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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等,到底是等多久,我开始以为真的会很久,可是,没几天,上面就来人让我们可以收拾东西了。
接着过了两天,政变爆发,据说楚王司马玮与淮南王司马允在二月下旬,已抵达洛阳,三月八日,贾后发动政变,杨骏被杀,所居住宅被毁。而其妹妹皇太后杨芷也被废,撤销所有尊号,贬为贱妾。
三月中旬末,司马亮被惠帝召回洛阳。此时,我才知道原来伯牙所说王爷驻守洛阳并不是指司马亮,而是另有其人,而之前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司马亮是忠臣的份上,指那些看起来对国家意图不轨的人会和司马亮产生什么纠葛。
可是我只前面的猜错了,我身边的这些人是后面猜错了。
简
单的说,就是司马亮并没有朝着我身边这群对他有着期待的人们心里所想的那样发展。
或许是皇帝过于昏庸无能,竟然让司马亮掌握了大权。而司马亮,一上台便做出了一些让人瞠目结舌的行动。不过这个也算后话了。
我们刚听到惠帝司马衷召司马亮进洛阳的时候,还是有些小兴奋的,自己的直属上司出人头地,自己嘛,工资也该翻一番吧。
紧接着,和大人对一些门客的征召也下达,其实文人能用的也不多,而叶世开,不知怎么竟然被选入其中。
我本来是期望看到叶世开不愿意的样子,因为在我的心中,叶世开算是画家,那种艺术人身上的放荡不羁,我觉得他应该是有的,从以前的各种方面表现出来的也是他确实是有。可是,我看到的就是叶世开一副摩拳擦掌,试图大展宏图的表情。
这不能说有什么不对,心里就像是突然凹下去一块,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不停地想让他顶上来,然后发现,原来不是陷下去了,而是被挖出来了。
我怎么觉得,我认识的叶世开,不,我是不是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叶世开。
程哥也很兴奋,少东家有出息,这是很好的事儿,他也跟着高兴,满心的权势欢喜,在这里,只有我心里空落落的。
收拾东西,告别我们在这里悠闲了两月之多的园子。
临走之时,我又去伯牙那里听了一曲,连伯牙平时淡定的曲风,都有些小小的兴奋。
是我不对,还是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不对,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而已。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的呢。
首都洛阳,我终于见识到你了。
关于洛阳,有好多好多的文献,好多好多的名词佳句。洛阳的美,早已印在我心,我看看,确实繁华,确实美,就是没有想象中的美。
“幼铭。”
“嗯,希文,有事吗?”叶世开的眉眼满是笑。
我没事儿,只是想让你小心一些。
叶世开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进入给我们安排好的小屋子。屋子虽小,五脏俱全,简单的说,就是我和叶世开要分开睡了。
这么久,和他睡一起,自从那次醉酒后做了一次,之后就没少做。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们都有欲望。
叶世开看了看房间配置后,脸色终于变了。
“希文。”他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听起来很委屈。
我翻个白眼,其实,你到了这里,公务应该是很繁忙的,所以,晚上还是早点睡吧。
我不吭声,把他的房间弄好,就去弄我
的房间,不理会他坐在客厅那哀怨的眼神。
叶世开也没哀怨多久,就被叫走了,我毕竟是他的书童,也算是贴身小厮了,也被连带一起带走。
带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建筑里面,然后我被扣在外面看风景,让叶世开独自一人进去。
叶世开进去了,然后在饭后的时间出来了,而我,也在这段时间内被分配吃了一些饭啊什么的。他出来后我们再一起回去,回去后程哥一个人张罗了一桌子的饭菜等着我们,当我们告诉他,我们都用过了的时候,他苦逼着一张脸。
我不知道叶世开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似乎很兴奋,回到屋子以后也是根本就没问过我,就跟程哥说了下话便拉我进了他的屋子。
他热辣辣的吻盖在我身上,可是我却不知如何反应,但是这似乎并不能阻碍叶世开对我身体展现出他的热爱。
好歹,他还是顾及了我的感受,最后让我也感到一些舒服,即使只是身体上。
完事之后他想继续抱着我,我挣扎着坐起来,准备穿衣服,我现在是有自己房间的人,而且是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屋子,我还是想过去,哪怕那边的被子十分冰冷。
“希文!”
“嗯?”
“你不留下来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算了,我明天早上叫你起床,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其实,他累不累,我还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习惯性把文设定在早上八点,唉
☆、呐喊与彷徨
叶世开果然如我所料,近几天变得非常的忙。
“希文,今天你可要多穿些东西,外面风大。”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感觉之前二月的春风吹到现在,已经完全变味了,现在是到了三月中旬,可是不仅没有变温和,变柔软,反而,变得很凌厉刺骨。
“你呢,要穿一件大氅么?”
叶世开点点头。
我在他那堆衣服中给他找适合现在穿的大氅。摸到一件东西,呵,这不是那件白色的披风么?
那个墙头上的少年,才经过一个冬季,感觉又大了一圈。
“诶,希文你怎么把这个翻出来啦。”他拿过去比划比划,“希文,你就穿这个吧。”
我摇摇头,这个,太拉风了点。
不过叶世开并不同意,非得让我穿上。好吧,穿就穿,多穿一件披风我会死么?
和叶世开出去,果然风力不错。
看着叶世开的头上,是青丝飞扬。他察觉到我在看到,回头对我嫣然一笑,红色的唇,白色的脸,胶原蛋白是多么的丰富。
这个时代没有柏油水泥,最多就是铺的青石,踏在上面别是一番滋味。嘀嗒嘀嗒,木屐一起一落。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郑愁予,你这到底是算犯了多大的错误。
很让我舒心的是,在我都过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一双,虽然我觉得我也只是个过客。
我在那个很恢宏的建筑外面等的时候,也遇到好些个难兄难弟。
这里,肯定不是叶世开一个人被请,只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大家都规规矩矩地坐着,然后抬头望天,天上连一只乌鸦都没有飞过。
我们之间基本不被允许交谈,大家各自无聊各自的。
四周很安静,周围都是风的呼啸声。
站起来,忽略掉其他的人,感觉自己是迎风独立,几乎要羽化登仙。白色的披风就那么飘啊飘,然后,我被一个走过来的士兵叫住。
“你,坐下。”
杨柳春城,却无美景。
或许,这只是在我的眼中,在别人眼中,这还是很美的。
终于在三四天后,我们结束了这样的生活。
r》 接着便是等待消息,说是等待,也夸张了点,有些事情是不容许等的,所以,没几个时辰司马亮政令颁布,说了很多很多,连我都能看出,这个,算是什么草包!
叶世开最开始拿到东西时十分欣喜,打开看,还很有兴致的念。
然后,他的脸色惨白,声音开始哆嗦。
一个掌握了国家重权的人,无论功绩,只要沾一点边儿就全赏,而对于有过的人,稍微重一点就是严惩,没错,我这里的严惩其实就是杀掉。
我感觉洛阳不再美,它的上空是血一般的颜色。
叶世开还没念完,便放下了今天拿来的写着那些政令的纸。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就像我这几天在那房子外面望着天空一样,只是他望的是天花板。双眼无神,脑子估计也是一片混乱。
司马亮的一些决策一天天发下来,叶世开的脸,一天比一天难看,之前,每天很早就起来,欢欢喜喜地自己把自己弄好,然后催促着我,现在,他已经是有重要的工作下达下来才出门。
我觉得梦想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他能让一个颓废的人走向兴盛,但是,他也能让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如同行尸走肉。
在他再次满脸愁容的回来后,我忍不住问了。
“怎么了,幼铭,你不舒服?”
叶世开扯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若是不想做,你就装病好了。”我真心诚意地建议。你看你都好久没作画了,那不是你的最爱么。当一个画家再没有心情作画,那么,你就只是一个废人了。
叶世开回过头又像以前那样,刮刮我的鼻子,“希文,这是个好办法。”
终于,算是眼里带了点笑了,虽然脸色还是不好看。
春【哩——】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春天来的是轰轰烈烈,它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抓不住它的尾巴。
而春天,就这么过去了。
人间四月芳菲尽,这里,繁华的洛阳也是人间,即使它看起来似乎与别处有一些不同。
叶家的家书到了,叶老爷对叶世开的写了洋洋洒洒十页纸,叶世开一张一张认认真真的看。然后找出信纸,回了叶老爷一封五页纸的信。
叶世开的婚事确实吹了,而现在,叶老爷似乎不是很着急让叶世开成亲,明明,十八岁了都。我还记得我国法定年龄是男子二十二岁,女子二十岁。唉,其实我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啊。虽然,我可能本来就一点也不想结婚。
“你这样真的好么?”虽然五页纸其实也算很多了,可是,比
起你老子那个,是不是就少得有点可怜呢。
叶世开很无奈: