光中,仿若一只雄鹰,足尖轻点厉风划过,袍裾翻扬中他身轻如燕般越墙而去。走的同样潇洒利落。似乎刚刚那般缠绵的目光,眷恋的不舍,浓郁的情深,渴望的祈求都不是来自夏北松一般。
洛芷珩的心,却并没有如夏北松离去那般,就平复了。她眨眨眼,心跳有点快的不像话,脸蛋发热,她知道她害羞了。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热情的抱着,那些话,那火烈的目光,还有那个似乎象征了永恒的拥抱,都让她心跳快的不能自已,负罪感同样也强烈如排山倒海而来。
因为她很清楚,刚才的那一切,都不是属于她这个孤魂野鬼洛芷珩的啊!占有了人家的东西,真的不能理直气壮啊。
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手臂却忽然被奶娘抓住了,之间奶娘脸色惨白:“活祖宗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快,咱们快离开这里,万一让人注意到这可怎么办啊。”
小喜子听见这话冷笑连连,想离开?晚了!杂家这就告诉王爷去,你们主仆三人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
“他叫她阿珩?”穆云诃听完了小喜子义愤填膺的小报告,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小喜子被他家主子这不紧不慢的态度刺激到了,有点大声的道:“是呀!那一定是小王妃的闺名,怎么能让什么表哥叫?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表哥么?青梅竹马?”穆云诃似乎陷入了某种思考中。
小喜子身子一扭,兰花指翘起怒道:“正是这样呢,小王妃还不反抗,她应该大耳刮子抽死那个登徒子!主子啊,您真是太英明了,让奴; 才跟踪他们,竟然就发现了这种败坏门风之事,主子啊,您说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奴; 才这就让人去禀告王爷?”
原来她还有个青梅竹马啊,听小喜子说完,穆云诃觉得洛芷珩和这个夏北松应该是感情很好才对,可是怎么还会用尽心机的嫁给自己?穆云诃不在乎洛芷珩,所以不愤怒,因为无爱所以不恨。
他心态平和,想到的只是洛芷珩这样的举动会不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协议。虽然他们幽会的地方很偏僻和清幽,但难免有个万一的。
小喜子一件穆云诃神色阴沉的样子,就慌了,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主子啊,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都是奴; 才不好啊,奴; 才这嘴贱,就不应该告诉您这件事情,您可不要生气啊,奴; 才这就去告诉王爷,让王爷直接将那不知检点的践人给浸猪笼。”
“你要给谁浸猪笼?”戏虐的声音悠扬传来,轻盈的脚步也落在了房间里,洛芷珩落落大方的站在小喜子背后,笑米米的看着小喜子那因为僵硬而硬生生将身体扭成一个显得很妖娆的太监的身段。
小喜子的身体卡吧卡巴的发出僵硬锈住的声音,他冷汗涔涔懊恼自己刚才怎么就一怒之下多言多语了呢?看小王爷这淡定的样子,还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啊,虽然他就是个太监。
洛芷珩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大方的说道:“我刚才去见表哥了,那是我的亲人,我们是拥抱了一下,但……那只是亲人之间离别前的一个拥抱而已,别把男女之间那点事情都想的那么龌龊好么?我洛芷珩要做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也许有些事情会有麻烦,但我能惹就能抗,还真不怕惹事。”
小喜子冷汗更多。
穆云诃的眼皮掀起来,冷冷的看着那举止从容喝茶的女人。他,真有点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了呢。她凭什么如此淡定?一个女子和男人私会是多值得炫耀的事情?她怎么还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还有,你让这家伙跟踪我,是不信任我,还是想要拿住我的把柄呢?”洛芷珩在开口就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了。
她是一心合作,信任就很重要了,一旦他们之间有一丝一毫的不信任,那任何事情和人都能给他们之间造成间隙和裂痕。到时候他们很容易因为互相猜忌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就像洛芷珩,她当惯了土匪,就喜欢直来直去,极其厌恶那些玩阴的的小人。背地里派人跟踪监视,充分的表明了穆云诃是不信任她的。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穆云诃还没开口,小喜子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但却很有骨气的说道:“主子爷没让奴; 才跟踪您,只是让奴; 才看您身后是不是有尾巴,主子爷是一心为您好啊,可是您呢?竟然抛下病床中的主子去和别的男人见面。”
一个奴; 才真没资格这样指责主子,就算这个主子不受宠。但是小喜子真忍不住了,因为他的主子是穆云诃,因为穆云诃实在是太可怜了,短暂的十九年里都活在黑暗和病魔之中,他那么痛苦没人能动,更没人能代替。
而他小喜子是伺候了小王爷年头最多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他就没离开过穆云诃,看一个人看久了就会潜移默化的去在乎活着心疼那个人,环境不用,人心不同。在小喜子看来,穆云诃这么多年除了王妃之外真的就没将任何人任何事情放在眼中心里过。
但洛芷珩不一样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